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州和徐少强二人这边顺利的完成了计划。
而牛头二人呢？
还行，可以，必须可以。
“好水！”张国浩说道。
“确实是好大的水。”牛头望着眼前的大湖说道。
就在牛头触碰雕像虚影的瞬间，一个个画面眼花缭乱起来，
“剔除杂乱，保留昨天碰过的不倒翁虚影红线。”
牛头望着眼前几百的红线，
“保留所有的不倒翁虚影红线。”
密密麻麻的红线重新出现牛头眼中，
“呵，这世界真够残忍的。”
是真残忍，数不清，这个不倒翁到底存在了多少年了，牛头碰到那些红线，
“牵引红线，溯源。”牛头说道。
一条条红线从天空中浮现而出，连接普即市各地，一个又一个不倒翁店铺连接，然后是一个又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连接。
牛头望着一个方向，那是很粗很粗的红线，几万条红线牵引着。
“找到了，跟我走。”牛头朝着张国浩喊道。
“还得是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张国浩说道。
“全州那边怎么样了？”牛头问道。
“他刚刚找我借了，应该快了。”
“儿子找爸爸要钱还说借？”
“当然，我们家不一样，这小子下面的产业比我还多。”
“哦？产业比你多，为什么没你有钱？”牛头疑惑道。
“咳咳，那是他爷爷给他的，如今在我手里运营，”张国浩脸皮不是一般厚
“你是说压岁钱么？”牛头问道。
“咳咳，不说了，走吧，你带路。”张国浩挥了挥手，30几道目光汇聚，然后又消失。
一个路口，
“左走还是右走？”张国浩问道。
“左，”牛头说道。
又一个小巷，三个小路。
“那个方向？”张国浩问道。
“前。”牛头相当简洁。
一个又一个路口，一个又一个岔路，终于到了一片大湖，
“全州得手了。”张国浩看着手里的消息说道。
“我们也快了。”牛头望着眼前的大湖，丝丝缕缕的红线汇集在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黑点。
大湖很大，很大，一眼望不到头，大湖旁边有个码头，码头很多船，船上很多人，有来旅游的，有观光的，有散步的，许许多多的鸟类在湖面上飞驰。
风力发电机呼呼作响，一辆又一辆车驶过，轿车，货车轰隆隆驶过。
湖水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100块一人，游湖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同步翻译）
“高又高，点又点，摇又摇。”（同步翻译）
“鸟类饲料，一包10块，新鲜饲料，童叟无欺。”
各式各样的人正在招呼着。
“怎么样？厂家在哪里？”张国浩望着这波涛滚滚的湖面，说道。
“在那里。”牛头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里就是湖中心。
“我去找个船家，看能不能过去一趟。”张国浩说道，
张国浩去找船家，牛头等待。
鸟类很多，有海鸥，也有别的鸟类，游客也多，一把把饲料扔出，海鸥吃的欢，
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鸟类，嘴尖红色，脚部红色，对这饲料却不屑一一顾。
张国浩回来了，摇摇头，不太顺利，那边太远，这些的船不想去。
“还是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别的船家，看看能不能去那里！”
“你来定，反正目标就在那里。我红线指引位置就在那里。”
“好，”张国浩往东寻找船只，而牛头跟在后面。
往东人少了，树变多了，树很高，有柳树，水草，一道护墙歪歪斜斜的护住湖面，护墙上是一道跑道，跑道旁边是村落。
张国浩正在和私人交涉，刚刚他们是在客船中心，很快一个黑黝黝的船家，和张国浩一起回来了。
