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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家伙老实了,我还有点高兴。可很快背就开始抽筋,疼的我腰都伸不直,起初我还以为是拔棺材用力过猛的缘故。可后来随着这抽筋越来越严重,搞得我腰弯的都快成焖熟的大虾了,我这才认识到问题没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接触到棺材的原因。

抽筋依旧在加剧,很快我就只能躺在地上打滚,我甚至能听到后骨头在咯吱咯吱作响,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收紧一般。随着身体的收缩,我头上也有了反应,头顶两边好像有东西要从颅内钻出来,虽能明显的感觉到头上起了两个疙瘩。

我眼睛看着那口棺材,忽然认识到一个现实,这棺材里装的已不是同奎,他的灵魂已被恶灵占据,这时出现就是为要我的命。如果我还想好受点,必须想办法把这棺材打开,然后把同奎弄死。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时有一面镜子可以让我看见自己的样子,我想我的样子肯定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杀红了眼,以至于这时这念头在我脑子里产生以后,我竟然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的犹豫,趁着头疼的劲,我脑子一热,一头就往那棺材上撞去。

可就是这一撞,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只听咔嚓一下,那棺材竟然裂开一个口子。于此同时,这黝黑的棺材就好像是一个接触不良的灯泡被拍了一下后突然又通电了似的,闪出一道红光,然后就听耳边传来一声惨叫,我和这口棺材呼的就被一股气浪吹的往上飞,然后窟通一声落在地上。我身体一震,就好像是从一个噩梦里醒来,眼前又恢复了光亮。

就见眼前的那个木桩火炉依旧在熊熊燃烧着火光。可是这根本不是梦。因为就在这火炉旁边,还有那口被撞裂开的棺材,以及那块石头。再看这棺材,竟然还阴魂不散,还在哇啦哇啦的发出声音,也不知是在念咒呢,还是在骂我。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有点兴奋,意识到马上就能彻底弄死这棺材了。

已经开裂的棺材就好像是进了空气的罐头瓶,我上去一下就把盖儿给掀开,就见棺材里竟然挺干燥,而同奎就好像是个犯病的神经病一样瞪着眼长大着嘴叫唤。我也没客气,一只手握住匕首,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然后一刀子就捅进了他嘴里。

这一刀似乎是扎到了他的舌头,随即一股鲜血就从他嘴里喷涌而出,可是我也明显的感觉到这一刀没扎太深,因为我匕首只扎进去一半,就被他用牙紧紧的咬住,两排牙齿就好像是一把钳子一样死死将刀刃卡住,同时一双冒着青光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我,让人不寒而栗。

我这时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同奎已经被魔鬼上了身。好在他这时已经不再叫唤,而是被嘴里的血呛的咳嗽,可就是不松口。

最后我一咬牙,咔哧把刀子从他嘴里拔了出来,然后猛地往他喉咙捅去,心说这下应该能彻底解决他。可就在这时,我的胳膊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猛地一用力,我胳膊就好像是过电似的,被一阵烧灼的疼痛麻的失去知觉,刀子也落了地。接着这人把我往后一拽,我就失去平衡一屁股蹲在地上。

这时我才看清,来人原来是平头哥以及彪子。

平头哥没怎么理会我,只是对彪子说:

“看住他,让他老实点。”

然后自己就去照看同奎。同奎应该是看到了我刚才的举动,这时正对我怒目而视。说来这彪子还真挺平头哥的话,我也没怎么抗拒,只不过是想起身给他们解释,结果他他上来朝我脸上就是两记胖拳,说:

“你给我老实点。”

我这时身体已经虚脱,被他这两拳砸的没脾气,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看平头哥如何处理同奎。就见它搞了一点酒精和止血药洒在一个毛巾上,然后把那毛巾塞进同奎嘴里,接着有把一个打火机打着了,在同奎眼前晃来晃去,一边叫一边喊他的名字,大概也就半分钟不到,这同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一听这哭声,我就确定同奎已经恢复了意识。平头哥才把那毛巾从他嘴里拽出来,这时我看见那毛巾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顿时感到十分的惭愧难过,同时又一阵后怕,只能在一旁不吭声。

这时平头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回过身对我和彪子说:

“好了,应该没什么事儿,就是舌头上有个伤口。幸亏咱俩回来的早呀?这要再晚一会儿?”

