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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三岁福宝是糙汉爹爹心尖宠 > 第203章 我是来反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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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池鱼窝在了封揽月的被窝里,娘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了大半日,这些个天日里,封揽月可是想得紧,可身为内宅女子,她又不能随意外出,便耐着性子等着池鱼回来。

“娘亲,你跟爹爹分开也有些时日了,明日我安排人把你送过去,你先在爹爹身边待几日。”

池鱼吸够了封揽月身上的气息,最后不得不忍痛跟她说出这样的话,接下来的几日里注定不会太平,她不想年轻待在这里。

“可是发生了何事?”

封揽月警惕地睁大一双眸子看向池鱼。

池鱼赶紧摇头,知道封揽月敏感,所以,更不敢将接下来的凶险跟她说明。

“无事,只是阿鱼不想让娘亲和爹爹分开许久,爹爹常年镇守边关,身边没个体己的伺候终究也不妥,往日,娘亲因为身子骨不好需得待在将军府将养,而今已经痊愈,也该夫妇团聚。”

池鱼说的自然是在情在理,可听在封揽月的耳朵里却越发的心悸,闺女这是在给她安排后路,她更加确信了这里将要发生大事。

脑子里快速地把安乐居里居住的人统统过了一遍,便理出个大概。

南夏的战王,西凉的长公主,更遑论这里还居住着以为当今的废太子,这些人聚到一起怕是让上京那位心里不踏实了。

更何况,而今皇上除了故渊一位太子,还有一个位年长太子的大皇子,大皇子虽然生母低贱,可奈何却攀上了宰相府,成了端妃的儿子,虽然两位皇子都是宰相府的女眷所有,可终究皇后想得更长远些。

她暗暗捏紧了手,如果不是会有危险,闺女自是不会非让她走的,既然如此,她便去给她搬救兵,只要是闺女想做的,她便做她坚实后盾。

“阿鱼说的也有道理,那明日娘亲便先去看看你爹爹。”

封揽月把池鱼又紧紧揽入了怀中,暖着她的身子,让她安稳睡下。

翌日,封揽月秉了封庭便暗中把封揽月送走了。

靠山囤四周的景物更是吸引的南战和拓跋飞羽留恋往返,本来订好就待三日的,可一待便是五日出去了。

这一日,拓跋飞羽自行去了苍龙山,直到太阳下山都没回来,跟随在拓跋飞羽身边的随从侍卫也一起消失不见了,池鱼赶紧派了人去找,可寻遍了也没看见人影,更动用了林中奇兵,可一点人影都没得到,一群大活人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这可不光是四周景物安全与否的问题,更涉及两国邦交的问题。

拓跋飞羽自然不是凭空消失的,她此时正在黑衣男人扣在身下狠狠折磨,一声声惨叫传出老远,可谁都救不了她。

男人邪肆的一双眸子张狂阴暗,拓跋飞羽的下巴被死死捏住,男人把瓷瓶里的五石散尽数倒入了她口中,当年,拓跋寒也是这样对这东西痴迷的,这是好东西,他要让她也一起享用。

果真,没多久,拓跋飞羽的眸子里异常明亮,情绪亢奋得很,这一夜,男子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

第三日,宰相木傲洋果真到了,骑着战马,带着铁甲卫,来势汹汹,一来便死死包围了安乐居。

“拿下叛国罪人。”

这叛国的帽子一扣,在安乐居的所有人便都被牵连上了。

包括封庭。

“下官不服,这叛国的帽子实在太大,宰相大人可有证据?”

池鱼倒是淡定,先呷了口水果茶,砸吧砸吧小嘴,细软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惧意。

木傲洋都要气笑了,还敢要证据?

不过,也早已料到他们会有此疑问,即便这小丫头不来问,恐怕瑞王也不会很快伏诛,便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卷轴,摊开在众人面前,所有人便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大意便是有人弹劾苍州太守跟西凉,南夏签署的通商文书实则是割地协议,实乃卖国之举,责令宰相前往查办。

“只是核实查办,宰相大人怎的就跟已经抓到真凭实据了一般,要治我们所有人于死地呢?”

