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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允之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毒粉绊住了脚跟,等毒粉散开时,他们已经看不见那沉狱阁阁主和遂司玉的身影了。

他偏头看了眼严钦,见其手中还紧紧的捏着那幅画。他这才松了口气,只要画还在,就不用怕那沉狱阁阁主不来寻他。

果然,就在他准备去沐湘书院寻谢安浔时,沉狱阁阁主来了。

手拿软鞭,朝着他便打了过来。

那手法凌厉,如同他得罪过这沉狱阁阁主一般,他抽出腰间软剑,迎面朝着阮羽白迎了上去。

那鞭子的主人如同憋着气一般,鞭子狠狠的朝着他身上打来,但每每要落在他身上时,都会无故的打在地面上,并不会伤到他哪里。

他有些不解,本想开口询问,但那人却不给他一点开口的机会。

严钦自然也没愣着,手握长剑也冲了上去。

只是这位沉狱阁阁主的武功胜他许多,他根本就近不了阮羽白的身。

舒允之直接上手扯住软鞭的鞭头,那手心被磨得泛了些许血迹。

阮羽白愣了下,并未抽回鞭子,冷声道:“画给我。”

“你要那幅画作甚?”舒允之很是不解。

只是一幅画,为何这位沉狱阁阁主硬是要拿回去。

“那是本阁主画的,为何不能拿回来,本阁主还想问你,要那幅画作甚?”阮羽白心里憋着气,但又怕伤了舒允之。

舒允之眯了眯眼,并未应他,手中紧紧的攥着软鞭,直到阮羽白松手。

他手握软鞭,盯着看了许久,莫名的他突然想到之前送谢安浔的那根。

“遂司玉人呢?”

他想知道遂司玉那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说到遂司玉,阮羽白更是来气,他阴阳怪气道:“天机阁阁主倒是艳福不浅,先一个遂司玉,后一个谢安浔。”

“你知道谢安浔?你查过他?”舒允之搞不清楚,这沉狱阁阁主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查他作甚,你不觉得你这般瞒着谢安浔你同遂司玉的事,对他不公平么?”

“有何不公平?”舒允之并不想同阮羽白说太多。

阮羽白见舒允之如此,直接朝其撒了毒粉过去。

舒允之只是往后退了半步,并未躲开。

严钦和莫语连忙捂住口鼻,一直到那毒粉全部散尽。

“公子……”

“我无事。”舒允之抬手挥了挥面前还未完全消失的毒粉。

他早已经百毒不侵,这人的毒粉对他不起作用。

“去查查这沉狱阁阁主,另外……”舒允之抬手看了眼掌心处的伤口,随后才道:“再查查淮永客栈究竟是国师的还是他的,若是查不到,便直接派人砸了。”

他有的是办法再将这人引出来,还有遂司玉未说完的话,他要好好问清楚。

“是,公子。”严钦好像感觉到舒允之的怒气了。

先前能让淮永客栈做这么大,无非就是淮永客栈没挡了公子的道。

如今淮永客栈要想继续在京都开下去,恐怕是难了。

阮羽白回了淮永客栈,他将阁里的其他人全部都叫来了,包括凤卿。

“哥,画在舒允之那。”

“他要那幅画作甚?”凤卿也觉得很奇怪。

江老连忙问道:“哪幅画?”

“我半年前所作那幅。”阮羽白也不知为何会落在舒允之的手中。

“那幅画事关重大,定然要快些拿回来。”江老叹了口气,看向凤卿,“我怕他下不了手,你去拿。”

“江老,我有办法拿回来。”阮羽白转身走到柜子旁,将里面的红鞭拿在手中。

半晌,他将面具取了下来,一张甚为乖巧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次日,舒允之同往常一样去了沐湘书院,他坐在马车中,抬手看了眼掌心上包扎好的伤口。

昨夜他派人去寻遂司玉,却没想到遂司玉回他的话是口误,说错了。

他定然是不会信的。

他让人查到,那沉狱阁阁主名唤阮羽白。

不知他所姓之阮是不是那个地方的阮,这个无从查起。

谢安浔悄悄掀开车帘,入眼的便是舒允之正在看着他手心的包扎处。

他愣了下,连忙上了马车,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舒允之回了神,看着谢安浔笑道:“无事。”

他见其手中抱着一副画卷,问道:“这是什么?”

“画,昨夜外出时去潭舟画舫看见的画,觉得甚是喜欢,便买来了。”

“潭舟画舫?”

潭舟画舫主舫是在秦州,虽说京都也有,但名声不是很大,最主要的是,潭舟画舫是沉狱阁的。

“对啊!只可惜没有我半年前在秦州看到的那副好看。”谢安浔神情有些落寞。

舒允之最不忍心看的便是谢安浔这副样子,问道:“那幅画所画的是什么?可否还在潭舟画舫?我派人去帮你寻来。”

“我也不知在不在潭舟画舫,那幅画中山水皆有,最让我心动的便是那瀑布。”谢安浔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舒允之的神色。

见其听到瀑布时愣了下,他问道:“怎么了?”

“无事。”

谢安浔点了点头,并未继续问下去,他只道:“不过昨日回来时我见过一人。”

“嗯?什么人?”

“他说他叫遂司玉。”谢安浔定定的看着舒允之。

昨夜他回沐湘书院时,确实见到了遂司玉,没想到遂司玉看见他的模样时,震惊了大半晌。

也不知在震惊什么。

“这人满嘴谎话,你莫要信他口中所说的任何话便行。”舒允之以前并未对遂司玉如何过。

所以他问心无愧。

“可是……”谢安浔可是了大半天也没继续说下去,反倒说了句,“我在淮永客栈定了房,我请你吃饭,你答应过我的。”

舒允之愣了下,宋栩带人去了淮永客栈,等他们过去估计客栈内被砸的什么都不剩了。

可安浔定了房间,说请他吃饭。

他确实答应过的。

现在谢安浔一直在他身侧,他又不能临时告诉宋栩先不要行动。

最后他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思同谢安浔去了淮永客栈。

等两人到时,谢安浔率先下了马车,见那淮永客栈木门大开,宋栩带着人在里面砸着桌椅。

他并未等舒允之,直接抬脚进了淮永客栈。

很好,该砸的不该砸的全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