我一听平头哥这话顿时有点生气,问:

“就这还早呢?就你们俩离开这时间,就是说你们俩回去睡了一觉我都信。”

平头哥和彪子顿时露出惭愧尴尬的神色,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但都没说话,我一看他们肯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于是就紧追不放,他们这才给我讲了他们离开这儿后发生的事儿。

当时他们上去是抬水泵的,可是到了上面以后,那埋在土里的水泵怎么都找不到了,他们顿时觉得不妙,就在周围寻找,结果就在寻找这水泵的过程中,他们俩竟然都断片了。不仅忘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野地里,而且俩人彼此也都不认识了对方。不过经过介绍,平头哥还是知道了彪子是我的表弟,而彪子也知道了眼前这人是我们村的一位医生。

这时他们虽然还没搞清楚为什么会在这儿,但两人还是决定结伴从这里出去。

这时他们就听到旁边那条路上传来人的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于是俩人就朝那儿走过去,等一到那条被月光照的明亮的土路上,两人这才认出自己在哪儿儿,但依旧没想起来自己到这儿干嘛。就在这时,打东边过来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曲儿,等那人走近,才看清那人是个老头,手里拿着一个凳子。

这时他们还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们俩迷糊了,就问那老头他要干什么去。别看这老头刚才还挺活泼的,这时看到他俩顿时很警觉,带着老年人那种喜欢教训人的语气问:

“你俩是干什么的?”

平头哥看了彪子一眼,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说:

“我们俩打这儿经过,天太黑,有点看不清路。

老头一听,态度这才稍微缓和,说:

“你们俩也是去看电影的吧,跟着我一块走吧。“

平头哥和彪子这才知道这老头是看电影的。再看他手上还拿着个凳子,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西边确实传来喇叭的轰隆声和隐隐的噪杂声,于是他们俩就想,他们肯定也是去西边看电影的,结果遇见了鬼打墙,这才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们俩索性就跟着这老头一块往西边的村庄走。这时那老头声音阴沉的指着路边他们刚来的地方说。

“我刚才看见你们俩是从那儿过来的,大晚上的可千万不能到那儿乱转呀。容易出事儿!”

他们俩朝老头指的地方看过去,那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巨大的土坟,夜色中看着格外阴森恐怖,而刚才他们根本就没看见那两个坟。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俩都摸不吱声。等走到村子里了,人声喧闹变得有点刺耳,平头哥就故意找话茬,问老头:

“现在几点了?这电影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不知道!”老头说:

“我出门的时候大概六点多,现在应该有六点半了吧。”

听完老头的回答,平头哥随即一愣,因为这时他竟然已经记不起是几月份了,但随即马上又装作没事儿似的,说:

“现在天黑的可真早呀。哦,对了,现在已经是农历几月份了来着。”

“十月啦!”

老头说。平头哥的疑惑刚打消,彪子那儿又出了问题,拿手不停的拍拍额头,好像身体不舒服,几次都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大爷,今年是哪一年呀?”

就这一句话,当时就吓得老头一哆嗦,然后腾得一下扔掉自己得凳子跑远了。

平头哥对此很不高兴,说:

“大晚上的,你看你问的叫什么话?你又不是鬼,问什么今年是哪一年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神经病的,要真传出去我还怎么在这一片混。”

彪子这时也急了,开始带着哭腔辩解,说:

“不是,叔。我感觉我有点不对劲儿,我感觉我已经和这个世界没——”

平头哥赶紧打断他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