池鱼的小奶音又响了起来。

木傲洋大掌在案几上一拍,满脸怒意,他可没功夫跟一个小孩子在这里纠缠,目光随之飘向了故渊,这逆子一直冷冷看着他,满眼敌意。

从他进来,到他坐下,他从未上前来恭敬地喊他声外祖父,本想留他个全尸,全了他跟女儿的一场母子情分,而今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不说话也好,他今日能带着铁甲卫来此,想必他也该看清楚,是那位已经放弃他这个儿子了。

“老奴可证明,太守和瑞王还有前太子殿下早已跟南夏,西凉串通一气,想要谋夺我北仓江山,这边是证据。”

肃政厅里竟然是木林屈膝跪了下来,朝着木傲洋恭敬的磕头。

池鱼的眉头一跳,并不意外,她早已知晓那日进入黑衣人住处的其中一人便是苏归的老管家木林,而另一人是苏归,她悠悠转眸,去看苏归,苏归拧着眸子,似在思索什么。

她的太守印便在苏归的手里,他想要写什么样的文书都可以,加盖上去便是她池鱼的授意了,她跑不了。

可良久之后,就在木傲洋快要失去耐心之时,苏归还是没从人群中站出来,奈何只有木林一人作证,便是说不了众人的。

“宰相大人,文书便是苏大人的书房之中,此事,苏大人也是知晓的。”

木林也是见苏归不动,便开始攀咬,这个时候了怎能让他独善其身,这么多年了,他苏归是宰相的一条狗谁人不知?此时,到想要立牌坊了,怎么可能?

“来人,去搜。”

有人应下便急匆匆出去了。

等再来上报时,却让所有人都看不明白了,翻遍了苏归的住处,却什么也没找到。

木傲洋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瞪住苏归,难道都忘记,他来靠山囤的目的了?

僵持间,拓跋飞羽叮当环佩声响了起来,她甚至唱起了西凉的战歌。

女人扭着柳腰,腰上系着红色透纱长裙,她走动时,长裙随风摇摆,便露出了洁白脚踝和小腿。

“池太守,对不住了,我是来反水的。”

她盈盈一笑,在当中一站。

池鱼的神色一紧,不觉捏紧了手。

木傲洋的眸子里又全是笑意了,没了一个苏归,他还有其他杀手锏。

便朝着拓跋飞羽问道:“你是何人,又要反谁的水?”

拓跋飞羽理了理鬓边碎发,瞧向木傲洋,冷笑一声,可惜今日不能拉下那狗男人,便咬了银牙,玉指一指池鱼,先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手指又指向故渊,看了二人才悠悠开口:“本宫乃西凉长公主,拓跋飞羽,自然是要反沧州太守池鱼,还有北苍前太子故渊喽。”

“不要卖关子,速速说来。”

木傲洋异常兴奋。

拓跋飞羽又朝着封明阳深深看了一眼,此一眼届时疼惜。

“这太守和前太子太过小气,跟我签订万匹战马助他荣登大宝,可却只允诺给我苍州府。”

拓跋飞羽一顿,流光溢彩的眸子落在木傲洋的脸上。

随即又道:“可你宰相大人不同,知我西凉更喜何物,这玄铁才是吾皇的心头好,你即允诺将来把玄铁矿给我西凉,本宫和皇兄又怎会不出兵扶持宰相大人呢。”

“你……”

木傲洋没想到拓跋飞羽竟然会这般说,一盆屎扣在了他的身上,他冷汗已出,这里可是有哪位安插进来的人呢,。

不觉红了眼,愤恨的站了起来,哆嗦着手指指向拓跋飞羽,“一派胡言!”

“本宫可是有证据的。”

拓跋飞羽说着便从怀中去掏东西。

可谁知,才伸进的手还没拿出来,一支飞箭便插入了她的后心之中。

一阵慌乱兵兵乓乓的响起。

拓跋飞羽应声倒下,屋里的人也动了起来。

池鱼被冲进来的池凤鸣和故渊护在了身后,封庭的利剑出鞘,已有多年不曾让它喝过乱臣贼子的血了,今日便再开荤。

一时间,安乐居哀声一片,池凤鸣终究未曾受过正经训练,那些蛮力一旦用完,再次厮打起来终究两手难敌众手,木傲洋带来的铁甲卫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他们的手中都拿着封庭才运送的玄铁剑,此物削铁如泥,更别说砍人了。

“小心!”

