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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欲与陛下试比高 > 第105章 这下挨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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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宫廷内,太子易文瀚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有很轻很轻的“嗬嗬”声在缓解他的难受。

大夏皇帝看的心直痛,他的瀚儿多懂事啊!知道他要会谈要商议,所以次次借口不见他,即使病情加重也一直没有禀报。

若不是今日却忽然传来他的瀚儿要不行了的消息,他还要被自己的儿子蒙在鼓里,他一定不会松口成就此次的合约。

得子如此,父复何求啊?

“瀚儿,你是我大夏的太子,更是天选之子,福分还在后头呢,再坚持坚持,父皇不能没有你啊!”大夏皇帝说着,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易文瀚被滴落在手上的眼泪惊醒,努力地睁开眼也只睁开了一条缝,他说不出来话,更无法说出此时身体的不适。

他也觉得此次病的蹊跷,明明他前几天饭量见长,甚至能在院子里走走,为何突然就一病不起,而且还病的很陌生。

从前发病也从没有觉得呼吸困难过,更没觉得昏昏沉沉只想睡觉,连药都喝不下去。

“父......”易文瀚努力地说着,却只蹦出这么一个字来。

大夏皇帝连忙回应,说道:“诶!诶!瀚儿,父皇在,你挺过去啊!”

凌志风站在最后面,望着大夏皇帝和皇后凄惨的背影,阴沉着脸,努力地压制着身体里残存的上一个凌志风的情绪,难受又悲伤。

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挫败感,他原本以为解决大夏太子坐上太子之位轻而易举,谁知又是这般不被重视的景象。

凌志风只恨没有将香水的浓度再调高些,只恨他的母后之前看易文瀚看的少了些。

他费尽心思让人把他的母后掳走,就是为了他的好哥哥死的时候让人查不到证据,销毁犯罪证据。

长敬王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站在门外瞧见凌志风,气的咬紧了腮帮子。

“只差一点!本王就能拿下九五之尊的位置!”长敬王愤愤地想道。

又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才走到大夏皇帝旁边侧身站着,垂眸看着虚弱的易文瀚,还未感叹自己对手的短命,余光便瞥见了目光恨恨的易文瀚,又瞧了瞧病床上要死不活的易文瀚,心里咯噔一下。

“易文瀚这样子也不像我使的药症,莫非是他下的手?那可真是沉不住气,不过也好,省的我再出手。”长敬王想道。

眼神瞥过凌志风一眼,又把视线挪回到床上的人身上,显然凌志风已经成为他的新对手了,而且还是心狠手辣的那类人,且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有所察觉。

次日,陈好和苏安延又一次睡到了自然醒。

陈好眼睛都没睁开,手却往旁边探了过去,精准的落在了苏安延的小腹,隔着薄寝衣的结实又柔软的触感传到陈好手心,她抿了抿唇,笑着往苏安延的肩膀枕去。

“好像又困了。”陈好嘟囔道,手下的动作却没停,趁机在苏安延的腹部摸了摸。

苏安延轻咳了咳,按住陈好的手,生怕她一个往上游走自己没及时抓住,说道:“那就再睡会。”

陈好“嗯”了声,手指却一下又一下轻轻敲着她的肚子。

苏安延脸上羞的通红,但更多的是郁闷,她从前总害怕身份被识破,所以她就去学林子济。

林子济修什么样的鬓角她就修什么样的鬓角,林子济练武有腹肌她也跟着练,林子济有喉结她就穿高领,她没有胡子就逼着林子济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如此一来她才有了底气似的。

但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陈好软软的小腹,捏起来很容易,抱着也很趁手。

所以她会担心陈好也喜欢这样的她没有的触感。

陈好终究是清醒了,装睡是装不下去了,干脆睁开眼睛抬头瞧着苏安延,放在她小腹手指也像撒欢似的给苏安延挠起了痒痒。

苏安延不怕痒,但在陈好期待与搞怪的眼光中还是笑了起来。

这不笑还好,一笑反而能觉着痒了,陈好见状也来劲了,干脆坐起来在苏安延腰间挠着。

苏安延笑的不行,最后也玩心大起迅速起身扑倒陈好在她腰间挠着,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动作起来。

陈好就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种,就算现在被苏安延压着挠,自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手也在苏安延腰间挠着。

苏安延还是停了手,担心自己的好姐姐笑傻了,陈好也收了手,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对上苏安延的视线突觉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傻,眼神便有了闪躲。

苏安延见状干脆就将头靠在陈好的锁骨处,脖子感受着陈好呼吸的起伏,笑累了一般闭上眼睛。

“我们何时起?”陈好问道。

“好姐姐,让我多靠一会儿。”苏安延撒娇似的说道。

陈好“嗯”了一声,好在苏安延并不重,陈好也不觉得呼吸不畅。

苏安延也担心压疼了陈好,将自身的重量大部分都分散到了支撑在陈好身侧的手肘上。

所以苏安延起身时她的胳膊也麻了,一个没撑住,脸就栽倒在了一片柔软之中,比水更有承托力又不乏荡漾,比棉花更扎实又不缺绵软。

所以当陈好一拳扎实打在苏安延的胳膊上时,苏安延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下挨的值!

