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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一晚,她决定答应他的任何条件一样。她有着一股他不理解的勇气。

卓雄来到她面前,叶蓁蓁本能的反应下,却只是马上后退几步。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

“你要我收留你?”卓雄霍然主动问道。

难道他决定收回那句话?叶蓁蓁马上点点头,拼命地点头——

“如果你可以答应我的三个条件,我会让你留下。”卓雄主动给她说出他要的条件。

她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她知道她必须要付出才有回报。

“我答应您的任何条件。”叶蓁蓁敛下眸子,紧攥着掌心,内心有着一股坚韧的决定。

卓雄撇望了她一眼,

“收留你的第一个条件,我的事,我的生活,甚至我的身份与背景,你不需要过问。”

“知道——”叶蓁蓁马上答应了他的第一个条件,他不想说的,她不会问。

“第二,我的女人很多。当我带女人回来家里的时候,你必须要离开。”卓雄也不介意地直接了当地说,他也会带其他女伴回来。

“知道——”叶蓁蓁再一个点头。

第一与第二的条件,不难办到,她都一一答应了。

卓雄对视着她,的手指一伸,执起她的小下巴,再继续说道他的第三个条件,

“第三,我是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同住,不难猜测,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她早已经知道,那会是其中的一个交换条件,因此她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有用得着的时候,她愿意给了眼前的他。一个没有爱的交易。这就是她叶蓁蓁要活下来的代价。

叶蓁蓁再一个点头,答应了他的第三个条件——

卓雄再补充,

“但我尊敬你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我会等你十八岁的时候。”

“谢谢……”感激他还有些许的良知。

“不必急着感激我,我不保证在同一屋檐,我可以忍一年。”亦正亦邪的语气,总叫人寒栗。

叶蓁蓁心里一蹙,对他,她有阵不明白。

卓雄放下执起她下巴的手,一个深沉的低吼,划落她耳边,再道,

“如果你觉得这三个条件很委屈,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我不会勉强,更不会挽留。”卓雄不疾不徐地给她说,那表情就像在述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痛痒的事。

她留、与不留,和他无关。

叶蓁蓁抬眸一看他,他总给予她一种莫名的压力。亦正亦邪的眼神,更是叫人不敢接近。

卓雄对着她的泪涔的眸子,最后一道问题,

“那你的选择如何?”

那是何斯讽刺,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没有选择——

因此,彼此展开了一种莫名的关系

————

嘶嘶飒飒的海风声拍打着窗口,条如拍击着她的心一样。虽醉人,可也叫人不安。

他的白色度假屋真的很美、窗外的海景很迷人、就连那一片夜空也如此绮美。寒星繁烁,相映在微波涟漪的海面上,颇有一番艺术美。是一片多情的海边度假景地。

为何他会选择了住在这悠近海边的白色度假屋?难道他是在度假?如是,那他的假期什么时候会结束?而结束了,她是否会跟着他离开?

叶蓁蓁脑子里有一串串解不开的疑问。他是谁?他为何会住在这这里?而他是不是真的会收留她?

就在那一刻,她答应了他的三个条件后,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卑的事,为了留下来,她无悔地把自己交了给他,愿意与他过着无爱的交易。那究竟又和一个卖身的女孩有何分别?

叶蓁蓁——她的生命本来就是为了伺候他人开心。那一份开心,不是自己,是他人。只有十七岁,她十七岁那年,就邂逅了他,再把自己交了给他。

她认识了他不到三天,除了知道他叫卓雄,知道他喜欢白色外。其余的,她一概不知道。

不、她应该还知道,他说过,他的生活方式里,没有不过期的女人。但他刚刚也给她说了留下的三个条件时,却没有告诉她,那期限会有多久。她担心,担心自己被他再次抛离了,她会没有方向。

这一晚是她在他度假屋里的第一个夜晚。叶蓁蓁却怎么睡也睡不好。不是那张床叫人睡不好,是那张床叫人不敢睡好。

叶蓁蓁轻微的动作,站起来,离开了那张白色的大床。这是他给她安排的客房。

她小心翼翼地把床褥给叠好,把她刚刚睡过的地方,给整理过。她害怕自己会睡坏了他家的床,她不想再给予他更多的麻烦。

离开了那张床,叶蓁蓁选择坐在窗沿边渡过这漫长的夜晚。窗外的夜空依旧闪烁着星光。相信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到天亮。叶蓁蓁打了一个哈欠,这段日子,她何尝不累,直到这一晚,她才找到了一个可以叫她安心留下来的地方。虽然这落脚地能有多久,她不知道,但只有能离开那人间地狱的火坑,她已经是侥幸了。

