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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啊,你怎么能?怎么能……”

贺知正搁置屋里数着钱呢,猛不防听见陶湘这哭声,登时脑仁子便突突跳了起来。

他是半点儿不想理会自家这婆娘,成日里就知道哭天喊地。

兰儿还在时,善妒也就罢了,是他瞎了眼,识人不清,让这东西上了位。

如今眼见着兰儿早已经被他害得没了命,还有脸跑自己面前哭喊。

只嗓门扯了起来:“喊什么喊,成日里哭天喊地的,像什么样子。”

到底是半分不说自己做的混账事儿,如今开了门,只目光凶煞地瞧着陶湘。

“又怎么了?”

陶湘如今一肚子委屈没处诉,自家老爷偷了人,偷的还是个男人,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如今只抱着贺知的腿又哭起来:“老爷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呜呜呜……”

狠狠揉了揉脑壳子,贺知瞧着眼前这女人实在心烦得不行。

让她说是什么事儿,还不说。

扭扭捏捏。

如今只又扯着嗓门子喊起田二来:“把这女人扔回她自己屋里去,好好饿上几日,让她长长记性。”

陶湘眼见着自家老爷如今是敢做不敢认,还要把她扔回屋里关禁闭,如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只哭嚎起来。

“老爷你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个男人做那种混账事儿?”

眼瞧着陶湘如今是来找他的茬的,贺知如今也顾不上什么夫妻情分,只瞅着刚进门的田二道:“快快快,把这疯婆子扔回她屋里去,快啊!”

他虽确实是做了那种事儿,可如今让自家这夫人宣扬出来,到底面子上也觉得不光彩起来。

他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豁出胆子做了,可他没哪个脸儿认啊!

眼瞧着外边儿一干丫鬟小厮们一个个耳朵直拔长了,要瞧他的笑话。

越发催起田二来:“快些,快些,把这疯婆子弄回她自己屋里去!”

瞧着贺知这般不要脸样子,田二到底心中同情了陶湘几秒钟,摊上贺知这么糟心玩意儿当夫君,实在是倒了半辈子血霉。

却是同情归同情,半点子私人情绪不带入到工作当中,如今手上半分不手软,捏起陶湘的脖子便把人扔回了怡香阁。

待田二又回去,贺知才想起来还没给宋妤和沈戍安排住处,如今招了手,嘱了田二两句。

而这厢,宋妤和沈戍从陶湘屋里出来后,便溜达到了白日里寻的那处角落里。

到底眼见着方才沈戍这狗贼倒是识相,宋妤如今的态度倒是也不再像往常那般跋扈。

“不想沈将军也是个会护着人的主儿。”

可身上的刺儿总是不可能收敛的,如今一出口,便又是那夹枪带棒的话儿。

沈戍眼见着眼前这不怕死的生得一张殷桃小嘴儿,就是不会说些人话,登时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扯,直将嘴捂了去。

盘大的月亮,直照得屋顶子上亮盈盈的,银光洒下来。

沈戍直觉得世界都美好了几分,这不怕死的安静下来,还莫名地多了些旖旎的气氛。

宋妤也嗅出了这不对劲的味儿,瞧着眼前这狗贼那副子享受的神色。

登时心下又不平衡起来,怎的,给她下了情蛊,将她娘弄得没了影子,这狗贼还真没皮没脸起来,还想着和自己花前月下呢?

简直做他的春秋大梦。

如今从袖子里捏了银针,便朝着沈戍扎过去。

登时,沈戍嘴边就溢出一抹鲜红来。

好啊,这不怕死的,趁着他愣神儿的功夫,搞偷袭这套。

如今却是一身的内力也没法子用,只又想起来说骚话儿来。

“妤儿真是狠心的,才用完臣,如今便要过河拆桥吗?”

说着,从衣襟里捏了帕子出来,装模作样擦起嘴里。

却是越发捏紧了嗓子。

“也是对的,妤儿宁愿对旁的男人笑,也是不愿对我笑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一腔的深情错付了去!”

宋妤眼瞧着眼前这狗贼又扯起瞎话儿来,登时又要发作,却是就被沈戍拉了一把,摔到了他怀里。

且说沈戍不要脸起来也实在是无人能及的,如今只跟个八爪鱼一把,手脚并用,活将宋妤整个人缠得死死的。

耍起无赖来,又一把将人压倒,吻了上去。

宋妤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主儿,眼瞧着身子被眼前这蛮驴压着,动不了一点儿,只嘴上用气力来,一口的牙儿发了狠地咬上去。

登时,沈戍的嘴上直咽出血印子来。

可即便这样,嘴上还是没有松开宋妤的苗头。

却是一口子血腥味儿,顺着唇延到宋妤嘴上。

登时,宋妤直要气炸了,这狗蛮驴一天天地作死,如今一口子血都给她渡过来。

越发发了狠地挣扎起来。

田二绕贺府兜了一大圈子,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两人的身影。

却是一瞧,便见着这般非礼勿视的场面,登时活将身子背了过去。

合着自家这好师叔大晚上的不回家,就是为了跟自家娇妻搁这儿偷情。

到底是个好奇心重的主儿,如今既想看看自家那蛮狠冷酷的师叔发起情来是个什么疯批样子,又怕被自家师叔发现了去。

却是胆子始终跟不上,只躲在了树后头,等了有一阵子了,才将头探出来。

这一探倒好,直见着方才还激吻的俩人直又争锋相对起来。

到底心下盘算了一小会儿,觉得是自己该上场的时候了,两个飞身跃上了房顶。

“师叔,师婶,那贺知让小侄给两位寻个住处,可是要现在过去?”

宋妤正被沈戍这狗东西缠得死死的呢,如今一见田二这东西走近,登时眼睛都直了,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田二,快快快,将你家这不成器的师叔给师婶拉下去。”

沈戍眼见着自家这不开眼的师侄专挑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登时也没了好气儿。

狠狠横了一眼田二,道:“师侄若实在闲来无事,沈府还有只鸟儿需要养,现在便动身吧,师叔的命令,师侄总不会不听的吧!”

田二如今真是两头作难,到底瞧着眼前这俩人都得罪不起,在心里又骂起了贺知。

一把老骨头,也不知怎么就那么不开眼,看上他师叔的女人,如今还得他跟着遭罪。

心里还是埋怨起沈戍来,一个做师叔的,没给过师侄礼物,没帮过师侄也就算了,如今仗着比自己大了一个辈分,还卖起师父辈儿的架子。

却是眼见着自家师叔那越来越黑的脸色,还是选择了得罪宋妤,识实务地下了屋顶子,又藏到了树底下。

眼瞅着田二那没骨气的东西,连这狗贼不敢动一下,到底觉得他不成器来。

如今被沈戍缠着,骂起了人:“倒是好一个叔侄情深啊!”

却是沈戍,听着方才田二喊的师婶,如今心情愈发好起来。

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那副子抗拒的神色,又来了旁的主意。

前些日子,黑二那蠢脑袋在黑市上弄了一副黑铁手铐,如今想来是用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