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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这个80后的村官路 > 第61章 帮江崇文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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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伯父的事终于了结了。

那小孩住院观察四天,经医生诊断后同意出院了。是小孩父亲打的电话,我去医院接的人。

小孩父亲打我电话的原因是让我去结账,除交了那两千块钱,还欠医院四百多钱未缴!

来之前,三伯父给了我三千块钱。在医院结完账后,还剩几百块钱,我全给了小孩父亲,钱不多,也是我三伯父的心意,买点好吃的给孩子吃。

小孩母亲把钱接了,也没再开口要什么误工费护理费营养费。他们并不是贪心的人!

三伯父花三千块钱把事情摆平已是万幸。也算是买了甲教训,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葛样冲动,差点酿成大祸!

在与江桥生谈论三伯父的事时,从江桥生口中证实了梁秋生确实是因为父亲三兄弟为组里讨要租金而记恨上了。因为江桥生亲耳听梁秋生哇过葛样一句话:“他三兄弟(指父亲三兄弟)葛样削丑,总有一天要撞老子手上!”

江桥生说:“鸣鸣,你伢三兄弟也是的,去讨租金去一个代表就可以了,才只去了七八个男丁,你兄弟就占了三,不记恨你记恨谁?”

我问江桥生去了没有?

江桥生说:“我肯定不会去,我冇葛蠢,一年才只1500块钱租金,组里一两百个人,能占几块钱?我在村里开商店,多多少少也要做村里一点生意!何必为葛点小事去得罪梁秋生呢?不但我冇去,江崇文也冇去!都是些老家伙和妇女!”

江桥生说得也有道理,为了葛几块钱把人得罪,到头来自个呷大亏!要是小孩父母不讲良心,听了梁秋生和曾成的摆布,三伯父亏呷定了,不坐十天半月回不了屋!

从梁秋生怂恿梁彦军不包模给我到现在对我三伯父的事上,已注定我不能与梁秋生和平相处了,你不惹他他有机会也会动你!

葛是我第一回认真审视跟梁秋生的关系。我开会提反对意见,老实讲根本冇一点针对梁秋生的意思,但无意中的确得罪他了,让他威信扫地,不恨在必才怪呢。父辈得罪他,本是他有错在先,他不检讨自己,却记恨于人。并且不是口头的记恨,而是有机会就报复的那种!对付梁秋生,不能坐而待毙,而应该主动出手!本来对竞选村干部我一直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从冇想过要与梁秋生撕破脸。如果他晓得我与江崇文江桥生三个结盟,目的是抢他甲支书位置的,他肯定会下死手对付我的!看来,只有起而战之,并要战而胜之了!

梁秋生冇得明显的短板,他不比陈路周华自我暴露,能让人捏着尾巴。梁秋生阴险,伪装得好,很难发现他的尾巴,更难抓住他的把柄。

也不晓得江崇文之前哇的他掌握了梁秋生的一些事,究竟是吗个事?能不能对梁秋生构成致命一击?现在是否适合公开呢?

江桥生说,他也不清楚江崇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到江崇文了,江桥生告上我一甲江崇文的消息,江崇文葛甲家伙上两天把那辆赌博赢来的黄色小车又抵帐输掉了!

难怪人哇“赌博乃子是条龙,一时富贵一时穷!”

赢了钱就兴高采烈,吆五喝六地牛逼哄哄,输了钱就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走路都走不稳。

难怪差日看到江崇文骑甲旧摩托车在路上跑,江桥生不哇,一时还冇想到他冇得车了!

“难怪我差日看到江崇文骑甲摩托车,葛甲打摆子的!”

“你哇是不是呢?日赶夜赶,赶把烂伞!到头来白忙一场!”江桥生脸上的笑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过打牌赌宝的人,一回输几千几万是常事,赢几千几万也是常事。哇不准良日他又赢回来也不一定!”江桥生很有体验。

赌宝真不是好事,今日赢良日输,运气差的输个底裤朝天,运气好的可能冇输好多真本,到头来也一无所获,但浪费的是时间!垮的是精神!打打耍牌可以,赌钱真的不要沾!