“我......”苏安延的声音差点没换过来,只一个字就紧急闭了嘴。

陈好虽然好奇,但是眼下也装作听不见差别,说道:“陛下快起来!”

苏安延咳了咳,这才换了另一边撑着翻身到了床内侧。

这倒是为难了陆传了,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了,昨日是陛下说辰时一到就来敲门,但很明显乖巧如他,此时是不能敲门的,但忠诚也如他,所以此时是万万不能离开的。

直到里头听不见声音了,他也迟迟不敢下手敲门,所以秋实收拾好东西路过时瞧他的样子很是困惑。

“陆统领,您这是在做什么?”秋实问道,声音虽说不上响亮但也是十分清脆的,总之是传进了屋内那俩人的耳朵里了。

苏安延此时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似的,靠着墙窝坐着,下巴支在自己的膝盖上,眨巴着眼睛盯着陈好。

陈好听见外头的声音也不好意思在躺着了,起身捧着苏安延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说道:“这次原谅你了,没有下一次。”

苏安延一下子活力满满,坐直了身子,痞气地摊开手说道:“啊?那好姐姐还是不要原谅我吧。”

陈好皱起眉,在苏安延耳垂上稍稍用力一弹,听到苏安延“嘶”的一声,才说道:“少得寸进尺。”

“好姐姐,抵了,我还有下一次。”苏安延摸了摸已经不痛的耳垂,说道。

门外的陆传现在真真是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说道:“陛下,属下有事禀报。”

陈好听见声音偏过头,“哼”了一声,自顾自拿了衣服到屏风后头换去了,她不介意苏安延的在场,反正都是女子而且又很熟悉,况且陆传还在外头,还是早些换好衣服出去的好

同理,她也并没有苏安延的失误而生气,不过这倒不是是因为苏安延是女子,而是因为苏安延是苏安延。

苏安延瞧见屏风透过来的影子,这次换她羞的没边了。

陈好换好衣裳出来时,将苏安延的衣裳低到她手上,催促道:“快些去换了。”

“好姐姐......好姐姐先出去......”苏安延罕见地磕巴,说道。

陈好疑惑,想起什么似的瞥了眼透光的屏风,说道:“好,那陛下快些,莫要我等急了。”

苏安延明显的松了口气,说道:“嗯,好姐姐等我。”

陈好摸了摸她的头,心疼地说道:“好,等你。”

说罢便出了门,苏安延此刻仍需小心翼翼地掩盖着,陈好很想说:“我都知道,你放松些。”

但陈好不能,苏安延面面俱到,若不是她亲口坦白,自己的理解与关怀便会成为苏安延的压力与负担。

陆传很懂事地低着头站在一旁,秋实这才惊觉自己坏了事,正要跪下道歉,陈好便说道:“秋实,将这些放了便到我房里来,我今日想盘个简单的发髻,一会儿还要帮郡主收拾东西,她东西又多又要分类的,不去帮衬着点只怕要等到下午才能动身了。”

秋实如释重负,坚定地点点头,转身跑下楼将怀里的包裹丢到马车里,又快速地跑上楼麻利地给陈好盘起了头发。

苏安延迅速换完衣服,坐在镜子前自己扎起了头发,此行带的侍女只有秋实一个,她又不可能让没底细的人近侍,于是衣食都是她自己捣鼓。

“进来。”苏安延说道。

陆传闻声便推门走了进来,拱手道:“陛下,最后一行人查到了。”

苏安延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哦?这么快?”

陆传“嗯”了声,解释道:“还得多亏了陛下的先见之明,昨日一稳前去查看大夏太子的情况,顺带探查了一番凌志风的寝殿,找到了不少大额存契都是大延银庄的,还未来得及离开,便又窃听到一个消息,凌志风找来的刺客拿钱跑了,据他虽说,那些刺客均来自扶曦阁。”

苏安延冷哼一声,笑道:“扶曦阁?早就被朕的师父遣散了,执意留下的如今也替朕训练暗卫,哪里能让他找到真的?可有注意那些存契的钱庄?”

“回陛下,存契的银庄并不固定,不过都是常州的银庄。”陆传说道。

苏安延明显有些失望,还以为能从存契找到凌志风背后的推手呢!

可,都在常州,这便无从下手,谁让凌志风就是在常州长大的又是从常州出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