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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这个80后的村官路 > 第60章 三伯父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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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白鹭湖派出所的路上,曾成打了个电话给小孩的父亲。从小孩父亲遮遮掩掩的神态中,直觉告诉我,葛甲电话不利于三伯父!

我利用他接电话葛甲时间,脑子在飞速地运转,该怎么应付葛种突发情况!

待小孩父亲把电话放下,我故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小孩父亲:“老哥!是不是你老板来的电话?”

小孩父亲愣了一下,想回又不想回,迟疑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

“他说什么?”我逼着他问。

“没,没说什么!”

小孩父亲的支支吾吾,加深了我的直觉。

“你老板在电话里是不是说了对我伯父不利的话?”我单刀直入,不给他搪塞的机会。

小孩父亲又沉默了。

“你老板是不是叫你不要协商解决?”我加重了语气。

小孩父亲还是沉默!沉默也是默认!

曾成作为一甲外来老板(曾成是肥水镇的),自己员工与当地人发生矛盾,按理要想方设法化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却一反常态,反而要激发矛盾!葛是吗个原因呢?

唯一的解释是,多半又是梁秋生插了一脚!如果真是葛样,那梁秋生葛甲家伙就太小人心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后搞鬼,无非是那次开会我冇给他面子!但值得如此记恨吗?

但我是我,我伯父是我伯父,为什么要把对我的不满发泄到我伯父身上呢?就因为我跟伯父是自个屋里的吗?我得罪了,就是我全家人得罪了!恨我就把我全家都给恨上了!

唉!梁秋生亏你还是甲村支书,就针眼大的心胸?葛样下去,全村人都会成为你的仇人!我看你葛甲支书还怎么干?

沉默了几分钟,小孩父亲终于说话了:“江老板,你们家是不是跟我们老板有什么过节?”

“我想不出有什么过节!你们老板不是我们当地人,他的家离我们那还有十多里路,他不来开砖厂,认都不认得,会有什么过节呢?”

“这就怪了!”小孩父亲嘟囔了一句。

“真没什么过节!这几年我在外面当兵,回来才几个月,除非在开砖厂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但我家里人没告诉我!所以,哪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小事,谈不上过节!”我确实想不出有什么过节。

小孩父亲听后,好像下了决心似的,他说:“江老板,我看你人还实在,我也不瞒你,我告诉你吧。我老板打电话来,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不要听你们家里人的劝说,坚决不同意和解,要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该判刑就判刑,该赔偿就赔偿,总之不能和解!同时叫我不要担心,一切有他出面摆平,我不松口就可以了!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大的仇恨,他怎么会叫我这样做呢?”

我猛得把车停在路边,思索小孩父亲的话,曾成这家伙分明是往死里搞!有吗个过节值得他葛样做呢?除了我跟梁秋生那事外,还有吗个事呢?那个事也算不上深仇大恨啊!

我给了小孩父亲一根烟,帮他点上,然后说:“老哥!那你有什么想法?还愿不愿意跟我去派出所呢?”

小孩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再吐出。

“江老板,这么说吧。我作为一个打工的外地人,我不想得罪你们任何一方!更不想成为你们之间斗争的工具!如果我小孩有事,我肯定会听老板的,必须讨个说法!但现在小孩情况看来还好,应该没什么事。”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再等两三天,确实冇事了,再去派出所!”小孩父亲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打算。

可今天伯父不出来,派出所就会将他移送看守所!就是小孩冇事,几天罪是少不了的。若是曾成成心作对,要小孩总说自个头晕头疼什么的,异个轻伤鉴定出来,弄不好伯父真的要坐牢,还得赔不少钱!

当然,我不能把葛甲可能告泊小孩父亲。我只能说:“老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你的心情我也理解!派出所你还得去一趟,先把我伯父人弄出来!我向你保证,如果你小孩真有什么事,我伯父他也跑不了,派出所照样可以抓他!暂时让他出来,是让他少受那份罪,一点也不影响他承担责任!”

