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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宦官驸马是竹马 > 第47章 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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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儒卿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手在她的背后轻拍,可这哪里是安抚分明是挑逗,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安抚。

所以襄儒卿没有挑逗也没有安抚,他在煞风景。

“对不起,我能做得也只有这样了……”

冯嘉玉顿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煞风景!”

襄儒卿被打得胸口一震,笑哈哈地把冯嘉玉抱得更紧了一些。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力气真的很大,打人真的很痛。”

冯嘉玉把头一低,闷闷地道,“打人什么时候需要我亲自动手了?”

“也对,不然就会被打死 。”

“你说话真的很……”

冯嘉玉抬头想和他理论一番,马上被扣住脖颈沦陷在奇妙的感受中。

襄儒卿的手小幅度地摸索他的后背弄得她浑身都好痒,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想抗衡一下,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靠得更近了,她的力气也彻底没有了。

再次分开的时候,襄儒卿已经无所顾忌了,“若是你愿意,微臣也可以让公主快乐。”

虽说他从未尝试过,但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曾经有个方闻广,那可不是能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的人。

还记得方闻广曾经拿了好几本书和图册和他说,“多学着点,以后万一用得到呢。”

襄儒卿当时就把东西都烧了,但是架不住方闻广太热情,“你这么好看,不学学浪费了。”

慢慢地他不想知道也知道了不少,但是他一直都没想过要实践,直到现在。

“你,你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啊,别……”

没来得及害羞,襄儒卿已经吻上了冯嘉玉的脖子,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痒。

这个吻从脖子移到锁骨,轻得像雪花,又滚烫得如火苗。

冯嘉玉在推他,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乐在其中,她只是不习惯,紧张又害怕却也不想结束。

“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登徒子。”冯嘉玉不知道要说什么,总不能说继续或者不要了。

舍不下脸面又不想结束,索性就骂他一句。

“嗯?”现在襄儒卿的胆子大到,比当日寿宴陈情的一百个冯嘉玉加起来都要大。

他将冯嘉玉扣在怀里,越过肩膀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后颈,冯嘉玉向前闪躲就更加贴近他的怀里,逃无可逃。

“你信不信我咬你脖子。”

“嗯?”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声疑问,和落在后颈的一吻。

手掌在后背传来的力量似乎在说,你多说一句,就多欺负你一下。

“襄儒卿,我还有话要说,你先放开我,一点点。”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

冯嘉玉抓住他松开力道的空隙,立刻捧住他的脸,“你再欺负我,我就,我就……”

襄儒卿突然靠近,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就是你想说的?”

“不是,等等。”

现在只要襄儒卿一靠近她就舌头打结,之前都是她让襄儒卿面红耳赤,这转变得也太快了。

“好,我听着。”

“其实我……”冯嘉玉羞得要命。

“其实我,我也去看过一些书画,我出嫁的时候没人教我,他们觉得我们用不上,可是我想让你也高兴一些,所以就偷偷找来看,其实,其实,你也可以,我不是不想,就是有些紧张,也怕你会在意。”

冯嘉玉小心翼翼地说着她已经不紧张了,她就是担心襄儒卿的情绪,怕他在意。

襄儒卿没说话,只是越来越放肆,嘴唇往锁骨下探索。

“你是不是不高兴,你别在意,我什么都不知道,嗯……”冯嘉玉快急哭了,身体却抑制不住地想要他继续。

意识和身体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她都觉得有些头晕了。

从下至上,从嘴唇到脖颈又加上耳垂,然后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子。

手掌搭在她的大腿内侧,冯嘉玉一动他的手指就会碰到,让她呼吸都停滞了,可她还是担心着,“你别不说话好不好?”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话吧,你做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

“我已经不讨厌自己也接受自己了,难得你也接受了我,不过比起我,只要你开心就够了,我的话,不着急,害怕吗?还要不要继续?”

襄儒卿确实命苦却也走运,纯良正直的人也该得到些好报,所以他的心态并不畸形,仍然甚至保有少年的冲动与激情。

“说你是登徒子真是恰到好处。”

冯嘉玉终于能感同身受了,她以前总是用左右为难的问题去为难襄儒卿,现在襄儒卿就这样来为难她。

襄儒卿也不再让她难为情,“别怕,放轻松,要是不喜欢或者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冯嘉玉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脖子,看不到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襄儒卿的手继续向前,冯嘉玉一个激灵就要躲,襄儒卿扣着她的腰让动作继续,嘴唇也游走再雪白的皮肤上。

“我就是登徒子也没人能管吧,我们是夫妻,你上了我的花轿,拜了天地,饮了合卺,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也合乎礼法不是吗?”

这话听着好耳熟,是冯嘉玉新婚之夜拉着他说的豪言壮语,他现在又还给了她。

襄儒卿说得对,这种时候不要说话。

冯嘉玉已经不知道该顾那里了,襄儒卿故意气他也只能现在心里记下,日后再报复回去。

襄儒卿隔着布料轻轻碰了碰,冯嘉玉就已经手脚发软,当襄儒卿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衫的时候,她就彻底只能挂在他的身上。

衣衫尽褪,襄儒卿的手和嘴唇没一个空闲的。

嘴唇越过锁骨再向下,洞房花烛夜今日才算是真的礼成了。

襄儒卿体贴地给她足够适应的时间,冯嘉玉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襄儒卿的衣服,“不公平,你也要脱掉。”

“可是,会很丑的……”

冯嘉玉揪着他的衣领,襄儒卿看她是恢复了,那就继续下去,冯嘉玉趁着手上还有力气探进了襄儒卿的衣服,小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

襄儒卿手上和加重了些力道,冯嘉玉瞬间停了手,襄儒卿用空着的手褪了上身的衣衫。

肌肤相贴,只有滚烫。

“公主可满意啊?”

