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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知晓,自家主子这是要做戏。

故意遮了江铎的脸儿。

给人披了件衣裳,将他扯着脖子捏起来拽到了自家主子面前。

虽是做戏。

瞧着江铎那副样子,呵……

还敢给她的师姐下药,还派人追杀。

宋妤几步走过去,狠狠扇起了人巴掌。

“贼子,你竟敢冒充老夫!好大的胆子。”

倒不像是做戏,全是真情实感。

却是齐三,趁着得空的当儿,往江铎嘴里塞了解药。

待出尽了恶气。

把人拿了,宋妤和自家师姐大摇大摆往江府去了。

——

事妥了,换了身衣裳,宋妤便匆匆往花满楼赶。

倒是她大意了。

今儿个,又是情蛊发作的日子。

沈戍拿狗贼,呵……

待他哪日里被她逮着了,定是要好好剥他一层皮的。

——

霞光漫过,金云映着粉光,将碧蓝天儿遮了,又一寸寸散去。

皎月缓缓爬上夜空,银辉三千尺泻下。

手中捏着茶盏上的扶芳纹路,如今快将茶盏捏透了,沈戍也生生是没见宋妤那不怕死的半分影踪。

好她个不怕死的,自己给她下了情蛊。

本是想借着这事儿来束缚她的。

如今,呵……

倒是自己成日里算计着哪日是情蛊发作的日子。

成了个小受气包一般。

瞧了一眼桌上的笔墨。

拿了笔杆子,又狠狠放了下去。

心里默念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他可是个有教养的主儿,哪里能随便乱扔笔杆子。

可那不怕死的,成日里……

是半点儿心不操啊!

她自己的性命……

半晌,捏起笔杆子,狠狠在纸上戳了一处黑洞。

蹙了蹙眉头,高挑剑眉拧在一处。

“黑二!”

听到自家主子爷喊自己,屁颠屁颠儿地跑进去。

正寻思着自家主子爷该是想着怎么奖励自己呢!

毕竟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将鬼医弟子的下落也问了出来。

却是刚进门,那鎏金边纹印花点缀的长靴直狠狠朝他踹过来。

登时,整个人飞了二尺远。

心下舒畅了些,理了理衣摆,抬脚出了府。

却是黑二,整个人摔得趴在地上,怎的摔了个狗啃泥。

实在被自家主子爷那无缘无故的一脚给整了个懵。

长了点儿脑子,如今脑子飞速转起来。

想起来了,自家主子爷前些时候又和那惠安郡主闹了矛盾。

揉着发疼的下巴,骂起自家主子爷的不是来。

一天天的,惠安郡主倒是舒坦了。

自家主子爷是将自己当成了个出气筒,想怎的糟践便怎的糟践。

半点子不顾他的感受。

半晌,认了命。

谁让他就摊上这么个主子爷呢,他可真是跟那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又凑到自家主子爷书房门口,舔着脸敲起了门。

听着自己瞧了半晌,自家主子爷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推门进去。

哪里还有自家主子爷的影子。

自家主子爷,真是……

好样儿的。

打完人就走,不安慰也便罢了,连半句解释都没有。

真是个渣……

抬手揉了揉还泛着疼的下巴,无奈叹起了气。

他总算知道那些个被丈夫辜负了的女子们是个什么感受了。

该是同他如今的滋味一般。

转头去了自家弟弟屋里,他委屈啊。

——

正往回赶的路上,身上难受起来。

脑中似燃了火,灼着身上的肌肤,一寸又一寸。

夜色下,小巧身子渡了银辉,皎白月色打在粉嫩小脸儿上。

杏眼中水光潋滟,晶莹泛滥难掩,娇俏鼻尖微微翘起,嫣红小唇沟壑交错,时而耸动几下。

远远地,沈戍就瞧见这不怕死的。

脚下步子快了几分,几个闪身飞到了人面前。

拦腰抱起眼前的小人儿,扯到了自己怀里。

觉腰上有了异物,似指腹,泛着灼热。

隔着衣物穿到她腰间,宋妤觉得,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几近绷断。

眸中猩红勾连成片,眼角润至眼尾,嵌入眼睑。

细细喘息声阵阵,喷洒在他脖颈上。

似魔音,勾着沈戍的魂儿。

他直觉得,命都要没了,这小妖精不勾引他便罢了。

他还能忍住些。

如今……

搭在人腰间的指节骤然收紧几分。

额上青筋隐有暴起。

温热柔荑攀上脖子,指尖划过他的肌颈。

粗重喘息一口,脚下的步子越发加快。

圣贤君子尚且经不住这般诱惑,更何况他……

本就不是什么圣贤君子。

克制着大手收紧……

一寸又一寸,嵌入人腰间的软肉。

如今失了神智,宋妤只知道,身体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

面前似有个……手儿不自觉抚上身边冰凉物件。

一寸又一寸……

——

红烛摇曳,轻风阵阵,拂起帐帘。

一把将人扔在床上。

狭长桃花眸中猩红难掩,薄唇贴上……

捏了人轻薄衣衫……

一把扯了去。

肌颈处,绯红沟壑串联成片,燎了原。

床两边的红帐缓缓合上,细风一拂,骤然分开,一角牵连着一角,扫过地面,飘回床畔。

缠连到一起,烛火摇曳,剪影打在红帐,上下摇摆,跟红帐缠绕在一处,难辨风向。

如今半点儿神智也无,宋妤只凭着身上的燥意本能地胡乱摸索着。

汲取着……

漫长的夜色,乌云不知何时遮了月。

细雨连成丝,似珠串,没有停歇,打在地上,将一片片干燥的地土润成湿色,连绵不断。

不知名的花苞儿被雨打得一摇一摆,风吹了几分,倚在了草丛里,紧紧缩着,不愿露头。

——

江府。

瞧着自家那不成器的老爹,江墨初一颗心直寒得透透的。

若说她在江南时,还对这老东西存着几分希冀,渴望着从他这儿得些亲情的滋味。

如今这一遭,可是将她这份心思活生生地撕碎成碎瓣儿,再也拼凑不起来。

一脚踹在江铎屁股上。

“江大人,如今可是该醒了?”

一早便醒了,自家逆女带着他回府时他便是醒了的。

只是如今,江铎眼见了自家女儿的本事,怎还敢在她面前再作妖。

只闷着声不吭气,装起了死。

可江墨初那么些年的内力不是白练的,早便察觉了这老东西的气息。

如今只又一脚踹在了江铎屁股上。

“我瞧着,江大人是更乐意去我娘坟前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