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沈戍走到哪儿,宋妤几乎是跟到哪儿,一双小手儿胡乱蹭着,就是不见眼前这男人起半点子反应。
登时一着急,上了大招,一口狠狠咬在了沈戍肩头上,直在沈戍肩头上映出一排血淋淋的牙印儿。
沈戍本来就憋了一下午,如今又被宋妤这么撩拨着,登时手往宋妤腰上一伸,拦腰将人扔到床上,压了下去。
狠狠扌斯咬起来。
待宋妤的嘴秃噜皮儿了,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这厢,宋妤一身的热没处纾解,只拳打脚踢,扯起了沈戍的头发。
沈戍被揪得脑皮一疼,登时便清醒了过来。
看着宋妤那火喿热的劲儿,到底学了她那不要脸的劲儿,下床取了绳子来,直将宋妤的手脚都绑了去。
登时又想起来那不怕死的怎么折磨自己,一把扯了宋妤的底裤。
玉簪子往前推了几分,宋妤直嘶哑着嗓子叫出了声。
沈戍却是得了兴致。
外面的风一股股刮进来,来势汹汹。
不多时,天上起了雨,水流成股成股地汇集起来,直将窗边的帘子打得湿得不成样子。
宋妤觉了凉意,皱着眉往床里缩了缩,却被沈戍又压了下去。
一夜,屋里的红烛被风吹得摇摇欲坠,一晃一晃,直往屋子里面钻。
外面的雨又大了些,稀里哗啦下个不停,水流一股一股的,直将门上的帘子也都打湿了去。
宋妤再醒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再一瞧屋里,哪里还有沈戍的身影。
伸腿便要下床,却一发软,直瘫在了地上。
到底在心里暗骂起了沈戍,这个不要脸的狗蛮驴,居然敢这么作弄自己。
到底又去了自家师姐屋里,一开门,瞥见被子底下的两个脑袋,登时脚底抹油一般又飞了出去,她真不知道自家师姐玩得这么……
到底又想起沈戍那不要脸的昨日是怎么作弄自己,又回屋里,一眼瞥见了那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子和小纸条儿。
上面写着:簪子留给郡主吧,我看郡主昨日里享受得很,想来以后也该能用得到。
登时一把拿起簪子摔成了八瓣儿,将纸条儿撕了个稀巴烂,心里直将沈戍骂了个狗血淋漓。
去他娘的享受,沈戍这狗蛮驴,简直是不要脸了极点。
登时拿了琴,带上大黑,便又要往沈府冲。
这厢,天快打亮,黑二终于是探到了自家主子的踪迹,摸到花满楼时,眼见着自家主子那帕子擦起手来,再瞅着自家主子衣裳上那凌乱的痕迹。
怎么还不明白,这是自家主子爷同惠安郡主干好事儿去了。
这厢,沈戍才醒来不久,三三两两套上了衣裳,还没来得及整理,便见黑二这没脑子的一股脑儿冲了进来。
再看着那蠢货的眼神,直想把黑二的眼睛挖了去。
这狗脑袋,也不知道又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到底被黑二搀扶着回了沈府,一转头,又看见黑二那不清不白的眼神。
登时一伸脚,给了这蠢脑袋两脚,心里到底暗骂起来,这狗脑袋,也不知道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想的些什么有的没的。
到底昨日被宋妤惹得狠了,让黑二这蠢脑袋将白温涯喊了过来。
白温涯有些日子没见沈戍,如今远远一瞧,看着沈戍苍白的脸色,到底揶揄了起来:“
怎么,身体被掏空了?”
他上回就知道沈戍这狗东西和惠安郡主那二两事儿,心中到底想着,沈戍这是一天要人家惠安郡主多少回,才能把自己榨干成这样儿啊!
凑近时,第一反应是去摸沈戍的脉象。
待手指尖儿探上沈戍的手腕儿时,却是惊奇了起来,这狗贼居然不是肾虚。
神他的丫的,陈年旧毒,不知名的毒,心口被刺了一刀子,还又被下了软骨散。
这玩意儿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啊,登时看着沈戍两眼放起了光。
他平生最喜欢研究些疑难杂症,如今看沈戍的眼神直像看块儿宝贝。
还是那种能试验的宝贝。
登时拉着沈戍便要往屋里走:“沈将军这回可是伤得不轻,进屋细聊?”
可没成想,沈戍这冷面阎王瞟都没瞟他一眼,冷着嗓子道:“那情蛊一月才发作一次,可有法子改成两日一次?”
白温涯听着这话,一张嘴直要张得掉到地上,他没听错吧?这狗贼想要人家小姑娘,不明着跟人家说,想搁这儿偷鸡摸狗般地篡改给人家下的情蛊发作的间隔期。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眼前这狗贼疯了?
莫非这狗贼那物异于常人,需求也甚大?
他曾听闻过世上有种罕见的病症,就是那物异常发达,这需求嘛,自然也是异于常人。
这么想着,白温涯登时便没刹住眼,直勾勾朝着沈戍的胯下看去。
到底有衣物挡着,白温涯也没看出个什么门道来,心中暗叹了两声,真是可惜。
沈戍也瞧见了白温涯那赤裸裸的眼神,登时眉毛一拧巴,一脚踹了过去:“姓白的,仔细你的眼珠子!”
沈戍如今真是纳闷儿了,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盯着自己的裤裆看?
前脚有黑二这蠢脑袋,后脚有姓白的这个不怕死的。
真是都长胆子了,看来这段日子自己还是对他们太好了点儿。
这厢,白温涯被踢,到底也没多大的反应,他也知道,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裤裆子是不礼貌了些,可他这不是好奇嘛!
到底吃着沈戍给的这口饭,白温涯给沈戍上了药,包扎好了伤口,便又兴冲冲跑回了自己的小屋里。
缩短情蛊发作的日子,也是个不错的点子,他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这厢,花满楼,宋妤本来都出了门,又想起来今日还没练功,又耐着性子跑了回去,直等到丹田里暖流顺着身体里走了一圈儿,才又拿起琴,勾着大黑去了沈府。
到底惦记着自家娘亲,她娘虽暂时没事,被沈戍那狗蛮驴擒去藏了起来,可她还是要练功,尽快干过那狗贼,早点儿将自家娘救出来。
不成想,刚爬上沈府的墙头,就见沈戍那狗蛮驴眼瞳儿黑黝黝的,坐在门槛子上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