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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夫抱歉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柳大小姐,您的缝补术学得如此之好,不知可否教一教老夫?嘿嘿,这么好的东西,老夫也想学。”

“我——”

“学什么学!”傅云深冷声喝道,“你们不累,她还累着呢!都给本王滚出去,没本王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本来他同她聊得好好的,都怪这帮人,突然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坏他好事也就算了,还一直霸占着柳月浅说个没完没了。

傅云深对此早就看不过眼。

要不是他现在下不来床,早就把他们通通撵出去了。

卫八等人素来惧他,是以听到这命令,便第一时间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唯独华大夫舍不得走。

但在傅云深的眼神震慑下,最后还是不得不默默跟随众人退出厢房。

华大夫等人一走,厢房总算安静了下来。

氛围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尴尬状态。

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傅云深率先打破了沉默。

“柳月浅,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嗯,听见了。”柳月浅低着头,声音轻轻的,还有些不自然。

单身了十几二十年,这还是她头一回被人求爱。

虽说她对感情这种事情一向看得很开,调情逗弄什么的也常常挂在嘴边,但真当遇到之时,还是免不了不知所措。

从未向人表过白的傅云深心里其实也有些慌。

但看到她这副模样,他突然就没那么慌了。

眼眸定定地看着她问:“你有何感想?”

“什么什么感想?”

傅云深单刀直入:“你喜欢我吗?”

被他这么一问,柳月浅突然就回答不上来了。

说不喜欢吧,她对他印象还不错。

但说喜欢吧,又好像没有多喜欢。

正思索着,傅云深忽然牵住她手:“柳月浅,你可喜欢我?”

他眼神既期待又害怕,甚至还带了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柳月浅不想伤害他,更不想骗他。

短暂的犹豫过后,果断回他:“不喜欢。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便不再看他一眼,直接抽手转身走人。

他那愣在半空中的手无处安放。

心痛,失望,却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推门离开。

门一开,在外面等着的华大夫马上凑了过来:“柳大小姐,您看缝补术的事……”

“不好意思华大夫,我有点累,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

语毕,柳月浅直接快步走人。

她刚拒绝了傅云深的求爱,心里正烦躁着,只想赶紧回自己宅邸冷静冷静。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华大夫看得奇怪。

“柳大小姐怎么走得这么急,老夫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话落,傅云深冷哼声就幽幽地从身后传了过来:“你都这么老了,

还学来干嘛?”

声音不高,口气却很不爽。

华大夫愣了愣,连忙回头去看他。

结果不看不知,一看才发现他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就差在额头上写“我很不爽”这四个字了。

这是,谁招惹他了吗?

华大夫绞尽脑汁想啊想,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只好压下心中疑惑,道:“老夫年纪是大了点,但所谓活到老学到老,难得有学习的机会,老夫自然不能轻易错过。”

傅云深又是一声冷哼,随即语出扎心:“针都拿不稳,学了也是白学。”

当然,他话难听是难听了点,但理却是这么个理。

毕竟缝针不单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

华大夫心一梗:“话虽如此,但万一老夫学会了呢?”

傅云深再次诛心不眨眼:“放心,你只有一万没有万一。”

华大夫彻底梗住了,赶紧捂着受伤的心去找卫八等人求安慰。

众人听了之后,立马笑得前仰后合,一致认为肯定是华大夫什么时候不小心招惹了他,所以才会突然被针对。

结果没有想到——

当天晚些时候,卫一找傅云深禀报公事之时,被傅云深臭骂了一顿。

卫二找傅云深汇报调查进度时,也被傅云深臭骂了一顿。

……

卫八更惨,刚提了一句柳大小姐怎么样怎么样,就立马被傅云深一脚踹出厢房,

屁股一下子裂成四瓣。

卫八捂着受伤的屁股,无不纳闷他家王爷到底怎么了。

直到后来众人才知,他家王爷原来是求爱不得,伤心过头黑化了。

黑化还是轻的。

由于傅云深情绪一直处于高度不稳中,加上府里的下人没照顾好,伤口感染,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热。

虽然华大夫及时喂他吃了药,但高热还是持续不退。

无奈之余只得赶紧派人去请柳月浅过来。

柳月浅一得知傅云深高热不退,连衣服都来不及换,随便披了件纱袍,就匆忙往战王府赶。

一到王府,就见房里围得到处都是人。

空气都压抑了不少。

“全部出去,留两个人帮忙即可。”

华大夫、卫一、卫八等人立马自告奋勇。

但人不需要太多,留太多人下来反而碍事。

为此,柳月浅只让华大夫和一个看起来手脚还算灵活的丫鬟迎春留下,其他的通通赶了出去。

人一散,房里总算没之前那么闷窒。

柳月浅又吩咐道:“华大夫,我这里有张药方,麻烦你按照上面的煎好送过来。迎春,你去后厨那边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烈酒,装到盆里拿过来,再随便拿一条可以擦身的布。”

汤药和白酒都是用来消毒兼降温的。

汤药、白酒和毛巾很快被送了过来。

但傅云深还处在昏迷当中,根本没办法让他自己起来擦洗和吃药。

柳月浅只能先把汤药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再对着他唇,一点一点灌入他嘴里。

昏睡中的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亲吻,忽然悠悠睁开眼睛。

“柳月浅,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柳叶浅顾不上回应他,端起碗又往自己嘴里含了一口,随即再次附身压住他唇。

傅云深喉结滚了一下,视线迷离,声音低哑:“唔……别用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