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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施术!”

龚媚媚接到傅珈蓝的命令,倏地睁开美眸,以她为中心立即吹起起一阵狂风,把地上的纸屑和白雪卷起,呼啦啦直奔鬼婴而去,几个呼吸间,就把鬼婴和火龙锁在里面。

地岚天钢鬼婴并不陌生,怒目瞪视密密麻麻的的纸屑片刻,便用身躯强硬突破这道术法。

“祁源,带人灭火!”

趁着龚媚媚困住鬼婴,傅珈蓝连忙叫红线阵里的警员灭火。虽然是下雪天,可张天师的火非同一般,普通的雪不能阻止它燃烧,傅珈蓝早就料到张天师的火龙术会引燃四周的树木,这也是他准备那么多警员的原因之一。

收到傅珈蓝的命令,提前演练过的警员们动作很迅速,在积雪里撒上一层竹叶灰,用这些加了料的雪浇灭树枝上的火,火一灭他们再迅速回到红线阵的保护范围内。整个过程,只用几分钟。

在灭火期间,纤罗的阵法开始进行四曲回流,鬼婴越发焦躁,几次强行突破失败后,一怒之下,竟用那口利齿将火龙撕成碎片,以绝对的力量强破张天师的火龙术。

术法被破,灵力反噬,张天师胸口犹受一记重击,噗一声鲜血如箭一般从口中飞射而出,喷了龚媚媚满脸鲜血,也染红了她手中的白色纸人。地岚天钢最忌血腥,龚媚媚灵力当即大乱,猛睁开眼睛,接连着也狂喷一口血,白色纸人染血既燃,而媚媚的术法失效了!

如天罗地网般的地岚天钢哗啦一声消散,鬼婴得意地仰首呼喊一声,接着飞身而出,伸着利爪直奔阵法中央的纤罗。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任傅珈蓝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差错,鬼婴速度奇快,便是他也赶不及拦住她。

纤罗正费心引导四曲回流和维持红线阵,不料,鬼婴如雷霆万马而来,天元五曲破脉阵没有对外的防护,不得已,她只能打开天眼的防护结界,硬受了鬼婴一击。

鬼婴攻击迅猛,竟与当初地狱夜叉那一击相差不少,纤罗受了一击,结界虽然不致破裂,可气血翻涌不止,喉咙隐隐有腥甜味,万万是受不住下一击。

鬼婴一击未成,正想再攻,而此时傅珈蓝赶到了,取了新剑合着银骨链一起反击鬼婴,将鬼婴逼离阵法。

鬼婴的威胁暂缓,纤罗忙压下翻滚的气血,完成四曲回流。方才傅珈蓝的计划显然出了变动,她不能再多顾忌疯女人,只能加快速度。

“四曲回流,动!”

“啊!”

天地精元更加暴动地侵入体内,疯女人的痛苦加剧,这一次的痛比先前三次要猛烈清晰,纵使已经没有力气,疯女人还是疼得发出惨叫。而且,这一次她吐出来的血水颜色明显比先前三次要红要艳,这是伤到疯女人内腑了。

鬼婴听到疯女人惨叫,狰狞的脸竟有难过之色,小小的身躯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怒气,对挡住她去路的傅珈蓝攻击更加狠毒。

对于鬼婴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傅珈蓝身上很快就挂彩了,不仅胸口添了新伤,先前与鬼婴打斗留下的伤口也裂开了,浓厚的血腥味更是挑起鬼婴嗜血的本性,下手越发重。

张天师眼看傅珈蓝顶不住了,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抽出剑迎头冲上去跟鬼婴打起来。

张天师功夫比不得傅珈蓝精益,可却还不错,有他帮忙,傅珈蓝也算是松了一点,可是照目前来看,他们两个肯定撑不到五曲回流结束。

不过好在,傅珈蓝早就有所准备!

“张析,用你的药!”傅珈蓝轻喝一句,用银骨链将鬼婴缠住,制住它的动作须臾,接着一剑刺穿鬼婴的天灵盖,在鬼婴头顶开了一个血洞。

张天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傅珈蓝的话,马上找出一个明黄的布袋,也不管分量和场地了,冲着鬼婴哙了句:“今个让你见识一下小爷我独门的化尸粉!”

话落,兜头兜脸将药粉一股脑洒在鬼婴身上。那药粉一触碰到鬼婴,就似硫酸一样,灼烧得鬼婴躯体冒起白烟,尤其是被傅珈蓝砍的伤口,药粉洒在上面,直接就烧了起来。而更狠的是,那药粉在鬼婴天灵盖的伤处,竟把鬼婴的脑袋融掉了一半。头为根本,即便是鬼婴,此刻也痛得嗷嗷怪叫,倒在雪里翻滚扭动。

远处千月红龚媚媚见张天师把一袋子药粉都洒了,都蒙了。龚媚媚气得把粉拳狠狠砸在雪地上,暗暗骂了张天师一句败家。平日沉静的千月红抿嘴摇了摇头,蹲下继续为龚媚媚调理灵气。

龚媚媚和千月红恨铁不成钢,可张天师却浑然不知,见药粉制住了鬼婴,反倒得意极了,还抽空挑衅地看了有些许狼狈的傅珈蓝一眼。

张天师的小动作,傅珈蓝自然没有放在眼里,只是用银骨链将鬼婴从头到脚捆成粽子。

三两下捆好鬼婴,鬼婴短时间对他们造不成威胁,傅珈蓝终于松了一口气。

“嗤嗤!今天可多亏了小爷我,不然你可就麻烦咯!”张天师见隐患已去,便背着手摇头晃脑嘲笑傅珈蓝,还一脸玩味地瞄了一眼傅珈蓝破烂的法衣。

“呵,”千月红搀着龚媚媚走近,正好听到张天师的话,龚媚媚气笑了,便帮傅珈蓝回道:“张大天师好能耐啊!也不想想是谁先砍伤了鬼婴?不然你那些药能派上什么用处?”

“诶!老女人,不管怎么说,今个要不是小爷我的药,我们能压住它吗?”

张天师不满反驳,气呼呼瞪着龚媚媚,龚媚媚也回瞪着。傅珈蓝看了眼满地明黄色的药粉,笑了笑,道:“一下子用掉十方丛林十年的心血,张析你可真大方。”

傅珈蓝的话轻飘飘的,张天师一听,脸立马就绿了,脑袋瓜子骨碌一转,他这才看清,雪地上那一大摊子黄溜溜的药,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完蛋了……”张天师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看着那滩药粉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