叶蓁蓁紧紧地抱着妈妈给她留下的背包,那是一种依靠,一种安全。没有了家人,这背包就是她的家人。

妈,蓁蓁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愿妈妈泉下安息——

叶蓁蓁嘴里喃喃地念着,但心里只感觉歉疚,她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眼泪总不住地涔眶——

妈,对不起。蓁蓁把自己卖了——

她诚实地对自己,对泉下的妈妈。

话下,眼泪一滴滴划过她精致的脸颊。叶蓁蓁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妈妈为了给予她更好的生活,结果在爸爸逝世的三年后,找来了一个男人依靠。那一个男人压根是个。在她妈妈离世后,多次企图染指她。

要不是自己命大,也许早就被这个男人给污了自己。他还欠了一身债。最后,他把她给推入火坑——

————

眼前是一片黑暗的地方,四周弥漫着男人的烟酒味。她坐在一个龌蹉的角落,等待着死神的呼唤——

一个个男人以猥琐的眼神看着她,犹如验货的眼神,从她的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那个脸上带有疤痕的男人,人人叫他刀疤明,他一直对着身边的龙大哥窃窃私语。他们在说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地府。

而她的续父呢?怎么把她带来了这里,却一声不吭,走了?他不是说带她去买些东西吗?怎么最后,他什么也没买,就走了——

“小妹!”有人突然对着她叫道。

叶蓁蓁一阵冷慑,心有不好的预感。

“吃了它!”那人手上有两片她不理解的浅色药丸。

“不——”叶蓁蓁摇头道。

下一刻,刀疤明有力的手紧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嘴给撬开,要给她灌入这两颗药丸。

“不要、呃——”叶蓁蓁甩尽力气与眼前这个男人挣扎。

“房里还有两个男人在等你,你吃了这,给我乖乖进去!”刀疤明对着叶蓁蓁下道。

“不要、我不要——”叶蓁蓁这才知道,她的继父不是带她去买东西,而是把她卖了。

“你会很享受!快吃——”男人有力的手,是那么可恶地撬开她的嘴。

“放开我,不要、不要”

下刻间,“啪——”手上的背包跌落了下来。秩醒了她——

叶蓁蓁睁开眸子一看,是天亮了。原来自己刚刚又做了一个噩梦。额头满是冷汗,她一片怔愣,拭去额头的冷汗。

那不只是噩梦,是她经历过的可怕经验。那一幕一直缠着她,每晚她都做着同样的梦,每天她都被同样的噩梦惊醒。

叶蓁蓁执起跌落的背包,十指紧紧地抱着背包,她才感觉自己找到依靠。叶蓁蓁紧咬着下唇,安抚自己——过去了,就不要再想,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人间地狱、离开了、真的离开了

可她害怕接着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嘶嘶飒飒的海风声依旧击鸣着窗口。叶蓁蓁朝窗外望去,天边崭露出湛蓝的天,厮黑的夜空如一匹布,被拉开了。

天明了,把窗外的海景给点亮,这才叫她发现,海——原来可以这么美。那海水的颜色辉映着天边的靛蓝色,天水一色,就是这个意思。

一副魁伟的男人身影,在海水上浮浮沉沉。展现着他拿手的泳姿。那背肌很结实,流线型的身段,隐隐约约地在海面上时而浮,时而沉。

叶蓁蓁踱着她小心翼翼的脚步,来到海岸边,才发现是他。原来他有早泳的习惯。那一身健硕的身形,就是这样练回来的。

卓雄陶醉于他多情的海水里,他的生活就是这么高雅雍闲。他难道不必工作?

————

叶蓁蓁不敢叨扰他游泳的雅兴,她连忙离开了海边,回到屋内——

又经过他的工作室,也许是好奇,叶蓁蓁抿抿了嘴,踏入他的工作室。

那一间工作室也布置得颇有度假气氛,完全不像是一个典型的工作室。很有解压的感觉。

叶蓁蓁转眸一看,视线掠过他工作室的各个角落。他真的很喜欢白色吗?

