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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抿着嘴唇摇摇头:“没事!”

秋宛尘冲她伸出右手:“走吧!咱们回家,桐花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香芋团子!”

曲陌笑吟吟地将自己的小手交到他的手中。

秋宛尘扭脸瞥了一眼坐在地上不动声色的管惊天,沉声道:“曲陌不喜欢我杀人,所以今天我留你一命,给你一天时间,滚出京城,不然的话,我让关西郡王府所有的人给你陪葬!”

管惊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你的妻子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独处了这么久,你就不起疑心,搞不好她已经被我睡过了……”

话音未落,就见秋宛尘一脚踹上管惊天的胸口部位,曲陌很清晰地听到“喀嚓”的轻响声,不觉轻轻吸了一口气,老天,秋宛尘这一脚,至少踹断管惊天三根肋骨。

只见刚刚还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秋宛尘,突然之间变了脸色,他就像一尊杀神一般,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杀气,俊逸的脸孔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

曲陌本能地抱住他的手臂:“宛尘,别再为我杀人!”

看着曲陌哀求的眼神,秋宛尘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在猛喷鲜血的管惊天,深深地几个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有讲话,只是牵着曲陌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曲陌却甩开他的手,毅然跑到管惊天的身边跪下来,解开管惊天的衣裳,露出他健壮的胸膛,一双在秋宛尘的精心呵护下,保养得十分白腻的小手缓慢地抚上管惊天的胸膛。

管惊天嘴里往外喷着血沫子,极其费力地开口:“别管我了,你男人会吃醋的!”

“闭嘴!”曲陌冷冷地呵斥他,手上摸到他被秋宛尘踹断的肋骨,双手灵巧地帮他将断掉的肋骨接上茬口,然后扭脸看向秋宛尘:“宛尘,林子里有辆马车,我的药箱在里边,你去帮我拿过来!”

秋宛尘沉眸望着她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去替她拿药箱,这个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有病人就会不顾一切。

林子里,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守着一辆马车等在那里,看到他走过来,赶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脸上有些些歉意:“王爷,我家小郡王年轻不懂事,叨扰了王妃,还请王爷见谅!”

秋宛尘没理他,径自掀开车厢的门帘,从里边拿出曲陌的药箱。

铁飞也不以为意,只是轻声道:“王爷,你府上有一个名叫杜芳菲的丫鬟,对王妃心怀叵测,今日之事便是那丫鬟怂恿小郡王做的,不过我们小郡王并没有伤害王妃的意思,只是想趁机警告王爷注意王妃的安全,还请王爷海涵!”

秋宛尘不气反笑,不过笑容有些狰狞得可怕:“照你这么说,他绑架了我老婆,我还要感谢他了!”

铁飞尴尬地闭上嘴巴,他是个武夫,一向都不善言辞。

秋宛尘带了药箱回去找到曲陌和管惊天,将药箱递给曲陌,曲陌打开药箱,却愣了一下。

药箱中多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深紫色的锦缎精致而成的盒子。

她本能地拿起那个盒子,打开,里边是一支白玉簪子,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梅花形的簪头,上边垂着鹅黄色的璎珞,长长的流苏,柔软地流泻下来。

管惊天虚弱地出声:“曲陌……你还记得你最喜欢的玉簪子吗?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把这玉簪子送给你做生辰礼物!”

“多谢!”曲陌紧紧地捏住这根玉簪子,同管惊天道谢。

心中有感激,就连秋宛尘都不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这个男人却注意到了。

她不想去深究他是怎样得知自己的生辰的,她只是感激他的一片心。

秋宛尘不悦地盯着被她拿在手中的玉簪子,很想把玉簪子抢过来丢掉,但是看到曲陌那么紧地将玉簪子捏在手中,他便知道,这支玉簪子,曲陌要定了。

曲陌收好玉簪子,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塞进管惊天的嘴里,又拿出一瓶药粉,倒在管惊天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胸口部位,然后用管惊天的腰带帮他包扎好。

“一个月内不准乱动,这两瓶药给你留下,丸药每日早晚各一颗,药粉每隔五天换一次!”曲陌说着将那两瓶药放到管惊天的身边,然后收好药箱站起身,扭脸看着秋宛尘道:“宛尘,咱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秋宛尘一手拎了药箱,另一只手牵住曲陌的手,没说话,只是径自带了曲陌离开。

