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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三岁福宝是糙汉爹爹心尖宠 > 第201章 养不熟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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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见赤丹有些筹措便知不好。

她正了色,看向赤丹,“有事别满我,荣庆五年,果真跟我爹爹有关吗?”

赤丹没敢点头,她不确定到底跟池鱼爹爹有无关系,“荣庆五年,南夏皇帝荣珏嫡长子在四岁时跟随皇后外出游玩,谁知竟然走丢,找到人时,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随身玉佩能证明身份,虽也暗中查找多年,却一无所获,帝后伤心,从此,南夏皇宫,除了南贵妃膝下二皇子,再无其他子嗣。”

赤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池鱼的脸色,聪明如她,她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她也能猜出一二来了,可谁都证明不了池凤鸣便是荣珏嫡长子,毕竟当年都已宣告死亡了。

池鱼的眉头紧锁着,“那阿渊哥哥的意思呢?”

“静观其变。”

池鱼可坐不住,“那南贵妃跟南战是何关系?”

“兄妹!”

池鱼蹭的站了起来,若真的证实了爹爹跟南夏皇帝有关,南战岂不是会把爹爹当成眼中钉?毕竟他的外甥可是唯一储君人选,这无上帝位可容不得别人横插一!

再无睡意,池鱼在屋里来回走动,直到天边有了微亮,她披了衣服急急朝着封庭的院子里走。

封庭是被封明阳叫醒的,池鱼进屋时拉了封明阳一同进来。

穿戴整体的封庭端坐在中央,看着一同进来的两人,眼眸微眯,他的宝贝外孙女怎么看着很是疲惫,像是一夜未眠,“阿鱼,过来,外公抱。”

封庭忍不住张开双臂,让池鱼过来。

池鱼也不扭捏到了封庭身边,被他大掌一捞,便坐到了他的腿上,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池鱼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出何事了?”

敏锐的封庭不会感受不到池鱼的异常。

池鱼深吸了口气,从封庭的胸膛里抬起头来,紧紧盯住了封明阳,“明阳哥哥,阿鱼自诩待你不薄,认你为兄长,西凉当朝高位之人残暴好战,西凉百姓多有流离失所,你真不曾想要回去?”

封明阳一怔,瞳孔迅速收缩,不敢置信的看向封庭怀里缩着的小人。

他浑身都在颤栗。

封庭也是一怔,回过味来后眼底蕴起了杀意,他盯着封明阳的眸子里已经染了血红。

“阿鱼……”

封明阳颤抖着声音叫池鱼,他想要靠近她几分,他不想看见她眼中对自己的疏离。

“明阳哥哥,我只问你,你可是西凉二皇子拓跋明阳?”

小奶音软呼呼的,本该带着甜蜜,可此刻,听上去却有三分薄凉。

封明阳还在筹措要怎么回答,池鱼便叹了口气,“你隐在我外公身边,我外公乃镇守西凉边境之人,我很难不去怀疑你别有用心。”

封明阳颓然一跪,朝着封庭赶紧磕头,待在瑞王身边三年,他可没干过一件对瑞王,对北苍不利之事,当年若没有瑞王,他早已被野狼啃食了。

“那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西凉二皇子?”

封庭眼神复杂,虽然只养了这家伙三年,可他看得出来,这孩子从未有过害他之心。

封明阳点了点头。

“亲眼看着兄长杀了父皇母后,他的利剑穿过我的身体,不带任何犹豫,我们与他,都是阻碍,我本也无心那个位置,是他太着急罢了。”

池鱼朝着封庭点了点头,封庭便把她放到了地上,池鱼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封明阳跟前,一把抱住了他颤抖的身子,“明阳哥哥,不是你的错,我也从未怀疑过你对外公的用心,刚才只是为了迫你说出真像而已。”

她娇软的小身躯就这样贴住了封明阳颤抖冰凉的身体,一下子,仿佛世间再无任何让他害怕之事,三年前醒来后他彷徨了两年,一句话都不说,像个行尸走肉的游魂,说来也巧,封庭竟然便给他取了名字叫:封明阳,听着明阳二字,他感觉自己的父王又活了。

再后来,见到池鱼,她对他的好更加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

“明阳哥哥,可愿意跟长公主相认?”

