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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后,郁长风在桌前挑灯夜战,打算将下午剩的几本折子批完。

沈清昼则盘腿坐在一边,脑袋靠在他肩上,悠哉翻着新买的话本。

既然郁长景来信夸他调教有方,那他就更不能再帮忙了,得让郁长风自己锻炼锻炼才好。

他找的理由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心中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郁长风转眼又批完一本折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偏头看向靠在自己身上专注看着话本的人,磨了磨牙,抬手又拿过一本折子,心中再度想道:先让他嚣张一会儿吧,等会儿再教训他。

若不是为此,方才批折子时,他才不会放沈清昼一马。

经过这么些天的小心实践,郁长风心中已经有了底。

他虽然身子不如以前,却不至于到孱弱的程度,还是能受得住他的。

既然如此,他可就得将往日里那些撩拨好好讨回来了。

沈清昼正专心看着话本,对郁长风心中所想一无所觉,等到郁长风手边的奏折批得差不多时,他浅浅伸了个懒腰,趿着鞋子先去洗漱。

过了段时间,郁长风放下笔,沈清昼正好披着头发回来,路过他身边时,俯身拿走了软榻上的话本,带着一身清爽的皂角香气,慢悠悠走回了内室。

郁长风揉着酸痛的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眼底更是不自觉带上了温柔神色。

他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昼披着头发的样子,比平时多出几分松懈和懒散,是只有他能看到的,毫不设防的模样。

回过神来,郁长风又想起他方才想对沈清昼做的事,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还是算了吧,他今日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是这几年一直在魏国,不曾见过这么大的雪,一时开心而已。

更何况他是为了堆雪人送给自己,才不穿披风的,还算是有情可原。

几乎没什么挣扎,郁长风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他三下五除二批完折子,自去洗漱。

等他披着松散的寝衣走进内室,掀开帐子,却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你……这……”

沈清昼的手被他自己束在了背后,眼上蒙着一段红绸,听到他的声音,将头偏了过来,眼上的红绸衬着他的脸,有种勾魂摄魄的艳色。

郁长风的心重重一跳,接着便看到沈清昼歪了歪头,唇边浮起轻笑,在红绸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撩人。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尾音轻飘飘的,带着笑意勾在郁长风心上。

“殿下不是说让我晚上等着吗,我又怎敢抗旨不遵呢?这便将自己收拾好了,等着陛下临幸。”

“我没让你这么……”

郁长风看着他,有些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浮起了前所未有的热度。

他动了动喉结,想要偏过头去,目光却仍定在眼前人比往日更添殊色的脸上,舍不得移开。

沈清昼依旧仰着脸,唇角带笑,微微歪了歪头,明明只是个普通至极的动作,却仿佛在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

郁长风深吸了口气,方才说服自己的结果土崩瓦解,他忍耐着俯下身去,想先替他解开手上的红绸。

等下万一伤着就不好了。

察觉到他的靠近,沈清昼却往后退了退,语气一变,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郁长风愣住,还不曾等他反应过来,沈清昼便接着说道:“别以为我一时失手,为你所俘,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郁长风懵了下,心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没开口,忽然灵光一闪,下意识抓起他方才一直在看的话本——《后宫秘史:俘虏永安王后二三事》

郁长风稍微往后翻了翻,脸色顿时一黑。

“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这么编排你?等明日我便让人去查,简直荒唐。”

沈清昼唇边勾起笑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这可是秘本,安宁好不容易才替我弄到的,不过陛下放心,写书的这人已经被我揪出来了,往后除了宫中这一份,保管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本来。”

“那也……不行。”

郁长风的目光定在其中一段描写上,声音微微沙哑,接着将书啪一声合上,扔得远远的,转身扑了上去,隔着红绸亲吻着他的眼睛,又逐渐移到柔软的唇上,浅浅亲吻着。

“往后不许再看这种东西……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他说着,将沈清昼手上的绳结松了松,却没解开,落下的亲吻也凶狠了几分。

“既然落到了我手里,自然得任我为所欲为,永安王殿下,你觉得呢?”

永安王殿下被他亲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眼上的红绸都晕开了深色,自然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

次日清晨,郁长风早起去上朝时,唇角仍忍不住地微微勾着,看得宫人们大感诧异。

也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今日陛下心情似乎颇好,明明往常上朝时,脸色都像是要去朝上寻仇。

更蹊跷的是,永安王殿下今日迟迟未曾起身,安宁问要不要进去看看,被他师父给拦住了。

直到原先下朝的时辰,沈清昼才终于睁开了眼。

他昨日撩拨得过了头,被逮住好生教训了一顿,虽然郁长风到底还是心疼他,没折腾到太晚,可比起之前来,着实令他有些吃不消了。

太过分了。

沈清昼揉揉酸痛的腰,决定今日绝不要再理他了。

而此时的朝堂上,郁长风正接到上奏,说北燕不日将派使团来访,一是为了庆贺大梁新帝登基,二是为了共商开放边境互市一事。

此事一出,朝臣们众说纷纭,都认为北燕此举或有蹊跷。

北燕和大梁这些年虽不曾有过大战,可边境也时常发生些摩擦,根本算不上什么和睦友邻,别说派使团来庆贺大梁新帝登基,没有在先帝薨逝时趁机挑衅一二,已经算是有心了。

更别说那位北燕单于向来骄横,目中无人,先帝还在位时,便有过跟北燕和谈,开放互市,互惠互利的打算。

可那时北燕压根没想跟大梁和谈,互市倒是可以,但条件始终没谈拢,一来二去便不了了之。

如今竟是又主动提起了开放互市一事?

若不是最近北燕没什么动荡,他们几乎都要怀疑北燕单于是不是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