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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祁雩秋点破了暧昧的保护罩,景招连着几天心情都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闷,像是已经被困在了笼子里似的,飞不出去,在笼子里四处乱撞,撞的景招急需发泄一下,于是约了几个好友来酒吧玩。

光怪陆离的魔鬼灯光下,景招穿着连衣包臀裙,戴了黑长直的假发,在舞池里蹦蹦跳跳的逃避困境的现实。

而在大厅一处拐角,某个Alpha指夹夹着一支烟瞧着某人活力四射的模样,顺便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来搭讪的人。

景招这副借舞消愁的模样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有问题,三四个好朋友一块儿问起来,加上这种氛围,而且景招也想找人说说,于是,隐了祁雩秋的名字极其简单的说了下。

有个有钱有势的Alpha喜欢他,他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对方,但是这个Alpha情史堪忧,而且对方似乎可能只是玩玩儿。

这就很惨了,对方玩玩儿,你认真了,你还样样都处于弱势地位,朋友们齐齐放下酒杯开始了疯狂的劝说。

景招听了一遍,没有一个劝他试试的,他把这话说出来,又遭到了新一轮的攻击,朋友们各个苦口婆心,害怕他受伤害,景招也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事实上他们说的景招也担心。

可一听没一个支持自己的,景招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烦,逆反心理越重,于是他说对方现在非他不可,追的可紧了,朋友们一听顿时更紧张了,提议让景招趁着假期出去玩上一两个月,说不定那个Alpha就换目标了。

“……唉。”

景招听了快一个小时的说教,叹了口气,心里没一点解脱的感。

他说了句去洗手间,起身离开了座位。

藏在暗处的Alpha见状穿越人群,等这个漂亮的omega出来后,轻车熟路的将外套往某个omega头上一搭,挟抱着某人往房间里带。

Alpha力气太大了,加上景招少喝了点酒,脑子有些混沌,即便知道有危险,可当大脑指挥起脚步来乱的很,他的反抗在听到一声门响后顿住紧接着更加激烈的反抗起来。

房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和光线,祁雩秋不出意外的感觉到手上又沾染了滚烫的湿意。

祁雩秋摸黑把人带到沙发上坐下,临时标记完成后,搂着人让omega面朝他坐下,而后一边啄吻着他的面容,一边帮他舔眼泪。

景招吓的连连哽咽,低声哭泣都一顿一顿的,他双手被人反剪的身后,反抗是摇头。

黑暗中,景招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

【小美人会摇头啊~】

【你猜我们亲他他会不会咬我们?】

【必然会吧。】

带着期待的试探,Alpha噙住了他的唇,舌头刚钻进去就被咬了。

景招尝到了血腥特有的甜和铁锈的味道,耳边听到的是Alpha的低沉愉悦的笑声。

这种反常的笑声带着神经兮兮的感觉,在黑夜在无力反抗的情境下他害怕极了,眼泪决堤似的往外流。

Alpha笑着拉着他一只手到前面,以指做笔一笔一划书写了起来。

【咬疼我了。】

景招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战战兢兢的道:“你活该。”

然后他就听到Alpha又笑了起来,景招在心里骂他变态,出口说话时声音都是抖的,“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祁雩秋写字的手一松,落在了他腿上。

景招穿的吊带短裙,跨坐的姿势令他的裙子已经上纵了不少,对方的手亲密无间的落在他大腿上,说是一块令他痛苦不堪的烙铁都不为过,他剧烈的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去,被Alpha换了个姿势压在了沙发上。

黑暗中,Alpha的面容和漆黑快要融为一体,同有着无限的压迫感同黑色一起把景招包裹起来,空气都是黑夜的。

“你别!”

在感觉到裙子被人拉着推到小腹上时景招惊恐道,他急于抓住一切能抓的救命稻草,“你碰我的话,祁雩秋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身上的Alpha的动作便停了下,景招喘了口气,继续道:“他很喜欢我的,你最好别碰我。”

Alpha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黑暗中什么的看不清,他重新抓过omega的手写起字来。

【他玩过你了?】

这话都不是下流了,而是不不入流的浑话,景招难堪的轻轻的应了声,希望这个Alpha能滚开。

事与愿违,这个Alpha写到:

【这样的话再被我玩的话,他其实是完全不知道的吧。】

“不是不是!”景招慌张道,那双大手没有阻隔的掐上了他的腰,指腹上的薄茧景招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令他头皮发麻,胃里犯起恶心,他尖叫道:“他只亲过我!你快放了我!快放开我!”

他猛烈的挣扎如同落在蛛网上的蝶,恨不得将翅膀都挥断来逃离。

祁雩秋见过头了,立马把他衣服放下来,规规矩矩的抱着他,给他拍背,可很快Alpha就意识到这种安慰并没有用,他能感觉到这人更难受了,决定还是离远些。

等听见一声门响,景招飞快的摸索着去开了灯,然后重新反锁上了门,靠在门上冷静了会儿,目光仔细的扫过房间的每一寸,确保安全后,他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机,飞快的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刹那便忍不住大哭起来,“祁雩秋,你快来啊……”

祁雩秋想问问他他在哪儿的,谁知道景招哭着根本说不清,来来回回只会重复着喊着他来,那种无助慌乱让祁雩秋深刻意识到把人吓的狠了,也没再问,从安全通道出来直接跑到了门口,开门开不开。

听见电话里的哭声一顿,时不时的哽咽像是被人捂着嘴似的,只泄出了一两分来。

Alpha扣了扣门,“心肝儿,是我。”

“祁雩秋?”声音小小的从电话里传来。

“乖,是我。”祁雩秋道:“心肝儿,不怕了。”

“祁雩秋?”omega站在了门口,还是不敢开门。

“是我。”祁雩秋更加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