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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掐住了楚鸢细嫩的脖颈!

身体里陌生的感觉令霍矜感到怪异,还有微不可察的慌乱。

从来没有过的热血,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喷张。

滚烫顺着血脉,全都汇集到一处不可描述的位置,瘫软的小东西,也陡然支棱起来。

霍矜的理智,处在被热浪蚕食的边缘。

楚鸢顷刻间,不仅被掐得喘不过气,还有并不陌生的抵触,让她脸色涨红!

怎么回事,不是说霍矜不举的吗?

系统你出来!你给我解释一下!

【小可爱,你总在这种时候呼叫我,合适吗,啊?本统可从没说过霍矜不举,只说他小时候受过伤,如今这情况,只能说明小可爱你是他的药呗,一触碰到你,他的隐疾就好了,这可是好事,小可爱你慢慢享受……】

楚鸢,“……”

奈何现在不是和系统斗气的时候,再这么下去,她非被霍矜掐死了不可。

楚鸢被掐得四肢都有点发软,努力了几次,才将手抬起,用劲拍打霍矜的小臂。

奈何男人手臂铁钳一般,她喝了才艺增强水的力气,都没法撼动他分毫。

千钧一发之际,楚鸢干脆往后仰倒,她的背抵在了桶壁上,借着力气,整个人往桶里栽去。

霍矜下意识松手,却被楚鸢拽住了裤腰,倒不至于将他也拽进去,但撕拉一声,他下身的绸裤,清脆的裂开。

楚鸢,“……”

霍矜,“……”

男人低头,看到自己首次肿胀起来的部件,有那么几秒钟的愣神。

待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不是找楚鸢算账,也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瞬间扯下屏风上干净的长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哗啦——

楚鸢从水里抬起了头,钗环滑落,头发披散如瀑。

衣襟敞开,被束胸死死勒着的雪白,也因为动作太大而移了位。

调皮的溢出,形成山峦与山涧的强烈冲击。

霍矜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莫名的欲火,让他鼻腔滑下一抹温热,愣愣的抬手一摸,霍矜顿住了,继而转身便走,逃命似的。

楚鸢扑腾着趴在桶沿上,“霍大人,您不洗澡了?”

没人回应她。

楚鸢松懈下来,将脖子以下全部没入水中。

自语:“不洗算了,好不容易兑的水,我自己洗!”

甚至还起身把房门先锁了。

至于当下是在霍矜的房间什么的,楚鸢也不在乎了,反正他已经跑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解开勒死人的束胸,楚鸢舒服的喘息一口,这两日憋闷的感觉总算得到了舒缓。

低头看着水中,模模糊糊的高耸,两座峰峦似的,楚鸢伸手握了握,很好,三分之一都握不完呢。

是男人双手捧花才能掌握的尺寸吧?

这简直比上个世界楚鸢吃了纤体丸改造的身体还要销魂蚀骨。

霍矜这个小猎狗,当真艳福不浅。

府中演武场。

小戏子错愕的看着正在挥鞭的霍矜,长满倒刺的九节鞭在他手下虎虎生风,蛇尾一般的鞭身一会儿落在柱子上,一会儿落在栏杆上,宛如疾风骤雨,尘埃四溅!

这是多生气才会这样啊?

那女人做了什么?不会也和之前某些女人似的,对督公生扑?

小戏子想着那样的画面摇摇头,不可能,如果鸢尾敢这样,就算不死,手也保不住!

然而这会儿还没任何血腥的动静呢,反而自家督公在这里生闷气的抽鞭子,看给脸累得通红的,与白皙晶莹的脖颈胸膛都有了色差。

等了一会儿,霍矜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小戏子犹豫片刻,小心翼翼走上前,“督……督公,要不要去找一家府邸抄一抄?”

抄家啊,杀人啊,听着男男女女惊慌失措尖叫的声儿,就好像什么烦恼都能抹平了。

贪得无厌,别有居心的孬官那么多,享受了几十年富贵安逸,也是他们该为督公的仕途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再者,难道不是皇上看他们不顺眼,想肃清朝纲,充盈国库?

督公所得,不到百分之一,倒是所有脏名骂名,全都一股脑扣在督公脑门儿上。

一个个骂督公是没良心的财狼、猎狗,慢慢的,骂得多了,就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了。

脏的是督公的手,获益又干净的,可不就是上面那位嘛。

霍矜充耳不闻,鞭快如闪电,银光飞雪一般,似将空气都割裂开,离得近了,窒息感强烈。

小戏子被迫后退,脸色苦恼,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得上督公。

这时,伺候大明皇的小鲤子来了,霍矜升为提督后,无需日日随行圣侧,便提拔了小鲤子上去。

这孩子才十七岁,长得白白净净,娇憨喜人,是大明皇喜欢的款儿,他自己又对大明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一补位,干柴烈火,神思激荡,大明皇很是满意,已经好一段儿没打着磨墨的借口找督公了。

“你来……有事?”小戏子瞥了眼演武场上,霍矜的气压仍旧很低。

小鲤子顺着小戏子的目光看去,只觉银光呼啸间,霍矜桃花似的脸庞娇艳逼人,偏偏他神色冷寂,给这样的娇艳镀上一层桀骜。

一挑眉,一眨眼,浓烈缤纷。

怪不得皇上既偏爱,又舍不得摧残,这样美好的事物,便是放在那,每天看上一眼也足够了。

“小鲤子,你眼睛还想不想要了?”小戏子冷冷瞪着他道。

“督公最憎恶什么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闻言,小鲤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忙垂下头,恭敬道,“是皇上让奴才来的,宣督公养心殿伴驾。”

小戏子更愁了,督公这样,能去吗?

结果霍矜耳力好,已然听见了小鲤子的话,随意的扔下银鞭,“走吧。”

不被祸祸是他的底线,但皇帝终归是皇帝,一味的任性无度,那才是要完。

皇帝一见着霍矜,人就精神起来,吩咐小鲤子,“去,给霍提督搬一个椅子来,坐到朕身边。”

霍矜面无表情,“臣不用,站着就好。”

皇帝没强求,挥挥手让小鲤子下去了。

后者关门之前,十分艳羡的看了屋内一眼,也不知道是羡慕霍矜呢,还是皇上,亦或是两者都有?

皇上笑眯眯的,视线凝着霍矜娇艳的脸,“怎么样,朕赐给你的宫女,滋味儿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