那只名叫小花的黑背狼犬屁颠屁颠地跟在二人的脚边,不时地摇着尾巴。

一辆马车停在林子外边,闪电站在马车旁边,正在焦急地等候,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来,闪电攸地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小跑着冲了过来,怒冲冲地说:“王妃,你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你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曲陌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没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秋宛尘抱了她坐上马车,七月天,天上的太阳仿佛火炉子一样,但车厢里却因为放了一块雪山寒玉一点也不闷热。

然后她听见他略显喘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曲陌,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的前世曾经和多少个男人有过纠葛,也不管今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男人找上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向她发出宣言,而且是霸道得毫无理由。

她的眼眶中有莫名的水气,慢慢地凝聚成泪花,缓缓地,自眼角滑落。

曲陌是被秋宛尘抱进王府的,刚进王府大门,便迎面看到杜芳菲。

杜芳菲仿佛见了鬼一般地看着他怀中的曲陌,他冷冷地一笑,没有发作,只是抱着在马车上被她折磨了一路的妻子回了房间,带她在温泉池中洗干净身子,又喂她吃了东西,安置她睡下,这才来到书房,并派人把杜伯叫来。

杜伯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女都做了些什么?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自己做,进来便问:“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秋宛尘看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慢吞吞地开口:“杜伯,你在王府多久了!”

杜伯恭敬地回答:“四十二年!”

秋宛尘深吸了一口气:“的确蛮久了,杜伯,我想在璩城开间客栈,想让你过去帮忙打理,你意下如何!”

杜伯攸地抬起头来,诧异地望着秋宛尘那张不动声色的脸孔,良久,才垂眸道:“属下回去就收拾行李,后天便会带芳菲一起上路!”

“倒不需要这么急,把芳菲嫁了再走也来得及,而且管家的事也需要你跟接手的人好好交代一下,至于选谁接你的位子你自己看着办!”

“是!”

秋宛尘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杜伯,离开京城以后记得好好保重身子!”

杜伯苦笑道:“谢王爷关心!”

打发了杜伯和杜芳菲这对祖孙,秋宛尘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七月底的时候,杜芳菲终于嫁人了,听说她死活不肯上轿子,也不肯梳妆,是杜管家丢了一把剪刀给她,言明就算是具尸体,也要把她嫁出去。

杜芳菲惜命,不肯死,只好哭哭啼啼地上了轿子。

曲陌还听说,杜芳菲在新婚之夜,把新郎倌赶出房间,不准夫君与她同睡,此事被当家主母贾薇薇知晓之后,带人闯进新房,请出家法给了杜芳菲一顿板子,然后就做主给杜芳菲的夫君纳了一个妾。

这些只是八卦,曲陌听后便一笑了之,她从来都没同情过杜芳菲,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是她很关心管惊天,这个绑架过她,却没有伤害过她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知道管惊天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个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中的女主角是她。

对于管惊天,她只有歉意,因为今生今世,她爱的男人只有秋宛尘一个。

秋宛尘那一天在她耳边讲的话就像被烙铁烙在她的心中一般,他说,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每每想起他这番话,她的心中就会涌出一股甜意,她喜欢他对她的占有欲。

在她小心翼翼外加不厌其烦的劝解下,秋宛尘最终没有逼重伤的管惊天离开京城。

小插曲过后,曲陌又恢复了规律的生活,每天起床,吃饭,去医馆,回家,下午陪伴夫君,然后是睡觉,隔三差五的还要被她的夫君调戏。

偶尔,兰宫秋会来医馆,美其名曰让曲陌给他看病,其实就是想看看曲陌。

曲陌也不拒绝他,只是每一次都会给他开上一大堆贵的要死的药,然后收他很多的钱。

他也不以为意。

她依旧是每隔三天进一次皇宫,为师姊把脉、安胎。

女人生孩子,不吝于闯鬼门关。

她必须要保证师姊的身子可以平平安安地生下小皇子。

她又看到了那两个小女孩,两个穿着十分华丽的小女孩,大的那一个,看年纪最多也楚楚和雪饶一般大,小的那一个最多也就只有十岁的样子。

她们两个怯怯地躲在宫道的角落里,偷偷地向这边张望。

她经常可以看到她们两个,几乎每一次进宫,都能见到她们两个躲在那里,怯怯地向这边张望。

她一开始以为那是两个没规矩的小宫女,但是后来发现她们两个的穿着打扮和宫女不同,尤其是她们身上的衣裳料子,皆是名贵的贡品,普通的宫女,根本就没有资格穿,所以才会对这两个小女孩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后来,她跟翊宸宫的守卫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两个其实是公主,是皇后给傲仲轩生的女儿。

