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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你如今是什么身份难道还没有认清吗?还妄想高攀我们的清王府!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要告诉你我是来退婚的,你觉得我清王府会娶一个奴婢吗?”清王妃挑眉轻蔑地说道。

然后低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一晗,唇边露出了一抹微笑,走上前去,伸手挑起一晗的下巴,使得一晗不得不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妇人。

“这脸蛋儿长得不错,可惜你投错了胎,不要怪本妃心狠”说完就放开手站在旁边对牢头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一晗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女人,眼中满是害怕,尤其是清王妃离开时的那个冷冽的眼神。

她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日后的生活会充满了杀戮,这时,牢头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走了过来。

一晗吓得直往后退,但是牢头并不给她机会,高声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个罪女抓住”,紧接着就有两个官兵走来压着一晗。

一晗哭着喊着,奈何这些人早就见过了生死,对于这些事情来说压根连眼睛都没有眨下。

牢头抓着一晗的下巴狠狠的捏着,一晗吃痛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牢头趁此机会将满满一碗毒药灌了进去,一晗咳嗽着想要吐出来但没有任何的用处。

然后又把她拖了出去,宋鸿文在身后大声地喊道:“晗儿,晗儿”,一晗想要回答,但是嗓子里就像是冒火一样刺痛着她。

不受控制的咳嗽着,小小的脸上汗水直流,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变的很红。

官兵大力地拽着一晗,一晗转头看向宋鸿文的方向,眼里都是泪水,但还是被拖了出去。

宋鸿文看着离去的女儿又喜又悲,喜得是女儿不用死,但悲的是看着女儿那个样子,作为父亲心中满满的都是痛苦,知道女儿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好过,只希望那些主子不要太为难自己的女儿了。

一路上一晗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如有人在那里用刀划着,巨大的痛楚不停地侵蚀着她的思维,但是那种痛楚太过清楚让自己无法晕过去。

那两个官兵大力的扯着一晗,丝毫不顾及她现在的模样,终于在一个宫门口停了下来。

一晗抬头看去发现满院子都是晾晒的衣服,有各宫妃子的还有太监的、宫女,一晗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宫里的浣衣局,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而那阵痛这时也消散了。

官兵拖着她来到了院子中间对一个管事嬷嬷样的女人说:“这是学士府被贬的女儿,留在你们这里了”说完就将一晗仍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一晗还在努力的想要张口说话,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管事嬷嬷看着地上不停地张着嘴的一晗皱起了眉头,大声地说:“你个死丫头,看到我居然敢不说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到了我这里就要听我的话,现在你给我把那边的衣服统统洗干净,要是在天黑之前没有洗完,那你就不要吃饭了,听到了没有?”说完还在一晗的身上踢了一脚。

一晗顺着嬷嬷的手指看去,之间满满的两桶衣服泡在那里,如今已是戌时要是在天黑之前一定是洗不完了,看来今晚注定没有饭吃。

不过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啊,想想还关在牢中的家人,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吧。

一晗缓缓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那堆衣服那里,擦掉眼中的泪水,伸手就要开始洗衣服。

一晗在学士府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但刘姨娘对她很好哪里会让她做这些活,十指不沾阳春水。有时间都是在教导她诗词抚琴,如今被贬至此真的是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办呢。

终于夜幕降临,一晗还是没有将衣服洗完,管事嬷嬷手里拿着竹条走了过来看到还有一桶衣服没有动呢,勃然大怒伸手就对着一晗的背上抽了一鞭子。

一晗吃痛的痛呼出声,但只是哇哇的声音,管事嬷嬷停下手中的鞭子对一晗说:“你是个哑巴?”

一晗忍着痛点头,管事嬷嬷看着可怜就说:“那好,今天我就饶了你,若是下次还是不能完成我的任务那就不要怪我没有情意,知道了吗?”

