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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眼见着自家师叔要收拾他,登时一身的心眼子全竖起来了。

往旁边儿一闪,却是沈戍扑了个空,直愣愣摔在了地上。

瞧着宋妤那不怕死的还在一旁笑起他来,到底又想起来沐白对自己说的法子,男人要懂得示弱,从衣襟里摸了帕子擦起嘴来。

如今又扮起可怜来,嘴里一口血挤出来。

“妤儿,你想带着这男人去哪儿?可怜我身子被人看了去,如今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宋妤听着沈戍这狗贼不要脸的茶气儿,心里头到底是骂起人来。

这狗贼,成日里装出这般可怜样子,给她下了情蛊不说,将她娘掳走,没干过一件人事儿。

如今倒是卖起惨来了,真真是一个不要脸至极,天下无敌的状态。

如今是半分都不想搭理这狗贼的,只拽了田二的胳膊便往贺府走去。

田二见着自家师叔成了这般性子,也心觉怪异的很,从前那个不谙红尘的师叔也不知是不是给狗吃了去,如今这个,莫非是个占了他师叔身子的鬼怪?

到底觉得自己的想法离谱了些,没说出口,只乖乖跟着宋妤又回了贺府。

眼瞧着快到贺府,宋妤也知晓这做戏,自是要做得像些,直装起了晕。

田二眼瞅着自家师叔的娇妻装起晕来,按着之前两人商谋的,将人一抬,扛到了肩上,才悠悠去了贺知屋里。

贺府,贺知眼见着都好长时间了,田二还没回来,到底是急了,心想着可别出了什么岔子,如今直在屋里走来走去,放不下心来。

以往办事,田二都是很快就回来了的,可唯独这回……

却是田二一进门,就瞧着贺知那老东西急得团团转。

如今知晓了真相,越看这老东西是越发不顺眼起来,到底也在心里骂起来。

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冒领救他命的功劳也就罢了,如今连自家师叔看上的女人都敢惦记,真是嫌他自己活得太长了些。

却是面上不显,只讷讷道:“老爷,人带回来了。”

眼见着田二将人扛回来,贺知一颗提起来的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

待田二将宋妤放下来后,便急着要将宋妤抱回自己屋里。

却是田二看着眼前这老东西露骨的目光,丁点子不想让他碰宋妤。

当即又将人抬起来道:“我来吧,老爷,您小心点儿身子骨。”

贺知看着田二,到底是有些诧异,心里想着今日这小子倒是稀罕,还主动帮起自己的忙了,还破天荒地欣慰起来。

待瞧着田二将宋妤扔到床上,再瞧着宋妤那张脸儿,心里头越发还兴奋起来。

一步步走向宋妤,嘴里还念叨着:“娇娇儿,老爷我来了!”

宋妤怎没瞧见这老不要脸的这般没皮没脸的样子,登时便摸了袖子里的迷情香出来。

待贺知一过来,便朝着人洒了过去。

这东西能让人恍若真做过床弟之事一般。

如今眼见着贺知倒下去了,宋妤估摸着这贺夫人也该过来了。

直张了嘴叫起来,她要让这老东西和他这夫人好好上演上一场子狗咬狗的戏码。

到底陶湘一过来,听到贺知嘴里那些个淫词,以及宋妤配合般的那些个叫喊声。

一张脸儿白转绿,绿转白,交替了有一阵子,铁着头便要往贺知屋里冲。

却是被田二拦了下来:“夫人啊,您现在进去,怕是会直接将老爷惹怒了去,不若这地契田契……”

捏了地契田契出来,递到陶湘手上,朝着她使了使眼神儿。

田二才说完,陶湘看着田二的神色变了大半儿。

心道眼前这人对贺知那狗东西居然也不是忠心的,转瞬一想,倒也是正常的,贺知那种货色,她也是看不上的。

“夫人该是不知,那福记酒楼虽明面儿上是个客栈,暗里却是什么买卖都做的,像这田契地契的生意……”

陶湘虽觉得不对了些,自家老爷这侍卫,撺掇自己卖田契地契,还是一条龙服务,到底想起来这铺子贺田产左右不是她的,是贺知那老东西的。

再不对劲儿,也不管了去,拽了田二便往福记酒楼里走。

这厢,马红嫣早些便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让自己今儿个拿些银票去福记酒楼走一遭。

如今也是巴巴地往过赶。

到了地方,瞧见田二,当下将那一大把子银票捏了出来,按着自家主子的吩咐,装起了豪横:“怎么样,这些够了吗?”

