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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温度贴上来的一霎景招几乎是尖叫出声。

被喊了名字的Alpha没有停手,没办法,混蛋点的说法是裙子太过方便他的动作,真实的是他根本不想克制的收手,他才摸了一秒不到,小美人就叫起来了,起码也得十秒钟吧。

由于是坐着,没有沙发堵住后退的路,且被野兽直接,令景招头皮发麻,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站起身,远离他。

omega和Alpha之间的力量差距一下便体现出来了,景招挣不开,对方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松将他上半身困住,下半身两条腿被祁雩秋用一只腿压住。

他还是坐在男人怀里,“祁雩秋。”不再是尖叫,他软和下来有些发抖的声音不是适应了对方的抚摸,而是发现挣扎无用后的害怕惊惧,

“好吧。”Alpha见他吓得脸都白了,手老实的出来,顺道帮他理了下裙子,而后语气惋惜道:“那再亲会儿好了。”

“不唔!”

景招拒绝的话还没说,对方在他嘴唇上已经落下一吻。

紧接着是接连不断的吻,轻轻的有着男人特有的热度和安神的薄荷味落在景招唇角,脸颊。

“乖~”

祁雩秋想同他深吻,可再来这么一遭恐怕就小美人下次就不会来投怀送抱了。

这种吻纯情外自带着安抚的意味,景招心跳渐渐趋于平稳,他靠在Alpha怀里,姿态有着几分闲适,嘱咐道:“今天的事你别告诉别人。”

“偷偷摸摸过来给我亲?”祁雩秋好笑道。

“嗯。”虽然目前半只脚已经踏进笼子里了,可景招并不想人知道,不想被男人提在笼子里大肆招摇,不然可能真就回去了。

祁雩秋对他的小心思摸的一清二楚,“还想嫁给那什么何什么的?”

经祁雩秋提起,景招才想起何斯见来,他摇摇头,“没有。”因为某个藏在暗处的Alpha畜生,他已经好久没时间去想对方了,他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和愁苦道:“怎么嫁啊现在,乱七八糟的……”说着斜了眼某人,重重叹了口气,一副懒得再多说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祁雩秋道,“轮到我叹口气就过去了?”

“不然呢?”景招反问,“你比那个变态也不让多惶吧?”

祁雩秋很是郑重的点点头,“我们俩彼此彼此。”

景招不懂他话里的深意,见他还挺骄傲的,又想起被欺负的事,气恼的掐住他的脖子,类似玩闹的掐,祁雩秋没感觉一点疼还配合的扬了扬脸,听小美人怒道:“你和他乱比什么?那个家伙恶心死了!”

“不是你先说我们俩差不多的。”祁雩秋没喊冤,但确实每个字都在喊冤,神情有着类似我只是顺着你在说的无辜。

景招理亏,但理不直气也壮,声音也大:“我是气话啊!”

他恨恨的松了手,重新歪靠在Alpha怀里,手抓着Alpha搭在他腿上的手摆弄着他的手指,小声道:“别提那个变态了,烦死了。”

“好。”祁雩秋从容应道。

后面两人一起吃了饭,分道扬镳时景招叮嘱他道:“别忘了啊。”

Alpha点点头,显得极为可靠的样子,等漂亮的小美人转过身去,男人脸上温和的笑意短短一瞬间变得莫名戏谑起来,眸子里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目送已经在蛛网上的omega渐渐走远。

【他真可爱。】

【他喜欢上我们了。】

【可是他又很讨厌我们。】

【他骂我们是变态。】

【他还把我们当成救世主。】

【他和我们在交易。】

【他不排斥我们对他的肢体接触。】

【或者说他极其排斥我们对他的肢体接触。嘶——他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应该快了吧,我们都没有刻意在隐瞒了。】