他整间度假屋里,只叫她看见一种颜色,就是——白色。

就连那摆放在他桌上的私人笔记本,也是白色的。

一桌一椅、一门一窗、一橱一柜,都是白色。那随着海风飘逸的薄纱也是白色。白色、白色、白色

除了白色,她找不到其他颜色

就在这一瞬间,她澄澈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件不是白色的物体——

那视线就落在那里——

那是一盘棋阵。是一盘半局,而没完结的棋阵。难道他的度假屋里还有其他人?

否则,那一盘棋局里,谁是他的棋友?

在一栋欧美式的白色度假屋里,有着中国艺术的棋阵,真叫人费解。

叶蓁蓁对棋艺并不精通,或者可说是一窍不通。

她走向那局棋阵——

棋盘是玻璃制的,玻璃底下,有一片磁的蓝底。蓝底棋盘,那还是她第一次见。

而每一颗棋子底部有磁铁,会牢牢地贴着棋盘。

叶蓁蓁双眸凝视着各个棋子的摆设,宛似有着它独特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她却又不了解。

只是观察了很久。这究竟是中国棋?还是欧美棋?

她也快被这非中非西的蓝底棋盘给吸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扬起一把男人声线。

叶蓁蓁马上转眸一看,是他——

他不是在游泳吗?怎么那么快就进来了——

他的上半身,滴滴答答地留着水珠。黝黑结实的胸肌上,有一件环着脖子的白色毛巾,把男人胸肌前的那两点东西,给若隐若现地遮盖着。他一身高硕魁伟的身材,要散发性感的元素不难,难怪他说了,他的女人很多。

“我我”叶蓁蓁吞吞吐吐似的,总不敢抬起眸子正视着他锋锐的眼神。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踏入这里。更不要企图碰它——”说完,那根的食指指着那蓝底的棋盘。

“知道——”叶蓁蓁只有点头。对于他的一切指示、吩咐、命令,她必须只有一个反应,就是点头答应。

因为是他把她从火坑里给救了出来,也是他把她从垂死边缘里,拉了回来。

他嘴里虽嚷着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对她而言,除了自己的爸爸外,他是她看过最好的人。

只是他的格亦正亦邪,叫人摸不透,猜不着而已。

“出去——”卓雄再下了一声命令。

“嗯——”叶蓁蓁说完,马上转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下令了要她出去,她只好依照吩咐,马上离开。

卓雄的生活很雍逸,他有早泳的习惯。早泳后,他会浸一个香薰浴。一个洗澡,花上了一个小时。还真不晓得他在浴室里是做什么。

浸浴后,他会看书,他喜欢看一些她不理解的语文。那不是英文,感觉是意大利文,不、是西班牙文,不、是法文、不是什么?她不理解。

他就坐在那院子里的白色躺椅,躺椅旁有一张白色的圆桌,圆桌上摆着一瓶蓝酒。原来除了那蓝底棋盘外,她还发现有一种名酒,是蓝的。那是

酒瓶写着一些很绕口的酒名——Piper-Heidsieck-CuveeRare。

那是法国入口,光是空运费就叫人咋舌的限量版佳酒。那只有王室家族才有机会享有的法国名酒。

不找女人的时候,他喜欢一边尝酒,一边看书。一看就看上一整个上午。他真的不必工作

他的生活感觉是一种度假的生活。叶蓁蓁总很想问道,他是否在度假,但他说过,那第一个留下来的条件就是——他的生活,他的事,他的背景与身份,她不需要知道,更不需要过问。

为了不打扰他看书的兴致,叶蓁蓁只好离得他远远的。

她也不想在这里白吃白住,或许应该做些贡献。叶蓁蓁转眼一看,不远处的桌上有一块白布。

好吧——她可以给他打扫这里!