“以后还有机会。”

“是,以后有的是机会,给我些时间好吗?”

“好,若是你把本公主伺候舒服了,就……”

“就怎么样?”

襄儒卿使坏故意停手,只是不轻不重地吻一下,揽着她腰的手几根手指轮换着点在皮肤上。

冯嘉玉闹着咬他脖子,“就赏你明日和我一起出门。”

“好。”

那一日他们才知道夫妻之礼其实也不需要如世人说得那么完整,情到浓时有缺憾也很美,重要的是她与他是心心相印的。

早膳没吃几口,午膳也没用,累到睡着还是被饿醒了。

其实冯嘉玉也不困,但是感觉身体轻飘飘地,被襄儒卿抱着哄着就睡着了。

好一会儿肚子抗议别不拿它当回事,冯嘉玉就从善如流地醒了,“我饿了……”

“那就传膳吧。”

冯嘉玉拉住身边的人,“等等,可以等一会儿没关系。”

她不想动就拉拉他的手让他靠近一些,“不说上月,就是十日之前,你都不肯让我靠在这里,怎么今日就突飞猛进了这么主动?”

“若公主不是木樨儿,其实也不用多久了,”冯嘉玉气得要咬人,襄儒卿立刻很有自知之明地道,“我就是登徒子,大冀朝第一登徒子,当初是您非我不嫁,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呸,担心你都是多余的,去传膳!你不但是个登徒子,你还是个煞风景的好手,好听话连着说不了三句就要气死人。”

“公主还真了解微臣。”

冯嘉玉嘴上说着赶人出去却也不撒手,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气的人牙痒痒所以牙齿就是最强悍的武器。

“公主生肖应该是龙,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变了,你的生肖是虎,果然我们是龙争虎斗,没个安宁。”

“别生气,我错了,以后会注意的,都是和邱白他们待久了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哼,自己变了心就怪别人。”

“他得些日子才能回来了,公主这么想他?”

“是啊,邱白可不会惹我生气,嘴甜又机灵。”

“那我可得多向他请教请教了。”

“我怎么觉得我把邱白害了。”

两人腻腻歪歪地拌了会儿嘴,冯嘉玉的肚子发出最后通牒,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传膳吧,我真的饿了。”

听说传晚膳了,铜鹊和锡雁都有些激动,他们没学过在那些事情之后怎么伺候。

东听一句西听一句稀里糊涂,只知道准备些热水和新衣服准没错。

一个端了热水,一个拿了新衣,两个人瞧着冯嘉玉很高兴的样子,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宫里的人谁还没听说过一些有关宦官残忍手段的传闻,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但是现在看他们驸马可不一样,说到底还是公主有眼光。

用膳之后铜鹊提醒道,“公主,您还没看看这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呢。”

“对呀,还没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还有一个重要东西!”冯嘉玉起身后,就直接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用了晚膳,当时桌子已经被收拾得干净了。

“铜鹊放在这儿的那些东西呢?”

“都在这儿了,给您收好了。”铜鹊拿出一个木匣子,这里面放着的都是钟正岩和闵芙雁寄来的信,“礼物也给您放在这里了。”

“嗯,你和锡雁一起去休息吧。”

“是。”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冯嘉玉打开匣子,拿出了最上面那封没有署名也没有被拆封的信递给襄儒卿。

“这是外祖父写给你的信打开看看吧,这里面似乎还有东西。”

就算是信封里还放着其他东西,但是几张纸拿在手里居然有千斤重。

他曾经跟随钟老先生读书,虽然不知道这位老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他敢肯定这位老先生一定不简单,却没想到他就是江南最负盛名的钟夫子。

钟正岩的门下有那么多学生,在朝为官者也少说有三成,自己竟然也是这其中之一。

襄儒卿觉得手里的信这样沉重,钟老先生教给他的那些知识和道理让他熬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光,也让他一直坚守着本心走到了今天。

他真的很感谢这位老先生时隔多年,没想到还能再次与他有了联系,还收到了他亲手写的信。

信封里还放着一块玉佩,一面刻着山水一面刻着青昔二字,这是象征青昔门派身份的玉牌,只有很少数人能够拥有。

当年襄儒卿拜师于钟正岩,按照习俗是要交一份束修的,钟正岩从不规定束修的内容,只要你觉得这东西对得起我传授给你的学问。

一筐果子,一条腊肉,一座别院,一百两金。

有人只能把自己的口粮作为束修送来,可是转头就能领到美味丰盛的餐食与厚实的棉衣。

有人拿着颇为丰厚的钱财钟正岩也不推拒,收下来用作学堂的修缮和日常采买,或者捐给穷苦百姓。

钟正岩从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因为能踏进他学堂大门者在品德上就要经受初步考验。

当然了钟正岩是肉眼凡胎,不过那些善于伪装者混入其中也得夹紧尾巴做人。

至于他们离开学堂后如何作为,恕钟正岩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全知全能,他只能尽人事地教导自己的学生。

襄儒卿当时的束修便是这枚玉佩,他还记得自己当年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拿着这块玉佩,日后若是先生有需要,我青昔派定然赴汤蹈火。”

钟正岩收下了这么玉佩,也收下了襄儒卿这个学生,当时就给他上了第一课。

“君子不以非己身所能报答许人,你虽是青昔派的少宗主,但你要记得,青昔派没有绝对的义务为了你个人的事情赴汤蹈火,

许人以报答应该从自己本身出发,就算将来你继位宗主也要记得,这些人跟着你不是为了给你办私事的,上位者应以民为本而非己身。”

“是,学生受教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会唠叨人,若是觉得自己受不了不要强求。”

“学生以得先生教诲为荣。”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不用我唠叨了,才是真正能引以为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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