正当池凤鸣护着池鱼时,一把刀朝着池凤鸣的方向刺来,直直冲着他的心口处。

可当池凤鸣和池鱼反应过来时,却看见了那把剑插入了南战的胸膛中。

而冲着池鱼而来的那把剑被飞跃而来的苏归挡住。

“南将军来了!”

铁甲卫匆匆来报,木傲洋先是一愣,自觉今日不能取那些人的首级了,便指挥着众人先退出了安乐居。

苏归捂着胸口,一个劲的大口呼气。

池鱼见苏归的胸前并无伤痕,可刚才那把剑明明刺了过来,那人还用了狠劲,思索片刻,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衫,轻软的金丝缕衣便穿在他的身上,他正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憨憨的笑着:“你竟是皇上的人!”

吃金丝缕衣世间只此两件,一件在外公身上,另一件本该在当今圣上身上,而今却在苏归身上,一切自不必言说。

池鱼没好气的把苏归推到一边,这老头的戏份还真多,把她瞒的好苦,冷哼一声,她转头去看南战,眸中却是复杂,这战王不是该盼着爹爹死的吗?怎么会给爹爹当剑?

她撕开南战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势,一个跟爹爹胸口处一模一样的纹身映入了池鱼和池凤鸣的眼中,池凤鸣扯自己的衣服,对比之下除了颜色,其他竟然都一样。

南战也看见了,池凤鸣的便是代表着皇室五彩鱼尾。

一场激战随着南铭轩的到来而平息下来。

安乐居里的伤员不少,可伤及性命的只有南战和拓跋飞羽,尤其拓跋飞羽危在旦夕,她本人更是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池鱼在救治她时便发现了她体内的五石散,此时,更是她瘾发作的时候。

封明阳在屋外来回踱步,眼圈泛红。

皇姐都是为了他。

“阿鱼求你一定要救救我阿姐,求求你。”

池鱼甚至听见了房门口传来的咚咚磕头声。

池鱼皱眉,“明阳哥哥,你先去休息,拓跋姐姐无碍,明日便可清醒。”

她自然不是吹嘘,有她在又怎么在阎王手里抢不回来人呢。

可封明阳还是不放心,一直跪着不肯起来,求完池鱼又救了天上各路神仙。

拓跋飞羽自然没事,可她体内的五石散需得清楚,这个光靠外力不行,还得靠她自己克服,池鱼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封明阳,封明阳自然听说过五石散,听完池鱼的话点了点头便去了拓跋飞羽的屋里,关上房门,这一关便是五日。

“臣南战参加太子殿下。”

南战醒来,见守在身边的出了自己的贴身侍卫阿珂,还有池凤鸣。

赶紧挣扎着起来,朝着池凤鸣跪下参拜。

池凤鸣吓得一跳躲到了桌子上。

这人可真是疯了,他怎么成了太子了?

“太子……”

“你打住,给我住嘴,我可不是什么太子,我是靠山囤土生土长的池凤鸣。”

“可你胸口纹着跟我们一样的纹身,这是南夏人身份的象征,五彩凤尾更是皇室的标记。”

南战不仅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还把阿珂的一起扯开了。

池凤鸣纠结着浓眉,他看了数眼,最后挪开了眼,他才不管什么劳什子纹身呢,他只是阿鱼的爹爹。

此时,池鱼推门进来,见到爹爹蹲在桌上,南战和阿珂正敞开着胸怀一脸期盼的望着池凤鸣,便知道了,他在跟爹爹讲故事了。

“爹爹,来,下来,做在凳子上。”

池鱼的小软音响起,池凤鸣才暗暗松了口气,准过头,哀怨的看一眼池鱼,然后跳了下来。

乖乖的跟池鱼坐在了凳子上。

“荣庆五年的事可是你南家所为?”

池鱼看着脸色苍白的南战穿好衣服,才开了口。

可谁知开口便是一棒重锤。

南战被惊得差点都站不住了,没想到小丫头竟然什么都知道了,就连荣庆五年都全然知晓。

池凤鸣不解的看着身边的池鱼,什么‘荣庆五年’?

不过,荣庆?

他怎么觉得这个词曾经在他脑海里出现过?

更想要去深究,脑袋去一阵撕疼,他赶紧抱住了脑袋。

池鱼掏出银针迅速的扎在了他的脑袋上,片刻之后,池凤鸣才恢复如常,却目光灼灼的望着三人,这三人都知道荣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