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的拳头重重的击打在树干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树叶在猛烈的震动中仿佛跳跃起舞,宛如千万只婀娜多姿的精灵在枝头翩跹。

树枝也不甘示弱地颤抖着,承受着我的力量。

他们的叫声则像狂风暴雨一般回荡在空气中。

我全身肌肉紧绷,闭着眼睛默默回忆、感受着。

首先,拳头击打在树干上声音不对,平时击打的声音应该比较沉闷,而不是现在犹如金石拍击的清脆声。

其次,我的拳头上没有痛感。疼痛是身体发出受到伤害了的警告。我没有痛感,可以理解为这种力度无法让我受伤。我这是防御力增强了!

力是相互的,战斗的真谛就是互相伤害,我防御力增强,太占优势了。

我想起姓俞的腿部防御,那就是我现在的这种情况吧。

最后,拳头皮肤上的真气变少了。有消耗正常,反正会慢慢变大。

最后全力一拳。

弓步冲拳重重地击中树干。

“咔”的一声,树干断裂,树叶如同烟花般散落,树枝疯狂摇摆。

断掉的树向我倒下来,我轻松躲开。

我看向歪斜的树桩,上面有半个拳印。

我的手仍然没有痛感,抬起手仔细观察,没有红肿,连一点红印也没有,只是拳头皮肤上的真气消耗大半。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了,毕竟没有阴寿。姓俞的应该知道,等我真气遍布全身皮肤,我去找他问问。

皮肤真气现在还很弱小,仅仅只能布满一个拳面,而且移动速度太慢。

弱小能随着时间慢慢变强。移动速度,可以试试加大掌控力度。

我全身心的投入皮肤真气的移动,还是那种慢吞吞的速度,完全无用。

真气团都能加快移动速度,这皮肤真气怎么那么死板!

我调节着呼吸速度,渐渐加快,真气团按照本能,顺着呼吸法的路线,随着一呼一吸,慢慢加快。

咦,耳清目明,精神一震,有种兴奋的感觉,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看来我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我把呼吸加快到极致,我感觉全身发热,充满了力量,眼眶睁大,脑子放空。

整个身体似乎像是军队,做好了战前准备,等待着命令,随时能够雷霆出击。

这感觉,这状态,太强大了。

我出拳,踢腿,躲避。力量强大了不少,体力似乎无穷不尽,速度也更快了,加上我已经提高的反应速度,简直无敌。

突然,脑子有点发晕,我赶忙停了下来。这是消耗太大了?

这状态似乎不能一直存在。

我放缓呼吸节奏,进行深呼吸,缓解着大脑的眩晕,身体也有一些酸。

像是剧烈运动了之后一样。

这才多久,以我的体力,不应该这样,难道是那种状态是属于身体爆发状态。强则强矣,不持久。

我休息了一天,身体恢复了过来。

我在木屋,坐在木床上,打算再试试进入那种状态。

我加快呼吸,进入爆发状态,但是不出拳,只是静静感受着。

心脏跳动加快了,浑身的细胞好像都在欢呼雀跃。不一会儿,眼睛开始发懵,应该是瞳孔扩散了。

我集中注意力控制住,然后眼前一花,瞳孔又扩散了,我索性让眼睛盯着前面的木头墙壁,这回眼睛有事情做了,就没有出现问题。

持续了半个小时,我停了下来,浑身热的受不了,毕竟7月了。我觉得只要不爆发力量,完全可以一直持续这个状态。

就是有点怪异,随时鼻息呼呼的,其他人肯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用嘴辅助呼吸就没声音了,以后我就可以随时开着爆发了。

我这算是也有一个技能了?

我保持着爆发的状态去打猎,两个小时后,脑子有点喝醉的感觉,肚子饿得很快。

看样子我还是不能一直保持爆发状态,那只能等要用的时候再爆发。

时间在我皮肤真气的不断扩大中不断流逝。

我发现皮肤真气是从心窝处开始出现,也只在心窝处出现和增大。

我移到其他地方的皮肤真气用完就没了,只有心窝处才能不断的再产生。

又是三年过去了。

皮肤真气已经能够完全包裹我的四肢。

期间我又有新的发现。只要皮肤真气和心窝相连,真气消耗了也会得到补充。补充的速度跟接触心窝的通道宽度成正比。

于是我为四肢建立起了补给通道。两手的通道,直接连接心窝,顺便可以保护心脏。两脚的通道,从心窝朝下到底再连接两只脚,可以顺便保护下丹田。

我细心算了一下,我从感气到现在已经有八年又十个月了。

姓俞的,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才五年又九个月。凑够六年,我来打你。

十月,是一年中秋高气爽的季节。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温暖而柔和。金黄的秋叶飘落,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十月的天空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凉爽的微风吹拂着脸颊,带来一缕缕淡淡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落叶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微风轻拂树梢,树叶沙沙作响,伴随着鸟儿歌唱的声音,形成了一曲自然的交响乐。

十月的景色如诗如画,美不胜收。山水间层林尽染,五彩斑斓的树叶将大地装点得如同一幅艺术品。红黄相间的枫叶映衬着蓝天,如火焰般绽放;浓绿的松树在秋阳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河水如镜,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群山,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十月,我从这幅画卷中走出,敲响了俞家的大门。

二十七岁的我,还是一副少年面孔,岁月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门开了,姓俞的开的门。

“找谁?”他问道。

他还是那副青年人的面貌,似乎是不记得我了。

“在下陈长生,六年前至此处学药被拒,挨了一顿揍,今日特来讨教。”我不卑不亢的说道。

“六年前?不记得了。寻仇就进来。”他转身走进院子。

我跟着他走进院子,看他没有转身,才关上院门。

“关什么门?一会儿我丢你出去时还得重新打开。”他嘴炮道。

“我是怕你丢人。”我还口道。

我们分别在院子两端站定,相隔不到十米,我背后有一棵矮树,他背后晾晒着草药。

“请。”他伸手虚引。

“来。”我伸手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