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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牢房外的岸田叶月气得浑身发抖,眼泪落得满脸。

邱白挥手叫人将她从木杆上松绑,“带去暗室,看看你妹妹接下来是怎么被审讯的呀,或许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邱白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我把你们当做敌人啊,别给我说什么优待俘虏,天真,别给我说什么优待女子,幼稚,我就不信我们的人落到你们手上,你倭国会做出什么不丧良心的事情,而且你既然都选择来当细作了,难道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指望着敌人心疼你?”

或许会有人为了他们的美貌手下留情,可东厂绝对不会。

邱白抓着岸田叶月的头发向后一甩,“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只知道你们倭国拿着大冀无数赏赐仍然不知足,倭寇常年骚扰大冀沿海渔村,多少人死在你们手上,多少姑娘比她的遭遇还要可怜,你心疼过她们吗?谁来心疼她们?

巴掌不打到自己身上就不会知道疼,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要为了天皇奉献一切吗?那这该报复在你们那小国主身上的羞辱就该你们来替他承受,除非你说你不是自愿的,你说被逼无奈的,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把柄在那小国主的手上,家人还是爱人?

反正现在天高皇帝远,他们也不知道,只要你说出实情,说你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着来打探情报的,我现在就放了你,也放了你妹妹和你哥哥。”

邱白今天格外与众不同,东厂从未使用过这样的手段,即便是抓到女犯人审讯的时候,也不过是严刑拷打,却从未折辱任何人,尤其是这样的手段。

因为他们清楚明白的知道,这样的屈辱他们自己就承受过一遍,所以也不想施加在其他人身上。

任何手段的折磨都可以,但就是不该使用这样的手段,但这也是最能引起人愤怒的手段。

毕竟只是做戏,没有真的这么做,所以也不算无耻龌龊。

但是只要一想到沿海渔村里的姑娘们也有过被掳走折磨的经历,他们的心里就更没有负担了。

可是邱白看见这人一脸,‘我现在是弱女子我就有道理’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她真是个对自己国家爱到极致的人,邱白会打从心底佩服,可惜这是个只会嘴上说说,心里却并不纯粹。

甚至会反过来埋怨他们自己招惹的人,打了他们一巴掌。

“你没资格埋怨大冀的任何一个人,你们也根本不值得可怜,有本事就在你们的土地上种出粮食自给自足,有骨气就堂堂正正来打一仗,不然又要面子又要东西的嘴脸真叫人恶心!”

此时方墨走到邱白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她废什么话,那个女的已经醒了,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把她带去暗室吧。”

这边已经铺垫好了邱白却迟迟没来,襄儒卿叫方墨出去看看情况,方墨一出来就听到邱白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那一段话。

方墨理解邱白,他也同样愤怒,对待这种蛀虫就不该留情面,东厂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别耽误审讯工作。”

“放心,把人带去暗室,严加看管。”

岸田叶月被押送走了,方墨拍了拍邱白的肩膀,“别太把情绪带进去了,为了她们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明白,告诉督主这边都准备好了。”

所有准备都已就绪,接下来这好戏才正式唱起来了。

暗室只有一扇能够看到审讯室的小窗户,四周黑洞洞的,没有点烛火,唯一的光亮就是从那扇小窗户里透出来的。

岸田叶月进到暗室里,从窗户隐约看到了被绑在木架上的妹妹。

她疯狂地想要知道妹妹现在的情况如何,她用尽全力挣脱了抓着自己的手,是还没有走到窗边就被人按在地上了。

地面很硬,她的手臂,下巴和脸颊都擦伤了,可是她完全顾不了这些,她只是担心妹妹的状况。

“让她去看看,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邱白走到岸田叶月身边掐着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推到窗边。

“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等一下轮到你的时候,你的妹妹也会在旁边看着,至于你哥哥,自然是有其他的方法招待他,不如就让他变成和我们一样的人好了,或许回去之后,你们的那小国主还会夸赞你们带了点儿新鲜玩意儿回去。”

“はい!!!! そしてダンス! そしてダンス! あなたは目を覚まします、あなたの何が问题になっていますか? 闻こえますか。 そしてダンス! そしてダンス! 决してあきらめないでください! がんばり続ける!”(啊!!!!和舞!和舞!你醒醒,你怎么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和舞!和舞!绝对不要放弃!坚持下去!)

岸田叶月扯开嗓子大喊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不知情的人听到,确实揪心又难过,可是这种可怜的人不值得可怜,这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的喊声无法激起任何个人心中的怜悯,除了被绑在审讯台上,低着头装作昏死过去的冯嘉玉,突然听到这声音被吓了一跳。

坐在她身后的林小声的告诉地说道,“公主殿下,我马上就要说话了,您配合着我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就可以了。”

“姉妹、彼らは単に、単に人々ではありません、彼ら、彼らは私に反対しています... お姉さん、私は本当に死にたいです、私を救います、大丈夫ですか... 姉妹... 男は...”(姐姐,他们简直,简直不是人,他们,他们对我……姐姐我好想死,救救我好不好……姐姐……那个男人……)

“そしてダンス! そしてダンス!”(和舞!和舞!)岸田叶月现在除了哭喊妹妹的名字什么都做不到。

听到岸田叶月的声音,冯嘉玉微微挣扎了几下。

“我说没说过,你如果再说你那倭国话,我就再打你一遍,如果你还是改不过来,那我就只能再叫几个人过来了,看你也醒过来了他们应该也准备好了。”

襄儒卿为了不让林阿四的压力太大,很努力地让一切看起来都顺畅自然。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哼,别搞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大冀的品德你是一个都没学会,拾人牙慧这种事倒是很精通,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耗着,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你姐姐身上。”

“你敢!”冯嘉玉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适合作出太大的反应,所以也只能动动手抬抬头仅此而已。

“别这么激动,哦对了,至于你哥哥自然有其他手段招待他,我先请你去看看刚才你经历的事情发生在你姐姐身上是什么样的好风景。”

“无耻!混蛋!禽兽!”

