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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嘴角刚翘起冷冷弧度,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嬷嬷。

嬷嬷快步走到她跟前,低声迅速地道:“大夫人,侯爷来了。”

孙氏脸色一变,南泯山不是给她想法子支出去了,这时候怎么会回来?

孙氏用眼神询问嬷嬷,嬷嬷犹豫了一会儿,就这会儿功夫南泯山已经跨步走了进来。而在他身后,还跟着个南夏。

看到南夏的那一刻孙氏什么都明白了。她道南泯山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原来是这小蹄子偷偷去信给人叫回来的。

南夏假装没看见大夫人那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听下人说大夫人为了个侍妾大发雷霆,担心大夫人气大伤身,所以我便将父亲叫回来了。”

孙氏用眼刀子剜她,恨不得在南夏身上剜下块肉来。

南泯山扫了眼屋内的嬷嬷跟丫鬟,冷冷说了句:“不用你们在这伺候着了,都出去。”

下人们离开后,南泯山这才将视线放到孙氏身上,只是那目光却没有含几分温情。

南夏微微下蹲,本来也想告退,“那南夏先到外面去等父亲了。”

南泯山都准备点头了,孙氏却忽然叫住南夏,“郡主急着走什么,我这还有件事等着问你呢。”

孙氏说完连忙看向南泯山,对他说:“昨夜侯爷忙着别的事情,想必是还没有耳闻吧。南夏夜不归宿,说是给摄政王叫去了,可我派人去看过了。”

“昨夜摄政王府,根本就没有外来的马车进去过。”

南泯山一时都顾不得桃夭被孙氏单独拎来发落的事情了,目光瞬间落在了身旁的南夏身上。

他微微皱眉,神色中似有不悦,“可有此事?”

南夏俯下了身,“回父亲,南夏昨夜的确是出去了。”

孙氏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却装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向南泯山主动请罪道:“都是我管教不严,才让南夏没有男女有防的概念。”

“包括闺阁女儿家夜里出府,也都是握没有教好,才让她不以为然。侯爷若要怪罪南夏,我也要承担三分的责任。”

孙氏看似在帮着南夏说话,实则每一句都在点她不守妇德。

南泯山此人最是保守,她是拿准了他必然会看不惯南夏此等行径,才会这么说。

果然南泯山看南夏的目光,瞬间就失望了许多,手冷冷地指着她,“上次看在王爷的面上,已是轻饶了你,为何不改?”

“你可知还未相夫家的女子,深更半夜出府,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非议,你这是根本不把南侯府的名誉当回事啊。”

南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南泯山脸上闪过诧异,眉头蹙得更紧了盯着她,“你这是何意?”

“南夏自知给府上给父亲蒙羞,只是南夏还有话要说。”南夏直直地迎着南泯山的目光,腰背挺直。

这模样莫名给人种她不是在跪着,而是以平等的姿态在跟他们说话的既视感。

南泯山摇摇头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联想甩出去,凉凉地看着她,“你还想说什么?”

身旁的孙氏忽然打断两人,她有些犹豫地说:“还有件事,需得侯爷悉知。昨夜南夏是带着南祈云一块儿出府的,连一个侍从都没带,就带了个柔弱的丫鬟。”

她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留给人遐想的时间,“前两日他们乘坐的马车才刚遭贼人袭击,如今又出去彻夜未归,只怕是传出去会让人想些不好的事情。”

孙氏并未发现,南夏垂下的眸子里满是寒意。

若是发现了,她就会知道自己向来看轻的这个女儿,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只会耍些小手段无需忌惮。

只可惜她错看了南夏,更不知至今为止后者所有的示弱都只是装出来的。

南泯山原先还未想到那么深层去,被孙氏提醒了后才想到,他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他狠吸一口气,指着南夏的手压抑着怒气微微发颤,“你那夜可带南祈云一块出府了?”

“我确实是带祁云一起出去的,但事情并不如大夫人所说的这样。”

南泯山此时脑子里全是南夏刚才承认的话,根本听不进她的辩驳。

南夏还没说完,他就指着她怒声说:“你是个女儿家,怎能这般不知检点?别人哪会听你解释,他们只要知道你深更半夜跑出去,就会觉得你品行不端。”

“我本还打算等你二妹跟徐家定下婚事,就给你想看一门好人家。你如今弄出这等丑事来,失了贞洁,叫我如何给你打算?”

南泯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语气愠怒无比,可见他是真的气极。

见他对南夏大发脾气,孙氏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眼角余光不经意瞥了眼身侧的桃夭,后者瑟瑟发抖。

事已至此,就算南泯山再想包庇南夏也没用,她一定会被重罚。这就是跟她孙千烟做对的下场,先是南夏,接下来就到这贱婢。

然而南夏的下句话,却打碎了孙氏脸上的笑意。

“父亲还没听完我说的话,如何就能断定我失了贞洁。”南夏顿了顿,“我那夜的确是带祁云一同离府,可却是因他不慎中了那夜刺客下的毒,事急从权才如此。”

南泯山听完脸色微微和缓了些,理清思绪后又匆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南夏按着顺序一一叙来,“原本回府后,我本以为那夜遇刺一事就算翻页了。可不曾想,夜里祁云忽然发起高热,还久久不退。”

“检查一番才知他是不小心被那夜刺客所伤,伤口上渗了毒。而那毒实在古怪,府里的太医无力医治,我只有带他去求摄政王府求助王爷。”

南泯山张了张嘴,干巴巴地道出一句:“可你母亲说,那夜遣人去摄政王府寻人时并未看见马车进出。”

南夏侧目扫了孙氏一眼,见她紧紧掐着手心,便迅速收回了视线。

“南夏再不懂规矩,也知深更半夜敲王爷的府门容易遭人闲话,但为了祁云的安危又不得不为。所以只能折中,下了马车偷偷从后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