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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傅一生走后,我便向杨所长把经过详细地哇了一遍。

现在轮到杨所长吃惊了:“傅老大三个真是你一个人搞定的?”再指指江玌观几个师傅,“他们冇帮场?其实帮场也是应该的,与葛些混混斗就是要团结!”

杨所长以为我怕担个打群架的名号,故意哇是一个人干的,好保护师傅们。

江玌观说:“傅一生拿着刀棍,文出武进,我们葛群老家伙哪敢帮场?鸣鸣也不让我们帮场,连他伢都不准,叫站一边,怕误伤到我们!”

见江玌观葛样哇,杨所长信了:“江鹤鸣,那你身手不一般啊!部队来的吗?”

我点点头:“去年刚退的伍!我连长是甲高手,教了我几手!防身还是可以的!”

“真不错!白鹭湖要有几个你葛样的人,那些混混地痞还敢胡闹吗?”杨所长接过我递过的烟,感叹道。

这时傅仍贤老板两口子也慌慌张张地来了,是看到警车停在新屋前,晓得又出事了。

杨所长安慰傅老板:“老人嘎,冇事!莫担心!江鹤鸣把傅老大彻底治服了,不敢再找麻烦了!”

“那就好!那就好!感谢所长!”傅仍贤赶紧向杨所长示好。

杨所长临走前对我说:“等收工了到派出所签个名!只要是惩治葛些混混,我派出所是支持的!出了事,派出所也是站你们一边的!”

杨所长倒也不隐瞒观点,白鹭湖的治安那几年特别乱,街上时常有打架子的,派出所也头痛。我帮派出所惩治了傅一生,杨所长心里也高兴。

江玌观开始取笑伍茂华师傅了:“茂华,你自个哇的,现在做葛层屋的工钱莫要了!到时候我抢大家的客!”

伍茂华倒也爽快:“不要就不要!真冇看出鸣鸣打架子葛狠!不愧大湾里的乃子!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

父亲开始得色了,也来笑伍茂华:“你甲茂华还哇我两伢崽打不赢傅一生,现在我不出手,鸣鸣一打三也打赢了!”

陆利生、陈寒生和老四也来讲我的应求:“傅一生葛大的力,白鹭湖冇几个人呷得了,却受不了鸣鸣几下打!”

“鸣鸣人长得高,却冇吗个肉,我还以为冇吗个本事!不妨有葛样的本事!我算是服了!”

伍茂华受了江玌观的取笑,他开始想着来取笑老四:“老四,跟鸣鸣葛甲老板你还是划得来!那一脚并不重,白白让你赚了四百块钱!”

“茂华,你葛是甲人哇的话吗?来来,我踢你一脚,葛四百块钱给你!”

大家一听他俩吵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中午呷饭的时候,我去了趟派出所签字。傅一生三个也刚录完口供,一再在杨所长面前表态,不会给杨所长添麻烦。

傅一生一见我进去,居然冇了之前的敌对态度,反而热情地打招呼,又是握手又是递烟:“江老板,咱兄弟是不打不相识!我傅一生冇服过哪个?但服了你!改日有机会一定请兄弟呷饭再赔罪!”

搞得他不尴尬我倒尴尬了!我也确实不想跟他为敌,他万一来阴的,夜里把我装的模搞掉就亏大了!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给傅一生:“刚才下手冇分寸,这几百块钱请收下,当我赔不是了!”

吓得傅一生连连摆手:“哪敢要兄弟的钱?都是哥哥自找的!兄弟下手不留情的话,我们命都会冇得!”

不要就不要!老子还舍不得呢!只要你不再找事,就念阿弥陀佛!但我的姿态让傅一山很有面子,他离开派出所时,对我挺诚恳地说:“兄弟!你会为人做事!你这朋友我算交定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兄弟只管出声!”

我只能呵呵一笑,这一架打得好啊!把仇人居然打成了兄弟!倒成了我第一回见的新鲜事!

真不知是谁把消息散布出去的!我打赢傅一生的事在下午就传遍了白鹭湖圩!而且越传越玄乎,都哇江家湾出了甲有本事的年轻人,听哇是特警出身,六七个混混拿刀都冇打赢他一个!

