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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但我害怕失去所爱之人,我害怕她们因我的死而伤心欲绝。”宙斯说,“你应该清楚,赫尔墨斯是我的兄长,我不可能把他抛弃在这个充斥着污秽罪孽的世界上。我唯一能够做的,只有保护他的妻儿。”

哈迪斯沉默着看了他半天,终于叹息道:“既然你已经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伟大,就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委屈。你最好尽快结束这些肮脏的罪恶,否则你迟早会后悔的。”他冷酷地说完转身走进黑暗的宫殿里,消失在夜色中。

赫菲斯托斯匆忙赶来,焦急地问宙斯:“爸爸,您没事吧?”

“我没事,但我没办法阻止他。”宙斯疲惫地坐在石阶上,“我不想伤害哈迪斯,但是赫克托尔是我的兄长,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别人手里?”

“可是哈迪斯已经不相信我们了,”哈迪斯摇摇头,苦恼地揉了揉额角,“如果他不再信任我们,那我们又怎么阻止赫尔墨斯复活?我原本打算在他们的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破宙斯的谎言,揭破这场婚礼的虚假,让他名誉扫地。可是我没想到赫尔墨斯会突然死亡。我甚至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我恨我自己,没有及时阻拦宙斯的野心。”

“哈迪斯,”赫克托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阻止宙斯。”

哈迪斯抬头看他:“你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他最近正在策划一次刺杀,”赫克托斯说,“我会派遣精锐军团埋伏在附近,如果他胆敢违反规矩,我会亲手宰掉他!”

哈迪斯皱眉道:“我不觉得宙斯会遵守约定,他是个卑鄙小人,他宁肯毁灭宇宙也要维护自己的荣光,绝不会为了救一个死去的朋友牺牲他自己。”

“我知道,”赫克托斯说,“但宙斯必须死,如果我们不杀了他,赫克托尔就会死,赫尔墨斯的遗体恐怕也不会留在人间。所以我们必须杀死他!”

哈迪斯思忖良久,低声说:“赫克托尔的尸骨不能暴晒在太阳下,我们必须想办法将他运回阿斯加德,安置在阿波罗宫内的密室中,这样即使被人察觉,也查不到他的踪迹。”

“可是如今阿斯加德都在宙斯掌控之下。”赫克托斯说,“除非你能杀死宙斯。”

“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一定要让宙斯死。”哈迪斯沉声说,“但你要帮助我。”

“你想要做什么?我们现在已经彻底激怒宙斯了,他很可能不惜与你决一死战。”

“我知道。”哈迪斯说,“但是宙斯已经无路可逃了。”

赫克托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得追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你跟我一起进去吧。”哈迪斯淡笑一声,推开门。

宙斯躺在床上,神态颓废,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呼吸困难,似乎随时会咽气。他的右臂被斩断,鲜红的血浸湿了衣袖,滴在洁净的地砖上,显得触目惊心。

他见到哈迪斯和赫克托斯联袂而入,顿时警惕地盯住他们:“你们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妄图挑衅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赫克托斯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忍,却依旧严厉地呵斥:“宙斯,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她们,”宙斯冷冷说道,“可是你却把她们关押起来。如今她们已经死了,她们变成了怪物,变成了一种邪恶的生物——”

“我没有关押她们,”赫克托斯辩解道,“她们是自愿离开的。”

“自愿离开?”宙斯嗤笑道,“你觉得你有这么高尚吗,赫克托斯?她们是谁啊?她们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妹妹,你怎么可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你根本就是想囚禁她们!”

“我没有!”赫克托斯愤怒地吼道。

“够了。”

两人正吵闹着,忽然一个温柔优雅的声音响起。

赫淮斯托斯扶着赫卡忒出现在房间里,看着两位父亲道:“父王,哥哥。”

宙斯看着他们:“我不许你们插手,我要自己处理这件事。”

赫淮斯托斯微笑:“父王,这不仅关系到赫尔墨斯的性命,还关系到您的荣耀,您必须亲口向所有人承认,您才是阿斯加德合法的领导者。如果我们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以后就再也无力服众,整个阿斯加德都会被别人轻视,这个世界也不会再拥戴您。”

宙斯冷冷地注视着他:“我会用事实证明我才是真正的阿斯嘉德之主!”

“父王,你需要休息了。”盖布走上前劝慰道。

赫淮斯托斯和哈迪斯对视一眼,同时退后几步,恭敬地弯腰行礼道:“父王请好好休养,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两人便转身离开,走出门外,站在院中。

“父王会不会听从宙斯的提议,放弃复仇计划?”哈迪斯说。

“不会的,宙斯比谁都清楚我们对他的敌意,他绝不允许我们继续对他构成威胁。”赫克托斯说。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哈迪斯和赫克托斯离开阿尔卑斯山后,立刻召集各部落首领商讨对抗宙斯的方案。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宙斯竟然会在这时候宣布举兵造反,攻占北欧三岛!