封明阳的眼里已经有水汽浮动,何曾不想?

他曾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透了,可见到拓跋飞羽时,那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清楚的告诉了他,他对亲情的渴望,看着姐姐失神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了他的名字,他岂能不动容?

天知道那个时候,他都把自己的掌心掐流血了!

他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池鱼的问题。

“长公主看似风光,实则生活在水生火热里,你可知道,有一黑衣人整夜蹂躏欺辱与她?”

池鱼也不隐瞒,驿馆里的事哪里能瞒得住她的眼睛。

封明阳不敢置信的瞪着一双血眸看着池鱼。

池鱼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她可是西凉长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妹妹。”

封明阳咬碎了一口牙齿,嘴巴里全是猩红,倘若池鱼说的是真的,那姐姐的日子?

“西凉而今可不比当年,拓跋寒生性好战,奈何国库亏损,而今,想要稳定军心,必然想要再次侵犯北苍,所以,长公主便成了拉拢有心之人的工具。”

“那黑衣人是谁?”

封明阳的眼里也全是杀意。

池鱼却摇了摇头,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那人进出驿馆,甚至潜会住处也从未曾摘下过兜头罩着的黑衣。

“或许,长公主可以给你答案,你可想见她?”

封明阳看向池鱼,见姐姐是不是太奢望了?

可在小丫头软糯的声音里他竟然生出了妄想之心。

“外公,可有办法让明阳哥哥与长公主想见?”

池鱼看向封庭。

封庭已展开了眉头,他缓缓点了点头。

当天中午,拓跋飞羽才退了外衫躺入帐中,身下床板便发出了咚咚咚的敲击声。

屋内并无他人,拓跋飞羽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抽了悬在墙上的宝剑,她并未喊人,而是迈着步子朝床榻再次靠近,生在深宫之中,会三两下功夫傍身并不稀奇,更何况,西凉女子更是性情泼辣好动,很多女子都是整日里长在马背上的。

她才靠近,床板被猛地顶开了。

她一把露着寒芒的剑便刺了过去。

剑锋锋利,堪堪从封明阳的脖子处擦过,甚至,他躲闪不及,刀锋还是破了他的皮肉,血珠一下子滚落下来,她的剑尖便抵住了他的喉咙。

“皇姐。”

封明阳叫出了三年来不知多少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姐姐。

拓跋飞羽一愣,手下的力道手不及,还要朝着封明阳的喉间刺,却见这傻小子只看着她笑也不躲闪,便卸了全身的力气去阻止剑气,可还是刚才出手太快,那剑锋都收不急,她便用另一只玉手直接徒手去握,剑身很快没入五指的皮肉,她的掌心亦如方才封明阳的,血珠四起。

“松开!”

封明阳见她掌中之血,赶忙抬手挥掉她手中宝剑。

“手不要了吗?”

“它方才伤了你,不要也罢。”

拓跋飞羽明媚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可唇角却扬起高高的弧度,她不想让弟弟看见她的难过。

封明阳一把搂过了拓跋飞羽的肩膀,头埋在了她的肩头,“皇姐怎么能这么傻。”

拓跋飞羽哪里肯回答他这样的问题来浪费时间,赶紧捧了他的脸,仔仔细细的去看,三年了,她从未有一天承认过拓跋明阳已死,而今她的执念成真了,她的嫡亲弟弟果真还活在人世!

“你果真早已认出我了,为何才跟我相认,明阳,我带你会西凉。”

拓跋飞羽的声音满是激动,她颤着羽睫,羽睫上沾着水汽。

封明阳抬手擦去姐姐眼里的泪,“姐,我回不去了。”

“皇姐能保护你,相信皇姐。”

拓跋飞羽不肯死心拉着封明阳的手,既然找到他了,她断没有再次松手的道理。

见二人陷入僵局,池鱼轻声咳嗽一声。

封明阳这才赶紧把拓跋飞羽轻轻推开,朝着床边走去,把床板往上提了提,“阿鱼,快上来。”

池鱼的小脑袋便露了出来,窝在里面的滋味当真不好受,她本不想跟来的,可奈何拗不过封明阳,只能随着他入了地道。

拓跋飞羽瞪着一双猫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全是震惊。

苍州太守竟然跟来了!

