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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方沉裕进屋秀安长公主就迫不及待的起身将自己的女儿搂在怀中,方沉裕笑嘻嘻的看着母亲,甜甜的唤了一声:“娘,裕儿没事。”

秀安长公主捧着女儿干干净净的脸蛋,眼泪盈于眼眶,欣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方沉裕抚摸着秀安长公主抚摸她脸的手道:“母亲,您别担忧,那些杀手已经走远了,在佛寺他们不不敢下手的。”

“你吓死我了,那屋子里的血究竟是怎么回事?”秀安问道。

方沉裕道:“那血是杀手的,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应该是太子哥哥的护卫为了保护我将他们给刺伤了,所以我才能跑掉去向太子哥哥求救。”

“他们的确是忠心护主,可惜他们几个……”秀安长公主叹了口气,说到这便止了话头,又摸着女儿微乱的鬓发道,“今晚上你受惊了。”

“女儿没事,母亲不要担忧了,快些歇息吧,有杨哥哥在这儿,那些杀手定不敢再来。”方沉裕道。

“嗯。”秀安长公主点了点头。

母女俩正在说着话,门口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方沉裕好奇的回头,问道:“门外是谁?”

“小姐,是我们。”

梓澜的声音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欣喜,方沉裕道:“进来吧。”

话音未落梓澜,挽馨和水月便接连入内,梓澜看到方沉裕眼泪都几乎流了下来,她福身一拜,上前哽咽道:“小姐,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挽馨在一旁也暗暗红了眼眶,只有严水月站在两人的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方沉裕。

“我现在好好的,你们哭什么?”方沉裕笑着为梓澜擦去眼角将滴未滴的泪花。梓澜则哽咽道:“小姐,是梓澜没有照顾好您。”

方沉裕道:“没事儿,你呀,要是真的愧疚,就去帮我下一碗面来吧。这一晚上折腾的,我都要累死了。”

梓澜忍着泪水笑着道:“好,挽馨,快扶小姐去房中歇息。”

“是。”挽馨点了点头,刚刚要触碰到方沉裕,却突然被水月拦住,水月道:“挽馨厨艺也是上佳,不如挽馨去帮梓澜一起打下手吧,我来送小姐回房。”

梓澜点了点头道:“好,挽馨,那咱们走吧。”

“那女儿也告退了,母亲好好休息。”方沉裕道。

“好,你去住挨着娘的房间,若是有事你马上让水月她们来告诉娘,知道了么?”秀安长公主道。

“好,谢谢娘亲关心。”方沉裕点了点头,在严水月的陪同之下来到了新住处。

方沉裕进屋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扔到了软软的床榻上,脚丫悬在半空处摇晃着,相当的俏皮可爱,她笑嘻嘻的道:“这群秃驴还挺会讨好人的,太子爷这住处还真是好的很,相比起来,这原来的住处简直跟猪窝一眼。”

“……”严水月不理会她,只回身走到门口处谨慎的四处瞧了瞧,接着背对着方沉裕将门关上,她的眼珠一转,转头笑着道:“小姐您看,这太子爷真是疼您,连茶都是小姐最喜欢的普洱,小姐定是口渴了吧,快喝一口。”边说边走到了桌前为方沉裕倒了一杯。

方沉裕看着水月及她递来的茶,嘴角微微一勾,也不拒绝,翘着纤细的小指伸手去接。然而在那茶即将接过的刹那方沉裕却是突然一松手,将那杯茶直接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啊!”严水月被茶水烫的向后一退。

方沉裕慢悠悠道:“水月,你明知道这大半夜的我疲累的很,现在只想吃些东西好好的睡下,你怎么还让我喝茶?难不成你是有意不想让我睡觉?”

“……奴婢不敢。”严水月擦了擦被烫红的手,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敢就好。”方沉裕道,接着打了个哈欠,挥手示意道:“行了,你出去吧,我很累了,想自己歇歇。”

“是。”严水月只得听从她的话退下。

方沉裕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严水月离开,等门关上后便哼着歌蹦跶着走到桌案处,下巴搁在桌上对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师兄的院子离这也不远,嫂子怎么还没回来,难不成真的碰到那几个杀手了?”接着又托起下巴自我回答道:“不会的不会的,嫂子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将自己安慰好,她走回床边,背对着床,任由自己摔在软和的床榻上。

而她却没发现,门外的严水月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走,贴着门将她所说的话全部听进了耳中。

“嫂子?”

她呢喃着这个称呼,眼神一暗。

……

新点的檀香在庙堂中幽幽的散发着袅袅的香气,然而房中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木鱼搁在地上,似乎这燃香之人才刚刚离开。

当榻上的少女醒来时正听到屏风后的人正吩咐着身侧的侍从去熬什么药。

方沉裕试图从榻上爬起来,然而背后的剧痛却无法让她起身——她这才想起自己方才遇到杀手的事。

“你醒了?”屏风后的人道。

“韩少将军?”方沉裕当然认得那声音。

“你认识我?”然而韩若明的声音却带着疑惑。

“……”方沉裕被他这话说的一头雾水,“难道我不该认识你?”

“……”

韩若明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道:“善慈大师说姑娘伤的极重,我和苍擎都是男人,不好为你包扎,纱布和金疮药还有干净的衣服都在这,姑娘若是能动的话就过来拿,我会出去回避。”说着不等方沉裕的回答便起身出了去。

方沉裕本想问问他的伤势如何,然而韩若明的态度却好像并不认得她一般,她有些奇怪,但这背上的伤的确是疼的受不了,也只能听从韩若明的嘱咐强拖着剧痛的身体来到方才韩若明所站之处。

木桌上放着一打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纱巾,旁边是擦涂所用的药酒,还有一件带着淡淡草香的衣裳。方沉裕将那衣裳拿起来,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这衣裳虽是洗的干干净净,但面料是普通的粗麻,指头摸上去便是极为的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