那么,就能让他觉得,她留下来是有用处的。

叶蓁蓁束起肩上的长发,卷起袖子,执起白布——

接着开始这里抹一抹、那里擦一擦

可他的度假屋已经很干净,总觉得自己再多此一举。

没事,一样可以为他打扫,至少让他觉得,下次可以省下雇佣钟点女佣的费用。

叶蓁蓁要牢牢记住,他说的,不能踏入他的工作室,也不能踏入他的卧室。那除了这两个地方,其他地方,她都一一整理过。

铺好坐垫,放好书报,浇花、拔草、整间辽阔的度假屋,打扫起来,还颇吃力——

一会儿有前院,还有后院,更有旁院。单层的度假屋,把屋身的面积给向横发展,一望无际的辽阔。

甚至自己也给忘了,刚刚打扫过什么地方——

叶蓁蓁努力地抹着那片长长的落地窗,突然感觉玻璃窗子反射一副高伟健硕的男人身影——

她呯呯啪啪的动作声,已经严重打扰他看书的雅致。他雍贵的单身生活里,突然多了个小女人,真的很麻烦,也很打扰。他这一大早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先有个人窥视着他游泳,接着再踏入他的工作室,企图碰他的棋盘,甚至更大胆地整间度假屋,被她上上下下抹过,擦过

叶蓁蓁双手霍然停下动作——

“卓先生”

“你觉得我是留你下来当女佣的吗?”卓雄环视四周,不难猜测,都被她一一整理过。

“我我只想留下来,可以有一些贡献。”叶蓁蓁还是敛着眸子,小声地道。

“所以你在打扫?”卓雄对视着她问道,总感觉她是个麻烦,也想着要如何赶走这麻烦的东西,纵使那一刻答应让她留下,而其实他真正的属意,是要逼退了她。

“卓先生,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会做很多东西。我会打扫屋子,我会烧饭,我会”叶蓁蓁努力地向他说出自己留下来的用处,可话未说完,已经被他狠狠地打断,

“你会伺候男人吗?”

“我”叶蓁蓁被堵住了,一阵语结。

卓雄扑身过来,抢走了她手上的布,一扔就扔到远远的地面上。接着把她娇弱的身子给推向窗沿。

“伺候我,现在就要!”卓雄说完,朝着她的脖子,啃咬下去,男人健实精悍的身子屠覆着女人秀弱的身子。

朝阳下的影子,只见她的身影都完全被他覆盖了。

他的皮肤很热烫,是因为他刚刚喝过了酒吗?

叶蓁蓁一片讶惊,她真的没法预料他会如此猴急。他不是说会等她十八岁的时候吗?可他也说了,他不保证他会办到。这是他酒后的酒发作了吗?还是男人都习惯说一套,做一套。

“卓先生,我、我”叶蓁蓁总很想把他伟岸的身躯给推开,但她知道她不能,因为他是唯一肯收留她的救命恩人。

“你不是要留下吗?这是你证明你的价值有多少的时候!”说完,卓雄的一只壮手就能把她两只婉弱的手腕给收服下来。

接着,男人的情.欲更是无节制地汹涌波澜。他朝着她娇嫩的脖子,邪魅地嗫嚅着,吹拂着他男人的霸道气息。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靠近?”卓雄总好奇她的过去。

可对她而言,这不是第一次,那不如的续父多次企图占有她,那个刀疤明也多次把她推给猥琐的男人们。那屡次的侵犯,早已使她养成一种害怕的阴影。她是男人的工具。

想到自己坎坷的过去,双手都沁湿了冷汗,扭攥得很紧,宛似一个拳结。释放不下——

对于男人,她只能说是一种可怕。在她的生命中,是没有好的男人。男人都是可恶的雄豹

一只灵活的手,三两下的巧练动作,就把她的衣裳给拉下,娇白的锁骨马上映入他孤俊的眼帘。

卓雄倾斜着头,埋入她的锁骨间,那凹陷的锁骨,恰好地是他下巴的宽度。他埋入其中,俊朗的发尖触碰着她的嫩颈,一阵刺肤的微痛感觉。他的皮肤不仅是烫,更是结实挺硬,她是个青涩的小果子,总含羞地敛起眸子不敢看着他。她的身上也不经意地散发着魅惑男人的体香,如春天初绽的牡丹花一样馥郁的体香。

真该死,他本来只想吓唬她,故意把自己装成一头饥饿的恶狼,好让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会随时吃了她。让这个麻烦的小丫头,知难而退。

可靠向她那一刻,才叫他惊觉这青涩的小果子居然还有那般魅惑的力量,使他假戏成真。

更尤其是叶蓁蓁那单薄的上衣,真是惹事的小东西。在他扑身过来紧靠的刹那间,使他浑身的液都开始沸腾。

女人他见不少,但这含羞答答的小女人,一种未经人事的小女人,原来还比那些驾轻就熟的成熟女人还要惹火。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撩拔——

