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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男白的美梦被刺耳的尖叫声打断,心情差到了极点不情不愿的掀开眼帘,光线太强一时间居然没有看清楚马车内的情景。

下意识的揉搓着双眼,缓缓的适应了光线,被神色惊慌失措脸色惨白花容失色的余谢夏,以及马车内这凌乱的场景,白男白吓得差点滚下了马车。

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

脑子一片空白的他完全不记得事情发生的经过,白男白表示他也是很无奈。。

“余小姐,昨晚我们肯定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还是清白的。”白男白一边捂着青柳的嘴,一边着急忙慌的解释着。

余谢夏恨恨的咬住嘴唇,大气不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来,马车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她算计的一切都将化为烟云。

目光冰冷如箭,冷冷的看着让她沦落到如此境地的白男白。

“下去。”冰冷生硬的两个字,砸的白男白瞬间透不过气来,以前她就算厌恶不喜的对他,但是对他没有恨意。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脑袋里连一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都没有残留,白男白不死心的回想昨晚的点滴,可惜一无所获。

可偏偏今早又是这副场景,就算是他内心深底里是想这么做的,但是他知道余小姐是他以前的女人是不同的,他也就早早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一丝一分一毫也不愿委屈了这般美好的女子。

而现在因为他没有意识的举动,险先毁了余小姐的名声,他简直就是万死难逃其咎。

“余小姐,我愿拿我白家全部家财娶你为妻,请余小姐成全我们这段良缘。”破釜沉舟一般的试探,小心翼翼的期待,白男白好恨昨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反正很矛盾,但是看着因为昨晚而痛恨她的心上人,他的心就哇哇的疼。

“就凭你一个边陲小小的白家也配求娶本小姐?哼……”她余谢夏注定了是要做权力尖尖上的女人。

白男白闻言直恨为何自己家族为何如此渺小,为何他不是出身帝都大世家。

为什么心爱的女人,就是因为身份不能在一起…

旁边的青柳面色死白,为什么会这样,她可是要做殿下的女人,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给搂搂抱抱了,小姐肯定会把她当作弃子,许给这个恶心巴拉的男人,她的大富大贵呀……

暗中瞟了面无表情的余谢夏一眼,青柳能够在众多而丫鬟中脱颖而出,留在余谢夏身边多年,惯会的就是这察言观色了,她不要也不甘心就这样做了弃子,她还有用的,有用才能被留着。

思绪间,青柳已经知道怎么做才算对她最有利了。

“小姐,敬请心安,青柳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你半分。”青柳尽责的伺候好余谢夏洗漱完毕,才忐忑又郑重其事的跪在她面前,面色似强装谈定。。

双双沉寂不语许久,余谢夏摆弄茶具的手,才堪堪收回,目光落在越发忐忑不安慌乱的青柳,“你很聪明,你家小姐我也就喜欢你这分聪明伶俐劲,今日小姐我就赐你个恩典。”

青柳‘砰’的一声,双手一摊磕头行大礼。

“但凭小姐吩咐就是。”青柳泪往肚子里咽。

城门外,白男白一步一步牵着马车,依序排队登记进城。

满腹心思都放在了马车内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身上。

提着耳朵,听着马车里的对话。

“和徘城白家少夫人,这个身份也是不失你身为我婢女的这层身份。”同外男同睡一个马车,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惢王侧妃,就连寻常百姓家都嫌弃她余谢夏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青柳意料之中又意外的抬起头,“谢过小姐大恩。”果然这个女人最爱的是自己,冷血无情的也是她。

“今日我从未出现在这个城门,在这个马车上,你懂?”余谢夏闭着眼睛,手叩击着窗小茶桌。

“什么,为什么不准我白家进城?”白男白暴怒的提着守城人的衣服,言辞激烈暴躁。

“来人,把这个扰乱秩序的,给我带走,赏八十大棍。”守城人倒是不慌不忙的从白男白手里,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衣服扯出来。

“你们都瞎了狗眼了吗?我城里白家大少爷,你们给我放开,放开。”白男白双手胡乱挥舞,强烈挣扎着想要挣脱禁锢着自己的两个人。

守城人直接挥着拳头砸过去,“白家?和徘城从此再也没有白家了,你们白家上下所有人都已经被驱逐出和徘城了。”

“怎么可能,我白家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可能没有了,是谁敢驱逐我白家,是蒋家还是化家。”

白男白平时行事张扬跋扈,又残忍毒辣,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落魄了,那些平时里被白男白欺负得狠了的,又没办法报仇的那些人。

可不是等着这么一天,痛打落水狗。

“怎么回事?”余谢夏在马车里,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绝非好事。

“小姐安心在此等候,奴婢这就出去看看。”青柳撩开帘子,就见层层人群把昨晚那个登徒子被人围住暴打。

装作没看到似的打眼略过,待到打的差不多了,才装着刚刚发现的模样,模样急切的挤过层层人群,一副舍生忘死的样子挡在白男白的身前。

“你们干什么,为何平白无故的出手殴打别人。”

霎时间,白男白所有的疼痛都转移到青柳弱风扶柳的曼妙身子上。

白男白闻言,拿开抱着脑袋乱窜的手,看着所有的拳头都砸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那一刻他愣了。

秀色可餐的眉眼,在现在看来是那般的神圣又美好。

“为什么?”帮他,保护他?白男白很想知道。

‘嘶’青柳到吸一口冷气,坚强而又美好的浅笑着。

“因为小姐将我许给你,你便是我的夫,我的天,我舍不得你受到任何伤害。”温婉大方善良可人。

白男白心神被感动的无以复加,从未有人这般费心费力的待他。

现在才觉得这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居然是这般的美好。

“我定不会负你。”白男白本来对她的心生怨怼的心,也突然被她感动的欢喜了。

“白公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小姐的命令我不敢违,小姐是我最亲的人了。”青柳敛下眼帘,把得意和讥讽都藏于眼下。