发觉她在看她们,她们两个赶忙把脑袋缩了回去,但是她们两个并不擅于隐藏自己的行踪,露在外边的衣角深深地出卖了她们。

忍不住,她没有直接走进翊宸宫,而是大步走向那两个小女孩。

当她出现在那两个小女孩的面前时,那两个小女孩被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便想跑掉。

但是她却很轻易地拎住年纪比较小的那一个脑袋后边的发辫。

“呀,!”年纪比较小的那一个轻声呼痛:“姊姊,姊姊救我……”

年纪大的那一个本来已经跑掉,听到妹妹的呼唤,却硬是停下脚步又转了回来,她明明很胆小,很害怕,却强忍着心中对曲陌的恐惧,出声道:“你……你放开我妹妹,不然……不然的话,我去告诉母后,让母后责罚你……”

“母后!”曲陌忍不住勾起唇角,瞬间明白了这两个女孩的身份,不过她却没有松开手中的发辫,只是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她们两个:“你们是公主!”

“知……知道我们是公主,还……还不快点放开我妹妹……”年纪大一点的女孩色厉内荏地说。

曲陌故意说道:“你们两个,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便说你们两个是公主,谁信啊!”

“我有令牌的!”年纪大一点的女孩赶忙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递到她眼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

曲陌却突然松开手中女孩的发辫,用力捉住她的手腕,卷起她的衣袖,只见纤细洁白的手臂上,满是青紫的伤痕。

大片大片的淤青,看样子似乎是被人掐出来,而且有新伤,也有旧伤。

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发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女孩匆匆忙忙地想要手缩回来,但曲陌却牢牢地捉着她的手腕,神情严肃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不用你管!”女孩倔强地说:“你放开我!”

“不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被谁打的,休想我会放开你!”曲陌说着,将手中的药箱放到地上,拿下女孩手中的令牌,看着令牌上的字,认出上边写的是,,长公主仙容。

她声音严厉地说:“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抓你去见皇上!”

“不要!”仙容公主听她说要抓自己去见皇上,不禁吓得瑟瑟发抖。

“那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弄伤你的!”

虽然曲陌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她真的不想把人性想得太坏,二位公主身份尊崇,又是皇上唯二的两个孩子,在宫里应该受尽万千宠爱才对,为什么身上会有这么多伤痕。

答案不言而喻。

除了皇后,有谁敢伤她们。

“放开我姊姊,你这个坏女人,放开我姊姊……”小公主见到姊姊竟然被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抓住,而且要说要带去见父皇,吓得扑过来,张开小嘴,狠狠的一口咬在曲陌的手臂上。

曲陌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咬了个正着,手臂吃痛之下脸色狂变。

“糟了,!”她本能地发出一声低呼,顾不得追问仙容公主身上的伤到底是谁造成了,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将小公主抱在怀中。

她的血液中含有剧毒,小公主咬破她的手臂,不小心接触到她的血,此时已经中了毒,脸上顿时蒙上一层乌色,嘴唇发紫。

“玉容,玉容你怎么了?”仙容公主见到妹妹突然变成这副样子,吓得不禁大叫。

曲陌单膝跪到地上,将小公主平放,让她躺下,打开药箱,从里边拿出一瓶解毒丹,倒了一颗塞进小公主的口中,然后将小公主抱了起来。

“仙容公主,拿着我的药箱,跟我来,小公主中毒了!”曲陌说着,抱着小公主向翊宸宫走去。

仙容公主听说妹妹中毒了,吓得六神无主,只得依照曲陌的话,拎起她的药箱,跟在她的身后进了翊宸宫。

本来,她们姊妹二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翊宸宫的,傲仲轩为了保证柳惠娘的安全,禁止后宫所有的嫔妃进入翊宸宫,两位公主都是皇后所生,自然也被算在内。