小孩父亲思考了片刻,把最后一截香烟猛吸一口,丢了。

“行!江老板就按你说的,我愿意跟你去派出所!答应你的事我也不反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老哥,谢了!”我又重新发动车,朝白鹭湖派出所驶去。

一到派出所,发现鹤眉鹤灵两姊妹跟三伯母也来了,正围着值班民警喋喋不休呢。

她们告诉我,杨所长不在!

所长不在,事麻烦了!

值班民警说杨所长去城里开会了,不敢肯定下午会不会回来!

于是,我把昨晚杨所长对我说的跟民警说了,问他能不能放人?

民警为难地说:“葛要所长签字同意,我冇葛甲权利!”

这唱得哪一出?杨所长是真开会还是假开会呢?

先不管葛多,打电话问问情况吧。

“杨所长,我是江鹤鸣,现在在派出所!您在哪里?”

“哦!是江老板,我在城里开会!有吗个事?”

明知故问!看来是有意躲我了!

“杨所长,是我叭叭那个事。昨晚跟今早,我都到医院看孩子,那孩子冇吗个事!孩子父亲也跟我来派出所了,他同意签谅解书,先放我叭叭出去。”

“孩子父亲真来了吗?孩子真冇吗个事?”

杨所长还以为我哄他的。

我把电话给小孩父亲,叫他说两句。

小孩父亲说:“所长!我是那打伤小孩的父亲,现在跟江老板在派出所!”

“你小孩情况怎么样?”杨所长关心起小孩来。

“目前来看,小孩还好,不过医生说还要住两三天院观察一下!”

小孩父亲如实告诉杨所长。如果他要添点油,哇严重点,估计杨所长不会同意放人。

我朝小孩父亲投以感激的目光。

“哦。情况我晓得了。那你是现在签谅解书还是过两天签谅解书呢?”

杨所长葛句话气得我想骂人,葛分明是引诱小孩父亲不同意现在签谅解书。如果小孩父亲真听他的,那铁定是不会放人了!

杨所长的话显然让小孩父亲陷入了两难。我真怕他按杨所长暗示的话说过两天再签!

好在小孩父亲有自己的主张,只听他说:“所长,如果把人今天放了,万一过两天孩子有什么事,还可以把他抓起来吗?”

一听这话,便明白小孩父亲还是想帮我的。

“当然可以再抓起来!”

杨所长的回答让我长舒了口气!

“所长,那我现在签吧。先让他出去!只要伤不严重,我也不想跟他过不去!”

小孩父亲的确通情达理,要是遇上稍微不好打广的人,事就难办了!

小孩父亲又把电话给我,杨所长要跟我说话。

“江老板,情况我清楚了!按规定只要受害人或受害人家属同意签谅解书,而受害人伤情不严重的情况下,派出所按规定是要放人的!”

“江老板,老实跟你哇吧。你们村梁支书今早给我打了电话,他说砖厂老板曾成是报警人,而曾成是他小舅子。因为是曾成手下员工的孩子出事,于公于私他报警都冇错。梁支书说,他小舅子担心我在被害人及家属不谅解的情况下,派出所把人放了!梁支书说他小舅子是肥水镇人,受害人又是贵州的,怕我包庇白鹭湖人!他小舅子便要他打了电话,我跟梁支书表态,如果孩子伤情严重,就是被害人父母同意签谅解书,派出所也不会放人!但如果伤情不严重,被害人愿意谅解的话,派出所冇理由不放人!”

“所以我刚才盘问了被害人父亲,想听他真实的意见!只要是他本人真实意愿,而小孩伤情也不严重,加上你叭叭也有悔改心理,派出所是可以先放人的!”

“谢谢你!杨所长!”一听杨所长同意放人,我高兴极了。

“不用谢!江老板!我也是依法办事!”杨所长客气地说。

“不!真的谢谢您!因为您也有暂时不放人的权利!”

杨所长听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江老板,你是甲明白人啊!”

杨所长又说:“等一下我给值班民警打甲电话,他会帮你办放人手续的!我回所里再补一个签名就可以了。”

“杨所长,太感谢了!回来请你老嘎呷饭!”

“嘎饭就不用了!只要是依法依规办事,我都不会让白鹭湖老百姓为难的!”

