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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在这里,能种粮食的地方就没有空闲着的,不存在荒着的地没人种。

因为她们这儿之前是允许人圈养奴隶的,最廉价的就是人力,花最少的钱,把人当牛使,什么脏活累活也累不着她们,种地自然也有大把的人代劳。

当初陆卿之之所以能够那么快拿下这几个小国,就是喊着“奴隶回良”、“人人有地”的口号。

奴隶身份低贱,但是哪里都缺不了她们。

他甚至没费什么功夫,城门就不攻自破。

如今大事已成,先前的承诺自然不会作废,他也不是那等过河拆桥的人。

在他看来无论是宁国还是刚刚打下来的“国土”,奴隶和奴仆都不应该存在。

人人都过得好,哪里会有人愿意去做贱籍,不过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罢了。

若真是盛世,大道之行也,就应该天下为公。

温玉辛和陆卿之根据新绘制的舆图将良田分为若干等份,按照名册上的人数,对照着粗略测量的面积,定着每人应分的田亩大小。

温玉辛召来了在之前户籍统计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两人,一人是从本地选上来的读书人,一个是从带过来的兵士中选出来的小侍官。

两人显得有些生疏,在温玉辛和陆卿之面前都毫不掩饰的不鸟对方,她也不管她们之前有些诡异的气氛,径自说出今天喊她们俩来的目的。

“你们俩收拾收拾,官署里和营里的人随你们挑,整装后去各地丈量土地,准备分地,切记不得拖延,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件事。”

陆卿之补充了一句:“边丈量边分配,除了我们自身丈量方面出现了问题,其他的一律不用管,派人送信给我们,我给处理。

若是遇到大族阻碍,你们干你们的,让她们来找我。”

两人对视一眼,又嫌弃的迅速收回视线,跪下称是。

“多谢殿下赏识,属下定不辱使命。殿下教诲,铭记于心。”

“我丑话说前头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没用,我只看做了什么。退下吧。”

陆卿之挥挥手,也不再多说,研究起了这份新舆图。

温玉辛看着这二位喜形于色的模样,倒是很难得看到有矛盾摆在表面的。

幸亏她们一开始就没抱什么希望,宁国人和“新宁国人”能够这么快友好相处,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磨合的。

更何况是两人不管是脾气还是秉性都迥然不同。

这个是读书人,那个是大头兵;曾经还属于不同国家。这样两个从大江南北在这儿相遇的人。

但在她和陆卿之的位置来看,只要能把差事做好,她们不计较这点小摩擦。

温玉辛从桌案上找来另一张单子,这上面记录着从获胜以来缴获的猪马牛羊等牲畜的数量。

“这么多的数量,我看到你营里的兵士养得叫苦连天,腿都跑细遛了,正常的操练都给耽误了。不能遛的她们还天天拉着草回去喂,营地附近的草都秃了。”

陆卿之将这张单子和分地的单子放在一起看了一下,沉吟:“这个也分分?”

温玉辛就等着他这句呢:“可以。”

陆卿之继续注视着不假思索就附和他的温玉辛,等着她的后续。

温玉辛虚指了刚刚派人去分地的那块能种地的一小块地方:“地方实际上并不小,但若是分摊到每个人头上,那就所剩无几了,这还是我们不留公廨田的情况下。

一年到头伺候着这块地,种出来的也差不多能够温饱,根本攒不住,偶尔遇到天灾人祸,这一年就白干了。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她们这儿的人游牧不是没有原因的,是因为这里适合。

那么大一片草原,拿出来一半分下去,再分上些牲畜,活着也有奔头。

要是怕她们不珍惜,咱们可以“借钱”给她们养,牛牛羊羊的养上一年,象征性的往回收点钱,也不伤筋动骨,也能让他们心里有点数,不能随意将它们处置了。”