船家很黑，但眼睛很亮，而他的船偏中，足够40人左右乘船。
“我包下来了，等会他就开船出发了，你来指引方向。”
“好，”牛头答应道。
浪摇晃着，船只浮浮沉沉，船里是牛头和张国浩，船家启机器，船儿开动了。
不时有海鸥和那种鸟类在船只停留，牛头和船家交涉才知道，那种红色的鸟类也是海鸥，只不过叫红嘴鸥，肉食鸟类，饲料是素食，所以不常吃。
“百年修得同船渡，你说咱们是休了多少年的缘分，”张国浩说道。
“500年吧，”牛头说道。
“为什么是五百年？”张国浩问道。
“因为五百年前，我犯了天条，毁灭了地狱，而你正好从地狱出来，我也正好来到了人间，然后回不去了！”
“说的你是神仙一样，我差点信了。”
“我还真是神仙，”
“能不能别吹！牛逼都被你吹炸了！”
“那你能不能别吟诗！诗都没了。”
“好不容易一次公款游船，还能全包，一激动，就来了兴趣！”
“我说刚刚你怎么说没船，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牛兄弟，别说出去，这样，包船费用，我给你一半！”
“得，还吃回扣，你不是云国的好仆人么？”
“是，仆人肯定是好仆人，但是仆人也要吃饭，睡觉啊，你看看这特殊部门，天天上山下海，多不容易，为了人们的自由，多不容易。”
“上山下海，那不是在山上旅游，在海里喝茶么？”
“咳咳，不说了，你再指指位置！”张国浩有些尴尬，大家懂得都懂。
牛头望着红线汇聚，黑色的点越来越近。
那是一座山，湖中心的一座山，一座倒下来的山，山很大，叫仙女山，为什么叫仙女山，船家说是像仙女，
可是这哪里是仙女？
船家再说，你要倒着看！
倒着看，果然确实是一座仙女山，山势起起伏伏，那是脸，那是胸，那是脚，那是屁股，倒下来的侠女，躺在湖面上，如同镇压着什么！
山上有个码头，码头上有些许人，那些人正在爬山，山周边是些许沙滩，沙滩上是海鸥，只不过都是红嘴鸥。
而天空中丝丝缕缕的红线汇集，那是山腹，就是仙女山的小腹位置。
“花仙女，花仙女，仙女如花，花开满天。”
“水中仙，水中仙，仙中有水，水开花落。”
“仙中倒，倒中仙，山水一线，水落石出。”
古老的歌谣在山间回响，清脆的歌声悠扬婉转。
牛头望着山间的清泉，翠绿的树枝，红色的细线，弯弯曲曲，斜着向上，越过了树林，越过溪水，在一处绝壁长廊汇集。
那是白色的岩壁，是碎裂的石头，是炸裂的树木。
“怎么停下了？”张国浩问道。
“到地了！”牛头站在山的缺口，脚下100米是一座工厂，红色的烟囱，直立天地，白色的水蒸气排入大气。
谁能想到，在这山的中间，一个谷底，会有一处工厂呢？工厂的上方丝丝缕缕的红线汇集，工厂的周围尽是红色的不明物质，红色的鸟类正在那里吃食不明物质。
厂区内大大的烟囱正在排气，而厂区的空地上一个又一个不倒翁挺立着，不倒翁上面尽是虚影。
工人们正在运送着周边山体的白色石头，进入机器，切割，加工，成型，一个又一个不倒翁的材料正在快速成型，成型后是喷涂，立起，堆砌在厂房内。
厂区外是什么呢，是一辆又一辆货车陈列，在另外的地方，也就是牛头所在山谷对面，又一个缺口，那里是厂区的大门，牛头所在的地方是厂区的后院，那个大门前方又有一个码头，码头上零零星星的红嘴鸥正在吃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这没有任何问题啊？”张国浩望着眼前的一幕幕，很正常的陶瓷加工流程，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问题？我感觉你怎么当上这个特殊部门的老大的。”牛头感觉这个张国浩有些萌萌哒。
“那哪里有问题？”张国浩眼睛流转，问道。
“你没看出来么？那些红嘴海鸥为什么不吃饲料，吃那些周边山上的不明物质，你要知道这红嘴鸥是肉食动物，这就是问题。”牛头说道。
“你是说那不明物质有问题？”张国浩明白了。
“嗯，那个有很大的问题，我们还需要再观察观察。”牛头继续说道。
