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小宫女瑟瑟发抖
方才开口的宫女瑟瑟发抖，却不敢跪到阿娇跟前，倒像是凝望着一只千年老妖怪一般凝望着阿娇。
“怎的？”阿娇轻轻开口，这小宫女却始终不敢答话。
多看阿娇几眼竟直接扑簌簌落下，麻利地上前几步紧握着阿娇，还打算开口。
“你跪我作甚？”阿娇状似狐疑，笑着望向小宫女。
不知宫女底细，她也的确料中一部分，只是这料中究竟是她信口雌黄的猜测，还是真心有证据凭之。
“你既出此言，可有证据？”阿娇笑意如花，偏生这宫人吓得不敢多动。
“你只照实说，我不会责难于你。”阿娇淡淡开口，她一是想知晓这姑娘口中言语的来历，二又想知晓这话究竟传给多少人听过，这姑娘后续又意欲何为。
她只是不答，一直盯着阿娇，“娘娘。”
眼神躲闪，却被阿娇狠狠抓住，“是谁告诉你说这些话的？”
毫不留情，劈头盖脸便是一句。
见着阿娇步步针锋相对，宫人更怯，只想逃脱。又被喜儿伸手给堵了回来，却见着这宫人年纪尚轻，一个小小宫女竟能豁去性命当面指认一个位高权重的宠妃，她就不怕自己就此没了性命？
阿娇步步抬起小宫女的头，小宫女慌不择路跪得更深了些，阿娇倒也不为难她一直抬头。
“年妃娘娘。”小宫女心下踌躇，一下一跪，脸上又多出好些疲倦来。
她却是太过自负，如今竟将自己落入万丈深渊却还体察不到。
“求娘娘饶命！”
宫人拼命磕头这才好容易得到阿娇一点垂怜，“你且细细说来，若真有苦衷，我必不会为难于你。”
宫人只看着阿娇，脸上虽是惦念，眼里却忐忑着几分不安，“娘娘真会信我的话？”
阿娇点头。
踌躇良久，宫人这才算是信了她的话，小心翼翼抬头，以确保阿娇并没有欺骗于她。
这才算是耐心点头，宫人喜出望外，只望着阿娇，眼中这才算是多出几分信任，“若是娘娘免去奴婢的责罚，奴婢便实言告之。”
虽知要求过大，但此刻面对的可是年妃娘娘啊，如今身上又背了如此大的罪状，倘若不急急求得一道保命符，只怕之后还不知有多少难以名状的问题围绕，怕是下了大狱？又怕是怎样一番责罚？
责难一道加之一道，谁又知这命途究竟难解还是难分。
“奴婢只求年妃娘娘宽厚！”宫人跪求阿娇，一张脸上满是苛求，只求阿娇能据实以告，偏偏阿娇没有半点反应，愣是高高呆在云端，似是不愿答应她的请求，只觉万事皆休，那宫人倒也不敢再求，只是不开口。
“本宫答应你。”阿娇伸手扶起宫人，此刻正值对峙之际，她绝不能手软，不论眼前之人是说，她都不可轻慢了去。
既是赌，便必须赌赢！
“你且照实说，本宫绝不会对你不利。”
宫人这才有所回应，抬起头只看着阿娇，激动道，“娘娘当真宽厚！”
便一五一十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