一晗听后刚想说话,但是出口的都是呀呀的声音,整个人立马又低下了头。

管事嬷嬷看了下说:“你跟我来”,一晗赶紧站起来紧跟着嬷嬷。在一个房门口停了下来,嬷嬷转身说:“这就是你日后住的屋子,你这囚服就脱了吧,里面我给你准备了宫女的衣服,你记得换上,不过现在去前面吃饭免得明天晕过去”说完就转身走了。

一晗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这是一间非常小的屋子,里面有两张床,看样子那张床已经有人住了,床上堆着一床破旧的被子,但总算不用挨冻。

“嬷嬷让你快点去吃饭呢”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一晗听了赶紧换掉只见身上的囚服穿上了那套宫女的衣服,眼中满是泪水。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打开门慢慢的走向了前院,一晗知道这就是自己未来要待的地方,前途也是一片灰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晗依旧在浣衣局每天没日没夜的洗衣服,这才短短的十天双手就粗糙的哪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但是这已经是万幸了,她的家人在前几天被处斩了,宋家就此埋没。

那天天空阴沉着,似是在哀叹宋家的一切,但是这又能怪谁呢,这就是权利和利益对于人性的欲望。

然而这几日宫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得到了新衣服,因为皇上要迎娶当朝太师的女儿孙若如为皇后,年方十八,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少王宫贵子都想要攀这门亲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被当今皇太后选取为准儿媳,而明日恰好是皇帝大婚之日。

上书房

一位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的男人,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这就是东昭的皇帝凌寒尘,此时正端坐在案几的旁边,看着来自各地的奏章,虽然是刚刚上任但是眉宇间都是一种不属于他这年龄的成熟。

成公公手拿拂尘恭敬地立在一边,他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这么多年来凌寒尘经历了多少没人比他更清楚了,所以很是敬佩这位主子。

“成子,你说朕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呢?”凌寒尘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对着成公公说道。

“奴才只是一个伺候陛下的下人,对于这些事情不能给出什么意见,但是奴才知道陛下的决定不会错”成公公弯腰压着声音说道。

凌寒尘听了挥挥手说:“也罢,不管怎么样如今木已成舟,想必那个老狐狸也不能怎么样,朕累了摆驾回宫”。

“是”

如今天下虽已掌握在凌寒尘手中,但是朝中的一些大臣依然无法信服这个皇帝,原因就是先皇在的时候听信谗言害死了不少的忠臣,因此在凌寒尘继承之前就遭到这些几代为官的臣子质疑。

这当中还属孙太师和刘将军最为明显,他们认为凌寒尘没有能力胜任东昭的皇帝,应该由清王的儿子凌寒风世子继承。

于是整个朝堂之上被分成两派,一派是主张由太子继承,另一派就是希望由世子继承。最终因凌寒尘查出内阁大学士宋鸿文勾结西秦国展现出自己有能力胜任才结束。

虽然现在朝中大臣对他是言听计从,但是还是无法令他们心服口服,所以凌寒尘和各个大臣联姻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虽然这么做很是没用,但这只是权宜之策日后定要他们心服口服。

而当今太后是一位五十岁的妇人,虽不是凌寒尘的生母,但也是抚养他长大的母妃,所以很是维护这个儿子呢,这个迎娶孙太师女儿为皇后来安抚他们的办法也是太后想出的呢。

皇室婚礼没有仪婚的过程,而是由皇帝代替,内务府行文钦天监选取指婚吉日,并列出帮办婚礼的官员和命妇的名单。

成婚当日,凌寒尘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凛冽桀骜的眼神望着渐渐走向自己的孙若如,细细长长的单凤眼满是冷酷,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此时的孙若如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大红色的薄纱。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美目盼兮,婀娜生姿。头上戴着象征地位与权贵的后冠,宝髻梳于脑后挽着细坠于肩,雪白的香颈垂着润泽发亮的红宝石,一张润白细腻的鹅蛋儿脸,此时正娇羞的看着凌寒尘脸上红红的,霎是可爱娇俏。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吉时已到!皇上、皇后觐见。”

“儿臣、臣妾参见母后”

“嗯,开始册封大典吧。”太后和气的说道。

此时的大殿四周都站满了观礼的众大臣,可是整个大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每个人都是恭敬的站在一边。

赞礼官大声地宣旨:“太师之女孙若如出身名门,温婉恭顺,孝敬父母待人宽厚平和,温婉的德行堪称表率,今仰望皇太后的仁慈,册封为东宫之首——皇后,赐住福泽宫,钦此!”

