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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昼捧着那个盒子,心中乱糟糟的。

郁长风不明所以,只见他看到盒子里的玉佩后便失魂落魄,骤然紧张起来:“怎么了?”

方才明明还好好的,是这块玉佩有什么问题?

沈清昼抿了抿唇,摇头道:“没什么,回府吧。”

既然临行前师父交代了明日会去盛王府,就算他现在回去,师父也多半不会见他的。

那便只能等明日见到师父再还给他了。

……

他们刚一进府,管家便立即迎了上来,送上一封请柬。

郁长风打开一看,发现是郁长景约他明晚在太白楼相见。

郁长风心中觉得奇怪,郁长景找他,为什么要特意约在太白楼呢?

只是他也没细想,点了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正准备让管家退下,便听见他又禀报道:

“关在偏院里那位小公子,中午时试图逃走,已经被抓回来了,现在在房中绑着。”

沈清昼听后皱起了眉。

前两天不是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逃。

再想起拓拔野看他时那股莫名其妙的崇拜,沈清昼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今日见到琴川学宫那群师侄时,心中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

难不成这孩子竟是出身琴川?

那又为什么不早跟他言明呢?

沈清昼走进偏院,正看见拓拔野盘腿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上,听见门外的动静才抬起头来,见是沈清昼,眼睛先是一亮,随后便垂下了脑袋,一副沮丧的模样。

沈清昼没着急进屋,站在外面扫了一眼,便知道院子里的守卫又增加了。

秦峻正好当值,见他过来便行了一礼。

“这位小公子趁中午换值时用发簪撬了后窗,差点就跑出去了,好在之前王妃提醒过,在后面加派了人手,这才及时将他抓住,我等怕他再逃跑,便自作主张将他绑起来了。”

用发簪撬了窗户?倒是颇有几分他的风采。

沈清昼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做的不错,然后便走进门去坐在了他对面,重新端详了一遍眼前的少年,直接问道:“你师父是谁?”

拓拔野抬起头来,眼里有些讶异。

沈清昼几乎已经能确认他出身琴川,就是那群莫名崇拜他的小弟子中的一员,此刻也不再着急,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问道:“晏沐阳?”

拓拔野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不是?

沈清昼将这次随行的几位师弟的名字挨个问了一遍,同时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可奇怪的是,拓拔野始终不曾有什么波动。

不应当啊。

沈清昼心想。

难不成不是他的师侄,是他的师弟?

可是自家师父不是很早就不再收弟子了吗?

又想了想,沈清昼重新打开手中的木盒,将岁寒令取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拓拔野抬头一看,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沈清昼得意挑眉,拿着岁寒令狐假虎威道:“那你该知道不能骗我,我再问一遍,你师父是谁?”

拓拔野又犹豫了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最后还是被岁寒令震慑,小声说道:“是你。”

“什么?”

沈清昼吃了一惊,手一抖,险些将岁寒令掉在地上。

他何时收过什么弟子?

可看拓拔野的样子,又不像是会说谎的,沈清昼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被学宫中什么人给骗了。

不对。

冷静下来一想,沈清昼又觉得还是自己被坑了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这也太荒唐了!到底是谁替他收了个弟子?

他在拓拔野面前没表露出来,可回到房间后还是没忍住,狠狠锤了下软枕,扑到了郁长风怀中。

“气死我了!”

不等郁长风问,他便将人按在了榻上,泄愤般用力吻了下去,动作也不再像往常那般轻柔,利齿叼住他的双唇狠狠研磨,直到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将人放开。

郁长风自然看得出他心气不顺,却不知道这把火是怎么烧到他身上的,于是一个用力又把人拉到了怀里,眼底含着细密的笑意,引着他去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是我什么时候招惹到你了,还是拿我撒气呢?”

沈清昼无理取闹时向来是理直气壮的,他趴在郁长风身上,气势汹汹道:“你抓了我徒弟,还不准我替他出气了?”

“什么徒弟?”

郁长风这下真的摸不着头脑了,他最近抓了谁?关在偏院里那个小鬼?

那不是北燕的皇子吗,怎么又成了沈清昼的徒弟?

“也不知道是谁趁我不在学宫,竟替我收了个弟子,那些人简直一年比一年荒唐了,等明天师父过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恨恨说着,几乎连岁寒令都抛到了脑后,只等着去找他不知哪一位不靠谱的师弟算账。

次日清晨,沈清昼难得跟郁长风一起起了床,吃过早膳后便心不在焉地找了本书看着,一边等左顺弈上门。

而在朝堂上,郁长风本以为郁长景今日必然会参奏他贪墨军饷一事,却没想到郁长景压根没来上朝。

他有些疑惑,甚至忍不住想去东宫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等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催马到了东宫门前不远处,慢腾腾地转了两圈,还是又悻悻地回去了。

若是郁长景问起来他来做什么,要他怎么回答?难不成要说是来看看他为什么手下留情,今日也没参奏自己不成?

未免太没事找事了。

等他打马回府,正是午膳时分,沈清昼也无精打采地坐在桌前,桌上摆着精心预备的佳肴,却不见有人来。

郁长风一看便知道他也被放了鸽子,一撩衣摆坐在他对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逗他道:“怎么,左先生也没来吗?”

沈清昼嗯了声,又奇怪地问道:“怎么这么说?”

“皇兄今日也没来上朝,奇怪得很。”

郁长风说着,又想起昨日郁长景约他今日去太白楼,只是他昨日听时心不在焉的,没有多想。

难不成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