叶蓁蓁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动,她此刻的感觉却不是激昂,是害怕,是一种噩梦

她挣扎了很久,究竟要不要把他给推开,但她害怕自己推开了他,会激怒了他,而赶走自己。

但要把自己献给他,她却还没有这心里准备。

下一刻,卓雄门齿一动,朝着她嫩柔的锁骨,啃咬了下去——

“啊——”

他办到了,她真的扬出一丝呻.吟,这更是沸腾着他的男细胞。

“丫头,你还真诱魅的!”卓雄突然对她养成了兴趣。

“卓先生,不——”那句“不”的尾音显然低小,她不敢拒绝他,只怕他一句无情的赶走。

她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交换条件,就要履行她的承诺。但至少、至少不是现在

“脱掉——”卓雄这刻儿已经完全从只想吓唬她,变成了真的想吃了她。他一句令下,要她脱下那单薄的上衣已经那惹火的小背心。

“我”眼泪都在眼眶里火滚地涔流。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做坏事的小学生。

“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穿着衣服?”卓雄对于她笨呆的反应,已经开始不耐烦。

“不是、我不是”话下,她的泪水一滴滴地滑下来。

溅湿了他的手掌。卓雄讶然地凝视着她,才发现她又哭了。

让他感觉自己是一头禽.兽,在威逼着、勉强着一个、一个未成年的少女与他交欢。

那是何斯婉讽!他的女人多的是,主动撩拔他的野火女人,有的是,主动攀上他大床的女人。

现在这丫头,倒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觉得很勉强?”卓雄很想知道她泪泣的理由。

“我”眼泪不争气地一滴滴滑溜。泪流是因为那抹不去的阴影,她对男人,已经彻底地害怕,更害怕那男女之间要做的事。

看着她泪涔涔的模样,他知道她不会兑现她说过的话,而他也没有把她留下来。那本来就是属于他向往的单身生活里,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为了上.床,他还真的不会留下她。

“你现在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会真的把你吃了。你若想离开,我不会阻止。”卓雄终于甘愿离开占压住她的身子,整理一下自己刚刚奋身而凌乱的上衣。

“不要、卓先生、不要,我会给,我真的会给。我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给我一些时间”叶蓁蓁哀怜地对着卓雄苦苦哀求

又是那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样,自己究竟在那一晚走了什么霉运,竟然碰上一个缠身的小丫头。

“不需要了——!”卓雄对着她泛泪的娇貌,已经把他刚刚所有的都打消了。

他难道是生气自己了?

“卓先生,对不起”叶蓁蓁连忙低眸道歉。

卓雄转过身,执起衣架上的一件皮革外套,披在身上后,朝着门口踱步走去,再下道,

“等你准备好,我还倒不如去外面找个女人。”

说完,“啪——”一声,他真的开门出去找个女人。

一声鸣耳的引擎启动声,他真的就开着车子出去了!

————

他说去外面找个女人,一出门就是一整天。一整天都不见他归家的踪影。是他真的生气自己了吗?

叶蓁蓁坐在客厅里,朝望着墙面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划过一个又一个圈。

此刻,已经是凌晨十二时半了,他还没有回来。不争气的肚子,又开始作响,也许一整天都没吃过。他也不理会她,一声不吭就走了——

眼皮开始很重,肚子又很饿,是困又是累。叶蓁蓁捂着小腹,不知不觉,渐渐入睡

“咿呀——”一声开门声,秩醒了刚入眠的她。

叶蓁蓁连忙睁开眸子一看,是他,他回来了。

可他身上散发着浓香的女人香水味。他朝着她的方向走来,还叫她发现他的白色衣领边,有女人的红唇印。

在仔细一看,更发现那结实的脖子处,有红红青青的吻痕。可见他刚刚是真的去找了别的女人。那不羁的男人生活,完完全全在他身上可以体会到。

她居然投向了一个花心放纵的男人。

卓雄来到叶蓁蓁面前,叶蓁蓁不自觉的本能的反应,只是步步后退。

卓雄再一声道,

“坐好!我有话要说!”