葛甲消息是傅老板在呷晚饭时告诉我们的!他在街上买东西时听人哇的!

我听了也好笑:“莫信葛多!我哪有葛狠呢!到良日会谣传我能打赢十多个人!”

江玌观倒高兴:“鸣鸣,越哇你雄越好!就越冇哪个敢欺负你!我们跟着做事的也贵气些!”

回屋的时候,不想被老支书江卫坤拦住了!因为他的商店正在必经的十字路口上,只要留心,都能看到我们坐摩托上下班。

显然,今日江卫坤是有准备的!我和父亲及江玌观一到镇政府坪里,江卫坤就手握石球散步的样子出现了。反正是很巧的让人觉察不到刻意的相遇。

因为差日也是这个时候,我跟江玌观与江桥生碰到,还打了十多分钟的广,也冇看见江卫坤的影!

江卫坤打着哈哈叫着父亲跟江玌观的名字,邀请我们去他店子坐坐,并问我们从哪甲湾做事来?

当我们一哇在谷塘边做事时,江卫坤就把他的真实目的暴露了:“鸣鸣!今日打傅一生的肯定是你!”

我挺好奇,我们几个装模的冇离开谷塘边,消息却早传开了,那么是哪个哇出去的呢?我反问江卫坤:“你老嘎吗晓得?”

“傅一生自个哇的!要不哪个晓得!”

这傅一生还真不嫌丢人,葛样倒威倒码头的事,人家瞒都瞒不住,他倒好,生怕别个不知道似的,自个还到处去哇!葛是甲吗个怪心理,还真难以猜透。

江卫坤跟傅一生早就认得。傅一生自19岁那年背起甲摩托车后,声大名噪,被人吹嘘成白鹭湖冇哪个呷得了的第一高手!并在旁人的打哄下,要挑战年过半百的江卫坤!

江卫坤甲伢是当年耒州县武术馆的馆长,自然是有真功夫的。而江卫坤得到父亲真传,加上他天天太极服穿身上,手握石球锻炼身体,完全是世外高人的派头!至于究竟有好狠,冇哪个清楚!这个谜,许多人都想知道!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多次去拱火傅一生挑战江卫坤,想看看江卫坤是真老虎还是假老虎!

“只要你搞赢江卫坤,白鹭湖你就是真的第一了!”

傅一生也想出名,便真的去挑战江卫坤。

结果江卫坤不上当,任你怎么激也不答应,最后逼急了,江卫坤冇法子只对傅一生哇,先喊你娘伢写张保证书,生死由命,不得找我的麻烦就行了!

这保证书哪个娘伢会写?于是,这句话很好地保护了江卫坤能打的招牌!他几十年积攒下的名声也毫发无伤!

作为白鹭湖有名的祖传统子,江卫坤自然不会轻率地与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去比高低,年老了气力终究不足,冇把握的事他不会贸然去做。打赢了也不体面,万一输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怎么都不划算,干脆一推了之。

但终于他们打了一场,只不过不是江卫坤亲自下场,下场的是他细崽江雨涛。涛古也是甲好打的乃子,一看傅一生找上门挑战父亲,当下代父出战,涛古劲也不小,加上比傅一生灵活,总不让傅一生抓住自个,一时之间,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竟打了个平手。这让江卫坤十分高兴,因为涛古才刚成年,而傅一生已是二十五六的巅峰状态。

从此傅一生也断了挑战江卫坤的念头!

不过江卫坤毕竟是习武之人,有时对傅一生的真诚请教也指点一下,说说自个的见解,有意无意地显示自个的高明。两个便是葛样的微妙关系!

后来傅一生进了城,在城里混世界,两个便少了来往。但傅一生每见到江卫坤还是很尊敬的。今日被我打了一顿,碰到江卫坤也一五一十地哇了。并一个劲地夸我是有真打功的!吹嘘我是白鹭湖第一!言外之意,他傅一生不是无能之辈,只是碰到了一个更厉害的人而已!你江卫坤跟那个人动手也跟他傅一生一个样,是个“输”字!

看来,这就是傅一生吹嘘我的真正用意!不想好事者旁边听后,一下就传遍了白鹭湖圩,人皆尽知了!

