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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景洗澡依旧是老样子,不喜欢被人看,也不要人帮忙。

待到她洗好出来,萧泽琰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饭菜。

她不是很饿,因为进京前在城门外吃过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洗澡了,但阿泽这般贴心,她就喝了一碗粥。

“不合胃口?”

萧泽琰再次给她夹菜。

红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想吃饭了。”

“嗯?”他眉心微皱,顺着她的手,看到了她的脸上。

红景把他手里的筷子一抽:“想吃你。”

别的什么问题都不重要,只要能灵肉合一,心心相印,万事皆好。

……

红景大|腿内侧有些薄水泡,虽然穿了护衣绑腿——她自己做的长绑腿,是为了保护骑马时候被磨的大|腿——但她连番赶路,还是不耐磨。

萧泽琰一开始没看到,等看到的时候,就一直掐着她的腿,不让她夹他的腰。

事后,他亲手为她擦拭:“你可有带着药?”

红景一脚搁在他肩头,腿大张开,说的没羞没臊:“用完了。”

萧泽琰直接瞪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虽是责怪,但转首就让竹清去拿了药膏,他亲自给她涂抹。

指腹抹过那水泡,肤白嫩肌细腻的能看到淡青血脉,几支分叉汇总而上……是一角肚兜,遮住了他想看的春光。

红景是真累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回想了好久,才恍惚记得,应该是事后,阿泽还帮她擦洗来着……想到这儿,伸手往一旁。

刚挨到温热的身体上,手腕就被捏住了:“醒了就开始不老实。”

红景睁眼,看到自己的手腕在他腰上,手正向下。

她嘿嘿一笑:“我睡醒了嘛,觉得有点儿力气了,还是想你。”

说着直往他怀里钻。

萧泽琰看着帐外的光亮:“时辰不早了……”

“都不在府里了,还管时辰干嘛。”红景直接扯自己的衣服:“我月事就这两天就会来,就算你不想,总不能看着我空想吧?”

话说到这份上,萧泽琰还顾忌什么天气时辰,直接动手,把她拉到身下——

……

“吃饱喝足”,红景作势抹了一下嘴角:“阿泽果然美味,致使我流连忘返了。”

“这词是这么用的?”

他捏了一下她的嘴角,正好是她之前刚抹的地方。

红景笑的狡黠:“这样你就知道,这些词还能这么用。”

说话时,又牵动腰身,微疼的触感不由让她直接表现在了脸上:“嘶~”

萧泽琰眼神一暗:“以后,不许这样了。”

“哪儿样?”

她故作不知,稍微平复了一下起身,伸了个懒腰,披衣下床。

萧泽琰随后拥住她,直接把她转了半个个,面对面,明白无误的告诉她:“不准这么连三赶四,我知道你是心急,但很对事情,有很多法子解决。”

红景脸色正经了起来,认真的回他:“我知道,我只是选了一个最有效的方法,以后我会斟酌的,谢谢你还允许我以后。”微微踮脚尖,在他唇畔亲了一口,她直接转移话题:“那个李砾,西乐公主,你准备怎么做?”

真拿她没法子,萧泽琰顺着她的举动松了手,看她穿衣梳头,还记挂着别人,微微摇头:“那件事,得看老二的意思。”

“在他心里,是不是儿子重要?”红景说。

这一问有些多余,在谁心里不是儿子重要?

萧泽琰还没来得及回,她就又说:“我知道了,他现在不急,是还不知道自己快死了,等他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还没有儿子,那李砾的机会就来了。”

“你这么关心李砾,真准备去西乐做左相?”

“一旦西乐动荡,你便大事可成,我不是关注西乐,也不是关心李砾,是因为你,我才知道这些的。”红景束了个马尾,用发绳绑着,

萧泽琰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说的十分好听,我暂且信你。”

他对红景的话,现在已经有所免疫了——目的是会行进的,但过程,谁走谁知道,红景每每说起,一如既往的简单,可是真那么简单吗?她才是那个简单的人,明来明往的惯了,不知别人的猥琐行径。

不过,他愿意让红景这么简单下去,一直,永远。

“这么看着我,心里想什么呢?”红景穿好外衫,动了动腿脚,看到他的眼神深沉,直接戳破。

萧泽琰难得调皮:“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红景迎口一句,说完自己先笑了:“我今天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吃饱了就想歇歇,明天看情况,若是不行,我后天再‘回’,就算有人知道,我一娇弱女流,借口也是有的。”

她当然知道阿泽的想法,事不关己便罢,关己也就那几种可能,每一种都需要借口,其实无非也就那样,她应对得来。

她越是如此,萧泽琰越是担心,天子脚下,正反两面相依偎,他忍不住想要知道:“景儿,你为何,不觉得难……”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刚说了“一介娇弱女流”,他何必再问呢?

红景听到了,懂他的意思,决定再给一颗定心丸:“你知道什么是天选之人吗?讨好好生活有难的,也有唾手可得的。而生活的定义,也是每个人都不同的,比如你我,就是简单轻松的,当然也还是需要努力的。”

她笑的有点儿坏,萧泽琰几乎知道她接着要说什么了——

“老话说,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其一为变,天选之人要努力把那变故给弱化至零,不给那些艰难的人生一点儿可能性,他们本就格外努力了,要真是成事在旦,天地变色也是应景。”说完,又感慨一句:“人生就是如此不公平。”

若是没有她这一大段的话,萧泽琰会只当是个笑话,但有了上文,她这一叹,就好像是在惋惜,他半真半假的说:“你在为谁慨叹?老二?还是耶律泰?”

有些事情过不去。

但对红景来说,也不用过去,风轻云淡即可:“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