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哲的问题是：“越少，前两天会所在安排工作的时候问我，这么多女孩，您能搞到什么程度。我当然是回答说全都分分钟搞定，不过，今天我来了一看，嘴上说十几个，真到了眼前，也确实有些多了啊……”
越信笑了笑：“我又不是来享受的，更不是来让她们享受的，你管我搞不搞得定？我不是都说了么？我是练功需要。”
“呃……”曹文哲没再问。
但越信不能忍，这种误解必须尽早制止。
到了二楼，曹文哲引领着往东面走。越信看到这栋小楼里是半东不西的装潢，走廊上每隔一个房门都有一根放置西式烛台的东方造型的柱子，高有一米三左右。
于是指着柱子问道：“这柱子是大理石的吧？”
曹文哲奇怪地看了一眼，不解越少怎么会对这种细节感兴趣。伸手摸了摸回答道：“应该是大理石的。”把烛台拿下来推了推柱子，结果用上躯干的力量才勉强推动。
越信呵呵一笑，上前去拨拉开他，嘲讽道：“你这身体素质，还得再练啊。”
说完弯腰用一条胳膊环抱住柱子，挺身夹了起来。
曹文哲和后面的两个手下全都目瞪口呆。
越信笑呵呵地抛起柱子换了个胳膊，道：“怎么样？有没有意愿和我练同样的功夫？”
“有！”曹文哲失声喊了出来：“这也太厉害了越少！您，您真的是，是……内个啥，能教吗？”
“废话！”越信轻轻把柱子放回原位：“我是有师承的，‘再传香功’听说过没听说过？这个肯定不能随便传授啊，得等我有收徒资格了再说，或者师门有高人来了向他面禀。”
“真的是气功啊！”曹文哲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气功真的有用啊！”
“好了走走走，别浪费时间。”越信催促了一声。
曹文哲这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笑了笑，继续带路，嘴里还碎碎念着真特么神奇之类的。
这就被忽悠成煞笔了？越信有些好笑。
进了东侧的大房间，曹文哲等人站在门口没进去，汇报道：“越少，房间都已经检查过了，女孩也都做过两次体检了，不过建议您不要用会所的按铃安排事，还是用这个呼叫会所的联系人吧，我们会全程旁听，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说完递过来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对讲机，明显是建安集团内部出品。
没必要在这种细节上搞什么飞机，越信接过来，道：“十分钟后直接送来第一个。”
关上门，越信环视了一下房间，确实没有什么不尴不尬的设置，于是进洗手间洗澡，相信女孩们也早就都洗干净了。
很快第一个送了进来。
女孩们都是在三楼的房间等待，这栋小楼其实是会所内部休息的地方，被越信占据的大房间是曹洪本人的预留房间，不过他可从来没在这里住过。
由于越信的动作比较大，孙儒林方面也强烈要求要按照最高级贵宾的待遇安排，所以会所作出了利用内部场所的决定，没有把交易安排到通常客人玩乐的区域。
艾小可与同一批的其他三个女孩一起待在一个房间，由于她们是第三批，所以还没有开始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工作。
时间很难捱，她们听到门外的动静，知道第一个女孩被大姐送了进去，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有后续的动静。
所有女孩都魂不守舍，毕竟这不但是一次非常羞惭的交易，更是直接涉及“第一次”这种说起来就令人魂不守舍的话题。
一位大姐悄悄蹭了进来，轻声喊道：“姑娘们，不要太紧张，刚才我们下去送人，看到了客人，是一位非常帅的客人哦！都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吧！”
女孩们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但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候门外传来说话声：
“这么厉害？01号莉莉是被抱出来的？”
“送到哪了？”
“回房间了，意识不太清醒，医生来看过了，说只是虚脱，补些葡萄糖什么的，问题不大，现在安排护士去取吊瓶了。”
“下一个立刻送进去吗？”
“客人说第一批的两个人，间隔时间10分钟左右就可以。”
房间里的女孩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女孩开口问道：“这是，过了多久啊？”
艾小可看了看手机：“37分钟……”
所有女孩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们培训的时候，讲课大姐告诉她们，如果男人动作激烈的话，一般10分钟就是极限了，最多不会超过15分钟。
所以她们每个人都承受了长达15分钟的间歇性电击反应训练，但没有一个会造成虚脱的。
互相看了一眼，女孩们纷纷感到不安。
这时候走廊里的大姐也意识到有些话不能全让女孩们听到，从外面反手把门关紧了。
与艾小可坐在同一张床上的女孩叫王丹，排在6号，是个职高生。
她悄悄向艾小可身边靠了靠，小声道：“姐，我有点怕……”
“怕什么？”艾小可安慰她道：“记住大姐教的就行。既然客人很厉害，实在不行你就尽情享受好了，以后赚不赚钱毕竟是以后的事情。要知道，多少女人都享受不到这么长时间的……内个啥呢！”
说着这样的话，她自己心里也是突突跳着，并不比王丹轻松多少。
就这样过了10分钟，又过了三四十分钟。
女孩们心里默算着时间，现在第一批的两个应该都已经结束了。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走廊上再也没有动静，而一些小动静，因为关着门，她们也听不到。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位大姐开门对屋里守着的大姐道：“第二批开始送了。刚才与集团的小弟们聊天，说客人在练气功，身体素质好到极点，走廊里的大理石柱子，玩起来像纸糊的一样轻飘飘的扔来扔去。所以，领班安排，你再跟小妹们多强调一下注意事项吧。”
说不说的，其实艾小可本人已经充分理解了这个行当的高级规则。
其实，到了夏门会所这个级别的娱乐场所，他们的需要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来出卖自己的女人。
而是一个个长相过关，并且演技绝对合格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