“拓跋姐姐,这几日可安好?”

“好,很好!”

拓跋飞羽干巴巴的应着脑子里全是浆糊了,完全没想到这傻弟弟竟然带着外人来跟她相认,带来的还是能要了他们命的人。

见拓跋飞羽有些警惕,池鱼也不多耽误功夫,这驿馆里的眼线可多着呢,“拓跋姐姐,我们想助你脱离苦海,你可愿意?”

拓跋飞羽一愣,她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蹙起的柳眉上没有掩饰住的哀愁便散了出来,她呆呆的看向池鱼,“你说什么?你可助我?”

池鱼便点点头。

可拓跋飞羽却无奈笑笑,“没用的,谁都救不了我,那人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更何况,拓跋寒也需要那人……”

她的话没全部说完,猛地转头看向封明阳,或许不是没可能,而今,前太子拓跋明阳还活着,那么,西凉便还有救。

“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收回眸光,看向池鱼。

池鱼便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同意,只是,事成之后,你还需得助我皇弟登上皇位。”

拓跋飞羽点头之后,看着池鱼。

池鱼笑笑,她不看拓跋飞羽,只看向封明阳,她自然知道西凉若是能由封明阳来做皇帝,两国战事便可完全停止,得力的还是两国百姓。

“阿鱼,我……”

“明阳哥哥,你不必着急回答,明日让长公主想办法送你回西凉去看看吧,我只给你五日时间思考,回来后给我答案。”

池鱼打断了封明阳的话,做不做西凉皇帝自然由他自己说了算,而今的西凉在拓跋寒的统治下百姓到底受的何等苦,她认为他该亲眼去看看。

拓跋飞羽的眸子里燃起希望和崇拜,她朝着池鱼郑重的行了一礼。

两人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原来苍州府的地下竟然有这样四通八达的暗道。

瑞王是北苍唯一的异姓王,瑞王府能一直长盛不衰果真是有道理的。

暂时解决了封明阳的事,池鱼的心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尤其那神秘的黑衣人,他总觉得那人的目的并不是仅仅要搅黄这次商谈。

“来人,散布下去,太守池鱼昨夜染了风寒,而今高热不退,暂时不处理商务。”

“喏。”

来人领命后急匆匆出去了。

池鱼需得休息几日才能给封明阳争取时间,不然,原定的今日下去三方再次磋商,这次便该有个定论了,在不确定封明阳的决定时,她想先按兵不动。

“哦,她竟然生病了?”

黑衣人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黑猫,许是捋的狠了,黑猫尖叫一声抬起爪子挠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断往外瘆着鲜血,他捏住黑猫的后颈,大掌一紧,刚才还喘息的黑猫立刻便蹬直了腿。

“养不熟的畜牲!”

他把黑猫扔到了地上,把渗血的手背放在唇边吸吮起来。

带着面具的佝偻身躯在见到黑猫的惨状后,明显的瑟缩了几下,“回吧,继续监视,那东西尽快弄到手。”

“是!”

佝偻身躯倒着退出了男人的房间。

有人进来清理了黑猫的尸体,随即另一人进来,恭敬的朝着黑衣人行礼,“那小畜生果真是病了吗?”

“有进近出出的婢子在熬药,看着不像是假的,可那丫头诡计多端,着实不好猜她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这人说的倒是中肯,不似方才来人。

黑衣人抬眸,只露出一双眼的罩子里透着阵阵森寒,“那东西何时能到手?”

男人靠了上来,把这人吓了一跳,他不敢后退,只颤抖着声音道:“东西已到手,可不只因何他没跟您说,小的也恐生变,在思索着怎么拿到自己手上呢。”

说话的男人也看不见脸,可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大颗的冷汗从面具下往下掉。

“好,知道该干什么就好。还有,也该给南夏战王和那姓池的加把火了。”

“是,小的明白!”

这人也是倒退着恭敬出了男人屋子的,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男人百无聊懒,这才又想到了驿馆里的拓跋飞羽。

“确定他们两人都出了太守府,又先后回来了?”

池鱼拨弄几下肩膀上的赤丹,赤丹啄了啄她做怪的小手,“确定,而且那人的住处也已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