陆卿之满意的颔首,起身拿屁股撅了一下温玉辛,随手带上佩剑,甩了甩高高扎起的马尾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驸马大人,那就麻烦您拿出一个具体计划,照您的做,我一天天坐在这里骨头都僵了,去营里遛遛马去。”

说着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头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噼里啪啦地响。

温玉辛被撅的一个趔趄,在写计划和一起去遛马,选择了后者。

她也想骑着马吹着风在草原上奔腾,光是在脑子里想着就好像已经闻到了青草的味道。

晚上是灵感最多的时候,那会儿再开始也不晚,而且也急不来,就这么定了。

温玉辛跑上前撅了回去,大步跑在了陆卿之前面。

陆卿之也没想到她会跟上来,毕竟一遇到了这样的政事,温玉辛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忙起来甚至都懒得理她。

要不是早就预料她又会投入政事头也不抬,他也不会想着独自骑马兜风。

没准备好,被温玉辛一击得逞,看着前面难得畅快的身影打消了追上去的想法:罢了,就让她再得意一会吧。

当你跑起来,度过了疲累,在那之后,你会越来越快乐,快乐到胸腔好像被打开,里面灌满了凉爽宜人的风,让你忍不住将笑挂在脸上很久。

陆卿之陪着温玉辛跑了一会,马在不远处吃草,两人倒在草丛里,望着上空澄澈的蓝天,内心宁静又舒畅。

陆卿之听着簌簌的风拂草丛的声音,打破宁静:“阿辛啊,我们起来吧。”

“嗯?才刚躺一会啊?”温玉辛转过脸。

陆卿之无奈,温玉辛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抽出佩刀挥向了她后方,完后才开口说:“阿辛啊,草原里蛇虫虽然不像南地那么多,可也不是没有的。”

拉着愣神的温玉辛起来,将其拥入怀里:“没事了。”牵着她走向马的方向,没让她回头看。

那地上草与蛇的尸体齐断。

自颈至尾有白色细横斑;腹面灰黑色,布有不规则的深褐色或带黑色的小斑点;颌部密布细黑褐色斑点。

是一条中介蝮,有毒,毒性还不轻。

温玉辛虽然也见过不少蛇,可最怕的还就是这个,每次见到都浑身发寒,鸡皮疙瘩从脚尖竖到头顶,僵的走不动,除非有人拉住。

当下紧紧拽着陆卿之的手,头也不敢回,同手同脚地跟着第一个上了马,才算松一口气。

啊呀呀,以后再也不随便躺了!

陆卿之上了另一个马,背对着温玉辛捂着嘴笑,赶紧将刀刃上沾着的血擦干净,要是让她看见,估计这刀都得被她供上,一时半会他是别想用了。

刚才隐隐的小腹不适也被他忽略过去,只当是跑的太急岔气了。

温玉辛已经没了再放松下去的心情,埋头回家,抚了抚还发冷的胳膊,回去也没吃饭,先洗的澡,而后才一身轻松地出现在陆卿之面前。

由于蛇的刺激,她饭都没好好吃,回到房间刚写下笔就听到门内传来的呼痛声。

嗯?她夫郎陆卿之可是能让人生缝伤口的狠人,能让他痛呼出声,那得是遇到了什么事?

温玉辛着急的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穿着袜子推开洗浴房间的门,迎面是一片白,她拿着毯子裹了上去,吸着水珠:“卿之,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哪里痛啊?”