陶湘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登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平日里贺知那个老东西说她不会管钱财,丁点子账也不给她,一月里那几个月银少得可怜。

登时直从袖子里急急忙忙往出捏那几张田地契。

自己得了银子,去街上溜达了一圈儿,胭脂铺子,糕点铺子……

活将刚得来的银票又快花了个干净,才有了回府的意思。

而她身后,田二手中提着包包罐罐,小心翼翼。

心里头却是笑开了花儿,果真,能被自家师叔瞧上的人儿,能是什么好心肝儿的货色。

如今他就盼着瞧贺知这老东西和眼前这女人怎么狗咬狗呢!

贺府,眼瞧着贺知那老东西快要醒来,宋妤到底存了心眼子,早早将自己的衣衫扯得凌乱,嘴上的口脂也这儿抹抹,那儿擦擦,弄得一派胡乱。

待陶湘和田二回府时,贺知也从那迷情香中醒了过来。

宋妤也是个演戏的好手,如今蜷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起来,还直把贺知看得心疼起来。

到底回想起来梦中的滋味,伸手便要往宋妤肩头上摸,却被宋妤一巴掌打开了手。

心中想着左右这人已经是他的了,登时又想起搜刮起宋妤身上的钱来,到底将扔在地上的外袍子翻了个底子朝天,也没见半张银票。

登时咸猪手又要往宋妤身上摸去。

“钱呢,那些银票被你藏哪儿了?”

宋妤眼见着那老不要脸的手又要摸过来,登时哭得更加凶狠了。

尖锐的嗓音带着些埋怨:“钱都被你那侍卫拿去了,你还想干什么?”

田二刚回府里,便赶着脚步去了贺知屋里,敲了门进去,眼见着宋妤暗戳戳地朝他挤弄眼睛,登时一颗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女人可是他师叔头一个入了眼的,若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意外,怕是小师叔要直接拿他的命祭了天。

贺知也瞧见了田二进来,回想起来方才宋妤说的话,登时便发作了起来。

这狗奴才,居然敢悄摸摸将他的钱都拿了去,拿起床上的枕头便往田二头上摔去:“田二,那钱是不是你拿了?”

“老爷,不是我拿的,是夫人让小的拿的啊,如今,如今那些钱财怕是所剩无几了。”

田二眼见着贺知发作起来,是个活眼色的,登时便跪了下去。

巴巴地演起戏来。

贺知如今真是快气炸了,本来想着人财两讫,如今钱竟又落入了自家夫人的口袋,摔了门便往外走。

田二却是觉得这火还是欠些火候,眼瞧着贺知的脚还没迈出屋子去,又火上浇油地补上一句:“老爷,那田产铺面的地契,也让夫人拿去当了。”

只一句,贺知气得差点儿摔倒在地。

摔了门便气势汹汹往陶湘那里去了。

“陶湘,你给我滚出来。”

这厢,陶湘正在屋里涂抹着刚从胭脂铺子买回来的瓶瓶罐罐呢,到底耳朵不是个聋的,一耳朵就听见了贺知那怒火冲天的声响。

也不是个蠢笨的,如今将一张脸儿涂得漂漂亮亮的,出了门,知道贺知是为着卖地契的钱来的,半捏着嗓子撒起了娇:“老爷,那不是人家没钱买胭脂了嘛!”

与此同时,沈戍拖着那副病弱身子,总算是也是从花满楼赶到了贺府。

到底一进府里,就瞧见了宋妤那般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登时脑子也不管了,活扔得一干二净,直挺挺跑了过去:“不怕死的,你背着我偷人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