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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宦官驸马是竹马 > 第46章 久违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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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玉看着信上的内容泪眼婆娑,她并没有在去信中多言,只是寥寥数语外祖父母就能理解她并且支持她。

这种无条件的爱多么难得。

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戎达这两字了,襄儒卿与钟正岩夫妇相处的时间比冯嘉玉都要长,是他们对这孩子的了解让他们这么坚定他是个好孩子。

“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两个字了。”冯嘉玉看向襄儒卿,把襄儒卿看得一愣。

她把信贴在胸口缓了缓,擦掉眼泪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拿上那两个盒子跟我来!”冯嘉玉拉住襄儒卿的手,凑到他耳边道,“有些事情要和你说,襄戎达。”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的时候,襄儒卿承认自己是激动的,因为他一把夺过了小番子手中用绳子绑好的两个盒子。

一手提着盒子,一手被冯嘉玉拉着,两人快步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诶,公主,驸马,午膳不用了吗?”锡雁没看懂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看了两封信,公主和督主这是怎么了?

“算了吧,把东西备好,公主什么时候想吃自然就传膳了。”铜鹊也没说得太明白,锡雁却听话地点点头。

然后铜鹊对着众人道,“所有人都机灵点,别去打扰两位主子,听懂了吗?”

“是。”

铜鹊已经越来越有掌事管家的风范了。

当冯嘉玉念出襄戎达这个名字的时候,襄儒卿就知道自己会义无反顾地跟她走,现在是以后也是。

冯嘉玉不知道襄儒卿现在知道多少事情,无所谓,她会原原本本地把一切都告诉他。

她拉着襄儒卿的手,就像儿时走在村庄的田野里,她那时候想吃糖葫芦就需要去镇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就沿着大路往前走以为总会走到镇上。

襄儒卿就被她拉着手跟在她身后,只因为冯嘉玉说,“只要这样拉着你,就不会迷路了,因为你就是家的方向。”

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很幼稚也很危险,果不其然他们没能走到镇上,迷了路被找回去后挨了狠狠的一顿训。

可是襄儒卿记住了这句话,今日也是大雪天他们也是一前一后地走着。

他反握住冯嘉玉的手未能让心如擂鼓的冯嘉玉发现,她现在紧张得要命,不知道坦白后两人要如何面对,他会不会把自己推走。

可是说都说了,做都做了,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冯嘉玉知道自己骨子里和自己母妃一样很冲动,他们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理智淡定。

一路走回房间,冯嘉玉几乎是把襄儒卿甩进门的,房间里没有掌灯,下雪天整个屋子都灰蒙蒙地。

冯嘉玉一把关上了门,将手中的信放到桌上,回过身看着襄儒卿,

“我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我的事情,也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木樨儿,是那个小村子里和你一起玩闹的人,我也是文阳公主,是你襄儒卿的妻子,我更是冯嘉玉,是真心想和你一起生活的一个女子。”

说完冯嘉玉扑进了襄儒卿的怀里,“你别把我推开,我们成婚也有半年了,你若是现在与我和离我多没有面子啊,而且你也能感受到了吧,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有何不配,你不是石头心肠你心动了,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我们好好的过下去好不好,别把我推开。”

冯嘉玉的力气莫名地很大,压着襄儒卿把他推得后退了两步,幸好他动作快刚刚把手里的盒子也放到了桌上,不然早就甩飞出去了。

“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尊重我的选择,也支持我的选择,他们说你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不论情况如何你都是好孩子,你不能辜负他们的,所以你要是与我和离就是辜负了他们老人家,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冯嘉玉就连威胁和诅咒都用上了,她害怕得不行,不敢让襄儒卿说话,害怕他的下一句就是,‘公主以后还是离微臣远一些得好。’

“我们,我们是太后娘娘赐婚的,若是和离就是不给太后娘娘面子,就是大不敬,你不能这样,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别推开我好不好?”

“公主……”

“我绝对不会和离的!我绝对不会!你别讨厌我……要是你觉得不开心那就,那就和离好了……”

襄儒卿一把抱住冯嘉玉,两个人就像是要比一比谁能先把对方揉碎。

“木樨儿,我们不和离,我也不会推开你,更不会讨厌你。”

冯嘉玉哭得脑仁嗡嗡响,其实她没太听得清襄儒卿说了什么,她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木樨儿,一个久违了的名字。

“先别哭了好不好?”

襄儒卿的语气和以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以前那个的小男孩现在已经成长得如此高大又可靠,可以给她一个坚实的怀抱和一个温暖家。

冯嘉玉双手仅仅揪住他背后的衣服,就算身形有差距,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不让他从自己身边逃走。

“再勒就真的要断气了。”襄儒卿一边拍着冯嘉玉的后背给予她最大程度的安抚,一边又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被勒得断气了。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了,“好妹妹,别哭了,我给你买桂花糖吃好不好?”

这是小时候襄儒卿安慰冯嘉玉的话,而且这句话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春季就是糯米糖糕,夏季就是莲子羹,秋季就是桂花糖,冬季就是糖葫芦。

“现在是冬天只有糖葫芦,没有桂花糖。”

“不哭了?不哭了就好好的听我把话说完。”

“只要你不是赶我走。”

“哈哈哈。”襄儒卿被冯嘉玉逗笑,趁着她揽住自己腰的手稍微松了劲,襄儒卿赶紧挣脱出来。

冯嘉玉闹着不肯,下一瞬就被一把拦腰抱了起来,“得保证我还可以活着把这些话说完。”

既然抱不到腰能抱着脖子也是一样的,“你就这么说我听得更清楚,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襄儒卿抱着冯嘉玉坐到了床上,“那为了保全我的耳朵,也不能赶你走。”

“真的?!”冯嘉玉惊喜地拉开距离,然后又瞬间紧紧的抱住他,“那我也不松手,还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襄儒卿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这样抱着她,没过多一会儿冯嘉玉感觉自己肩背那里有些潮湿,襄儒卿哭了?

