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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未卜先知,只是聂清绝经历的多了,此时已经不是豆蔻少女一般的见识。

萧家本做的是邻国的生意,很容易就能惹出叛国的乱子。

这次也是萧母提前收到消息,只是萧母是抱着侥幸想法的,想着风头过去在回来继续接手那些铺子。

却不知,前世那些铺子后来落入邻国是多么的烫手,险些酿出大案。

而杜绝这一切最好的法子就是提前交给朝廷,以绝后患。

萧家看似失去了眼下利益,却保全了全家。

“对了,聂伯母的病……”萧言之神情担忧。

聂清绝摇头,“除了那几味药,别无他法。”

那几味药,对穷苦的聂家而言,雪上加霜。

“幺幺,再给我点时日,我……尽快筹银子。”萧言之抿了抿唇,艰难的对聂清绝开口道。

聂清绝摇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嘴上说说,可言之,我母亲的病,须得那几味药长期续命,你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会被掏空的,或许,萧伯母的提议,你不妨答应了……咱们的婚事,算了罢。”

“幺幺!别说了!”萧言之突然制止她,相识多年,他嫌少对她说重话。

聂清绝看的出,他在生气。

“幺幺,我此生非你不娶!”萧言之的承诺掷地有声。

萧言之虽然是商家出身,却风度翩翩,这般深情款款,若是以前的聂清绝,定会欢喜的吧。

然而此时的聂清绝,却不得不冷静的想到以后,不出意外,半年后,那个渣男会来京城。

而她需要在半年内变得更强,一来解决母亲的需求,二来,在渣男崛起之前将其扼杀。

而这一切,她不想让萧言之卷进来。

良久,聂清绝轻轻叹息:“言之,你不是菩萨,你度不了我。”

萧言之黯然离开后,聂清绝便一直坐在镜子前,铜镜里的少女,水眸潋滟,肤色晶莹,虽无朱钗宝翠点缀,却依旧秀美绝伦。

见她一动不动,一旁的朵儿吓坏了,“小姐,莫不是萧公子说了什么?你为何看着心事重重……”

顿了顿,聂清绝美眸微抬,答非所问:“朵儿,我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小姐,确实如您所料,摄政王今夜会去芙蓉楼,只是,您为何会让奴婢打听这个……芙蓉楼那种地方……”朵儿还未说完,脸便通红,竟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聂清绝若有所思的起身,柔美如玉的脸色莫名坚定,“朵儿,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辰还不确定,母亲那儿,你多操劳些。”

一个时辰后——

芙蓉看着面前打扮过后的聂清绝,惊艳不已:“皎若秋月,秀色可餐,我这花魁都被你比下去了,只是,你确定,非要如此?此事异常凶险!”

“多谢芙蓉姑娘成全!”聂清绝的父亲曾经施恩过芙蓉家,后来芙蓉虽然进了芙蓉楼,却暗地里接济过聂清绝母亲几次。

聂清绝走投无路,出此下策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凡她有其他办法,万万不会算计到那位高深莫测的摄政王头上去。

芙蓉见聂清绝意已决,叹息道:“罢了,成事在人,你自己小心点,摄政王已经到了。”

在芙蓉的安排下,聂清绝被领到了那雅间门口,隔着门,里面欢声笑语已经不绝于耳。

“殿下,你真好看……”

“殿下,我也要跟您喝一杯……”

“殿下,也看看奴家嘛……”

摄政王李承慕二十有三了,却并未成婚。

不过他的红粉知己确是有无数。

虽然聂清绝不想靠以色侍人的法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母亲的病拖不起,渣男也快来京城了,她没时间了。

深深吸了口气,聂清绝推开门,走了进去。

霎那之间,雅间内所有人都朝着她身上打量去。

不满的,嫉妒的,以及羞恼的目光,是来自那些将摄政王李承慕包围姑娘们的。

而李承慕此时亦是在看她。

透过李承慕惊艳的目光,她清晰的感觉到,李承慕看她的眸光充满探究,他对她是感兴趣的。

她暗暗松了口气,如此,计划便可以进行下去了……

“芙蓉称病说有人替代她服侍孤,是你?”李承慕的这句是你,不知为何,让聂清绝心头一跳。

他这是何意?他按理说是不认识她的。

“下去。”这两个字是李承慕对雅间内其他姑娘们说的。

闻言,那些姑娘更加妒忌聂清绝了,就连芙蓉也被暗暗记恨上了。

雅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就连那浓郁的香味也淡去许多。

聂清绝还站在原处,并没因为姑娘们的离开而上前去。

李承慕今日和那日街头穿着极为不同。

一身华贵的大红锦缎张扬而风骚,袖口处是极其稀有的孔雀丝金线刺绣祥云龙纹,那领口开的有些低,锁骨与胸肌随意可见,若是一般良家女子,定是不敢直视此等风姿。

李承慕有一双极好看的剑眉,眉峰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狭长的凤眸睨了她一眼,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过来!”

聂清绝依然没上前,一袭水粉色罗裙勾勒的身姿曼妙,梳着惊鸿髻,点缀着蝴蝶绢花,白净的耳垂上坠着两片泪滴形状的耳坠,随着她轻轻地呼息轻轻晃动。

李承慕看在眼里,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眸光停留了久了些,“怎么?怕孤吃了你?”

“殿下,民女并非芙蓉楼的人。”潋滟的水眸眨了眨,一副无害的看着李承慕,衬托的他多么强人所难似的。

李承慕闻言,压下那股微妙的异样,狭长的茶褐色瞳眸微眯,不怒自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言下之意,他想要谁便要谁。

聂清绝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般,不理会李承慕打量在身上的目光,便朝着雕花的窗边的位置而去。

李承慕淡淡的看着她在窗边坐下,那里有一架箜篌,看她神情游刃有余的模样,是要献艺了?

聂清绝这才看向了李承慕,四目相对,她诚恳的道:“殿下想听什么曲,民女尽量满足殿下。”

“有趣!”李承慕的薄唇里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睛里的光更是热了几分,聂清绝饶是带着目的而来,依旧被李承慕直勾勾的目光看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