【在被发现前要不要再去逗逗他?】

【为什么不呢?】

【他偷偷摸摸的过来给我们亲亲,我们也可以偷偷摸摸的去亲亲他。】

【话说,对何斯见我有些好奇了。】

【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看看小美人的理想型。】

三两句敲定了后面的事,祁雩秋也上了自己的车。

*

半个月后,祁雩秋就见到了小美人的理想型。

在校园里,祁雩秋正巧碰见,某人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距离太远,祁雩秋没听清他们在聊什么,只能看到小美人唇红齿白的笑模样。

长的漂亮,笑起来更漂亮,艳丽的五官明媚如春日春水。

可他一来,某个omega脸上轻松的神情如同凝固了似的,成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就是想嫁他。】

【小美人鬼话连篇的,惯会哄人。】

祁雩秋心里有些不爽,他停下了脚步,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站在他们一群人必经之路上。

景招并非只和何斯见一起,他们一行人刚结束了场学生会的活动,祁常颖也在,景招可以当做没看见祁雩秋,祁常颖可不敢装聋作哑。

“小叔。”

祁雩秋点点头,目光似乎只是随意的停在了某个年轻的Alpha身上,带着些长辈的亲和力,随口问道:“你同学?”

“呃……是。”祁常颖印象里对方从来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他正要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为他介绍,就听见对方已经开始了自我介绍。

“祁总好,我是何斯见,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今年大三,和长颖是朋友。”

和祁常颖这种大少爷不同,何斯见家境一般,他知道祁常颖还是因为祁家的集团,因此他一眼就认出了祁雩秋,这个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的Alpha,是他日后想成为的人,聪明有头脑,从容成熟,他的职业计划里是想毕业后进入祁氏工作的,现在直接见了大老板,何斯见不想错过这么一个机会。

对方不卑不亢的,清瘦白皙但能看出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类型,容貌清俊没有攻击力,文质彬彬的样子确实令人心生好感。

祁雩秋点点头,看了他们每个人一眼,“准备出去玩?”

“嗯。”祁常颖回道:“打算出去吃饭。”

“介意带上我吗?”祁雩秋道:“可以替你们付个饭钱。”

长辈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意思拒绝,原本打算AA的团餐直接升级成了单点,饭店也升级成了附近最高档的那种。

祁雩秋穿的休闲装,看起来也没什么架子,随性随意的模样,一开始只有祁常颖和何斯见同他搭话外,等到了饭店祁雩秋已经是大伙口中的祁老板了。

周若若一开始觉得祁雩秋眼熟,想了会儿才突然想起是在哪儿见过,“招招,祁老板是不是……”

“不是。”景招飞快的否认道。

周若若:“……”

好了,绝对是了。

景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悄声对周若若道:“是见过,就普通长辈。”

周若若:“……”

普通到学校堵你,还会抱着你转圈圈的长辈?

哦,这个长辈还是同学家的长辈,甚至不是你的。

景招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如实交代道:“他对我有意思,我没答应他。”

周若若是知道自家小伙伴多貌美的,她闻言有些担心道:“那他这次是不是还是来找你的啊?”

“应该不是。”景招违心。

周若若瞧瞧那边英俊的Alpha,应和道:“确实,人家长得那么帅,还那么有钱,身边的美人说不定一打一打的,没必要对你死缠烂打的。”

景招闻言嘴唇轻抿起来,心情有种说不出的低落来,恹恹的应了声。

到了酒店,祁雩秋说是让他们自己点菜,然后把菜单放到玻璃桌转了下,精准的停在了和他隔了三个人的某人面前。

景招拿过了菜单,几乎是同时听见大家都在推辞说让祁雩秋点,在一众客客气气的小辈姿态的话中,景招拿着菜单犹豫着又放了回去。

祁雩秋看了眼,估摸着这人是要和自己装不熟,也没说什么。

后面一顿饭下来,两人全程无交流。

最后直到宴席结束,祁常颖都不知道祁雩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学校里,带着这个疑问和对方高了别,一群人又结伴回了学校。