自然,我也不能不知轻重,而是低调处理,并尽量维护傅一山的面子:“凑巧而已!傅一生真发起命来打,不一定能搞赢他!”

“也是!傅一生那身蛮劲不是能轻易对付的!”听江卫坤口气,他真有点怵傅一生的蛮力。

“年轻人有身本事是好事!可以防身用,但不要逞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葛甲傅一生总逞自己本事好,到处逞雄,这下总倒威了吧。”江卫坤以长辈的口气告诫我!

岔脑壳跟江崇文也晓得了葛甲消息,两个跑到我屋里来求证,并非要我详细讲下打傅一生的过程。

两人眼神中仍充满了吃惊,尤其是江崇文还以为有人帮了我的场:“打赢傅一生一个人还有可能!傅一生只是力大,跟你葛甲部队训练有素的退伍兵比,可能占不到赢面!但一打三还赢得葛样轻松,不太相信!”

看来,不拿出点真东西,我这个五房内的族兄现在的盟约大哥是不会服我的!

是人都有虚荣心,都想让别个高看一眼,我也不例外!

于是,我心里一高兴拿出了去年参加白云区联防队大比武的那张个人格斗冠军奖状,江崇文才心服口服并夸个不停!

岔脑壳也夸个不停,想不到鸣鸣瞟学的本事葛样好!给江家湾里长脸了!

要知道,这张奖状连父母跟江玌观还冇见过呢。就是担心父亲到处吹牛,让人笑话。

江崇文跟江桥生在我屋里耍了两三个小时才回去。之间我们又谈了下几个现任村干部的事。江崇文本来还担心若是跟他们发生武斗,怕对方帮场的多,恐怕打不赢,现在看到我的实力,大放忧心了。

农村不比城里,竞选村干部既拼关系人脉,还拼家族势力,经常可见为竞选村干部而大打出手葛样的新闻。毫不夸张地说,村支书村主任几乎都是打出来的,不一定是他本人有多能打,但一定是他背后的势力能打!比如白鹭湖几甲村支书的上台,江崇文如数家珍地给我列举了事实,江桥生也时不时附和几句,证明江崇文所言非虚。

江崇文的话让我对村干部葛甲群体又有了新的认识。

我想,这或许也是他们拉我入盟的一个原因吧。

帮傅仍贤老师完工的那天下午,也就是我打傅一生的后天下午四点多钟,傅一生又开车来了!仍然是那天的三个人。

这家伙是阴魂不散,冇完冇了了!除了我,江玌观他们几个师傅都葛样认为!但也不清楚他的来意。

傅一生一下车就叫着“江老板!”又笑着跟师傅们打招呼,轮个敬烟。大家看不懂了,前日是凶神恶鬼,今日倒成了笑面菩萨!

原来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抢我呷饭赔礼的!

这理由!去不去呢?不去,显得我怕了他的鸿门宴,去,却不合我的想法,我真不想跟他有吗个交往!只要他不来闹事,大路朝天,各走各边,就谢天谢地了!

“傅老大,饭就不呷了!心意我领了!”我只能葛样哇了!

“江老板,你葛样哇那就是看不起兄弟我了!我是实心实意要赔罪的!反正也不远,就在白鹭湖大酒店!”傅一生夹注要抢我葛甲客了!

父亲反对我去,怕我上当!毕竟一拳难敌三手!哪个晓得他安的吗个心?

倒不是怕傅一生耍吗个诡计,他已领教了我的厉害!光他三个,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都不会撤火的!

只是觉得冇必要呷那餐饭!

怎么办呢?

江玌观见我为难,把我拉到一边,轻声地劝我:“鸣鸣,我主张你去!反正在白鹭湖圩上,还怕他生事?再哇,像傅一生葛样的人,也得给他面子,不哇跟他搞好关系,起码日后他也不会跟你扯吗个乱弹!不一定,以后还有用得着他们的!总之,好处蛮多,坏处暂时我还冇想到!”

见江玌观葛样哇,我点了点头。然后过去跟傅一生说:“既然老大盛情难却,那我过去就是了!”

“好!江老板爽快!兄弟我就在酒店候着了!”

傅一生走之前,又发了一轮烟,再次表示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