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征替她戴好手表。
陆凌妃转着手腕瞧了瞧，觉得他眼光真不错，这只价值不菲的手表很适合她。
虽然不是戒指，但她也是高兴的。
她朝他抛个媚眼儿，故作扭捏地说：“让程先生破费了，这么客气送我手表做什么呀？”
程征说得还挺有教育意义的，“让你知道时间的意义。”
这送表的理由，真是闻所未闻啊。
陆凌妃愣了一下下，狐疑地看他，“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程征却是不回答了，只是笑看着她。
接下来，两人如此温馨地说着话。
陆凌妃喝得微醺，虽然不是前几次喝多了的醉鬼样，但却变成了个小唠叨鬼了。
她一直拉着程征聊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
程征叫她早些睡，她不依，躺床上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让他听她讲故事。
程征好笑又无奈，听她讲完了好几个童话故事。
讲到最后，她似乎是讲得嘴巴干，非常热情主动地抱着他又乱啃一通。
若是在平时，程征是很受用她主动送上来的香吻的，但是现在嘛...她的小狗牙已经不止在他的下巴上留印子了，他的脸颊上也是。
程征摸了摸脸，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嘴离自己的脸远一点儿，“睡觉去。”
陆凌妃不睡，她腿一跨坐到了他腿上，人趴在他胸膛上，搂着他脖子眨巴着眼睛问：“你之前跟我妈妈说什么了呀？”
陆向薇态度转变之快，让她很是惊讶。她都怀疑程征和她妈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毕竟陆董是从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程征轻抚着她的长发，他唇角微勾，语气那叫一个正经，“我和她说，你女儿太顽皮了，只有我能军-事化管一管她。”
谁顽皮啊？她又不是他的小兵。陆凌妃立即抬起头，美眸凶凶地瞪他，却见他在那儿笑。
她羞恼，抱着他又是一通胡乱的啃。
这个话题就这样被程征绕过去了，她也渐渐困了，连打几个哈欠后，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程征手掌一来一回轻拍着她的背，脖颈处毛茸茸的头颅和她微微的呼吸声，都叫他心头无比的柔软。
他是和陆向薇做了交易，但他和陆向薇都不会告诉她的。那是陆向薇的试探，也是他给出的诚意。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陆凌妃还在美梦中呢，她感觉被人轻拍了拍，那人还在柔声喊她：“凌妃，起床了。”
昨晚本来就睡得晚，她实在是困，根本睁不开眼。所以她赖着不起来，哼唧嘟囔一声，翻个身继续睡，把脑袋都缩进被窝里了。
程征无法，只得把被子掀了，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给她换了身简单便利的衣服。
有人伺候还挺舒服的，陆凌妃眼睛都没睁，任由他给她穿衣服，像只树懒靠在他身上。
时间还很早，清晨的古堡庄园里很是安静，连佣人都还在睡着。
程征抱着她下了楼，有人早已经在那等着了。
清晨朦胧的鱼肚白浅光里，许砚和一个身穿黑衣的白人男站在那辆黑色幻影前。
上车后。
白人男在前头开车，许砚坐在副驾。他回头看一眼缩在程征怀里还在打瞌睡的陆凌妃，小声和程征说：“老板，已经检查完毕。”
程征点头表示知道。
陆凌妃睡得迷迷糊糊，她知道程征把她带上了车。她犯懒，也没开口问他要去哪里，以为还在巴塞尔内转转。
等到了目的地，她在车上都能听见轰轰嗡嗡的螺旋桨声音时，她才睁开了困顿的眼。
透过车窗看去，不远处停着的正是一架直升机。
下了车，她转头刚要问程征呢，他就带着她上了直升机。
陆凌妃眨了眨眼，还残存的一点睡意立即都没了。
因为更叫她吃惊的是：程征自己开直升机。
她歪头打量他，“你，技术过关吧？”
程征给她系好安全带，睨了睨她，“一般。”
知道他是开玩笑了，陆凌妃崇拜地望着他，是如星辰一般亮的星星眼，“程先生要带我去哪儿呀？”
程征勾唇一笑，“带陆小姐去苏黎世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