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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腰身,男人再次皱了皱眉,不明白她在怕什么,但一想到那天她和郑明堂站在一起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忍了这么些天都没发作也算是给她面子了,此时她还敢伤口上撒盐,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大手用力捏了捏那截敏感的腰肢,他恶狠狠地说:“阮阮你记住了,你只能是我的,以后要是还敢惹我生气,我就要你的命。”

她这辈子入了宁家,成了他宁渠的女人,那她的命就生生世世是他的,只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做他的妻。

耳边的威胁很快被亲吻取代,这个男人对她的性致总是来得很快,孟阮不知道是自己反抗不了他,还是失去了反抗他的勇气。

总之,让这个贪婪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得逞,将这几日独守书房的仇全都报复了回来。

白天秦氏来找孟阮求情,折秋和荷月原本以为世子和少夫人会大吵一架。

可谁知她们战战兢兢地守了一下午,青松院里都没什么异常,直到半夜餮足的男人开门传了热水,她们才得以见识房里的惨烈。

看着那快开裂的杉木浴桶和满地水渍,折秋和荷月脸红红地打开隔扇,散一散屋里那浓郁的甜腻气味。

早已无力的孟阮被包裹在一件暗绣竹云纹的锦缎里,由宁渠亲自抱回床上,明明是细腻柔软的布料,偶尔碰到却还是疼。

绣床上换了新被,宁渠将人塞进被子里,如狼王守护他厮杀夺来的猎物,将纤瘦的孟阮严丝合缝的贴身环抱,被百般蹂,躏过的地方酥麻战栗,孟阮以为是他还没够,忍不住沙哑着低声求饶。

“娇气包。”

宁渠嗤笑一声,撑着脑袋看她睡颜,见她趴在绣堆里收敛了爪牙的模样,没有对他横眉冷眼,也没有要离开他的那些心思。

忍不住软了眉眼,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回味刚才它们在自己肩膀上下起伏的样子,在暗夜中抱着她喃喃自语,似最珍重的承诺:“你怎么会和别人一样,只要你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天底下什么好东西我都捧来给你,永远留在我身边,阮阮——”

腰上的压迫让孟阮忍不住嘤咛一声,小腹还有些胀痛,宁渠兀自笑了起来,更加温柔地揽住她的腰:“阮阮,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现在想要一个维系他们关系的孩子了,要是有了两人的骨血,那就不会再害怕别人对孟阮的觊觎了。

昏沉的孟阮浑身一僵,她不是不知道宁渠对孩子的渴望,可她总是忍不住想起他们那个早夭的孩子,以前她还心存幻想过,但是现在,她已经不敢再有那样的冒险。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麻痹住这个男人,让他来不及伤害自己身边的人,然后,永远地离开他。

秦家的案件是如何收场的孟阮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以后,三房就安分下来了,老侯爷亲自出面教训了三爷宁毅,让秦氏看在几个孩子的面上,这次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日子一天天地过,只是宁渠发现孟阮脸上的笑容明显少了,也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他了,甚至有时候会突然被他吓到。

他对此一筹莫展,但繁忙的事务让他无暇分心去深究原因,只能在床上加倍疼爱她,安抚她那看起来日益脆弱的心。

“明日陛下要去西山秋狩,我随行护卫,大约要走一旬左右,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的,母亲那里不想去就不去了。”

这日温存过后,男人勾着孟阮滑腻的腰身摩挲着,“要有十几天见不到你了,真想把你随身带走。”

他过去以为夫妻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了,但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对孟阮越发痴迷。

她的一颦一笑总是能轻轻易勾起他身为男人的邪恶欲念,身上的每一分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腻在床上,以至于生出了如此昏庸的想法。

“世子在教我不敬婆母吗?那只怕母亲要对我家法伺候了。”

闭眼假寐的孟阮嗔道,饱受疼爱的容颜越发妩媚娇柔,哪怕是好好说话也能三分含情,更别说这芙蓉帐中一嗔一笑,那双樱唇如被精心浇灌的花蕊,勾得宁渠刚刚平复下去的欲念又燥动不已。

再次翻身将人压倒,幽深的目光又恶又狠:“你只能我来罚,刚刚顶嘴,就罚你打屁股二十大板——”

刚刚才收拾干净走出屋子的林嬷嬷,听着里面又起的动静忍不住眼前一黑,在这样下去她们这些下人都快扛不住了。

大虞立朝不过百年就数经国乱,最严重的一次甚至都城失守,渡江退守,后来多亏了淮阳侯宁霆和数位勇将匡扶幼帝才得以恢复社稷。

所以宁家在大虞数十年地位超然,帝王游驾狩猎宁家都免不了伴驾在侧,如今老侯爷放权,宁渠作为最受器重的侯府世子,在这样的场合中是最受瞩目的。

只见他金冠高束,面容英毅,一身虎纹错金甲锢住龙躯豹身,大红帅氅迎着猎猎秋风,跨坐在马上的时候剑眉英目,所过之处卫戍武将无不瞩目。

狩猎开始前圣上要告祭山灵,然后检阅军队,以此来彰显国力强盛,武运昌隆。

随扈的京卫是宁渠精挑细选的,此时在他挥舞的牙旗下纵横俾阖,演示着战场上风云突变的攻伐兵法,直冲云霄的喊杀声让人闻之振奋。

宁渠是朝中少有地真正从战场上厮杀上来的少将军,本来凭着淮阳侯的威望,他一出生就有锦绣前程,偏偏他要自己去闯,十几岁就跟着征虏将军北击瓦剌,硬是给自己挣来了一身不低于父辈的军功。

秋狩非应天时,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地让百官随行,高台上只坐着宫妃皇子和几个诰命夫人,年过不惑的宣帝正和淮阳侯称赞宁渠。

“说起来修齐小时候也是入宫和皇子一起学的骑射,怎么他现在是文武双全,朕的儿子们一个个的都是些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