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白温涯前脚给沈戍缠了绷带,沈戍后脚便掐着点儿坐在了门口。

他知道,这个点儿,那不怕死的应该已经醒了,该是要来找自己的茬了。

可他丁点儿不怕,白温涯给那不怕死的下的是改良版的情蛊,只有他心甘情愿时,心头血才能作解药。

如今情蛊在那不怕死的身上,但凡她敢杀了他,情蛊发作的时候没有人解毒,那不怕死的总会死。

这厢,宋妤也到底没有杀了沈戍的心思,如今还不知她娘被沈戍这狗蛮驴藏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她的情蛊也还没解,她自是不能杀他。

可如今瞧见那狗蛮驴直勾勾瞧着她的眼神儿,到底想把他一双眼挖了去。

说干就干,一跳下墙头,手指尖儿便搭在琴弦上,幽幽弹了起来。

脚上也不闲着,直朝着沈戍走去。

趁着沈戍调息的功夫,从袖子里摸出三枚银针便射了过去,直直将沈戍定在了原地。

弯腰摸出袖子里的匕首来,拔了壳子,便要往沈戍的眼角上扎去。

沈戍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这不怕死的,还真想剜他的眼珠子,自己平日里那般纵着她,容她下了毒,伤她,也只是偶尔她真将自己惹毛了,才伤她些皮毛。

到底冷了嗓子:“郡主若真将臣的眼珠子拔了,那情蛊也甭想解了!”

“将军莫不是欺哄本郡主是个目不识蛊的白丁?”

宋妤登时心里真是想一刀子把这狗蛮驴捅了,好好个人长得一张什么破嘴,非得来败她的兴致。

沈戍这狗蛮驴说的话她是如何也不信的,可她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她:万一呢?

若狗蛮驴说的是真的,那他瞎一辈子,她就得一辈子跟个瞎子干那破事。

到底觉得堵心得慌,只拿着刀尖儿在沈戍左眼角跟前捅了个小血口子。

又套上了那假面壳子,找了个马车来,直将沈戍的脸涂了个面目全非,才拉着人又回了花满楼。

这厢,江墨初才将沐白哄好了去,一出门,眼见着自家师妹坐着个马车,后面还驮着个人,登时又来了兴致,一溜烟儿跑到那马车跟前,翻弄起来。

见这人脸上满脸漆黑,到底回屋舀了一大勺子水,径直泼了上去。

下一瞬,沈戍那苍白的脸儿露出来,江墨初顿觉无趣:“师妹,你怎么又把这狗贼弄回来了?”

“这狗蛮驴和我玩心眼子,我身上的情蛊压根儿就没解!”

说起这个,宋妤就来气,是她想弄回来吗?分明是沈戍这狗蛮驴心眼子贼得很。

昨日里她炼制药丸子时,师姐去看了一眼,她还兴冲冲地同师姐说那情蛊有救了。

登时气愤不过,又抬手往沈戍脸上甩了两巴掌。

沈戍被泼了一脸水,如今又被甩了两巴掌,到底心里又把宋妤这不怕死的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这不怕死的,仗着他如今中毒,打不过她,便可劲儿地作弄自己。

真是嫌她自己活得太久了。

这厢,宫里,欧阳易悠悠转醒,有太监通报给了李长隆。

李长隆正上着朝,陈安得了消息,过来在他跟前耳语了几句。

立马射箭一般飞了过去,连满朝的臣子都再顾不上。

上回他下江南时,就体验过一回那种命在弦上的感觉,这回又体验了一回,幸亏了这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人给他挡了一刀。

不然,就凭着自己身边那些个酒囊饭袋,自己还真是要被那小贼狠狠捅上一下子。

一脚踹开了门,看见了才坐起来的欧阳易,到底脸上带上了笑意,上前亲切地挽上的欧阳易的胳膊:“你救了朕一命,说说吧,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欧阳易如今到底如愿进了宫,又见着李长隆这般样子,登时心里乐了起来,他那一刀到底是没有白挡,可他不能让李长隆看出来。

“草民不过是一介破算命的,沈将军质疑草民欺哄人,将草民带回沈府盘问,不想无意中竟救了陛下一命。”

听了这话,李长隆到底思量起来,这人话中的可信性有几分,到底想到沈戍那混球般的性子,能做出这事来也不算奇怪。

登时又瞟了眼前的欧阳易两眼:“你既是会算命,不若算算,朕年寿几何?”

欧阳易登时猛咳两声,当下从床上下了地:“陛下千岁千千岁。”

登时,李长隆一拍大腿笑了起来,他真是许久不曾见到这么有趣味的人儿了。

到底想到宫里司天少监的位置缺了人,当即大手一挥,又招了陈安来,给欧阳易封了官儿。

左右司天监那些个人,一天天干的也尽是些糊弄人的营生。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顺着他脾性的人,自是要留在身边,逗个闷子。

这厢,花满楼,宋妤直接在自个儿屋里架了个十字形的架子,把沈戍绑在了上面。

阎罗殿折磨人的手段不少,宋妤到底只是将沈戍双手绑了,吊了起来。

沈戍从前虽是个能耐的,到底如今中了毒,心口子上的伤也没好尽。

如今虽只是被吊起来,脸色也瞬间褪了血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宋妤到底没忘了沈戍这狗蛮驴昨日是怎么折磨的她。

到底又踮起脚,往人嘴里塞了颗春药。

她要眼睁睁看着这狗蛮驴如何在她面前出丑。

这厢,沈戍浑身没了力气,到底一双眼冷冷瞧着宋妤。

心里念叨着,这不怕死的小东西,真是比他还毒辣。

他如今倒真是想把她的心肝儿剜出来,看看是不是比他的心还要黑上几分。

到底心口上的伤又隐隐作痛,咳了两口血出来,活像个被人摧残坏了的布娃娃。

宋妤看着这景象,到底眼皮子也没动一下,她同这狗蛮驴,如今是没有半点子情谊,单他掳了她娘那一刻起,他在她眼里便同个死人一般。

到底是念着自己身上的蛊还没解,她不能轻易杀了他。

宫里,李长隆从欧阳易那边回来时,还没见沈戍上朝。

心中到底起了疑,沈戍这混球,莫不是了真的出了什么事?

到底喊了陈安去沈府走了一遭。

到了沈府,陈安却只看见那院子里血淋淋的长凳子,到底伸手摸了摸,心里推断着已经有好几日了。

又转头去了隔壁府上,心里想着安宁侯和沈戍那混球到底算半个邻居,该是有些沈戍的消息。

可敲了半晌的门,也是没人应。

登时心里打起了鼓,赶忙回了宫禀报了李长隆。

李长隆被陈安这么一说,登时也想起了沐白也有好几日没来上朝。

到底派了禁卫军出去,搜刮起来。

这厢,安林跟着禁卫军的队伍走到半道儿上,便偷摸着把身上那层铁皮扒了去,正想借着这找人的功夫好好去花楼里快活一阵子,偷个懒子。

可没想到,正要压着姑娘办事时,屋子外边儿忽地传来一阵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