孙若如跪下叩头谢恩,太后站起来,一个宫女端着凤印跪到太后的面前高高举起手中的盘子。

“皇后,从今往后你就是东宫之首了,希望你不要辜负哀家的期望,好好打理后宫,起到表率的作用,当然也不要忘记沿袭子孙的事情啊”太后将凤印交予孙若如手中语重心长的说道,眼中满满的宠溺,这个媳妇可是很满意呢,不像那个贵妃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希望皇后不要被那些个妃子压制住才好啊。

“母后请放心,臣妾定然不会辜负您的,”说完又是一叩首才由身边的陪嫁丫鬟扶起。

赞礼官喊道:“礼成!众臣叩拜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就听到整个大殿上的统统跪下来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凌寒尘立于大殿之上,浑身散发着王者该有的气息,冲着低下的臣子沉声说道。

“谢皇上”众人又是齐齐喊道。

赞礼官高呼:“恭送皇后娘娘回宫!”

于是内监将彩轿立于殿前,皇后随着女官的扶持上轿,八名太监抬起,灯笼十六,女官随后,内务府总管、护军参将紧随其后。

终于在福泽宫停了下来,皇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下来,那两个丫鬟也穿着喜庆的大红衣服,一左一右的扶着皇后向宫内走去。

福泽宫位于乾清宫的东南方,象征一龙一凤,因此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按照皇上寝宫的格式所建造,因为先太皇一生只钟情于太皇太后一人,所以这住所也是相似的。

刚进门就可以看到一处假山形态逼真的似是将那庐山压缩在这里一样,上面还有水流出,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紧接着就有数十位宫女太监齐齐跪在宫门前,看到皇后走下彩轿齐声高呼:“奴婢、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孙若如的声音温婉,柔柔的开口道。

所有人站起就有一个管事嬷嬷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说:“奴婢福嬷嬷参见皇后娘娘,是这福泽宫的管事嬷嬷”

“好,嬷嬷辛苦了,安儿赏”皇后唇边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身边的安儿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福嬷嬷并说:“您是宫中的老嬷嬷了,希望您日后能指点指点呢”。

“不敢当,老奴就是伺候皇后娘娘的,这些都是奴婢分内的事情呢”福嬷嬷恭敬地说到。

这时,一个命妇走上前来说:“皇后娘娘,已是吉时请尽快回房”。

皇后听了之后在众宫女的搀扶下朝福泽宫走去。

皇后在福嬷嬷的带领下进入福泽宫,从福泽宫正门进入东暖阁的门口,以及洞房外东侧过道里各竖立一座大红镶金色木影壁,乃取帝后合卺和“开门见喜”之意。

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进入东暖阁就看到整个房间都是大红色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着“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象征儿孙满堂。

房内富丽堂皇,东暖阁为敞两间,东面靠北墙为皇后宝座,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前檐通连大炕一座,炕两边为紫檀雕龙凤。

皇后在众宫女的簇拥下进入,坐在大红龙床上,命妇走上前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皇后娘娘,奴婢是负责您今晚侍寝的具体事情”。

“恩,安儿赏”皇后只是看了一眼就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谢谢皇后娘娘”然后就转身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说:“皇后娘娘这是喜果,吃了之后夫妻和睦”。

皇后伸手拿了起来轻轻咬了一口,又递了回来,命妇又对安儿说:“今晚是皇后娘娘的大喜日子,这桌上的喜烛一定不能熄灭,你们就在弄堂里侯着,”