他们猝不及防,被逼退至北欧大陆的东南沿海,并且遭到了冥府的围剿,死伤惨重。哈迪斯虽然拼尽全力击败了冥府的鬼兵,但由于他们的数量太多,损失惨重。冥府趁机扩张领土,占据了大半个北欧大陆。

北欧大陆的局势岌岌可危。

赫克托斯带领奥林匹斯诸神四处奔走,寻找新的盟友。哈迪斯也不甘示弱,率领冥府大军抵御冥王军的进犯,双方打得热火朝天,不分胜负。

哈迪斯的军队占领了一座海滨城市,将军队驻扎在城堡里,准备等到冥府撤兵后,便返回西伯利亚。但就在他们修整的这段时间里,一支黑衣黑甲的军队悄悄包围了城堡,试图劫持哈迪斯和冥妃,夺取他们手中的宝剑,结果反被哈迪斯斩杀殆尽。

然而,冥府并没有因此停手,他们仍然试图袭扰哈迪斯的军营,企图杀死哈迪斯夺取宝剑,但被哈迪斯击溃了。哈迪斯一边组织大军抵挡来袭的冥府军队,另一边派人去找伊莫森帮助。伊莫森得知情况后立即带领军队赶往冥府的领域与冥府厮杀。

但哈迪斯没料到,当他赶到冥府领地时,赫莫娜已经消失了踪迹。他们搜查遍了周围的海域,始终没有找到她。哈迪斯心急如焚,只好留下冥府守卫继续寻找她,自己则率兵返回北欧大陆。

在路上,哈迪斯接到了伊莫森的报信,他们已经拿下了阿尔卑斯山的北端,并且顺利阻击了冥府军队的侵略,只要继续坚持下去,就一定会获胜。哈迪斯很欣喜,但他很快又察觉到了异样——冥府军队在短暂的交锋中并没有露出丝毫疲态。冥府的士兵都是由死灵生物组成,他们没有生命,只存在于虚幻和梦境之中,所以,他们不畏惧疼痛、饥饿和死亡,不怕死亡、不知恐惧,也没有任何弱点。而在这些死灵生物当中,最强大的一批被称作幽魂军团,它们是冥府最精锐的部队,每一只都是百万级别的战斗力,普通军队很难战胜他们。

但是现在,幽魂军团竟然不是哈迪斯麾下军队的对手,这实在令人吃惊。

然而,哈迪斯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烈了。他突然改变行程,返回阿尔卑斯山。

当哈迪斯登上山顶的时候,正巧迎上一群黑袍巫师押解着一位美丽的少妇,那名少妇脸色苍白,披散长发,嘴唇乌紫,似乎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浑身瑟缩颤抖不已。在她旁边,是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狗,皮毛焦黑,眼珠子泛白,看上去奄奄一息。

那条小狗显然是被活捉的。

哈迪斯皱紧眉头,目光扫向那群巫师:“你们在干什么?”

一位黑袍巫师说道:“殿下,你不应该来这里,这种肮脏污秽之地,玷污了您高贵的身份。”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哈迪斯喝道。

那位巫师说:“这条龙的体内封印着一股邪恶的力量。这股邪恶的力量破坏了我们的仪式。我们需要把祂献给主宰者。”

“献给主宰者?”哈迪斯冷哼一声,“愚蠢的混蛋,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种事怎么可以交给主宰者来决断?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了,你们将面临的是什么?”

“我们相信伟大的主宰者,一定会赢的!”那些巫师固执道。

哈迪斯懒得再废话,他抽出宝剑指向那名巫师,沉声道:“滚,或者死。”

“我劝殿下还是放弃吧,这种事您是帮不上忙的,还是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惹祸上身。”巫师嘲笑道,“我听闻殿下曾在古代战争中斩杀过众神,难道您忘记了吗?但现在,你根本没有资格和主宰者相提并论,请您不要浪费时间,否则,您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哈迪斯冷哼一声,抬腿便是一脚。那名巫师飞射而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气若游丝,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哈迪斯转头看向其余几个巫师:“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滚出这里,从此远离这个地方。二,我送你们去死。”

那些巫师面面相觑,最后他们愤怒的咆哮着,一同冲向哈迪斯。哈迪斯挥动宝剑将他们砍倒在地,然后收回宝剑。哈迪斯俯视着他们,淡漠道:“你们不配拥有这柄武器。”

哈迪斯转身走下山巅,在经过一座石庙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婴孩啼哭的声音,他疑惑的走进石庙,却看到一名老人坐在角落的蒲团上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童,满脸慈爱,温柔的喂奶。孩童吮吸着他怀中柔软的乳汁,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这是?”哈迪斯询问道。

那老人抬起头,看见哈迪斯,微微一愣。他放下怀里的婴儿,站起来说道:“这是我在这里捡到的孤儿,我想把他抚养长大。”

“原来如此。”哈迪斯颔首。

“你……就是冥王哈迪斯?”那老人问。

哈迪斯点点头。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叫拉斐尔·菲尔德,我是一个牧师,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谈谈。”

哈迪斯跟着拉斐尔来到附近一块平整的岩壁前,拉斐尔掏出火镰刀点燃一堆篝火。哈迪斯看到那堆篝火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食物和酒水,还有两壶热气腾腾的美酒。他诧异的问道:“你在等我?”

拉斐尔点头,指着火堆对面的凳子示意道:“请坐吧,冥王陛下。”

哈迪斯坐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处洞穴很隐蔽,四面皆是悬崖峭壁,没有任何退路,只有这个小小的石室。但是这石室的布局却极尽奢华。桌椅板凳俱全,甚至还有一架纺车,桌案上摆着几件精美的乐器和茶具。哈迪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拉斐尔注意到他的目光,苦笑道:“冥王陛下,不必好奇,这里是我们巫师的聚集地,这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巫师制作的。这里的食物和饮料也都是由我们供应,因为这是一种非常廉价的粮食和肉类。”

拉斐尔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斟上酒液递给哈迪斯,哈迪斯摇头拒绝了:“谢谢,不过我并不嗜酒。”

拉斐尔点点头:“您确实应该戒掉酒精。”他打开酒瓶,给自己和哈迪斯各倒了一杯,“我们都知道,酒精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东西。但我们总是习惯把麻烦丢给其他人去处理。”

哈迪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您不喜欢这里?”拉斐尔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