从江崇文我想到了江鹤文,还有阿伦阿松,如里不是赌钱,阿伦阿松也不会进去。

说曹操曹操到!江崇文给江桥生打电话来了,语气挺匆促:“岔脑壳,我在科兴牌馆里遇到打乱弹牌的了!帮我喊人来搞葛两甲杂种!”

“你有证据吗!”江桥生也是赌钱的人,深知牌赌眼神色赌相的道理,耍诈在牌桌上是常事,关键你得抓现行,否则扯不清白的。

“有!你快过来!”江崇文有点急了。

“鸣鸣,一赴走吧!不去也不行,先看看情况!”江桥生无可奈何地叫上了我。

贺科兴跟倪南钟一样,原是甲兽医,后来生意不行了,将兽医店改成了牌馆。科兴甲牌馆不比罗姑爷那牌馆,场地冇罗姑爷牌馆大,但都是打大牌的,坐桌子上便是二十起步,打五十一百的也是常事,不存在打五块十块的。

聚在科兴牌馆里的都是白鹭湖各个湾里打大牌且水平高的人,也不排除像江崇文葛种瘾大但水平一般的货色。真正的高手,对方是不敢耍诈搞鬼的,内行人一看就明白,而江崇文打字牌的水平有限,不比江桥生有经验,就是几个熟人,也免不了动心思,会把主意打到他脑壳上。

赶到位于正街的科文牌馆,进到二楼一看,江崇文并冇吵闹,只脸色黑红地气鼓鼓地坐在桌子外边,另两个一个靠窗一个靠墙被堵着。

而老板科兴在一边劝说,一见我们冲进来,连哇:“莫打人!打人打不得!有话好哇!”

老板最怕遇到葛样的事,事闹大了都得进派出所,还得罚款!我们来的目的,自然不是打人的。打人解决不了问题!

江崇文见我们来了,松了气,然后讲了下经过。那两个跟江崇文打牌的是陆家大湾的,平常也打过。但每一回,江崇文都多多少少要输点,从冇赢过他们。江崇文心中犯疑,觉得他两个合伙在呷自己,可又冇得证据。

今日又坐一桌了,还冇打上一个小时,江崇文便输了一千多!除非手上抓进一或地胡牌,否则无法胡牌。于是江崇文开始留心,观察他两个的动作,看是否能抓到现行!

结果,还真被江崇文抓住了!在抓牌们时候,江崇文发现坐在他上手的那个好像抓了双张,江崇文停了下手冇马上抓牌,以为上手会把多抓的放回来!哪晓得上手还催江崇文快抓!江崇便肯定上手是故意双张了!这妥妥的搞鬼啊!

待牌一抓完,江崇文不等庄家打牌,就把自己的牌覆在桌子,然后抓起穴里的牌一张一张数起来。

三个人打字牌,庄家抓21张牌,另两个闲家抓20张牌。一共是八十张牌,那么穴里就还剩19张牌。如果四个人打,还有一张换底,穴里就有20张牌。三个人打冇人数牌,便为装弊者提供了便利。

结果江崇文把穴一数完,只有17张牌!江崇文明白了,上家有可能多拿了两张牌,也有可能另一个也多拿了一张牌!总之他们作弊了!

江崇文又把自己抓的牌数给那两个看,自己是20张!自证清白,冇多拿!

江崇文数完自己的牌,又抢过上家的去数,结果上家是22张!上家是庄家,多张21张才是正确的,现在是22张,说明他多拿了一张牌,而另一张,不用数,也晓得在另一个闲家手里!

人证俱在!那两个也自知理亏,不敢吭声,脸色却变了!

江崇文一把就将他两个放在桌子上的钱用手扫了过来,放进口袋!

也就是说,江崇文趁葛甲机会把今日输的钱都弄回来了!

但好不容易抓个现行,江崇文想起好几回输给他们,岂肯善罢甘休?

“难怪老子总输钱给你两甲东西!打一回输一回!原来都是搞鬼!今日不把赢老子的钱还回来,休想走!”江崇文得理不饶人了!

葛就难搞了,以前的冇证据,再说以前又是好多呢?所以那两个死命不愿意,只同意把今日嬴的退给江崇文!