“我还发现厂区内的机器制做出来的不倒翁没有虚影，而厂区广场上的不倒翁有虚影，这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工序没有齐全？”张国浩想起以前每次到工厂检查的一幕幕。
“工序没有齐全，那还缺什么工序呢？”牛头问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国浩说道。
“嗯？你确定？万一里面有陷阱，我们不是羊入虎口？而且你看看周边还有监控。”牛头说道。
“监控倒是个问题，不过我倒是知道怎么样整了，我来安排人把监控黑掉，然后我们不就能进去了么？”张国浩说道。
“你不早说？你有人？是什么人？”牛头说道。
“你等等，我来摇人。”张国浩拿起手机，发了一个定位，
“对对对，就是我这个位置，糖果国普即市仙女山，有个工厂 ，你黑一下他们的监控，然后把那个监控的视频发过来给我。”
张国浩说道。
好家伙，牛逼，这省了多少力，早这样多好，有权利就是好，你看看，几句话解决问题。
不一会儿，
“什么？你说黑不进去？你可是云国第一黑客，加3万。”
“什么，还是黑不进去，加5万。”
“好好好，黑进去了，把视频发过来吧。”
“牛小哥，你来看看这个视频。”
视频很长，几十个g，流量很多，把张国浩的套餐流量全用完了还没穿完。
“搞什么，这移动信号是好，但是这国际流量怎么说没有就没有，这视频我都看一半了，裤子都脱了，你卡这。”张国浩说道。
“咳咳，是你脱裤子，我可没脱。”牛头说道。
“说这话，谁脱裤子谁是狗，移动他太坑了，不行，我申请公款加流量。”张国浩为了看接下来的视频，又往里充钱了。
“有钱就是牛。”牛头说道。
“牛小哥，得了，你来看看这视频，这就是工厂近七天的是视频。”张国浩解决移动的问题，拿手机给牛头。
二人端起手机，看看视频，嘿嘿发笑。
“这和咱们现在看的的没有区别啊？”张国浩说道。
监控视频里，工人把仙女山炸下来的石头，压缩成型，一块块不倒翁陶瓷外壳制作而成，然后运进去喷漆室喷漆，出来之后，一个好好的不倒翁就制作好了。
“不对，这个喷漆室不对，我看不到它里面的监控。”牛头换了一个又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只见车床上的不倒翁半成品进去喷漆室之前是没有虚影的，而进去喷漆室出来之后就有了虚影。
那个喷漆室黑漆漆的，没有任何一段视频。
而且这个监控视频有几个地方只有白天地监控，有些地方没有监控，
大门，还有喷漆室到大门的位置，这一段全是只有白天监控地方，而喷漆室真个房间周边一个监控都没有。
有白天监控的地方，一切正常，厂区正常忙碌。
而有全部监控的地方，又时断时续，比如码头，这地方三天前有监控，而最近两天什么监控视频都没有，
还有周边山上那些不明物质，从监控上看三天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两天前监控突然黑屏，再次恢复的时候，周边突然出现不明物质了。
零零星星一大堆问题的监控视频，
“喂，你黑的是不是没有黑完啊？这视频怎么传过来是一截又一截的！”张国浩拿起电话，问那个黑客说道。
“你说这就是原本的监控？不会吧，不可能吧，现在剪辑那么发达，会不会你剪辑了我不知道！”张国浩说道。
“喂喂喂，挂了，草，这什么第一黑客，钱给了就跑了，特么就是第一逃客。”张国浩说道。
“喂，那个再帮我找一个黑客，再黑一下这个地方的视频监控，对对对，还是刚刚报的地方，就说价钱好说。”张国浩再次打起别的注意。
很快，厂区监控视频再次被黑，张国浩再次交了一大笔流量费用，
“这狗日的移动，国际流量死贵，等老子回去投诉你。”张国浩骂骂咧咧说道，毕竟张全州不在身边，他不收敛。
视频再次到手，牛头二人再次观看，这妥妥地小视频，再次嘿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