一声命令似的,使她不敢忤逆,全身动作都僵持下来,不敢移动,连呼吸声都受到控制。

“叶蓁蓁,你叫叶蓁蓁吗?”卓雄突然问道。

叶蓁蓁点点头,眸子依旧是望着地面的,下巴都快低到胸口去。

“很怕我?”从她辄是低眸的表情里,不难猜测她是害怕他,但严格上,她是害怕所有的男人。

“不、不是”叶蓁蓁连忙否认了。

“如果不是,那就抬眸看住我!”卓雄一声刻厉地道。

他的指示对她而言是不能违反的命令。

他要她抬眸对视着他,好吧!她就抬起眸子看着他。

那双清莹秀澈的眼底对着他犀利冷俊的眼锋,彼此的视线行程一道直线。彼此也在那一道非华丽的平行线上邂逅。

“你只有十七岁,我不懂哪天,我会真的受不住把你的毁了。但你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爱。你选择这样留在我身边,你有考虑你的将来吗?”卓雄终于问道,他要确定她的意愿

没错,一个被男人占有过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的将来?哪怕只要是男人都会介意自己的另一半不是处子之身。

他说的二字——将来?

那是嚣浮,是她从来不敢奢想的“将来”。只要今天的日子可以过得实实在在,她已经满足。

叶蓁蓁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有什么想做?除了留下来——”卓雄再问道。

叶蓁蓁对着他的眼底,战战兢兢地,很想回答,但又怕给予他更多的麻烦——

“说吧——”卓雄再一声暗示道,那双深邃的墨眸是那样凝瞩着她。

“我我想”叶蓁蓁攥紧了掌心,指甲都刮着自己的掌心,就是不敢开口。

“我的耐心不好,有话直说!”卓雄再一声利落的语气道。

“我、我想回学校念书”叶蓁蓁压抑着内心的一股气,一口气说完心中的答案。

她想回学校念书,这是一直的梦想。自从母亲两年前逝世了,她就停学了两年。过着两年的漂泊生活,随着那禽.兽的续父,四处流浪,生活总有躲避不完的债主。

以致最后,她的下场是被推入火坑——

那句话后,卓雄才多么惊讶,她有着一股很坚强的求生意志。她要做的,居然只是回学校念书,不是贪慕虚荣的要求,更不是金钱财富的要求

“好、我可以给你安排——”对于她,他再多了一份钦佩的理由。他的钱虽多,但他喜欢花在有价值的地方。

“那先生的条件是什么——?”叶蓁蓁也马上问道,她知道男人每答应一件事,都带有条件。

卓雄听了,只觉得很奇怪,那双佞眸瞥视了她一眼,反问式的语气,

“你觉得我有什么条件?”

“我我不知道”叶蓁蓁又不自觉地敛下眸子,不敢看他,脑子一直不停地想起上午,他是如此狼狈地想一口就占尽了她的一切,至今她仍是心有余悸。

“我不会说,但你会知道。”那句话宛似带有一阵邪魅的语义。

叶蓁蓁不理解他的意思,对他,她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明天给你安排上学的事,现在你早点休息——”说完,卓雄站起来离开了那张白色沙发。

“卓先生”叶蓁蓁霍然叫停了他。

卓雄停下动作,回眸一看她——

“我、我”叶蓁蓁捂着小腹,看得出来,她是饿了。

这才叫他想起,他出门一整天,也忘了她。

“饿了?”卓雄问道。

叶蓁蓁点点头,卓雄再执起桌上的一瓶法国烈酒,

“喝酒吗?”

他是故意这样问道,就是要试探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叶蓁蓁为了不逆他的意思,她真的点点头,把他手上的那瓶酒给取过来,倒了一杯——

她不会违逆他的任何一切吩咐与指示。

就在她要喝下那杯酒时,卓雄伸过长手,掠过了她的酒杯,

“笨蛋,喝什么酒?!饿了,是喝酒填饱肚子的吗?”一副大哥哥的模样对着她道。还真被她这小丫头气死了自己。

“先生要我喝酒,我……”

“我要你喝酒,你就喝?我要你上床,你就上?”

“先生说的,我就做。”叶蓁蓁又敛下眸子,难道依照他的吩咐也有错吗?