虽然几天前就已经知道冯嘉玉就是木樨儿了,但是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没有贸然地和他相认。

不管是还有怀疑也好,考虑到她的情绪想要等事情平稳之后也好。

但是现在他都不怀疑了,抱着木樨儿感受着温暖和真实,回想着从寿宴到今日的点点滴滴,原来木樨儿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对不起……”

对不起,之前对带你的态度那么不好,还惹你生气,没有领受你的好意,没有珍惜你的真心。

“怎么你也哭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哭呢,没关系的,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现在不是好好地嘛,以后会更好的,哎,哭吧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这是木樨儿和襄戎达十几年未见的再相逢,也是冯嘉玉与襄儒卿相知相惜的开始,从今天才是真正的开始。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丢脸啊?”

“会觉得丢脸的只有自己,那你想想,当时在寿宴上,我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心悦与你,那个时候我都没觉得自己丢脸,我反倒觉得自己好勇敢,勇敢得自己都害怕。”

“那个时候也把我吓了一跳本来以为只是想要敲打我一下,却没想到是个媳妇砸到了我头上。”

“听你这话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可能,我可不敢。”

“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我是不敢想。”

“你就没想过我这么了解你,全心全意地对你好,有没有一种很可能我就是木樨儿啊。”

“完全没想过,当时只觉得,你在暗中调查我。”

“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白。”

气氛轻松了不少,襄儒卿终于肯从冯嘉玉的怀里把头抬起来,自从母亲去世他真的再也没有哭过了。

冯嘉玉捧着他的脸两个人凑得很近,“你的眼睛哭得像两个桃子。”

“可是我好开心,真的真的真的好开心,你知道吗,以前你问我如果我若是再见到心里曾经喜欢的那个女孩儿会怎么样,我说我会好好保护她,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见到她我会怎么样。”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庆幸,冯嘉玉和木樨儿是同一个人?”

“是也不是。”

“嗯?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冯嘉玉自己是知道木樨儿和冯嘉玉是同一个人,所以她可以很坚定很自信。

但是对襄儒卿而言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独立的两个个体,所以他曾一度十分纠结,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

起初冯嘉玉问他的那个问题,襄儒卿并没有说实话。

他曾做过一个梦,梦见木樨儿找到了自己,并且想和自己一起生活,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与公主成婚了。

襄儒卿两边都不想辜负,他觉得自己坏透了,一个不完整的人还在想着两个女子,他简直不要脸。

可是命运把他推到了这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动。

在他终于想要跨过心中的纠结,想要与眼前人携手共度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们是同一个人。

开心是肯定的,他都喜极而泣了。

可是他又在想这样的幸运太小太小,他的眼泪除了久别重逢也是因为不敢相信。

命运和他开了个兜兜转转的玩笑,他是应该庆幸的。

所以他才会不管不顾地抱着冯嘉玉不撒手,甚至喜极而泣。

“已经不重要了,我本来就已经做好准备与文阳公主一起走下去了,你们是同一个人只是让我更快地放下了心里的纠结,也是在良心上放过了我。”

“原来如此,我真的非常庆幸我们是同一个人,庆幸我当时足够勇敢,庆幸我一直都这么勇敢又执着,庆幸你愿意接受我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庆幸你不会推开我。”

他们无疑是幸运的,是非常幸运的,所以与其去纠结他们为什么这么幸运,他们幸运在什么地方,不然珍惜从现在开始的以后。

“你说得对,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以后。”

冯嘉玉不想放开,襄儒卿也不想放开,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感谢命运也不在纠结原因。

“不过我也还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有些冲动了完全没有想过你是不是愿意,因为你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虽然我很清楚,可是在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木樨儿的,我知道看你却不明所以,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对不起,让你一直承受着这么多的压力,让你心里一直这么纠结可是我当时没有别的选择,我只有奔向你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不是木樨儿,对他对你都不公平,所以我真的应该庆幸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没关系了,都过去了。”

冯嘉玉捧着襄儒卿的脸,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额头相抵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

既然都勇敢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慢慢的把距离靠近一些再近一些,她害怕襄儒卿躲开,那该多尴尬呀。

就在这样不断靠近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襄儒卿揽着自己腰的手臂那么有力,她靠在他的怀里,他们原来靠得这么近。

都已经靠得这么近了才想起来紧张,冯嘉玉心里骂自己怂包,手忍不住地抓住他的衣服,呼吸也变得急促。

成婚半年,除了手挽手,他们什么都没做过。

她知道襄儒卿做不了什么,但是一个吻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她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像是要控制住他一样,可如果他要躲开还是很容易的,襄儒卿没有躲却也没有主动。

他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直到嘴唇感受到了柔软。

像是堤坝泄洪,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瞬间迸发。

明明是冯嘉玉主动,现在她却一直再后退,襄儒卿揽着她的腰,她根本动弹不得。

从最开始因为紧张而感受不到什么,再到柔软温热的呼吸交织,舌尖轻触时因为生疏而下意识地闪躲,被强势控制住后逐渐习惯,最后沉迷在其中。

分开的时候冯嘉玉觉得自己很奇怪,全身都很奇怪,轻飘飘地心里又痒痒的。

她把头埋在襄儒卿的颈窝处,靠着这里真的很舒服,心跳动得很快,呼吸短促听得她自己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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