但是今天却是曲陌将她们带进去的,所以守卫没有阻拦。

柳惠娘正歪在床上和傲仲轩说话,见到曲陌慌慌张张地抱了一个小女孩进来,不禁有些讶异。

“陌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公主刚刚咬了我一口,中毒了!”曲陌就近将小公主放到寝殿门口的罗汉床上,口中回着师姊的话,手上却麻利地脱掉小公主身上的衫裙,打算给她针灸。

但是随即,她便愣住了,只见小公主瘦弱的身躯上,入目所及的竟然全是青青紫紫的瘀痕。

她不禁倒吸了凉气,站在罗汉床边愣了半天。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玉容为什么要咬你,又为什么怎么会中毒!”傲仲轩听到她的话,好奇地走过来问,却在见到小女儿身上的那些瘀痕时闭上嘴巴,额角青筋直跳。

“父皇……”紧跟在曲陌身后的仙容公主怯怯地给傲仲轩行了一个礼。

“仙容,你说,你妹妹身上为什么都是伤!”傲仲轩蓦地发出一声怒咆,声音之严厉,气氛之肃杀,顿时吓得寝殿里所有的宫女全都跪了下去。

仙容公主也跪了下去,却一声不吭地垂下头,神情委屈至极。

曲陌被他这一声咆哮吓得回了神,匆匆忙忙地从仙容公主手中拿过自己的药箱,打开后取出包着银针的布包,点燃一支蜡烛,将银针消了毒,集中精神将银针扎进玉容公主身上的穴道中。

“皇上,先别发怒,瞧你把公主吓的,有什么话慢慢说!”柳惠娘用手扶着腰,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劝解傲仲轩。

傲仲轩的火气这才散了一点,他紧张地扶着柳惠娘,让她坐到罗汉床上,然后眼神严厉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大女儿:“仙容,你说,你妹妹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伤!”

曲陌趁着扎针的空挡说了一句:“不止小公主身上有,大公主身上也有,皇上可以看看大公主的胳膊!”

“什么?”傲仲轩刚刚才消下去的那一点火气顿时又冒了起来,他走到大女儿面前,跟拎小鸡似的把大女儿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撸起她的袖子,当他看到大女儿胳膊上斑斑点点的瘀痕时,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用手抓住大女儿的衣领,将大女儿身上的衣裳用力一扯,在布料的裂帛声中,大女儿刚刚才发育的身体顿时裸露在他的眼前。

少女青涩的身体上,不止有青紫的瘀痕,甚至还有鞭打过的痕迹,一条条,一块块,纠结恐怖,令人触目惊心。

仙容公主惊叫了一声,用手臂环住自己好像两颗小笼包的胸部,羞得满脸通红。

“南宫如月,!”傲仲轩目眦欲裂,气的脸色发青,当时便要去皇后的寝宫找皇后算账。

整个皇宫,有胆子又有本事如此伤害二位公主的,除了皇后,简直不作他想。

他便是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出来,到底是谁伤害的他的女儿。

“父皇,!”仙容公主见到父皇动怒,顾不得害羞,慌忙跪到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皇,求求您不要去骂母后,都是仙容不好,仙容惹母后生气,母后才会责罚仙容的!”

“放手!”傲仲轩见她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维护皇后,不禁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皇上……”柳惠娘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衫,轻轻地搭到仙容公主的身上,然后轻声劝道:“就算她们身上的伤是皇后造成的,俗话说得好,子女不言父母之过,你怎么能让她们指责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傲仲轩咬牙切齿地说:“她还配做个母亲吗?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仙容跪在地上,身上搭着柳惠娘的外衫,垂着头小声啜泣,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到地板上,光滑的青石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小片水洼。

“皇上……”柳惠娘心平气和地将傲仲轩推出了门口:“你先出去,臣妾帮公主上点药。虽然公主是你的女儿,但总归男女有别,她已经这么大了,你这当爹的留下来不方便,臣妾丑话可说在前边,不准你偷偷地去找皇后,不然的话,臣妾可是会生气的!”

警告了皇上一番,柳惠娘转身身:“雪饶,带大公主到我床上去,给她身上的伤敷些药!”

“哎……”雪饶答应了一声,走过来,将仙容从地上扶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敷药!”

仙容感激地看了一眼柳惠娘,没有说话,被雪饶带过去敷药了。

寝殿外响起傲仲轩冰冷的嗓音:“崔九,去,把太后给朕请来!”

柳惠娘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坐到罗汉床上,看着曲陌集中精神在救小公主的命,忍不住道:“小公主到底为什么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