期间,景招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祁雩秋已经转身上车了,也没再看他。

周若若注意到后,在他旁边说道:“别担心了,他肯定不会再纠缠你了,有钱人身边从来不缺大美人的,何况他们说不定都很善变的。”

景招闷闷的应了声,周若若说的这些景招也知道,对方见过太多,对他是一时兴起的几率太大了,景招从不敢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来,更怕陷入在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此时看起来好像浓情蜜意的,可对方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厌了,厌倦后对方还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他可就惨了,后面一被提起说不定就是他跟过谁谁谁一段,类似的事他听过的不少,不说别的,他叔叔的小情人就不少,保守估计换了得有三个了,其中还有个闹到家来了,说什么真爱,结果他婶婶都懒的说什么,是他叔叔把人拉走了,后面他就没见过那个姐姐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来也就那样了,见不得人,带着幻想藏在阴影里,景招想想就觉得够够的了。

至于和祁雩秋交易,一方面是被迫无奈,一方面由于是祁雩秋,景招觉得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亲一下在景招可接受范围内,深吻也被迫接受了。

想想还是第一次呢。

景招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不自觉摸了摸嘴唇,又想起刚刚吃饭时的场景,真的是全程无交流,没有说话,也没有眼神交流,像是不认识似的,景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郁闷来,尤其是若若的话,景招想起来就对某个Alpha生出一股火来。

果然脑子里想的清楚,一点也不耽误心里乱糟糟的。

因此祁雩秋电话一打过去,就听见某人倒打一耙道:“祁雩秋,你怎么装不认识我?”

对于小美人没事找事的质问,祁雩秋贴心道:“免得何斯见误会,耽误你的事。”

“你好贴心啊……”景招咬牙道:“你这么贴心我下次遇见你和别的omega在一起时肯定更大度。”

阴阳怪气的酸味太浓了,祁雩秋笑了声,也不装了,“我过去的时候你和他说什么呢?人快贴上去了不说,朝他笑的比对着我笑的都高兴。”

“我和他聊什么管你什么事啊!”景招道:“你一个鸟笼子怎么这么烦人!”

隔着电话,景招看不见对面Alpha的神情,听不见人说话,自己接着道:“你上次亲我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好的亲一下,你根本不遵守承诺!恶心死了!”

电话那头,祁雩秋听着喉头溢出一声笑,很轻,但压迫感很重,景招及时停住了话头,并且能屈能伸的放软了声音,委屈巴巴道:“……我第一次啊,我也没想和你怎么样,你怎么能突然亲我呢?”

“第一次?”祁雩秋问道,其实内心一点儿都不意外。

“嗯。”景招声音低低道:“祁雩秋,我不想和你接吻的。”

“为什么?”

景招被问了一愣,无语反问道:“还能为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Alpha坦然道。

“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话刚说了半句,祁雩秋便打断道:“对,我们的关系无非是你在我家住过,我抱过你,你吃我公司副总的醋,习惯性朝我撒娇,一整夜睡在一张床上……仅此而已,确实没什么关系。”

景招:“……”

“还有,接吻时不过是身体太弱,轻轻一推就倒了,被亲了不躲不过是后面有沙发躲不开,哦,脖子可能也落枕了不会左右扭没办法躲,也是因为心地善良不忍心咬我,后面不哭不闹的只会低声撒娇埋怨也是怕被人听见,最最后坐我腿上不起来不过是被亲的腿软了。”

景招:“……”

听不见人说话,对面的Alpha坏心的还追问道:“是不是?”

景招:“……不是。”

“所以不是被亲的腿软坐我腿上不起来,是就想赖在我腿上?”男人笑意更深。

景招:“……”

那天的事,景招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鬼迷心窍。

祁雩秋等了半天没听见某人回话,只听见了电话那头的长音,电话被挂断了。

他摇头轻笑了声,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