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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时刻:高阳平要杀自己儿子?

中山市人民医院,高阳平疲惫地从病床上爬起。此时也是深夜,原本扎在他手上的针也被抽走。

他踉踉跄跄地推开病房的门,站在外边的安保一见到高阳平便站起身走上前关心起他的身体情况。他表示身体情况一切安好后,询问起了高晨的病房。

两名安保带着高阳平来到高晨的病房外,只见高晨身上正缠着绷带,一旁的心电仪正在平稳地跳动着。

这时,高阳平小声询问道:“哎,医生说小晨怎么样?”

一名安保回答:“医生说小晨伤到要害,但是送医及时,加上血液输了没多大碍。”

高阳平点点头:“那辛苦你们照顾我儿子了。”

“没事儿,老板。”

次日,高阳平早早出了病房,带着早点来医院的高诺澜顿时就慌了神。她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立刻跑到安保焦急地询问道:“你们两个有看见我哥了吗?!”

就在安保要开口说时,高阳平就带着三份白粥还有两袋包子走了过来。他站在自己的妹妹身后喊了一声“诺澜。”

高诺澜猛地转过身,发现是自己的大哥,便碰到扑上了他。满脸担心地询问着他的身体情况,但从中更多的还是对他私自去购买早餐的斥责。

高阳平将手中两袋早餐递给了面前的两名安保,随后用手指轻轻擦拭高诺澜眼角间的泪说:“你个傻娃子,哥是什么人你还不放心。以前扛过钢筋混凝土,磕磕碰碰的不比着少?就这点伤你还哭得跟小女孩儿似的。行了,跟我去看看小晨。”

高阳平说完,便带着高诺澜走向了高晨的病房,他推开病房的房门,高晨还是紧闭着双眼。听着仪器上的滴、滴声,高阳平是一脸的冷漠。

高诺澜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顿时感到了些许诧异。

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赵高明的秘书约见了天河集团的胡志行,李秘书斥责道:“胡老板,不是我说你,你动手这么快做什么?就算动手了,事情竟然还没做干净。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面对李秘书的斥责,胡志行是满脸懵地看着他:“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再这么笨,也不能跑去香港找人来砍死高阳平,要是我这么做了,那对我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吗?”

胡志行手中紧握着拐杖,低着头接着抱怨道:“现在外边的人都在传,高阳平的刺杀是我干的,弄得现在警察三番两次的找我去录口供,现在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李秘书白了他一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小弟为了表忠心做的?”

胡志行连忙否认道:“我小弟要是真的做了话,那我肯定是知道的,但现在的问题是,那些个小弟都矢口否认这件事,我也没办法。”

“那那个滑虾呢?”

“滑虾更不可能了,他是我过命的兄弟,没有我这边的说话,他是不会动身的。”

胡志行说完,李秘书叹了口气低着头,口中喃喃道:“如果真的不是你干的,那事情就有些可怕了。”

李秘书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随后说道:“胡老板,还麻烦你派人去香港那边打探一下那两个杀手。如果事情真的跟你说的一样,那只能说明高阳平他被我们惹恼了。”

李秘书说完,胡志行点头答应。

在市直机关招待所办公区,康贵昌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盯着白板上边原先摆好的有关杨建等人的分布图。

孙萍和安文彬还有李响躲在门框旁,看着他,此时孙萍小心地问道:“组长这又是怎么了?”

李响附和道:“是啊,这供电局的事情都结束了,怎么还看那东西。”

安文彬:“就是,我刚刚还想进去把那些东西清了,他还说留着。”

三人就这样堆在门口哪儿,路过的人看了还以为里边有啥事儿,也跟着堆在那里。

尚琒、邓国庆还有凌丰刚好见到这一幕,顿时也好奇走了上去。

“你们在看什么呢?”

邓国庆这话顿时吓了在场众人一跳。

李响上前回答:“邓组长,我们不知道康组长在想什么,上次供电局的布局都还留在那儿,我们进去收他也不让。你说这……”

邓国庆听完,顿时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这点小事也把外边围得水泄不通的,手头的工作做完了吗?”

面对邓国庆的质问,不少人都迅速散去。就留下了尚琒、凌风和邓国庆三人。

随后三人走进办公室,邓国庆率先走到康贵昌身旁问道:“老康,听外边同志们说,你不让收拾这些东西……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康贵昌转过头回答:“哦!有。”

邓国庆接着说:“这供电局的事情都结束了,你还留着干嘛?”

“供电局的事情是结束了,但是高阳平的事情没有。”

“高阳平?”

邓国庆三人正疑惑着,康贵昌就把昨天的事情都跟他们说了出来。三人听了,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邓国庆说:“这谁会来刺杀中山市最大的黑帮头子呢?”

不过身为刑警的凌丰和尚琒却从中察觉出了端疑,两人很有默契地相互看了看。这时凌丰开口道:“不会尚琒同志想的,跟我想的一样吧?”

尚琒笑着回应道:“还是领导先来,我怎么能造次呢。”

邓国庆看着两人相互推诿,一下就急了,他砸吧着嘴说:“啧!你们两就别你推我推的了!又不是拍皮球,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炸弹让你们去排爆,你们这样让来让去的有意思吗?”

邓国庆的话逗得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这时凌丰解释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这个高阳平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自导自演的?”邓国庆皱起眉头:“这找人来砍自己,不至于啊!而且还弄得自己儿子都进IcU了。”

尚琒说道:“领导,你有所不知,这个高晨不是他儿子。”

“不是他儿子?”