林阿四在后面骂的那叫一个爽,完全没注意到襄儒卿冷冽的眼神。

“我可以放过你们兄妹三人,但前提是我要拿到我想要的情报。”

“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国家,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那也就是说,你之前给的口供都是胡编乱造的?你要知道抓到你们这些细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污蔑我朝官员,说什么有我朝高官与你们的官员勾结合作,我们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出兵。”

倭国是大冀的附属国,所以出于各种原因大冀一直不能对倭国动手。

而且两国之间相距虽然不远,但是隔着的还不是陆地而是海,所以真的打起来是有些困难的。

船开过去也需要好些时间,路上浪费的人力物力暂且不说,就是漂洋过海到了倭国士兵们还会有体力和精神吗?

所以出兵目前不是最优解,但如果这几个人污蔑攀咬大冀官员,大冀完全有理由可以出兵攻打倭国。

当然,也可以将这些口供为自己所用,这高官的名字除了那位再无其他可能,写谁都配不上高官和大人物这样的词。

“这上面可是有你们兄妹三人的签字画押的,而且你们三个说的几乎不差,那就证明这件事是真的,所以你们就会变成倭国的罪人,你们是把炮火引过去的罪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诈我,我不会上当的。”

“那就是说你与倭国没有任何关系喽?那你就是某个国家派来挑拨大冀和附属国的关系,如果你不说出来,恐怕祸水还是要泼到倭国身上,反正你们倭国也一直骚扰我朝沿海,你们刚好就是证据。”

“你这是污蔑!”

“我污蔑谁了?说来听听。”

襄儒卿挥手,便有人上前用鞭子抽打‘岸田和舞’。

但其实鞭子使用棉布做的很柔软,声音是林阿四用口技模仿,像极了真正的鞭子抽在皮肤上。

冯嘉玉装模作样地无声惨叫着,其实差点憋不住笑声,这棉布鞭子打在身上有些痒。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总之你们这盆脏水就是要泼到倭国身上是不是?!”

“不,我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想不出来就接着打,你姐姐那边我也叫人去准备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暗室里的岸田叶月也被捏住了下巴质问道,“你难道不清楚我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这么蠢的人怎么会来做细作。”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本当にわかりません(我真的不知道),别再逼我了,私を押すのをやめなさい(别再逼我了),わからない、わからな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岸田和舞有气无力地垂着头,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双重的打击,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就在此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进来。

“督主,人已带到。”

襄儒卿看了看那两个魁梧的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我再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你的姐姐就会得到比你多出双倍的惩罚。”

“いけない、来ないで! 来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は本当に何も知りません、私は本当に何も知りません! はい!!!”(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暗室中的邱白死死捏住岸田叶月的下巴,毕竟他们这只是在做戏,可不能让他看到那边只是林阿四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而且这样反而会让岸田叶月更加担忧妹妹的情况,“あなたは无礼なろくでなし!”(你们这群无耻的混蛋!)

“这话听着可真让人心疼呢,但既然你们威胁到了我的国家,即便你是个漂亮女人也在我这里讨不到一点怜悯,对待你们这种人,用不着讲人情,带下去,看看你妹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晕过去,然后下一个就是你,而你的哥哥会在旁边亲眼看着你!”

“しないでください、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お姉ちゃん、お姉ちゃん! 私を手放す、私を手放す!”(不要,不要!妹妹,妹妹!放开我,放开我!)

岸田叶月被拖回了她原本的牢房,另一边大家都齐齐看向沉浸在独角戏里的林阿四。

襄儒卿赶忙走过来给冯嘉玉松绑,冯嘉玉悄悄趴在襄儒卿耳边问道,“这孩子是受过什么刺激吗?”

“只是单纯傻了一点,不传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林阿四被人推了一下,“别推我啊,我这可是刚进入到要紧的部分。”

察觉到四周气氛不太对,林阿四立刻站起身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襄儒卿扫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第一场唱完了,准备下一场了。”还有两个人需要刺激一下,索性都是换汤不换药,不会太为难林阿四,接下来只看谁的精神会先绷不住。

襄儒卿让冯嘉玉和林阿四先休息一下,自己则去了邱白那边。

邱白汇报了一下岸田叶月的情况,“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要不要再刺激一下?”

襄儒卿思索了一会道,“再过一会儿我让人送块沾血的布料来,你就说是她妹妹的。”

“难道真要……”邱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留着他们的命还有用,就从裙子的边沿撕下来一块擦一擦刑具的血渍就够了。”

“属下明白了。”

“一共做两块送到我这里一份,取布料的时候别太明显。”

“督主放心,交给我吧。”

看着邱白一天比一天靠得住,襄儒卿很欣慰,没想到收放自如是邱白的天赋。

刚刚还一脸严肃审讯犯人的邱白,现在立刻就能嬉皮笑脸地说,刚刚他也被那林阿四的口技震惊到了。

“虽然见识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见都觉得好厉害呀。”

“你要是喜欢可以送你去学,到时候你也能很厉害。”

“那就不要了,就我这破锣嗓子还是别侮辱口技了。”

“那不还快点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得嘞!”

邱白笑着跑开了,襄儒卿叹了口气,“刚才还觉得这小子很可靠,一转眼就又打回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