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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沈戍将宋妤拽出去时,她往沐白手里塞了个哨子。

她知道,沈戍这个蛮驴,专程来这山上定是有旁的目的。

而当下,除了能灭这帮悍匪,便只剩下招安。

过了一晚上,沈戍也没将那悍匪老狐狸杀了去,必是存了招安的心思。

可沈戍那个蛮驴,到底只会用些粗暴的手段,如今将人打成这般,若她再从中作梗,插上一脚,那事情可就有趣了。

沈戍带着宋妤回去时,她到底也没反抗。

如今她要救她娘,就必须先跟着沈戍回了京都,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回了沈府,沈戍将宋妤安置在一个小院儿里便转身离去。

宋妤不知沈戍这个蛮驴是怎么想的,将她带回来,便觉得她没长腿不会走吗?

到底长了个心眼子,戴起斗笠出了门。

一出街市上,登时眼尖儿一挑,看见了那张贴在告示板上的通缉条子,明晃晃写着她杀了陆得逸,人证物证俱在,登时又在心里骂起了沈戍,好一个蛮驴,竟想出这般阴毒的法子,自己将人杀了,嫁祸给她。

若她真出了沈府,被他瞧见,怕是登时便要去她那个好舅舅跟前好好告上一笔,将她和她娘连根子都拔了去。

也不知沈戍那般眼瞎的,怎么就对自己起了兴致,虽说自己是长得貌美了些,可到底京城比他貌美的大有人在。

到底怕沈戍这个阴晴不定的蛮驴什么时候就去了她的院子,将她卖出去,宋妤没再多待,赶着步子回了沈府。

这厢,宋妤刚出去,沈戍就接到了信儿。

宋妤回去时,眼睁睁地瞧着那蛮驴在她那屋里坐着,像个二大爷一般,十足十地理直气壮:“郡主该知道,如今被满大街通缉,出去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宋妤听着这话,登时直想把沈戍那张嘴拔了,可去他的危险,若不是他成心栽赃嫁祸给她,她怎么可能被满大街通缉。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宋妤憋着气没作声。

只在心里愤愤想着,等她把她师姐喊来了,定要将沈戍连皮带瓤子剥了扔在锅里下菜。

当即脑子又转起来:“待在这小院儿里甚是苦闷,本郡主本想寻一把琴来,陶冶陶冶情操,可不巧,拜将军所赐,如今是连门也出不得。”

沈戍巴不得宋妤再作些什么妖子,他如今倒是无趣得很,如今他倒要看看宋妤又要玩什么新把戏。

当下把黑二叫了进来,嘱咐他去买把好琴来。

宋妤当然知道这蛮驴打得什么主意,如今他无趣得很,便将自己当成了那臭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将她娘抓进牢里,就看着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拿她当闷子逗乐,那蛮驴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古怪成这般。

喜好将旁人困住,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如何脱身,真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黑二得了主子的吩咐,到底没见自家主子爷有给他支账的想法,也不敢多耽误时间,垫了自己的私房去琴行挑了一把上好的。

不多时,提着琴回了府上,将琴递给自家主子爷。

到底没见主子爷有给他银钱的想法,当下心里又狠狠肉疼了一把。

这厢,沈戍拿到了琴,两步迈到了宋妤面前,将琴扔在了桌上:“郡主既是想要琴,如今琴寻来了,郡主也该安分些。”

宋妤到底没问沈戍留她在他府里作何打算,若真要问了,怕是这蛮驴当下便能将她直接送到她的好舅舅面前,给她个下马威。

只乖乖提着琴回了里屋。

沈戍提步回了屋,待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宋妤作什么妖,当下生出几分稀罕的心思,他如今这般关着宋妤这个不怕死的,她竟一声都不吭。

当即又喊了黑二去盯着。

临近晚上,宋妤大剌剌地出了屋,提着琴弹了起来,摧枯拉朽之势,直想让人一头撞死也不愿多听一刻。

黑二正往宋妤的屋里走着,忽地听了这琴声,登时脑仁儿直疼,心道惠安郡主这是弹的什么狗屁,简直是不堪入耳。

走近了些,看见宋妤那一脸享受的表情,登时心里一个激灵。

若主子真纵着这惠安郡主日日这么闹腾,他的耳朵怕是不废也得落个半残的下场。

当下,就要调头禀报自家主子去。

一转头,却瞥见沈戍冷着个脸走进来,当即跪了一下便闪身离去。

看他家主子爷这样子,该是要亲自收拾惠安郡主了,当下也不再心疼自己买琴的那两个子儿的私房钱。

沈戍正作着画,听着宋妤这腾起的琴声,登时勾起了唇。

他道这不怕死的东西今日竟没作妖,原是在这儿等着他。

到底又多看了几眼自己笔下作出来的那东西,心道还真是不太像,那不怕死的东西入了画,便成了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远没有他亲自看见她那副样子来得顺眼。

到底念着作的是宋妤的裸画,还是伸手卷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才提脚出了屋。

这厢,宋妤弹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沈戍的身影,只瞥见黑二远远地望了一眼便没了影子。

正纳着闷儿,莫非是她弹得还不够难听?

当即越发用了力道弹起来。

沈戍正走着道儿,忽地听着这琴声越发刺耳,直让他气息不畅了起来。

也再顾不得走,飞身闪到了宋妤院子里,冷着面皮嘲讽了起来。

“郡主真是弹得一手好琴。”

且说宋妤也真是个不要脸的,当下听了沈戍这话,半点儿不谦虚:“多谢将军夸奖。”

说罢,手上的力道加得更重,她就是专程要找沈戍的茬,他既不让她好过,那同她在一处待着,他也别想舒坦。

沈戍听着这越发刺耳的琴声,登时扌莫上腰间的剑就要朝琴砍过去。

却见宋妤自衣襟里扌莫出两把银针射过来。

当即就要躲闪,宋妤的琴声又一次响起来。

沈戍脑中几欲炸裂,躲闪的步子到底慢了一瞬,银针入了他的体内。

觉得体内真气乱窜,沈戍才警觉了起来。

宋妤眼见着沈戍的动作慢了下来,登时又扬起一把昏睡粉末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