“可以不要再叫我先生吗?”卓雄宛似对这“二字”的称呼感到厌恶。

“那先生、不!是”叶蓁蓁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他,他总给予他高高再上的感觉——

叶蓁蓁看着他英隽的脸孔,的鼻梁,以及那性感的唇,总散发着他神秘的贵气,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何谓他不必工作,也有花不完的财富。对于他,名字称呼,哪怕自己高攀不起,叶蓁蓁敛下眸子,佌佌小声地道,

“卓大哥——”

那称呼还挺**,直接勾起了他男人的细胞——

————

“叩叩叩——”一早,突然传来一阵不急促,而略有规律的敲门声。

叶蓁蓁环视一周,整栋白色度假屋里,除了她,就不见其他踪影。这一大清早,卓雄也不晓得去了哪里。他出门是从来不会给她交代的。

“叩叩叩——”再一声敲门声,显然比刚刚的来得稍许急促,也许敲门的那个人有些不耐烦。

是谁?叶蓁蓁不觉得好奇,难道是卓雄?是他忘了带钥匙?但他似乎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会选择敲门。

叶蓁蓁连忙拽步来到门口,防备意识之下,她不敢直接把门口打开,只拉了一小个门缝,安全锁还紧扣着门。

“你是叶蓁蓁小姐吗?”耳边掠过一把粗沉而严肃的男人声线,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脸孔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从他一身贵气的打扮,白色的上衣,衬搭白色的西裤,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

而最主要,这个人是要找她——叶蓁蓁!

“你要找我?”叶蓁蓁一片讶惊,连忙颔下眸子,不敢抬眸对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微弱地问道。

“你好,我是不、我是卓先生的助理,我叫韩霖”眼前的男人宛似马上转了个口来称呼卓雄。

“你是卓大哥的助理?可卓大哥不在。”叶蓁蓁才微微抬眸一看他。

“我是托了卓先生的意思,来给你安排上学的事。”韩霖对着叶蓁蓁,訚訚有礼的语气道。

上学?这二字宛似一种天降的希望,她真的可以再回到学校上学?卓雄果真说到做到,给她安排了上学的事。

但却又不晓得男人这次要的条件又是什么。

“请叶蓁蓁小姐开门——”韩霖对着叶蓁蓁有礼地道。

话音落下,她确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坏人后,才放心把门口打开。

门口拽开后,韩霖抬起那双厉眸子一看眼前的叶蓁蓁,上下仔细地看一遍。

她身形娇小,应该只到卓雄胳膊的那般高度。身形虽娇小,但某些地方还颇的。她有着一身的嫩肤,她的皮肤很嫩,宛如只要大力一碰,就会被戳破的感觉。让人倍加怜惜。

她留有一头齐肩的柔发,是个年轻的青涩小果子。精致的五官,如雕刻的娃娃脸,即使不加以描绘,不涂上任何浓妆,仍然散发着她的元素。这也许就是她吸引卓雄的理由,韩霖这才明白,完全明白。

卓雄身边有无数的女人,韩霖也在卓雄的指示下,送过无数的花束、无数的钻戒。他负责载送他的女人,也负责收拾他不要了的女人。

他给卓雄身边的女人安排过无数次的“上.床”约会,早已经驾轻就熟。但眼前这小女人,还真叫他讶惊,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安排“上学”而不是“上床”。

韩霖接着清了清喉子,回过思绪,再道,

“叶蓁蓁小姐,这是校服、校裙、课本作业都一一准备好了。即日起,你就可以到卡伊中学去上学。”

话落——

卡伊中学?这四个字,掷地有声地坠入耳里,是梦吗?是幻想吗?

叶蓁蓁澄澈的星眸条然睁大,震愕了片刻。这是城内最着名的国际名校,从来只开发于达官贵人的子女,她不敢奢盼会进入这所国际名校。只要可以继续念书,什么学校都不重要。

“这这所名校的学费太太贵了”叶蓁蓁害怕自己给不了卓大哥要的交换条件。

“学费方面你不必担心,卓先生已经缴付了一年的学费。而收生方面、你也不必担心、卓先生生这一早拨了一个电话给该校校董、一切入校程序已经办好。”

一间不仅是学费剌厉的国际名校,更是必须攀靠关系才能进入的名校,就在他的一则电话,一个早上,就办妥了?他究竟是谁?

对于他的身份与背景,叶蓁蓁再多了一份好奇。或许眼前的韩霖会知道,他是他的助手。

就在叶蓁蓁欲开口询问刹那,韩霖已经比她早一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