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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在朝中已久,朝中难免有人错估了形势,想要让他们一去无回。

好在才露了些苗头,就被郁长景用了雷霆手段,连根拔除。

郁长风接到奏报时,也是后背一凉。

还好他临走前软磨硬泡留下皇兄监国,否则的话,朝中确实不稳。

沈清昼扫了眼奏报,有些奇怪道:“太子殿下不是已经将人都处置了,拿给我看做什么?”

兵部跟户部中又没有他的人,就算处置,跟他也没什么关系,郁长风告诉他一声就好了,何必这么郑重地将奏报拿来给他?

郁长风俯下身来,将他圈在椅中,还没开口,先俯身来,磨蹭了两下他的鼻梁,神色有几分笑意。

沈清昼看一看他的神色,立即觉出事有蹊跷。。

他才刚升起几分警惕,郁长风便拉着他细算起来:

“你看,朝中裁撤了十几个官员,兵部跟户部空缺太多了,兵部还好说,等这场仗打完,约莫能提上去几个,我已经留意了几个不错的人选,可户部实在没人了……”

“所以……皇兄让我问问你,可否再跟琴川要几个人出仕?”

他说着眨了几下眼,露出祈求的神色。

沈清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奏报,简直要被气笑了。

还不等他开口,郁长风便抢先道:

“今年春闱虽然选出不少人才,可他们还得历练,总不能上来就做一部尚书,朝中你也知道,确实无人可用,皇兄也是没别的办法了。”

“清昼……”

郁长风低下头来,跟他耳鬓厮磨,口中还低声求道:“你就写封信回去,求求你师父他老人家,再放两个人来吧?”

沈清昼被困在他跟椅背之间,根本无从躲避,被迫厮缠着亲昵了半天,终于受不住了,轻喘着连声求饶。

“我写,我写总行了吧?可若是师父收到信不放人,那我也没办法的。”

郁长风终于有些不舍地停下,又低头蹭蹭他,含笑道:

“你开了口,左祭酒怎么会不放人呢?”

沈清昼刚想说话,下一刻就被郁长风抱起来,安在了书桌前,面前是已经铺好的信纸,还没回过神来,手里也被塞了一支蘸好墨汁的笔。

郁长风就坐在了他旁边,满目殷切地看着他。

呆愣过后,沈清昼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指,在齿间研磨,气鼓鼓道:

“你们兄弟二人,欺我琴川人多不成?”

郁长风纵容地看着他,轻轻戳了戳他的面颊。

“不让你吃亏还不成吗,我卖身给你,等你写完信,我就签卖身契。”

沈清昼挑了挑眉,这才不情不愿地哼了两声,终于拿起笔,咬着笔杆思索了半天才写好,立即便被郁长风派人送了出去。

接着沈清昼伸出手去,朝郁长风道:“卖身契。”

郁长风拿起他方才放下的笔,另铺了张纸上去:“这就给你写。”

“不要那个。”

沈清昼止住了他:“你可是皇帝,写了也没用的,可别想骗我。”

郁长风依言放下笔,顺着他的意思问道:“那要怎样才有用?”

沈清昼转头朝门外望了望,外面风平浪静,不像是有人要闯进来的模样,接着他上手扒了郁长风的外衫,又将里衣往下拉了拉,露出光裸的胸膛。

他在郁长风不知所措的目光中迅速低下头去,在心口上印下一吻,随后抬起头来,露出狡黠的笑容,抬手戳了戳。

“打上我的印子,就是我的人了,若是想跑,就会被我抓回来的。”

郁长风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去,抓起他乱戳的手指亲了亲。

“不是早就打上你的印子了吗?”

沈清昼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伤疤上,微微一凝,接着威胁似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这个不算。”

“好吧,不算不算。”

郁长风将他揽在怀中,委屈道:“可是不算的话,我都是你的人这么久了,你怎么才给我打上印子?”

连伶牙俐齿如沈清昼都一时间没能回答,他理了理郁长风被他扯乱的衣服,听到郁长风又道:

“你说……等我们打完仗回京,能不能跟皇兄商量商量,一人做半年皇帝,一年也行,这样我们就能出去游玩了。”

一想起宫中那堆成山的折子,郁长风便忍不住开始头疼。

沈清昼认真想了想,摇头道:“那怕是有些难。”

“可若是陛下打完仗就写下退位诏书,派人送回去,我们从魏都直接南下,想必太子殿下也不能派人来抓我们回去。”

郁长风听得眼前一亮,显然十分意动,他想了会儿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那么干的话,皇兄会气疯的,说不定会发海捕文书通缉我们。”

虽然跟沈清昼一起亡命天涯也挺刺激,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总不能真惹皇兄大怒。

他叹了口气,扑进沈清昼怀中,对此感到十分遗憾。

……

在沈清昼养好伤之前,郁长风迟迟没有下令大军拔营出发。

沈清昼觉得多少有些贻误战机,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每天配合地喝药膳调养。

许当归如今也留在营中,为了向新认回来的师弟证明自己的医术,每天给沈清昼把两次脉,药膳更是日日调整,精益求精,看得从未在许当归这里有过如此待遇的沈清昼啧啧称奇。

不止如此,他还给姜南星也开了方子,督促他每日喝药。

他幼时被喂过太多毒物,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对身体仍有损伤。

姜南星也知道他身上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但一来是医者不自医,二来他师父从前说过,药人体质有些问题也属正常,他便一直没放在心上。

再加上并不算严重,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一直没动过这个心思。

故而看到一碗药摆在自己面前时,姜南星先是愣住,一瞬间几乎有银针试毒的冲动,接着抬头,看到了许当归认真的神色。

这人总是板着张脸,看上去一副冷冰冰不通人情的模样,可奇怪的是,他竟能从这副没什么表情的神色中,看出几分关怀来。

姜南星犹豫了会儿,终于放弃了试毒的打算,端起药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