“居然还闲着谈情说爱,看不起我是吧。”守城人,佩刀一甩,凌厉出拳脚狠狠一踢,白男白瞬间疼的快晕死过去。

一炷香后,打的精疲力尽的众人才姗姗离去。

白男白被打的面目全非,青柳就要好些,因为我懂得保护自己,最后白男白也大男子主义一把,将她护住。

余谢夏悄悄下了马车,对于城门口这一闹剧,充耳不闻,因为她知道青柳是个聪明的女人,随着人流入了城。

余谢夏的一切动静,都被暗中的一双眼睛全数读了去。

另一边,天上酒楼因着供应早食的原因,天还未完全大亮,就有陆陆续续慕名而来的客人进了天上酒楼。

懿姚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推开窗看着楼下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不由满足的一笑。

余谢夏带着纱帽走到天上酒楼的时候,都是半个时辰后了。

“水,给我水…”一双幼小漆黑的小手,看似只有八九岁的年纪,突然抓住余谢夏刚要进去的脚。

余谢夏吓了一跳,连忙跺了跺脚,把人踢到一边去。

“该死,你这个可恶的小乞丐,居然弄脏了本小姐的鞋子,你怎么不去死。”余谢夏用力的狠狠地踩在意识昏沉的小乞丐小手上。

“呀,疼…放开…放开…”小乞丐疼的清醒了,另外一只手用尽全力也掰不开那狠心用力的脚。

“本小姐不放,你又能怎样?怎么你咬我呀。”余谢夏这些天遭遇的所有不顺心的事,积压的怒气全在这个无权无势任人可欺的小乞丐身上爆发开来。

“我要活着,我要找我姐姐,我要找我姐姐,姐姐…”北野意画睁开眼看了一眼那白色的蓝天,从不后悔逃出了那个牢笼,只可惜还是没能靠着直觉找到姐姐…

“废物,肮脏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余谢夏可不是善良温情的人。

她不痛快了,谁也别想好过。

“本…你就算颜容再艳丽,也不过是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我姐姐比你美一百倍。”北野意画黑色的嘴角微微勾起,无不讥讽的呛声道。

姐姐,他眼里只有姐姐那个如光一般的女子,才是最美好的存在,哪怕有缺陷,也是独一无二的美好。

余谢夏最恨别人说她不如谁谁谁…

“既然你想死,那本小姐就成全你。”余谢夏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刀光闪亮,闪过周围众多的围观群众,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帮小乞丐说一句话。

北野意画从来不知道,他还有比前世混得更差的一天,而且这还是自己一心作出来的。

“我花信海的命,你还要不起。”虽然他北野意画装作乞丐逃出那个处处压制他行为动作的地方,也沦落为真的乞丐,但是若要欺他,也要问问他自己答不答应。

缓缓的撑起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倔强瘦弱的身子,却异常的坚韧而挺拔。

抓住余谢夏欲要行凶的那只手,也足以让余谢夏被踩在脚下也无法无法撼动,

“该死,你这肮脏的乞丐,你居然敢打我,我警告你,你快放开我,脏死了,臭死了,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余谢夏从没有向今天一样,这么屈辱的被人打。

“小海,会是你吗?”楼上一直旁观这场闹剧的时候,且打算出手救人的懿姚在听到花信海三个字的时候,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这是真的吗?

旁边的陌北顾只好心疼的命人去查北野意画的身份来历。

“姚姚,我在。”陌北顾心疼的轻吻懿姚不自觉掉下的泪珠。

楼下。

“记住,我姐说过,别小看任何人,有可能你不知道的是,恰巧有那么几个是你压根都得罪不起的。”北野意画察觉到一道视线紧盯着他不放,不免有些奇怪的望了过去。

看着楼上泪眼朦胧的懿姚,北野意画也就是前世把刀子插进懿姚心脏的花信海,终于忍不住的欣喜差点蹦起来。

可是几天没吃饭的他,居然就这么华丽丽的晕倒了。

嘴上还念叨着:“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弥漫在那张满是脏污的小脸上。

懿姚蓦地心一酸,继而又盛开了满足的笑容,还是跟前世一样傻。

算了,还是再捡一次吧。

这傻孩子堪忧的智商,有待提高。

“该死,臭乞丐,你赶紧给本小姐起开。”余谢夏看着晕在她身上的北野意画,用力狠狠地把人给推开了。

正准备拿起掉落的匕首报仇的时候,突然一个颜若倾城的妇人,从天上酒楼大门缓缓走出,走到余谢夏的跟前,北野意画的身前。

凉月弯扶着懿姚,脑袋抬得直直的,看着狼狈的余谢夏,小婢女凉月弯自感无比的自豪又快意。

“我的人,你休想伤害其半分。”懿姚亲自查看了北野意画的身体,发现只是饿晕了过去,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余谢夏看到惊为天人的懿姚,妒忌的想要毁了这么一张脸,这张跟那个残废废物有过之而无不及。

懿姚若是知道余谢夏的想法,肯定呵呵…

空间灵泉养不养人,得看女人的目光。

余谢夏看着莫名熟悉的懿姚,再看着旁边的凉月弯,突然想起想起了什么,震惊的直接就倒退了一步。

“余懿姚你居然没有死,鬼脸和残手居然也好了。”余谢夏没想到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丑陋残废,离了护国公府,居然还能混的风生水起。

更是比起卑微如蝼蚁苟且偷生的过往生活,居然还要活的不知比过往潇洒自在多少倍,这凭什么?

“啧啧,可惜你离了护国公府就混的不怎么好了。”懿姚勾唇淡淡的反击。