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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又看了孙氏一眼,这次是微微带笑的,“可能大夫人没看到我让人把马车停在了外边,才会这么说吧。”

南泯山重新打量南夏,这才发现她眼下带着微微的青黑,明显就是没睡好的模样,眉黛也是寡淡得出奇,好似清晨还没来得及画好就出门了。

看到如此憔悴的南夏,再想到自己方才咄咄逼人的样子,南泯山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也对孙氏越发的厌恶,“你为何不让人搞清楚再说?”

“若是南夏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岂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了人。”

看着南泯山这次怒气指向的变成了自己,孙氏心里咯噔了下,连忙解释道:“侯爷冤枉啊,我也不知那下人竟然看都不看不清楚,就回来禀报了。”

她手上的杯子都不拿了,眼神哀婉地看着南泯山,“侯爷不问一声就纳了侍妾,我都不说什么了,难道下人的错也要怪在我身上吗?”

被孙氏反客为主,南泯山显然有些被问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南夏似不经意间开口询问:“听丫鬟说你已有三个月身孕了,在这跪了这么久可有不适?”

看见南夏问的让是桃夭,孙氏咬了咬牙,想要呵斥她却又碍于南泯山在不敢。

而南泯山也是此时才想起,下人告诉的他的侍妾已怀有身孕的事情,这会儿见桃夭竟还跪在地上,眉心当即就不悦的蹙了起来。

“你本就怀有身子,怎的还跪在地上,要是着凉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桃夭被南泯山从地上扶起,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柔弱地抓住南泯山的手,“侯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妾身想着等你回来,就告诉你有孕的事。”

“只是还没等说,就被大夫人叫来了这问话。”她边擦泪边说:“不过您也别怪大夫人,大夫人只是关心则乱,想必她也不是存心的。”

随着她的话语,南泯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几乎黑成了锅底。

他根孙氏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孙氏是个怎么样的人,又打的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

孙氏见南泯山眼神发沉,暗道一声不好,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这贱人后连忙开口:“侯爷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让她如何,叫她来只是……”

“你叫她来只是想让她跪着。”南泯山怒气冲冲地打断她,“可是你不知道桃夭已有身孕在身吗?”

“才三个月,胎都还不稳,你就要她在这跪半个时辰。孙千烟,你安的什么心?”

南泯山连孙氏的名字都叫了,可见是给气成了什么样。

孙氏脸色白得吓人,她咬牙狠狠地瞪着一旁的南夏,那眼神宛如罗刹般,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最后南泯山看都没看孙氏一眼,对她只有满满的厌弃,反倒对那名叫桃夭的丫鬟极尽温柔,“你既已有身孕,就别在这了。”

“我会命人给你换间院子,就住去棠梨园吧。那的环境僻静舒适,适合养胎,我不会再让人打扰你。”

桃夭看了一眼整个人僵在椅子上的孙氏,低眉十分乖顺,“都听侯爷的。”

桃夭跟着几个丫鬟离开了,南泯山也没有再回头看孙氏,只冷冷留下一句:“这几日你就留在自己院子里,静思己过吧。”

随后看都没看孙氏的反应,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那南夏也告退了,母亲切记保重好身体。近日快入冬了,天气寒凉,母亲可得多多注意着些。”南夏笑着跟孙氏说了一句,紧接着也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噼里啪啦一连串摔东西的声音。

南夏脚步停顿了一下,不过只是侧目扫了一眼,接着便走出了院子。

南夏来到院子外,在这看到了似乎在等着她出来的南泯山。

她见此并不觉得意外,加快步伐走过去叫了一声:“父亲。”

南泯山回眸看了她一眼,见南夏走路都需要丫鬟在旁扶着,那脸色还白的跟前几日落的雪似的,不禁皱了皱眉。

“你身子本就不好,怎的也不多休息休息,还穿得这么薄,库房那没让人送保暖的衣物吗?”

听见南泯山包含关切的询问,南夏正了正色回道:“库房是送了几件来,但我瞧着表姐姐都没多少,就让人先紧着大房那了。”

“反正我自入府后,老夫人也给添置了不少东西,倒是不缺这些。”

南夏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色。

孙氏在她刚回来就又是污蔑又是泼脏水,那么她现在给孙氏挖坑,也算礼尚往来吧?

听见南夏又提起大房,本就对孙氏早有不满的南泯山眉头更是紧锁,“用不着管大房那边,府上从未亏待过你表姐姐,她东西已经够多了。”

“库房平日给你送的东西,你自个儿留着就行。”

白芝闻言悄悄抬头,唇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心中有些欣喜。

从入府时的被众人漠视,小姐可算是走到能稍稍被侯爷放在心上了。

随后南泯山便问起了正事,他也是为了此事才特地等在这里的,“你去了两日,摄政王那边有说什么,还有刺客一事可调查到眉目了?”

南夏回府遇刺一事不可谓不大,虽说她是去的偏僻的街道才碰上的刺客,可那也离官道没多远,又是天子脚下。

再加上前段时日秋猎上发生的事,南泯山隐隐约约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南夏这两日根本就没收到秦北寒来的信,自然也告诉不了南泯山他是怎么想的,只能说说自己想法,“王府那还没有消息传来。”

“不过那日女儿参加左臣府定亲宴时,发生了一事,二皇子险些被贼人藏在琉璃壶里的毒蜂所害。”

“二皇子险些被害?”南泯山诧异地拔高了音量,随后心里就乱了。

二殿下几次三番遇害,要是还看不出这幕后之人想要的是什么,他也别要这脑子了。不过这二皇子每次被害,南夏都在,是不是有些过分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