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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李桑瑾,醉意去了大半,全身软绵绵的,只想睡觉。

可是耳边,有个恼人的声音,挠得她好痒啊。

她缩回手,迅速翻了个身,将能捞到的棉被,往身上卷了卷。

“别吵我,我要睡觉觉。”

她睡了,他的小兄弟,谁帮他安抚?

“桑桑,你今晚是不是故意喝醉的,嗯?”

酒席上,她根本不需要喝酒,起初服务生往她酒杯里,倒的是纯净水。

是她自己,喝着喝着,非得换成红酒。

人菜瘾大。

他拦了,她还理直气壮地说,哪有新娘子是用纯净水去敬客人酒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有点哭笑不得,却也没硬拦。

她高兴便好。

灯光下,透过她杯子里摇曳的红酒,看着她轻笑着,喝下一杯又一杯,他心底莫名闪过一丝又一丝的不爽。

不知道她是因为高兴了喝,还是因为心有不甘而借酒消愁。

他就当她是因为高兴。

毕竟,借着这段婚姻,她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榕城”,不是吗?

大约喝到第五杯的时候,他将她手里的酒杯轻轻抽走:“好了,桑桑,差不多了。”

眼见手里的酒杯被夺走,她倒也没闹脾气,还朝他讪讪一笑:“荣泽宁,你好小气哦,连喝酒都要管。”

这个时候的李桑瑾,其实差不多已经处于半醉酒状态。

好在她醉酒的时候,从来不大吵大闹,看着比平时还要乖巧很多,神情举止都带着一点小女生的俏皮,还特别黏他。

这也是他由着她喝了五杯红酒的原因之一。

权当是增加一点新婚夜的情趣。

荣老爷子他们,都没看出来她喝醉了。

她也知道,不能喝得太醉,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能忘记很多事情。

剩下的酒,都是荣泽宁一个人喝的,包括李桑瑾要敬宾客的那一杯。

荣泽宁酒量好,千杯不醉。

酒席上,也没有人敢给他灌酒,他基本只是随意了一下。

他可不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醉的什么都做不了。

但或许,李桑瑾不是这么想的。

哪怕她早已是他的女人,他们在玫瑰园做尽了天底下的情侣,会做的,不会做的亲密之事,她还是想逃了这新婚之夜。

他不想随了她的愿。

在浴室,他故意循循善诱,让她沉溺在他时而温和,时而热烈的吻里。

此刻,在铺满寓意的新婚大床上,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弯腰去扯她身上的棉被,手掌还没怎么用力,就被她一个翻身,压在了腰下。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头发,极有耐心地继续诱哄:“桑桑,乖,帮我解开腰带,我们就睡。”

他说的“睡”,和她说的“睡”,完全是两个意思。

她睡得迷迷糊糊,一双小手却死死拽着棉被,防狼似地防着头顶的男人。

荣泽宁无奈地笑了笑,下一秒,将李桑瑾连人带被从床上捞起来,抱到大腿上。

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和半截后脖子。

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从云层里探了出来,似一张圆盘,明晃晃地悬在空中。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红艳艳的锦被上,与室内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泛起层层柔和朦胧。

他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温热的唇,一寸一寸,反反复复,在她露出的那节白皙脖子上,轻吮,慢吻。

他的吻,缓缓前移。

灵巧温热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再慢慢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很快,她露出的肌肤,晕染开一层绯红色。

她拽着棉被的手,像是突然之间被抽了力气,十指松开,垂落到身体两侧。

荣泽宁一声轻笑。

趁机褪去她身上厚重的棉被。

他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丝绸的衬托下,白的发光。

黑发铺散开来,缠着她,也缠绕着他。

他埋首在她颈间,干燥的掌心,沿着她的腿,缓缓上移。

他并不着急。

而是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诱着她,直到她半眯着,娇哼着说。

想。

“那桑桑帮我把带子解开,嗯?”

低沉的嗓音伴着上扬的尾音,在深沉的夜里,蛊惑极了。

他今晚,是跟浴袍的系带叫上了真。

非得身下的女人,亲自动手,帮他解了这带子。

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较真。

被撩到了极点,她来不及去细想,闭着眼睛伸手拽住了他腰间的系带。

打了活结的系带,本来极易解开。

但她太过着急,反而将活结弄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

“唔,你自己来。”

因为等急了,她满脸不爽,像极了那种仰着脖子,伸长了手,去摘果子的孩子,连着蹦跶了很多次,都没能摘到。

耐心告罄,再不给果子吃,她便不要吃了。

再耗下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会比她更加难受。

荣泽宁将死结解开,握起她那只戴着婚戒的手,轻轻一挑,浴袍的带子,应声落地。

浴袍敞开,褪至腰间,露出男人结实紧致、充满力量感的后背。

她的手,抓着他的后背,像是大海里遭遇风浪的小船,想要拼命上岸。

他抱着她,赏了窗外那轮又圆又大的明月。

她抓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呜呜,她以后,再也不要看窗外的月亮了。

新婚的大床,一团凌乱。

红枣桂圆落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

婚后第二天,李桑瑾一觉睡到大中午。

全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哪哪都疼。

一条结实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后背抵着一处。

她唰地涨红了脸,手肘支向身后:“荣泽宁,你赶紧给我起来!”

荣泽宁早就醒来,贴着她的后背,胡作非为了一番。

“桑桑觉得,比起八年前,现在是不是适应了很多?”

八年前,她瘦骨嶙峋,一捏就能碎,叫人不忍动她。

养了几个月,身上才渐渐长回一点肉。

他直起身体,单手撑床侧躺着,另一只手,还牢牢地箍着她的软腰,低着头,问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