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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里,李长隆得了消息,昨日里狱里遭了贼。

到底喊了陈安进了御书房,捏着笔杆子直朝着人头上扔过去。

“去沈府看看,好好问问他沈戍到底是怎么守的牢?”

陈安这厢真是委屈,登时心里又骂起沈戍来。

这不让人省心的混球儿,怎的一天天,尽给陛下找事儿,连带着他也安生不得。

到底面上不显,规规矩矩应了声,转头便去了沈府。

这回去,避开了那射过来的暗箭,可进了府,没见着沈戍的影子。

只见着黑二那蠢脑袋在床上躺着,眼见着他来,又起了身:“公公啊,你可得为我们将军做主啊,前些日子有贼人偷袭沈府,将军也受了重伤,如今才出去养病,呜呜呜……”

黑二如今也总算是长了些脑子,眼见着陈安是皇帝派过来的,也学会了为自家主子爷遮掩几分。

到底如今心中已经想着怎么在自家主子爷面前邀功了。

陈安眼见着这蠢东西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哭起来,登时脑仁儿便是疼起来。

心道这一天天的,沈戍这混球儿和他这几个混球下属,怎么尽是让自己给摊上了。

到底面上是怎么也不能显出来的,只堆着个苦脸儿:“黑侍卫受苦了,杂家回宫便将这事禀告了圣上。”

又假惺惺安慰了黑二好一阵子,调头回了宫里。

心中却想着,沈戍这混球都被人偷袭了去,那在宫里的陛下岂不是也危险得很。

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生怕李长隆万一出了个什么岔子,又要拿他出气。

到底回了宫里,眼见着李长隆无事,才将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厢,李长隆的气性还没下去,眼见着陈安这老骨头回来了,却是半分没见沈戍拿混球的影儿,登时便黑着脸,横起了陈安:“怎的,走这一遭,还没将沈将军请进宫里来?”

陈安一听着自家陛下又生了气性,登时便跪了下去,扯着嗓门子哭嚎起来。

“陛下啊,沈府也遭了偷袭,前些日子沈将军正病着,如今又遭了贼人袭击,身子骨儿弱得很呐,想来是如今,连床也下不得啊!”

心中想着自己不过是慢了一步,就差点儿又得了陛下的打骂。

到底眼见着李长隆还没动手,登时越发绘声绘色地将沈戍的病情往重了里描绘。

他也不知黑二那混账玩意儿说得是真是假,可如今他若不想挨陛下的骂,便是不想这么说也得硬着头皮说出来。

到底听着沈戍那混账玩意儿受了重伤,李长隆也没再追究什么。

只是登时又想起来自己昨日遇刺,如今狱里还遭了贼。

当下心里又骂起自己手下的一帮子混球儿来,都是一帮子软骨头,吃着朝廷的饭办不了丁点子事儿。

到底是个惜命的主儿,眼见着宫里也不安全,又喊了贾武和安林那俩蠢脑袋贴身护卫起了自己。

这厢,贺府,宋妤正纳着闷呢,沈戍这狗蛮驴怎么转了性子,松开她了,莫不是又憋了什么闷招儿。

这么想着,如今一双眼儿赶忙又朝着眼前这狗贼瞧去,却是慢了一步。

瞧过去,视线里,自己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手铐子,和眼前这狗贼的一只手儿铐在一处。

登时便忍不了了,摸了银针朝沈戍身上扎去。

“沈戍狗贼,你找死!”

沈戍也早料到了自己这么干,会被宋妤那不怕死的扎针。

可她身上的情蛊还得靠着他来解,左右他的性命是丢不了的,如今也越发没皮没脸起来。

直被宋妤又扎了几下,溢出几口血来,却是悠悠坐在了地上。

“妤儿若喜欢的话,将我扎成筛子我也是乐意的。”

到底宋妤的气力不敌沈戍,如今被手铐上的力一带,直朝着沈戍身上摔去。

眼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被自己这么一带,倒是还绊了一下,沈戍还是个眼疾手快的

如今长臂一伸,便将人一把揽到了怀里。

越发不要脸地说起骚话来:“妤儿这般投怀送抱,我可是要吃不消的。”

却是身子亏空着,就这么个动作也把自个儿折腾地够呛,直又溢出一口血来,捂着嘴咳起来。

宋妤眼见着沈戍这狗蛮驴这般样子,到底心中腾起几分疑惑。

她下的冰蚕是会让人不适些,银针扎在身上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可万不至于到沈戍这般扎一针便咳血的地步。

到底想起来沈戍前些日子吃的白温涯的那药,也觉合理起来,是药便有三分毒的。

可到底还是觉得怪了些,伸手便探上沈戍的脉象。

还没怎么摸呢,便直接被沈戍又一把扯得瘫在了他怀里。

“怎么,妤儿是担心依我如今的体力,给不了妤儿幸福吗?”

宋妤到底没理睬这狗蛮驴的骚话,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这狗蛮驴怕她摸他的脉象。

那岂不是说明,他的脉象有鬼?

心中记下,知晓如今依着这狗蛮驴的警惕,是得不了手的。

左右如今被他用手铐子铐着,总不至于,这人晚上睡着时也警惕成那般。

如今也歇了心思,又呛起人来:“将军说的什么话,瞧着将军如今是风一吹就要抖三抖的,身上怎么会弱了去?”

“怕是,本郡主还没动手,将军便一个不小心把自个儿这条小命给作没了去。”

眼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口中是越发无遮拦起来,沈戍也是存了心思。

如今活又跟个八爪鱼一般,缠上了宋妤的身子,将人往下一压。

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虽身子被毒药折腾得不轻,听着宋妤这话,身下的反应是半点子没慢。

登时直把宋妤硌得难受起来。

挣扎无果,如今直在心里头骂起人来,自己不过是呛了他两句,如今也能发起情来。

却是沈戍守比她还没皮没脸些,如今只身子紧紧压着宋妤,道:“我喜欢妤儿,妤儿嫌弃我身子弱,如今呢,可是知晓了我的身子弱是不弱了?”

宋妤登时便是一阵无语,瞧着这个满口骚话的货色,实在是寻不出能与他匹敌的话儿来。

毕竟,骚成这般样子,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这厢,田二在树后待了一阵子,眼见着有好一会儿了,才又将头探了出去,到底一眼就瞧见了那俩人抱得紧紧的场面。

登时直又将头转了回去,心里念叨起来,自家那冷酷无情的小师叔对待女人,还真是别有一番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