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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满月居于星空,迢迢星野,我只属于你

姜昭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僵在原地好半晌,才有些不知所措开口:“容景淮,你在跟我表白?”

容景淮笑着挂断电话。

他径直上前牵过姜昭的手,嗓音慵懒,似随口一问,“表白,你同意吗?”

姜昭盯着自己手上覆着的那只如竹节般骨节分明的手掌,唇畔渐渐染上抹笑意,慢慢将自己的指尖扣上去,她轻而缓地开口:“同意啊,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一出,反倒给容景淮震在了原地。

他有些无奈地转过头,“等会你再答应,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

半小时后。

姜昭望着车外越来越平坦的原野阔林,疑惑转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容景淮单手撑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姜昭的头发揉乱,笑着开口:“不急,马上就到了。”

姜昭没好气地把他手打下来,瞪了他一眼:“你这人说话就说话,老动手做什么?”

容景淮被扫了手也不恼,就闲闲搭着,他饶有兴致瞥了姜昭一眼:“你觉着亏,你可以摸回来。”

“谁像你这么幼稚。”

话落,姜昭忽地一伸手,尽情在他头上撸了把,她挑衅地看着他,“摸了,怎样?”

容景淮压下眸底那团火:“不怎样。”

操。

那手,真他妈软。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

容景淮的车在一处山庄停下。

姜昭随着他一同下了车,空气中纤尘木质的清香扑鼻打来,姜昭诧异地挑了挑眉,“明城还有这种地方?”

“不久前新建的一处开发地。”

容景淮温声解释道,“走,进去看看。”

姜昭点点头。

巍峨高耸的山庄被林木包围,她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待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脚步,“容景淮,这山庄没名?”

容景淮斜靠着棵树,深邃的眸锁住她,低沉的嗓音染上点呼之欲出的情愫:“女主人还没验收过,它哪里配有名字。”

姜昭一噎:“......”

她凉凉斜了他一眼,径直越过他走进山庄。

入目一片珍奇泉林,活水撞击着怪石,发出泠泠的声响,一座小亭颇为雅致地建在活水之上,姜昭沿着青石板走过去,惊奇地发现上面居然摆了几盘糕点。

她挑了挑眉,随意捏起一块放入嘴中。

糕点软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瞬息间花果自然的甜香便填满味蕾。

姜昭满足地眯了眯眸。

她继续往里走,古韵地石栏里竞相盛放着水上草植,花苞绽开,摇摇坠坠,若有似无地香气浮动在空气中。

这竟是一整片池塘!

姜昭咂咂舌,穿过垂花廊,是一处四进室的宅院,她随意走进一处离自己最近的屋子,只扫了一眼,便被震到了。

四根合抱立柱,二层小阁楼的设计,深色墙壁嵌着倒铃般的花朵,骨刺般洁白的花萼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流光,美轮美奂。

真正拿钱烧出来的矜贵。

姜昭在原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山庄,景区都没它大!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淡笑:“喜欢吗?”

姜昭转身,来没来得及说话,目光便被容景淮怀中一捧闪闪发光的花束吸引到了。

男人今日精心打理过,白衬衫纤尘不染,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在了最上方,熨烫妥帖地黑色西裤笔直垂落,将男人身姿衬的越发清隽。

远处,忽然烧起一片火红的斜阳,东一簇,西一抹,尽情铺在他身后,仿若神明降世,美的不食人间花火。

姜昭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

她心头忽然紧张起来。

容景淮眉眼温存,鬼斧神工般棱角分明的脸庞

容景淮眉眼温存,鬼斧神工般棱角分明的面庞缱绻绵柔,他缓步上前,嗓音像是百年发酵的红酒,低沉醇厚:“生日、表白、礼物,别人有的,我们家小姑娘也一样不能少。”

说着,他将手中全钻雕刻的花束递了过去,嗓音低而缓:“不可自拔地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昭昭,我的公主,生日快乐。”

姜昭眼眶忽然酸了起来。

她望着容景淮那幽深到只容得下她一人的深邃凤眸,心中那破土而出的芽疯狂生长,她缓缓接过花束,捧在怀中。

999朵满天星。

满月居于星空,迢迢星野,我只属于你。【1】

霸道却也独特的爱。

她抬头,指尖一寸一寸抚过那双含情的眉眼,无比虔诚又认真地道:“我也喜欢你。”

很早就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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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

“爷,北岛递消息来了。”

宫行策没什么正形地坐在椅子上,双腿微敞,衬衫利落挽至小臂,撑于腿膝,接过下属的密信。

两三眼扫完书信内容,顿时讥讽出声:“左右都要反,他还非要回那个狼窝,现下人都出不去了,活该。”

下属极有眼色地静站一侧,没回话。

宫行策又看了会儿书信,而后忽地抬眸,锐利的视线直直刺向下属。

下属被看的膝盖一软。

就在他以为他今天就要命定于此时,宫行策忽然莫名问道:“今天几号?”

下属:“???”

他愣了愣,而后赶紧开口:“爷,六月十六号。”

六月十六?

宫行策脸色倏地就沉了下来,他意味不明地扫了眼里屋,而后挥手,“退下吧。”

下属忙不迭躬身:“是。”

等人都走后,宫行策忽地拍下手中纸条,笔直的大长腿目的明确地往卧室走。

与话事厅不同。

卧室常年昏暗,仅有的几缕惨淡的光,也是从扇窗极窄的缝隙挤进来的。

宫行策进来时,果不其然见那个女人软段的身子极力凑近窗下,脆弱的颈项单手可握,她写的专注,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身后站了个人。

“又给她写东西?”

突兀的冷声传来,女人身子下意识一颤,手下失了劲儿。

“刺啦——”

钢笔尖蓦地撕裂纸张,尖锐又刺耳。

“你要干什么?”

女人轻皱眉眼,言语间,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厌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