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妃嫔冷冷一笑，“你不必如此防备于我”
“我一个小小宫女又能知道什么？只是刚进宫时曾得到一姐姐帮衬，她也曾同我说起过娘娘的过往，我便信以为真。”
小宫女心下茫然，一双眼睛陷入了回忆。忽又想起那位娘娘曾对她耳语不少，小宫女便心下愈发发急，如今若是说了只怕是在出卖那人，若是不说，又怕保不住自个儿的小命。
左右掂量，小宫女只是不能再多说上一句。
“你且说说看便是。”
小宫女还在犹豫，阿娇却一点不肯放过她，一双眼睛还灼灼盯着，又怎肯松下半分功夫？
“娘娘……”
小宫女怯怯还想逃避，阿娇直接一句，“盯着我的眼睛！”
神情微凛，小姑娘吓得直接说不出一句话来，“做什么！”
双手发冷，可这年妃娘娘正是一点不打算放过她，紧紧威逼，直接将人逼入墙角。
“说！”
浑身滚颤发抖，从未见年妃娘娘如此可怕，小姑娘双肩发起抖来，一双眼睛不敢直视。
“说吧。”
知晓火候到了，阿娇不愿理会，“究竟是招出背后那人还是甘愿受死？”
小宫女不敢再动，双眼斜睨着阿娇，满目憧憬却始终不敢说出一句实话来。
“说吧，你若说清楚，我便不会动那人一下。”
眼神发直，小宫女直勾勾盯着阿娇，却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一门心思只想着从此处逃开。
阿娇眉眼尽是安抚，小宫女这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我说。”
一挑眉，都只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果真就是那个刚进宫的贵人。
也不多言，阿娇心中似是有数，只差人将人唤来。
之所以要将这事摆在大庭广众之下，便是要肃清此事。
她心中虽有踌躇，却也不愿大肆叫嚷。
“将人带到此地即可。”轻声吩咐道，又回头予以目光于旁处，正是想瞧瞧人何时到来。
那贵人似是早有预见，认定阿娇定是会来见她，一双眼睛虎视眈眈。
“你总算想听我开口说上两句了？”贵人正视阿娇，始终不肯认输。愣是要阿娇回过神来，亲眼望她一眼，这才肯罢休。
“你苦心孤诣、一心只想着引我来又是为了什么？”
贵人定定望一眼阿娇，始终没等到她有所回应。
“你且说说。”阿娇再度开口，一双眼睛里凝起一丝警惕。
“你不用这么防备我！”定定走到阿娇身边，“我早说过，我定会走到陛下身旁的。”
缄默说不出一句话来，阿娇也不愿再理，只是始终没等到人有所回应，阿娇便也跟着心中生出一丝恼意来，“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不曾想到年妃娘娘也这么大火气啊！”阿娇眼里倏然惊起一丝惊奇模样，“你且说说看！”
不知阿娇为何如此快便转变了情绪，贵人眼中倏然有了些起伏，“你就一点不怕？不怕我会揭穿你？”
阿娇淡淡望了她一眼，“那你便戳穿。”
轻轻一句话，正是撇的干干净净。
二人对视，互相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