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小可突破心理防线，从小女孩王丹手中换到了第三批第一个名额的时候，越信正在紧张地运行《凌心诀》的小周天。
前面的两波毫无保留的采补，五个女孩贡献了她们的元阴之气，就算是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越信也有了非常直观的感觉。
那就是功法强度的提升。
这特么说好的“已经不再是双修功法，而是略带一点双修特性的普通入门功法”呢？
小爷我都这都采补的昏天黑地了！
当然，如果是系统当面，越信当然会猜到系统怎么说，不外乎就是“你自己什么资质自己没点b数吗？你练这功法的时候是个只吃不拉的饕餮还没搞清楚吗？你自己前期自我控制这么严格你家里人知道吗？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还傻呵呵地玩爱情，给我滚粗！”
系统是不可能这样措辞的，但越信完全可以从系统公式化的通知内容里翻译出这些内容来。
然而，真气的强度、凝实度、冲击力都有了质的提升，却还是……
差了一点点！
越信都已经感觉到了突破的征兆了，却在最后那一丝丝的质变中，再次戛然而止。
也许，只差了仅仅一个？
越信退出冥想，伸手按通话器：“下一个10分钟后送进来……先说一声，下一个可能会提前中断。”
然后从床上起来，进入卫生间开始冲洗。
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己做不到更多的尊重了，干净一些总没错吧。
艾小可正在平复着自己的思绪，忽然大姐推门进来：“6号小丹上场。”
“提……提前了？”
不光艾小可，所有女孩都是一惊。
“6号换成小可，刚才已经报备了。”留守大姐解释道，然后对艾小可说：“跟着去吧。”
艾小可深呼吸两下，与王丹深深对视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平静地下床，按照提前安排的那样，穿上早已准备好的柔软拖鞋，披上早已准备好的空调被，向门口走去。
根据留守大姐的只言片语，自己脚上拖鞋的价钱，相当于自己在实验室半个月的补助了。
这里，真不是自己从前可以想象到的地方。
会所为了向这位客人提供服务而投入了那么多钱，这位客人一定更加有钱。
但是，这样的生活，真是自己所需要的吗？
或者，是自己所迫切需要的吗？
按照培训的介绍，自己马上将要努力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客人可能在本次服务之后给出的长约。而自己，真的需要这份“长约”吗？
难道学不上了，研究不搞了，专心当情妇？
如果妈妈的病治好了，从医院里出来，知道自己竟然在一门心思干这个，妈妈会有多么的伤心。
要知道，就连爸爸的死讯，自己都还瞒着没有告诉妈妈呢，怕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只是说爸爸跟着人偷渡出国务工了。
然后再撒谎说在国外不太敢打电话，信号也不好，通话都断断续续录不下来……
但是这样的谎言，顶多持续到妈妈出院为止吧。
现在，自己……竟然还惦记着一份出卖尊严的“长约”？
可是，既然学了，为什么不做到最好？
直到会所通知自己，说长约到手的时候，自己再说不做了，是不是就算是完美的完成了这次服务。
毕竟，客人是需要自己尊重的，客人会给自己用来救活妈妈的钱。
这么想着，艾小可神游物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着两位专门送人的大姐向前走，走到楼梯口的拐角，那里还有一个准备点，一位大姐手持吹风机等在那里。
艾小可人一到，吹风机立刻开动，帮她把头发完全吹干，三个人一起动手帮她整理发型。没有提前整理，是为了防止她在洗澡之后躺在床上被压变形。
原本清水挂面的黑长直被挽了起来，但也并没有完全挽起来。
有散有合，配合她趴下之后会略微丰盈的背部上段，有些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肉上才会有更好的视觉冲击力。
这种发型在平时生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明显优势，却是会所根据她的体貌专门设计的，床上专用。
大姐们并没有向她解释原理，也没有介绍效果，因为没有必要。
如果她有了长约，每次应客人要求来服务的时候，会所都会继续这样帮她打理。
如果不来这里服务，那就爱咋咋地了，会所又不是保姆，也不是免费的学校。
三人下楼。大姐提醒道：“慢慢走，不要用力，不需要快，不要浪费体力，深呼吸用鼻子，不要喘气。”
这些都是出于什么原因？同样不解释，没有解释和传授的必要。
到了二楼走廊，大姐小声飞快地做最后安排：
“进去之后我们会把你领到床上，让你躺在床头左侧的位置，你伸手摸好位置之后就不要乱动了，躺着休息。
根据我们在门外听到的情形，客人一般会过个四五分钟才会从洗手间里出来。客人非常爱干净，也算是对你们尊重。
按照前面姑娘的介绍，客人确实不会问任何问题，虽然行动十分强力，但也非常温柔，不用怕伤到自己。另外，如果你后面体力不行了，客人也不会要求你强行配合，实在无法表现就躺下或趴下休息，让客人自己运动就好。
前面的所有姑娘都没有撑到底，你也不用怕丢人，因为没有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可以应付得了他。别说你们这些小女孩了，就连我们这些久经欢场的都可能……
在你还有体力的时候，一切都尽量按照培训时教的做，最后没有力气的时候，就尽量使自己脸朝下不要被他看到你失控时的表情，明白吗？”
“明白了。”艾小可点头小声说：“真的谢谢你，大姐。”
“你是第一个向我说谢谢的。”大姐表示满意，补充了一句：“在你快要没有力气时候，记得叫的大声一些。”
就算走的再慢，她们也很快就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门口。
两位大姐道：“里面的床上用品都是上次完事后新换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现在，深呼吸，平复心情。”
艾小可依言照做，然后，她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像是盲人一样被搀扶进这个未知的空间，艾小可心里一直悬着。听着洗手间里大水量淋浴的声音，心中仿佛显示出一个男人坐在蓬蓬头下一动不动的模样。
有些未知的可怕。
被领到床边躺好，大姐调整好她的枕头位置不要碰到发型，再拉着她的手摸了摸床边和床头的位置。然后轻柔地拨开她的双腿，用纸巾轻轻地按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要把并不存在的多余水平吸干。
可是她越是这样，艾小可就越是觉得自己变得更糟糕了。
好在这个环节很快结束。
空调被开的功率很大，房间里有些冷，大姐把一件新的空调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一位大姐在她耳边轻轻道：“好好休息，记住，你就是这些姑娘里最吸引人的一位。”
然后，传来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艾小可尽力平复着心情，想象着自己是个将要被临幸的妃子。
从客人这里获得好处，和从皇帝那里获得荣华富贵，不也是差不多的概念吗？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