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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隆为了躲自家皇姐,诌出个微服私访的由头,说白了,也不过是出外面游玩一圈。

如今人在船上,左拥右抱,心道水乡的女子们果真同水做的一般,柔得不像样子。

水也跟璞玉似的,顶顶地好看。

可下一瞬,嘣地一声,邻边的小船上炸开了花儿。

那阵仗,活将他所在的船也波及了去。

如今人直勾勾地往水里栽着,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脚并用了往上游。

却奈何是个不会水的的旱鸭子,活沉得更深了。

到底嘴上被水灌得满满的,如今半点儿声响也发不出来。

心下骂起马文来,这个没用的东西,他如今人都沉进水里头了,生生是没瞧见。

这厢,马文也被这阵仗震得掉进了水里。

刚缓过劲儿来,想起了不会浮水的李长隆,当即急了起来,蛤蟆一般在水里飘得飞快,一双眼左瞟瞟,右瞅瞅,愣是没见着李长隆的影子。

他是陛下的得力暗卫,如今陛下来江南,就带了他一个,是信得过他,他可不能辜负了陛下的期望,当即更加卖力地寻找起来。

找了有好一阵子,眼见着远处的水边冒着泡泡,登时撒了腿便直往那边儿游,待到了地方,大手一伸,把往下沉的人拽了上来。

把头一翻,见确实是李长隆,才放下心来。

他平素可是以一敌百的身手,若真是在这水里失了手,也不知回去那些属下还怎么笑话他。

又给李长隆按了几下,眼见着他吐了些水,才将人背起来,扛到了府衙。

这厢,打沈戍走了,宋妤又在酒楼里美美吃起来。

方才光顾着同沈戍那狗贼周旋了,一桌子菜,她愣是没吃几口。

如今大快朵颐够了,也想起来回府。

喊掌柜的抬了担架过来,将她抬了起来。

自己却是眼儿一闭,装起了死。

沈戍那狗贼一次又一次地欺负她,她总得好好给他使些绊子,才算对得起他。

小二得了自家掌柜的吩咐,大张旗鼓地将郡主送回府里。

打出了楼里,便喊嚷了起来:“快些让开,惠安郡主晕倒了,出了人命你们担待得起吗?”

周围的人一听是宋妤,登时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直拿了烂菜叶子往宋妤身上扔去。

他们怎么没听过这惠安郡主的恶名,这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恶霸。

瞧着这一堆堆人将路围得水泄不通,小二也急了,拿出掌柜的嘱他拿的锣鼓便敲打起来,同时不忘喊嚷着:“快些让开,惠安郡主晕倒了,出了人命你们担待得起吗?”

方才他还奇怪呢,怎么他去送人,自家掌柜还让他拿锣鼓,瞧着这阵势,一下子全明白了,还是自家掌柜的聪明。

却不知,自家掌柜的也是得了宋妤的吩咐。

如此一来,烂菜叶子的来势越发迅猛。

宋妤被扔成了个落汤鸡,心里头是直想骂娘。

这些个百姓们,她何时欺过他们,不过是皇帝为难她,她多招惹了几个朝中老臣的公子哥儿们,竟也将她恨成这般。

可她今儿个,就是打定主意讹沈戍了。

一路上,任由烂菜叶子怎么打,闭着的眼是半点儿不眨一下,活跟那深水里的死王八一般,是一动不动。

待回了府,却是原地满血复活,当即蹦了起来,飞一般地直往李长颜屋里头蹦跶。

李长颜才醒,就见着自家女儿飞一般地跑进来,登时又是一阵担忧。

这回刺杀算是她运气好了些,没让那些个贼子们得逞。

若真是她时运不济,便是一不小心将小命送了去,她这傻女儿可是该怎么办才好啊。

当即抹起了眼泪:“妤儿啊,往后你可要规规矩矩的,也要学着管事了,娘亲多给你派几间铺子,将来万一娘亲有个什么意外,你也能护得了自己。”

宋妤一听自家娘亲这调调,便知娘亲是真的被前几日的刺杀给吓怕了。

当下也知晓顺着自家娘亲的意思来:“妤儿答应娘亲,但娘亲往后可不许说这般咒自己的胡话。”

李长颜连连应好。

她这一生,对得起皇弟,对得起自己的夫君,唯独对不起自己这个女儿。

她怀上这个女儿的时候,正是她皇弟夺位的关键时候。

她这个长公主明面儿上和自己的亲皇弟决裂,一次又一次刺杀着皇弟,帮着安王,实际暗戳戳地给自己的皇弟通风报信,被安王发现,暗中给自己下了好些药。

没把自己毒死,倒是在腹中的孩儿受了亏损,生下来便是个多病的身子骨。

江南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她又把那么小的妤儿送去江南养了好些年病。

眼见着病好些了,她才将妤儿接回来,可妤儿半分不怨她。

宋妤回了屋,当即翻箱倒柜忙活了起来,半晌,终于把前些日子给沈戍画的那张裸画找了出来。

围着斗笠出了府,直奔着城里的书坊而去。

第二日,沈戍的裸画传遍了京都。

就连黑二,也因着好奇,去买了一幅自家主子的裸画,看着画上自家主子那物昂扬,比常人要大上一倍不止,黑二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质疑。

虽然他知道自家主子高大威猛,可他还是有些怀疑,他家主子那物,真的有这么大的吗?

这么想着,黑二不知不觉走到了沈戍面前,心中依旧想着方才的事。

眼中眸光却不自觉地向沈戍身下瞟去。

这一盯,就再移不开眼,直想把自家主子的裤子褪了,看看画中画的是否真的属实。

他打小是个好奇心强的性子,完全没留意到自家主子那张黑透了的脸。

沈戍才搬了家,琢磨着是哪个宵小之辈,打不过他,就要来炸他的老窝,可谓是好生卑鄙。

冷不伶仃被黑二这么赤裸裸地一盯,当下眯起了眼。

“过来,站近些瞧。”

朝黑二招了招手,沈戍语调里听不出情绪,一双眸子里怒意蓄势待发。

黑二当下便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属下知错。”

在主子身边待了这么久,他知道主子越发平静,心下的怒意就越发地大。

当即又要扌莫腰间的鞭子。

却听得沈戍凉凉出声:“错哪儿了?”

黑二登时沉默了,他能说错在盯着主子的裤裆看吗?

要是真说出来,主子非活剥了他不可。

“再走近些,来,往这儿扌莫。”

沈戍伸出腿来,直勾勾盯着黑二,大有他不上去扌莫就活剥了他的架势。

黑二登时乖乖走近了几步,扌莫上了自家主子的裤腿儿。

他虽不知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主子的吩咐不能不听。

沈戍当下一脚将黑二踹得倒在了地上:“怎么?我让你杀我你也敢照做吗?”

沈戍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怎么偏偏是韩伯精心培养出来的?

若不是他身边实在没有能信的人,他何至于留这么个东西在身边。

黑二被踹在地上,委屈极了,分明是主子让他扌莫,他扌莫了,主子倒还生起气来。

主子的心思真是难猜。

黑二的心思都放在了想沈戍为什么又踹他上,完全没注意到从自己身上掉出来的那一幅画。

沈戍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下再转头看黑二时,一眼瞥见了他身旁的那幅画。

提腿凑了过去,当真一眼认出了那画上的人是自己,登时气性又上了头,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哪里来的?”

黑二瞥见主子不甚好看的脸色,选择了实话实说:“属下听闻书坊出了主子爷的美画,便想着去一探究竟,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