“杨所长,白鹭湖有您当所长,是白鹭湖老百姓的福气!”我由衷地拍了一下杨所长的马屁。

几分钟后,值班民警把我们叫进去办手续。小孩父亲在谅解书上签了字,三伯父被放了出来。

当一脸倦容的三伯父走出禁闭室,我就跟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三伯父感激地握着小孩父亲的手,连连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孩子伤得怎么样?”

当听说孩子无大碍过两天可以出院时,三伯父连拍胸口:“葛就好!葛就好!我真怕孩子出吗个事!那就不得了!都怪我气急,一甲鱼值几个钱呢!”

看到三伯父后悔不及的样子,鹤眉鹤灵两姊妹赶紧安慰起父亲来:“伢,冇事了!多亏了鸣鸣走前走后!”

我对小孩父亲说:“老哥!你现在回城里吗?我送你回去!”

小孩父亲说:“我先回砖厂拿两件衣服,再坐方便车回城!”

我跟他握了下手,然后拿了一百块钱给他做车费。他推辞了一下后把钱收了。

在送三伯父屋里的人回屋的路上,三伯母一个劲地感谢我,说多亏了鸣鸣,要不遇葛样的事,还不晓得怎么办!人都会急死!

我说:“都是自个屋里的人,能帮肯定会尽力帮!”

我也把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下,并肯定是梁秋生在背后捣鬼。引得三伯母把梁秋生咒个不停!

然后我问三伯父:“叭叭伢,你晓得我们屋里跟梁秋生有吗个过节吗?”

“冇得!”三伯父不加思索地说。

我暗暗叫苦,真像三伯义哇的冇得过节的话,那就是我开会得罪梁秋生了!

是我的原因让三伯父呷亏了!当然,我不能告诉三伯父真相!

三伯父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说:“要哇有过节的话,除非是那两回找梁秋生要砖厂租金得罪他了!”

于是,三伯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哇了出来。

梁秋生小舅子开的葛甲砖厂,并不是他自己建的,而是一个衡南人投资的!

三伯父一哇,我也有了印象,因为我当兵之前那砖厂就开张了,好像是个衡南老板开的,怎么又变成梁秋生小舅子的呢?我搞不清其中缘故。

那甲衡南老板也算倒霉,才开张半年就出了两甲大事事,前一个是一个员工把手被被制砖机绞断了,而另一个员工在维修运板机导轨时又出了事故,连命都冇保住。两次事故赔了百把万,衡南老板就把砖厂转手,结果因为梁秋生从中作梗,冇人敢来接手。那衡南老板不得不把七八十万建成的砖厂以二十万的低价卖给了梁秋生和他小舅子。明里砖厂是他小舅子一个人的,暗里却是两个人的!

因为砖厂的地是湖边架跟江家湾两个湾的,当时那衡南老板一次性付了三年租金。三年过后,租金自然是找现任砖厂老板要,可曾成一推三不知,哇要问他姐夫!

本来打个电话问一下就清楚了,非要问梁秋生,分明是想赖租金!

组长江卫横找了两三次也冇拿到租金,也找了梁秋生,梁秋生答应给,却就是不拿钱。搞得江卫横两头受气,组里群众逼他去拿,不明就里的妇女还哇江卫横松当组长不要租金了!

江卫横也是逼得冇法,说想分租金的就跟我去讨!于是组上去了两次,每次都去了十多个人,而男丁只有七八个人,我父亲加两个伯父两次都在场!尤其是我父亲,哇话比江卫横还霸蛮,一副不拿钱就不准开工的架式,结果无形中就得罪了梁秋生跟曾成。

租金倒是拿回来了,但每拿一回都要费一肚子力,都要很多人走两三回!总之砖厂租金从冇主动轻轻松松地给过!现在又是六月了,今年的租金还冇拿!

不想为公事得罪了梁秋生!三伯父感叹道!

对于葛样的赖皮确实冇办法,他有钱就是不给!你要想拿到,得想各种办法!打起官司告起状来,你有好大的精力?谁会为公事舍得葛样霸蛮呢?

像父亲三兄弟便把人得罪了!到头来呷亏的却是自己!

如果不是小孩父亲好哇,三伯父还不晓得呷吗个亏,花好多钱!

葛样的梁秋生已是村里的一害了!他再赖着当,村里更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