康贵昌皱着眉头说道。

尚琒点点头:“高阳平先前还是一个卖小灵通手机的时候,他的妻子是亡了夫的寡妇,还带着一个儿子。”

听了这番话,这时康贵昌恍然大悟:“哦!怪不得那时候输血的时候,高阳平的血型对不上,现在真相大白了。”

康贵昌接着问道:“哎?那他又出自于什么目的叫人来刺杀他呢?再说了,他也没理由来刺杀自己的这个干儿子吧?”

尚琒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凌丰说道:“哎!你们说会不会是为了嫁祸给他的竞争对手?那个沙海集团的老总就是香港人!”

凌丰说完,康贵昌不断思索着近年来政府内有关天河集团和阳平集团项目。天河集团作为近年来刚进入中山市的外来企业,他能跟阳平集团的纠纷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在青华区的情侣大街。

但还是想不通,情侣大街所有的项目基本上都是高阳平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据说还是花了近两倍的价格购买所得,这怎么还能有纠纷呢?

中山市人民医院,漆黑的走廊上仅凭微弱的灯光也无法照亮每一处角落。

此时,高阳平正提着一份营养汤疲惫的走进了医院。

走廊上昏昏欲睡的安保们一看见老板的到来,立马笔直了身子。

高阳平走到病房前,看着里边是黑着的,打了个哈欠,轻推开门。

屋里没有一丝生气,月光下的病床上也是空空如也。

这时,高阳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打开灯一看,果然。病房内空空如也,就连挂水的点滴瓶都没有。

他急忙将手中的营养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翻开一旁的柜子,发现高晨的衣物、随身用品都不见了。

他急忙冲到走廊外,对着安保吼道:“小晨呢?”

安保回到:“刚刚澜姐说带他去做检查了。”

“走多久了?”

安保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快两个小时了。”

高阳平此时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连忙掏出手机拨打高诺澜的电话,但电话中却回应高诺澜的电话关机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慌不择路。

高阳平对着安保怒吼道:“找!快去找!把人给我找回来!”

安保门听了,顿时下了一个哆嗦,一瞬间全部跑了出去,只剩下高阳平一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

深夜,李明和李强推开了高家的门,走进去正好看见高阳平正坐在台阶上面目狰狞地盯着他们。

“找到了?”

李明说:“今天问了住院部的人了。他们说是澜姐带他上了一辆车,说是要转院,但是去哪儿就不知道了。”

李强接着说:“澜姐没有说明地址,司机也没找着,估计已经出中山了。”

听完李家兄弟的话,高阳平强压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老房子那边找过吗?”

李明点点头:“找过了,但是没有见。”

高阳平指着两兄弟:“接着找,今天晚上务必把人给我找到。”

“明白。”

李家兄弟离开后,别墅内响起了清脆的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在一处胡同的路灯下,一辆豪车孤零零地停在路灯下的角落里,已经熄火挺长时间了。

这时,一个带着帽子、口罩的男子从暗处走了过来。在辨认车牌号后,径直地钻进了副驾驶室内。

车内,胡志行正扶着手杖坐在后边,男人摘下脸上的口罩,赫然是滑虾。

胡志行问道:“采沙场那边怎么样了?”

滑虾说道:“干活的船都出海走了,他们找不到线索。近段时间收入还算稳定,国外的那些鬼佬出手还算可以。”

“嗯,那高阳平的妹妹还有儿子失踪了,这件事你清楚吗?”

滑虾先是一怔,随后开口摸了摸下巴说道:“这兴许是他自己藏起来了吧,他怕我们下手?”

胡志行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你最好在警方之前把他们找到。找到了高阳平的妹妹还有儿子,我们就多了一张对付高阳平的牌。”

说着他将高诺澜和高晨的照片递给了他,“这是高阳平妹妹和他儿子的照片。”

滑虾接过照片后,从新戴上口罩点点头:“行,这件事儿我来办。”说完,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出租车公司办公室里,滑虾提着两袋钱放在桌上。

“这些是礼金,有二十万块,你数数?”

老板拉开拉链一看,里边满满当当的人民币顿时欣喜。这时滑虾又将两张照片递给了他,“这两个是我要找的人,还希望老板你能多多关注关注。”

老板拿过照片,各打印了一份道:“没问题!待会儿我就拿让那些司机找,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

滑虾自己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推给他,“那拜托了。”

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司机们每人的卡里都被打进了几百块钱,同时还收到了老板的彩信。

次日早上,在酒店套房里,胡志行坐在落地窗前,喝空了一瓶朗姆酒。他面容憔悴,就像是一夜未眠。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在客厅里多了一辆餐车,餐车上罩着白色的餐布。

他慢慢走向餐车,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他能感觉得到,在这罩子下边的,是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东西。

在一阵挣扎后,胡志行咽了咽口水,咬着牙,伸出手揭开罩子。赫然发现一根断了无名指还有一张带血的照片被一只防风打火机压着。

他见到手指顿时被吓了一跳,拿起桌上的照片,脸立马扭曲起来。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他在香港的妻子和儿子,而那根手指看着就是一根年轻人的。照片里,他的妻子和儿子嘴上都封住了胶带,照片的背面上,被红色水彩笔写着简单的四个字“爸爸,救我!”他又扯开餐车的白布,一罐汽油桶掉了出来。

胡志行见状,失魂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他的胸口仿佛被人用锤子捶打了一番,几乎都无法站直。

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起,如同炸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