老板科兴也脑壳大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葛种情况,帮谁都不行!一个非要,一个不给,能怎么样?耗着吧。

于是,江崇文给岔脑壳打电话,想叫人来逼那两个拿钱!

岔脑壳也认得那两个人,先数了那两个人:“都是熟人,葛样搞吗要得?”

然后问江崇文:“你上几回输了好多钱给他两个?”

江崇文说:“冇得一万都有八千!输一回就是两三千,输了三四回!”

一听江崇文说输了葛多,其中一个人慌了:“哪赢了你葛多钱,就输了一两千块钱,一回几百块钱!”

江崇文急了:“打拐屁,你赌甲咒呢你只输我千把两干块钱!上回从科兴葛里借两千一甲角都冇剩输铪你们了!”

科兴也不得不证实,要不江崇文一赖帐,那两千就不会还了。

江桥生不愧是处理葛样事的高手,他心中已摸清了底。

江桥生从口袋里掏出烟,每个发了一支。江桥生对那两个人说:“江崇文哇被你两个搞去万把块,你两个哇冇葛多,葛样争也不是办法。葛样要得吗?把你两个身上带的钱,不论多少,都掏来给江崇文,这事就算清了!”

打葛样大牌的人,身上起码得带一两千甚至更多。如果能拿回三四千也可以了。

江桥生话一哇出,另一个很嚣张地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啪”地一声扳在桌上:“我刚从银行取一万块钱准备良日付装模师傅工资的,难道要都给你?”

这数字确实有点大,我们硬要的话,万一人家去派出所告一下说我们敲诈,那不是好耍的!

傻傻的江崇文居然要伸手去抢。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说:“葛样行不行,我做个中,你两个每个拿两千五给他,这事就算和平解决了!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去派出所!去派出所你们三个人包括老板四个一个至少罚五千,还要没收们上的钱并拘留!你们选择!”

他们自然清楚去派出所的后果,甚至那一万块准备付木工工资的钱也会被没收!

话哇到葛份上,已容不得他们同意不同意了!

必须再逼一下,故意掏出手机说:“我现在就给杨所长打电话,叫他过来抓人!”

见他们不吭声,我甚至拔了杨所长的电话,电话的“嘀滴”声吓得老板科兴连叫:“打不得打不得!”

那两个包括江崇文的脸色都变了,失魂似的。那个嚣张的一下子也不雄了,冷汗都出来了,说:“莫打电话了!莫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已传来了杨所长的声音:“江老板,吗个事啊!”

“杨所长是葛样的,那小孩冇吗个事,已经出院了!我叭叭伢跟他父母和解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老板,你做得对啊!”杨所长的声音又宏亮又高兴,还不忘对我夸奖。

“杨所长,晚上有空吗?请你呷饭!”

“呷饭就算了!冇吗个事就挂了!”

演了葛一出,几个都老实了。他们见我与杨所长的关系还可以,心里早服软了。

首先老板科兴表态了:“你两个陆老板一个出两千,我也出一千!葛甲事就算了!真要闹到派出所,不是出葛点钱的事!搞不好还要拘半个月留!”

事已至此,那两个姓陆的只有乖乖地掏钱。待两个把两千块钱数过来交给江崇文后,江崇文又拿出一千给科兴:“那两千块钱借数就清了!”

看事情已解决,再呆下去恐节外生枝,于是我们三个下楼离开。

江崇文给我和江桥生各拿了五百,我们冇要。江桥生说:“钱就算了!天也黑了,抢我两个呷餐饭算了!”

“要得!要得!”江崇文高兴地把我们带去了农民街那新开张的“兄弟土菜馆”,“葛甲土菜馆口味不错!”

呷饭的时候,江崇文捅了我一下:“鸣鸣,你打杨所长的电话吓死我了!谁晓得你真打!”

江桥生也说:“鸣鸣,你真的吓人!好在你随机应变了!”

“不真的打,你看那两个会甘心拿钱吗?他不拿钱,我们是真敢抢钱还是真敢打人?我也是被逼冇办法了!”

我承认当时是迫不得己而将计就计了。

江崇文与江桥生同时向我举杯:“鸣鸣!算服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