陆卿之白着脸,又是疑惑又是惊疑的样子:“我刚刚,肚子好像有点疼。”

这里的疼痛比白日明显,明显能感觉到不是错觉,就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就这么一会,又没有感觉了,有些费解。

温玉辛一听那还了得,肚子疼这事可大可小,但决不能就这么忽视,扯着嗓子让人请大夫去。

将还在懵的人横抱到床上,安置好后跑出去安排让多请几个大夫。

“夜也深了,大家都有辛苦费,记住多请几个大夫,精通各科的都请来。”

说完任务,抬手让她们都散去,快步进屋子里给陆卿之擦头发,穿衣服,把还打算挣扎的人塞进被窝。

“我,我没事,可以自己…”

陆卿之话还没说完就被被子盖上了嘴巴,温玉辛擦着他的发尾,没好气却也不舍得加重力道:“自己可以什么?别逞强,乖乖休息,一会大夫来了给你看看。”

温玉辛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个汤婆子,装了热水塞到被窝里,放到腹部感觉又熨帖又消受不了,热的陆卿之一身汗。

幸好没多久大夫就陆陆续续到了,陆卿之趁着没人发现,将汤婆子踢到脚下。

这次的大夫把完脉又露出了微妙的表情,连续几个都是这样,直到一个夫科圣手出言,她们才一个接着一个的附和。

“殿下,您有身孕了。”

“对啊对啊,恭喜殿下。”

“恭喜殿下。”

……

温玉辛瞪着眼睛,分不出是惊诧多点还是欣喜多点,二胎?

她赶紧打断她们的祝福,比起孩子,她更担心的是夫郎的身体状况:“等等,他说他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陆卿之原本已经在被子底下将手摸上还没隆起的肚子上,闻言也精神了很多,抬头看向刚刚出言的大夫。

大夫们看到殿下和驸马大人都还算淡定,也收起了激动,摆手:“没有大事,就是您可能太忙了,累着了。

看脉象,这孩子应该有三个多月了,时间正好对上殿下您率兵打仗那会儿,到现在才有反应真是万幸。”

温玉辛还是不放心,既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呢?

“那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他一向身体康健,这回是真的有点不舒服。”

领头大夫小心地觑着温玉辛和陆卿之的脸色,看没有什么不对才放心开口:“别的没什么,我一会开两副安胎药,吃完这些就可以了。

就是这孩子可能是殿下操劳过度的原因,把着没有普通孩子强健,不过现在开始注意点也不晚,以后精细些养和普通孩子没有两样。”

这话说的,将两人原先提到一半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大夫再三保证她们才稍微放下一些心来。

等到她们走的差不多了,那个大夫又留下来说了句话才走:“由于这胎有些虚弱,房事尽量减少。”

明明大夫没说什么,但她们却觉得她就差指着她俩鼻子喊:知道你们恩爱,但现在你俩给我稳着点,暂时别圆房了!

人都走了,她俩脸上的红好久才散去。

温玉辛也不着急写计划了,提笔写了封家书,让陆卿之看过后,明天一早寄回京城。

这个消息还是得和长辈说一声,上批陆父派来的侍者虽然有些小摩擦,但不得不承认,人家是专业的,将陆卿之照顾得很好。

一事不劳二主,边境情况比不得京城和晋州,还是小心点好。

相比第一个孩子的激动、昼夜难眠,这个她们的欣喜激动仍然有,但淡定了许多。

看着陆卿之捧着肚子辗转,温玉辛捂住他的眼睛,避开腹部,小心地抱住催着他早点休息。

这一招还是好用的,温玉辛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她其实也没有表面的淡然,手放在狂跳的胸口,吐了一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官署的事务先让她们看着办,温玉辛陪同左右,陆卿之安稳的养了几天身体。

按照老样子,事情大多都落在了温玉辛的头上,实在拿不定主意的再拿回去给陆卿之看,一切都还算顺利。

这儿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河流的分支太少,几乎就靠那一个,温玉辛找来了黄榆带出来的徒弟,让她也开始挖水渠。

不过这个就跟晋州的不太一样了,用于灌溉农用的少,多数还是供百姓的生活用。

以往没人想挖是因为,手握权力的人只要占据那条河最好的位置就行,根本不用考虑其他的。

挖几条分支出来对她们来说,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半分利益可得,自然就没人去做。

温玉辛她们现在有钱,也有经验,挖它也只看她们想不想、愿不愿意,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