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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脸儿又难看起来,宋妤心里念叨着那狗蛮驴不知道又犯得什么疯病。

到底嘴上还带着些理智:“将军如今这是何意?”

可江墨初就不一样了,眼看着沈戍这狗蛮驴又来欺负自家师妹,拔了剑便冲了上去。

沈戍看着江墨初这不怕死的又要来挑衅,登时便把腰上的牌子扯下来扔了出去:“本将奉陛下的命搜查。”

到底还带着些脑子,知道白温涯的那药撑不了多久,拿牌子做个借口。

可江墨初哪里管什么狗皇帝,听了沈戍这话,便是连那小破牌子瞧都没瞧一眼,手中的剑不曾有丝毫停顿,直直朝着沈戍刺过去。

“狗贼,看剑。”

这厢,宋妤看着眼前的架势,登时手指尖儿也摸上了琴,幽幽弹了起来。

心道她那好舅舅真是一天两头给她找事儿,到底指尖儿用了力道,琴音的杀伤力也更大了些。

如今白温涯给沈戍的药快到时辰,沈戍眼见着自己内力又不稳起来,到底费了力气将生生要吐出来的那口血又憋了回去。

同江墨初过了几招,便跌在了地上。

大黑也是个不闲着的,一个闪身闪到沈戍脖子上便狠狠咬起来。

眼见着沈戍这狗蛮驴体力不支,宋妤手指尖儿上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心道这狗蛮驴今日倒是虚得厉害,到底又想起来沈戍中了她的冰蚕,按理来说,该是使不上内力的。

如今眼见着他活蹦乱跳了几日,今日又虚弱下来,心中忽地起了猜测,这狗蛮驴怕是服用了什么歪药。

是药三分毒,如今他蹦跶了那么多天,这副作用嘛,肯定是不小。

江墨初见沈戍那狗贼直接倒在了地上,更是抽了腰间的长鞭子便把人捆了。

这厢,在楼里搜查的卫韦也听见了这般动静,带着一干弟兄们出来,便见自家主子爷被人绑了去,登时一个个脸上愤慨起来。

这几个娘们,居然敢这么对自家主子爷,登时一个个拔了剑便要刺上去。

到底宋妤的魔音没停,如今卫韦几个眼见着体内内力紊乱,纵然想帮自家主子爷,也是爱莫能助,只坐在地上调起息来。

眼见着这一大帮子人败落下来,宋妤也取了绳子,将人绑了起来。

直得了个大丰收,又转头把沈戍拖回了从前那屋里。

如今也学了聪明,没有扒眼前这狗蛮驴的衣裳,也没有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这厢,眼见着宋妤魔音停下来,沈戍到底内力还是乱着,只苍白着个脸儿,憔悴地看着宋妤。

“郡主该是不想这花满楼被陛下收了去,如今臣奉了陛下的命来查探,若今日不进宫回复,怕是郡主如今的藏身之所,会不保啊!”

到底摸准了宋妤如今还得依着花满楼来掩盖自己的身份,沈戍虽苍白着一张脸儿,虚弱得喘起了粗气,到底还是底气十足。

宋妤哪里不知道眼前这狗蛮驴是想借着自己那好舅舅的势来镇自己。

可偏生,如今除了花满楼这处地方,自己就真的只能在沈戍那狗蛮驴的窝子里待着了。

到底转了转脑子,从袖子里摸出银针在沈戍身上狠狠扎了几针。

“若此刻放了将军,本郡主怎么会知道,将军进了宫,会不会反咬本郡主一口?”

说着,按在沈戍身上的银针又加了几分力道。

登时,沈戍的身上直接开了血花儿。

“郡主若信不过臣,大可以等晚时陛下派旁人来,直接将花满楼抄了。”

说罢,沈戍嘴上直接咳了口血出来,到底面上镇定,仿若那咳血的倒不是他一般。

宋妤眼见着这狗蛮驴要死不死的德行,到底心中也钦佩起来。

单抛开沈戍这般疯性子和对她做的那些个事儿,宋妤对这人,倒是极佩服的,临危不乱,该是要真死了,面色分毫不变,也实在是个人物。

可偏生,这一堆子私人恩怨还真是半点子抛不开。

到底又狠狠扎了沈戍几针,才将自家师姐喊了进来。

她能不管沈戍的死活,可花满楼里这么多人的死活,她到底不能不管。

同自家师姐说了一声,让她扮成小厮样子,押着沈戍这狗蛮驴去宫里走上一遭。

江墨初爽快应下,她巴不得现在就进宫,看看那黑心肝子的狗皇帝长什么样子,连自己的一母同胞的姐姐都下得去手。

临走时,沈戍却是又绷起了脸儿,苍白着又咳了几口血出来:“怕是郡主还得放两个人!”

宋妤登时直觉得沈戍这狗蛮驴蹬鼻子上脸,到底又两根银针扎了进去。

登时,沈戍又溢了一大口血出来。

到底想到了自己折磨沈戍时那俩蠢脑袋的表情,心中有了数,那俩狗东西怕是又是他那好舅舅派出来的蠢东西。

念叨着花满楼还不能倒,气愤愤将人放了出来,到底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摸出袖子里的小黑盒子,直将一个小黑虫子偷偷放进了沈戍衣裳里。

沈戍正见着宋妤那副气愤愤的样子,又察觉到那不怕死的又往他身上扔了什么东西,直觉该是那不怕死的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一员,到底也没怎么在意。

这厢,江墨初到底装了几分样子,一路上乖乖跟在沈戍身后,手却是半分没离开腰上的剑。

心想着若是这狗贼真要跟她玩什么心眼子,她便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到底又想起来自家师妹那蛊毒还得靠着眼前这狗贼,戾气又重了些。

暗骂起了沈戍,这狗贼,也不知道好端端地发什么疯,非得给她师妹下什么情蛊,玩什么强制爱?

真是脑子有病一般。

一路上,贾武和安林两个蠢脑袋跟在沈戍身后,眼看着沈将军都被江墨初制得死死的,登时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只埋着头,可劲儿地走着。

眼看着要到宫门口,沈戍转过了身,捏了那俩蠢脑袋的脖子:“花满楼里的事,若你们敢向陛下透露半分,仔细你们的小命。”

说罢,直给那俩人嘴里一人塞了一颗药丸子:“每十日来寻我,拿些解药,嘴上把些风。”

江墨初见着沈戍着狗贼转了身过来,正要拔腰上的剑,却见这狗贼只是警告那俩蠢东西,登时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去。

到底跟着人去了御书房,等在了门口。

耳朵却长了眼睛一般,直靠着内力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