“是”所有的丫鬟都福了福身齐声说道。

忽然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东暖阁的众奴才全部齐齐跪了下来,皇后也站了起来,凌寒尘走了进来扫视了下屋子,冷冷的说:“起来吧,你们都出去吧”。

“是奴婢、奴才告退,恭祝皇上皇后娘娘早得龙子”然后有秩序的退了出去。

凌寒尘仰头大笑,这不雅的姿势在他做来也是俊逸非凡的,皇后含羞带怯的走过来说:“皇上,臣妾为您宽衣”。

亥时时分,一抹倩影还在水边努力的做着什么,今夜月亮格外的亮,照的四周都明晃晃的。终于,一晗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支起身子但整个人都僵硬了,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将所有的衣服晾在了一边。

在浣衣局里没几个人愿意和一晗在一起,就连和一晗一起住的阿离也不愿意和她有什么交往,由于不能说话大家在一起只会对她指指点点的,她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在嘲笑自己呢。开始的时候每当听到她们嘲笑的声音,一晗就会控制不住的掉眼泪但是现在一切都麻木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哪有那个心思去管别人是怎么说自己的呢。

本来每个人的任务都差不多但是其他宫女都联合起来欺负一晗,将自己的任务都划给一晗去做,所以这么多天来一晗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下,每天都是亥时以后才能够上床睡觉的,但是今天是皇上的大婚所以衣服不是那么的多,所以才会早早的做完一切。

一晗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不禁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爹娘,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进宫这么久了都没有出过浣衣局。可是今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使得她放下一切戒备离开了浣衣局。

凌寒尘与皇后行房完毕后,看着熟睡过去的皇后眼中闪现一丝阴狠,心情烦躁的起身来,换上相对简便的宫装悄悄的离开了福泽宫。

御花园里

一晗漫无目的的走在御花园中,此时宫中除了守夜的官兵没有其他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御花园就像一个沉睡的少女,散发着静静的味道,深深呼吸下可以闻到那淡淡的荷花的香味。

就在御花园的正中央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湖中央有一个亭子,名曰:湖心亭,一晗看到这个亭子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因为在学士府里也有这么个亭子,只是比起宫里的来说真的很小,但还是勾起了一晗的回忆。

静静的倚栏而立,望着平静的湖面陷入了沉思。

“谁在那里?”忽然一道男声从一晗的身后响起,一晗吓了一跳转身看着来人,大大的眼里布满了惊恐,当看清是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时,就吓得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

凌寒尘从福泽宫出来就来到了御花园,刚到这里就看到一个人影在亭中发呆,好奇的走了过来,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宫女。

于是凌寒尘说:“这么晚了,你为何还在这里逗留?”

一晗无法回应,只是依依呀呀的摇着头,身体瑟瑟发抖。

凌寒尘大怒,他没有想到这个宫女竟然无视自己的问题,冷冷的说:“把头抬起来,让朕瞧瞧”。

一晗一听站在面前的竟然就是当今皇上,缓缓的抬起头,凌寒尘低头看着这个宫女,心中忽然一动。

他看着这个宫女,虽然整个人瘦弱不堪,但是脸蛋着实好看,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薄唇轻闭,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但是身形瘦小,看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宫女。

此时的一晗被凌寒尘盯的心里害怕的紧,缩了缩脖子张着嘴指手画脚着。凌寒尘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美貌但是却不会说话,心中一叹。

于是说:“你起来吧,朕饶你一命,不要一个人在宫中转”

一晗点点头就站起来转身走了,而凌寒尘望着这个远去的宫女嘴角显出一抹微笑。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不远处就有一双眸子望着这里的一切,由于距离较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那个宫女走后,皇上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们要在这样的夜晚相遇,也许连凌寒尘也不知道自己遇见的这个宫女会是缠绕自己一生的女人,而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就此改变了他们众多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